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门口不远处的一家酒楼中,碎碎和秦禾两个人紧张的盯着宫门的方向。
“这秦国公主会信了我们的话吗?”秦禾不确定的问道。
碎碎抬起眸子,还有些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慌什么,若是她不信,我们在想了办法。”
她让秦禾借由着五皇子妾室的名义,拦了秦霓君的轿辇,将宁月锦如何设计惩罚章氏,宁子杏和宁琴琴一五一十的告知。
她更是将心中的伤疤硬生生的在掰了开来,将自己如被羞辱的经历居无详细的与秦霓君讲了遍,见着秦霓君眼里的愤怒,她自然是知晓,这计划便成了。
这世间有些人最爱怜悯弱者,宁月锦是,秦霓君更是!
她们从来不曾想到,有些怜悯会更加让人憎恨!
碎碎料想的不错,秦霓君确是将宁月锦当成了阴险小人,越发的确信让在众人面前揭穿了宁月锦的伪装。
“三皇子,你若是想将印章收回去,本宫就当方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她镇定了心神,勉强笑道。
眼中却是慌乱之极。
皇上见着事情越闹越大,当下也没了什么兴趣,却是拉不下脸,胡乱说了个借口,说是身子骨不舒服,这个赌注等祭天以后在选时间。
见皇上都这般说了,秦霓君即便在有心为难,也怕是要给皇上面子,只好点了点头,回了临时加的位置上。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皇上便将宴席的事情交予了太妃,自己让身边的太监扶着率先走了。
皇上一走,这宴会也就没持续了半个时辰,北沐推脱自己有些疲累,想回了驿馆歇息,太妃也顺了台阶,一个宴会便草草结束。
待众人走的差不多,宁月锦和君陌路才离开了宴会,回了三皇子府,一路上,宁月锦面无表情,闭着眼睛歇息。
君陌路是在觉得想不明白宁月锦为何生气:“小东西,你这般是怎么了?”
宁月锦心里酸酸的,说不出的滋味。
这些日子都让她有些忘记自己的处境,秦霓君的出现,让她重新认识到了自己,处在这皇室你斗也得斗,不斗也得斗。
“诶……”突然,额头一疼,宁月锦还未反应过来,直接被君陌路给抱了个满怀。
“你是在担心跟秦国公主的那场赌注吗?”若是这般,她大可放心,大不了他让秦国公主无法参加了这个赌注,君陌路下巴搁在宁月锦的头顶上,磨蹭了几下,“若是这般,你大可放心……”
望着那张俊俏的脸蛋,即便她现在怀有身孕,也丝毫没有改变她如水般的娴静气质,反而,让她眸中多了几分温度,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她。
不仅仅是君陌行,就连季清枫也明显对这个小东西动了情。别人不知道这墨玉麒麟是什么,他怎会不知道,那是调动他们季家军的信物,这暗藏的价值,哪会比不上冰源血莲,怕是有过之而不及。
君陌路有些庆幸,早早的将这小东西给绑在了身边,不然,这往后的路更是困难。
“你是有心让我跟秦国公主比试的对吗?”见他这般望着自己,宁月锦睁开眼睛幽幽的问道。若不是他最后的推波助澜。这场赌注,她本可以想了法子避过去。
那委屈的小模样,就连宁月锦自己也不知晓,她眼中还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水汪汪的像一滩清澈的泉水,红唇轻瘪,那幼兽般可爱的某样简直是萌到了君陌路心里去。
他从未见过这般的宁月锦,当下心中又爱又怜,很不得将这小东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不让人抢了去。
“你,你到是说话啊。”宁月锦心头猛然一跳,见他直直的望着自己,眼神里那灼热的光似乎想将她灼烧了起来,宁月锦想到以往,忙用小手将他推了开来,“你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将我当做了什么?放在台面上随意逗人开心的物件吗?”
越说,她便觉得越是委屈。
宁月锦感觉到委屈,却不曾想到在皇宫内的皇帝却是感觉到了宁月锦对君陌路来说是个障碍。
君陌路是他和最爱的女人所生,他绝不允许有什么人毁了他,如今那孩子对宁月锦的情感已经不再他的控制范围内了。
“这般发展下去,这女人必定成为了祸水。”皇上阴着一张脸,脑中还是在盘算着什么,过了良久,他拨动了下雕刻在椅子上的龙头,“哗啦”一声,后面的字画像旁边挪去,里面是望不尽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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