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妃是嫌弃了彩儿吗?”北云彩走了出来,走到宁月锦的身边,拉着她的衣袖道,“三皇妃是不是嫌弃彩儿愚笨,不配与您比试?才这般推诿?”
宁月锦望了望北云彩那娇憨的样子,好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但,生在皇室中的人又有谁能做到天真烂漫呢?
“公主,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本宫只是觉得……”
北云彩不等她说完,立刻打断了她,然后,又走到宴会中央单膝跪地道,“皇上,彩儿斗胆,这第一题想请您出题。”
黑曜般的瞳仁越发的幽深,宁月锦深深的望了眼跪在地上的北云彩,也没再说什么,只安静的等着皇上开口。
上方,皇上一双眼睛,不经意的望了她一眼,里面有些凝重。
“皇上,彩儿斗胆了。”见皇上久久不曾开口,北云彩又催促了句,得意的撇了眼淡然坐在君陌路旁边的宁月锦。
“呵,这锦儿怀着身孕,第一题不如吟诗吧,瞧着这满池的荷花如此摇曳生姿,不如就用了荷花做题,一炷香的时间内,公主与锦儿两人各做了一首诗如何?”皇上说着担忧的望了眼宁月锦。
宁月锦忙起身,点头道,“父皇这般雅兴,锦儿做臣媳的怎么能扫了父皇的兴。北国公主远道而来就是客,主随客便,锦儿不才,陪着公主尽兴就是。”
“好好好。”皇上慈爱的望着宁月锦,打趣道“宁爱卿,这般真是有福,养出了这般灵气的丫头,这般说来,还是皇儿的眼光极好,死活求了太妃求了这姻缘。”
宁月锦娇羞的笑了笑,望了眼君陌路,终还是没有再开口。
两个人的姻缘怎会是旁人眼中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
“不如加点赌注吧。”北沐戏虐的望了眼她,似乎带着不屑。
“……”皇上一怔,暗恼北沐添乱。
“太子,不过是两个女儿家玩玩为宴会助兴罢了,赌注就算了,谁吟的好,朕重重有赏!”皇上忙慈祥的道,一边又安抚宁月锦,“锦儿,适可便可以。”
“父皇,锦儿知晓。”宁月锦行礼淡笑道。
“没赌注岂不是在无聊了去。”北沐说道,从袖子里拿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米黄色珠子,“这是北国盛名的”鲛人泪“在夜间能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放在人的床边,可助人安神。”
宴会众人惊讶道,就连太妃也是直直的盯着北沐手中的“鲛人泪”,她夜间睡得极为不安稳,听见一丝声响便能醒了过来。
北国是唯一一个靠着海的国家,传言这“鲛人泪”百年才出一颗,很是珍贵,她也曾多次派人寻这“鲛人泪”只是,都是无果而回。
“诶……”太妃一声轻叹,“这”鲛人泪“也是难得的宝贝,北沐太子既然肯割爱拿了做赌注,皇帝我们自然也是少不得的。”
“太妃,你是想要皇兄手中那颗”鲛人泪“吗?彩儿地方虽然没有皇兄这般稀少,但是还是有几颗。您若是要,彩儿晚间便让丫鬟给您送一颗过来。”北云彩这般直接了当的话,把太妃震的楞了下,半响,她才讪讪道,“哀家觉得这玩意稀奇珍贵,便也想开开眼界罢了。”
“这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彩儿平日里都拿它扔着玩。”北云彩着急的道,“太后不必介意,彩儿晚间让丫鬟们给您送上几颗过来。”
“……”太妃脸上笑容险些挂不住,冷声道,“是哀家孤陋寡闻了。公主好意,哀家心领了,只是这”鲛人泪“哀家是万万收不得的。”随后,话音刚落,她便转身望向皇上,“皇上,既然这北国太子出了”鲛人泪“那这次的赌注便由哀家出吧。”
“哀家早些年也得了颗夜明珠,也不是稀罕物,就当这次的赌注吧。”说罢,她吩咐身边的老嬷嬷去了宫中将那颗夜明珠给取了过来。
众人又是一惊,这“鲛人泪”和夜明珠可都是世上无价之宝,谁拿了一件,都可以当了传世之宝。
北云彩讨好太妃为果,便又将目光放回到了宁月锦身上,满脸天真,“三皇妃,请。”
皇帝闻言,拍手让太监在宴会中间燃了一炷香。
宁月锦望着荷花眉头轻蹙。
北云彩却是一脸的胜券在握,在香燃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她便轻叫了声,“皇上,彩儿做好了!”
“哦?”见她这般快,又见着宁月锦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皇上的心有些微沉。
北云彩得意的道。“池中有佳人,亭亭立枝头。粉色素衣裹,曼舞轻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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