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亲生父子,血浓于水吗?这孩子只匆匆见了他一面,就已经喜欢他了!
“娘,不哭,生儿乖了!”小家伙哄着她,“生儿这就睡觉,不让娘担心。”
“好、好,娘的生儿最乖了,不说话,快睡。”林清漪匆匆抹了眼泪,亲了亲他的脸颊,才算止住了哭泣。
顾长生在对面的树上看到这一切,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子已经懂事了,他很欣慰,然而那个熟睡的女孩,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她究竟是谁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念生也睡着了。林清漪替两个小家伙掖了掖被角,将他们托付给奶妈,自己从屋里走出来,回房去。
来到房门口,林清漪正要推门,嘴巴被人捂住,跟着便一阵天旋地转,让人带入了房间,反锁了门。
房间里很黑,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进来,勉强能看到一丝光亮。林清漪在那人怀里,心跳得厉害。
即便分开三年,她也知道这人是谁,他蒲扇般的大手,和温热的气息,已经暴露了身份。
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林清漪就这样任由他将她抱在怀里。
良久,手慢慢顺着他精壮的腰身,过了那结实的胸膛,碰触到了带着胡茬的下巴。她唇角不自觉地勾了一个弧度,又继续摸着他的眉眼、鼻梁,在碰触到他的唇时,指尖停顿在那里。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着,心脏也几乎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他再也不想忍耐,搂着她的手臂用力一紧,嘴已经凑上来。
黑夜中,他与她尽情地缠绵,将三年的相思全部交给对方,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用唇舌无声诉说,用肢体倾力表达。
衣物落了一地。春末的夜晚还不算太暖,只是两个灵魂却拥抱在一起。
他终是将这一波想念宣泄出去。紧紧搂着怀里那朝思暮念的娇儿,顾长生的呼吸渐渐平稳,在她额角、唇边轻轻细吻。
“清漪,为夫回来了。”
千言万语,只化成这一句话,让他一千多个日夜的相思化成暖暖的细流,融在她心里。
她的泪再次滚落,被他悉数吃进口里,如同之前一样。
“不哭,清漪,不哭。”
他哄着她,心疼得想要将她紧紧融在自己身子里,替她承受一切。
“是我不好,一声不响离开,让你苦等我三年。”
林清漪摇着头,紧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抱着他。他们已经分别了三年,他终于回来,又肯出现在她面前,她怎么忍心怪他?
“长生,我终于等到你了。”她张了半天口,终是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人再度相拥,不愿分离,恨不能将对方揉在自己身体里。
“长生,你可看到我们的孩子了?”
拥吻久了,林清漪靠在他肩头,一边摸着他带着胡茬的下巴,一边问。
顾长生点点头:“他叫生儿?”
“嗯,叫念生,我给他起的名字。”
念生,念生,挂念顾长生。
儿子的名字里,是林清漪对他满满的思念,顾长生心头一暖,再度将她搂紧。
“这三年,委屈你了。”他细细吻着她脸颊,从玄三的信里,他知道林清漪为了能够顺利生下孩子,不得不嫁给段青衫。皇上不会允许他的孩子出世,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林清漪摇了摇头:“你不怪我就好,我不得已才嫁给段青衫,可是我心里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想念你。”
顾长生自然知道,这次他回来见到她,纵然锦衣玉食,但她发间始终只有那支他当年送她的那一支银簪,他心里甚是安慰。
轻轻拢了下她的鬓发,他又亲了亲小女人的额角:“清漪,我是来带你走的。”
林清漪猛地从他怀里起来:“真的吗?长生,你肯带我走了,肯和我回家!”
“别急。”他将激动的小女人按住,双手环着她腰际,“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只是太过想你,所以急急带人赶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感觉到怀里小女人身子一颤,连呼吸都带着失落,他又赶紧哄她:“不过,也快了,你准备准备,明晚我来接你们。”
林清漪立刻点头如捣蒜:“好,若是只我一人,现在便可同你走了,只是孩子的东西比较多,我要给他带上些。”
想了想,她又出了个主意:“这里毕竟是总督府,我们母子不会武功,只怕会拖你后腿。明天我带着孩子出门,说是要去附近的山村里看看土地和作物的生长,然后你在城外等我,我们和你离开。”
顾长生点头:“那好,就按你说的办。明日申酉相交之时,我在城外等你。”
林清漪心中满是喜悦,她吻着顾长生的脸颊:“我迫不及待要到天明了,也想要将这三年来的故事,全部讲给你听!”
“别急,清漪,会有机会的。”他回吻,“明日我们便可再相见,到时候,我会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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