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整盘计划很感兴趣,他想看她,到底想怎么对付沈家的人。
“额……”
沈凉月扶额,为毛她的一点点计谋,都逃不过这厮的眼睛?这厮到底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就盯着她看?
是不是只要抓紧把那张他想要的地图找到,他就能早点放过她?
“这个,我暂时也不知道,计划只是初步的,我现在处于被动状态,一切还要看对方的出招,见招拆招。”她只是把能想到的准备,提前做好。防范于未然而已。
“好,那到时候,本王就看看,你是如何见招拆招的。”
祁沅澈没有问出来也不生气,身子一动,整个人就到了沈凉月面前,沈凉月还没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就已经被他抱在怀里,而之前她坐的位置,也成了他的。
沈凉月不安地扭动,他的手掌宽厚又有力,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腰肌轻触往上,蠕动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蜗牛在她的后背慢慢地爬。
沈凉月身体整个都僵直了。粗粝指尖隔着薄薄的中衣摩挲着她的,肌肤与肌肤之间传递的温热,让她真真切切地颤栗着。
祁沅澈轻轻喟叹一声:“衣服太厚了。你该换上本王送你的蝉衣。”
祁沅澈突然打了个响指,房梁上立即跳下来个人,沈凉月认得,这个护卫就是上次在盛世玉堂楼上,跟在祁沅澈身边的那个,应该是祁沅澈的贴身护卫。
只见他得了祁沅澈的命令,跳下来之后直奔她的寝室,走到那个落了锁的衣柜面前,一掌劈在锁头上,锁头应声落地,随手他打开衣柜门,翻出那个被她藏到一大堆衣服底下的木匣子。
他把木匣子捧到沈凉月面前,恭敬地打开,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蝉衣。
祁沅澈两根手指把蝉衣挑出来,温柔的说:“换上这个,本王想看。”
沈凉月顿时就急眼了:“不换!这种衣服是女支女穿的,我不要穿!”
沈凉月感觉脑门都在充血。这种比透视装还薄透的衣服,穿等于没穿,却比没穿更添一层若隐若现的诱惑,简直就是让人血脉偾张,引人犯罪。
沈凉月丝毫不怀疑,即使是自己现在这副还没发育好的身体,一旦穿上这件玩意,也足有引人犯罪的资本,眼前这个男人本就对她虎视眈眈,她可不敢以身犯险。
“嗯?你刚刚说什么?不换?”
祁沅澈的声调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仍旧是轻快磁性的,可这种磁性的愉悦里,已经沾染了一些别的东西,变质了,也变得危险了。
沈凉月感受到他的情绪,可还是强忍着胆战心惊地继续说:
“爷,我们之间只有合作的关系,我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你放我一马。所以我也希望爷您,在我们合作期间,能给我点尊重,别老是这样动手动脚的,我是好人家的女儿,我是正经的姑娘,我不是女支女,更不是玩物。”
这番话她在心里早都排练了很多次,现在有备而来说出口,也顺溜得很,听起来好像底气很足的样子,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要克服心里的恐惧与他对抗,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是汗,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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