张御医一抬手,“有事回家说!”
“各位,老朽也告辞了!”
“张御医慢走!”
刚一到家,张文博就忍不住了。
“爷爷!陛下的病明明还存在疑点,您为什么要跟左相说那种话!”
“疑点?什么疑点?”张御医收拾东西,连眼都没抬地道。
张文博看了看门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您明明看到陛下胸口处那个红点了!以前陛下没有!”
“一个红点而已,能证明什么?你跟我学医这么多年,什么病人没见过,病好之后,身上留有痕迹的可不在少数!”
“可陛下这明显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您!您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张文博一下子甩门而去。
自己最宝贝的小孙子出了门,张御医才缓缓抬头。
“文博,别怪爷爷!当爷爷做了选择的那一刻,一切就已成定局。只要你能活下来,即便将来你恨爷爷,爷爷也不在乎!”
而另一边回到自己书房的张文博则是坐立不安。
“少爷,您别转了,您转的奴才头都晕了!您要有烦心事可以跟奴才说说,就算没法给您排忧解难,也可以给您当个垃圾桶啊!”
张文博苦着脸笑了一下,“你这张嘴还是那么会说!”
“这不是为了让您开心嘛!”
“有这心思,你多放点在医术上好不好!”
“哎呦您就别叨叨奴才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就不是那块料!”
“你呀!”张文博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挥手,“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好!奴才就在门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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