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月锦点了点头,只在头饰上插了一枝白玉簪子。
“小姐,您说这些村民会不会将我们给……”碎碎将梳子放下,有些害怕的道。
宁月锦淡望了她一眼,“给什么?先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小姐,您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万一这村民发起暴乱来,伤着您。”碎碎皱眉,低声埋怨道,“这个师妹也真是够下贱的,使了这种不要脸的计策不说,还要将莫须有的罪责推给小姐。”
宁月锦有些了然的望了她。碎碎生性简单,心底有什么事情都是放在脸上,一眼便可以让人看穿。
“小姐,您真的要出去?”见宁月锦拉开门想要出去,忙着急的道,“小姐,小姐,万一那些莽汉子将您伤到了,可是大事。您还是跟姑爷呆在屋子里先避避。”
看着碎碎这般吓白了的脸色,宁月锦心底暗自轻笑,这丫头倒真是光长了年纪没长了心思。真是服了这个丫头,“她是铁了心要设计你小姐我,我能躲得过去?”
宁月锦心里一阵冷笑,她怎么可能躲?昨日的事情总归还是要付出代价的。她这人,就是护短,这般设计她的人,她怎么会躲?
说她克死村长,那她呢?
碎碎急的将整个身子挡在了宁月锦面前,奈何宁月锦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她瘪了瘪嘴,委屈的站在后面,但是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冲了上来似的。
孟青璇的尸体是孟离端了早膳时候发现的。
她如同往日般,做了早膳,想伺候孟青璇用了早膳,便去睡会,谁知,到了房间,隔着床帘唤了好几声,都不见孟青璇回答,心下疑虑,以往孟青璇会有晚起的时候,却也是会应答与她。
掀开床帘一看,见得孟青璇一声素衣,画好了妆容,安详的躺在床上,脸上还带了难得笑容,她伸出食指在她的鼻翼间探了探,却发现早已经没了气。
双手颤抖的按了下,那具身子骨早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温度,一股凉意从她的手心一直传到心里。
果不其然,在宁月锦到的时候,那些村民都纷纷红着眼睛望着她,卫子水站在旁边,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般,阴狠的望着她。
“这人便是克死村长的扫把星!”卫子水没想到,这君陌路的毒真的被这个小贱人解了。
“你胡说些什么,明明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勾引姑爷,事情败露了,就责难到我家小姐身上!”尽管碎碎在怕,但她还是冲到宁月锦面前护着。
卫子水低着头,一张脸上满是委屈,但是,那眼里分明是布满了冷笑,“你,你休得胡说,我与师兄本就是情投意合,是你……”她将手指向宁月锦,一边小声哽咽道,“是你,不知道用什么狐媚的法子将师兄的魂给勾了去。这事情我就不说了,但,但村长平日都无事,为何你出现之后,便就去了?”
“我知道我一孤家女子。抵不过你高高在上的身份,但是,今日就算是我死,我也要还了村长一个安息。”她说的很是凛然。
若平日里不了解卫子水为人的,都会被她骗了过去。
“卫姑娘,你不要怕,在我们这里不管多尊贵的人,只要是她害死了村长,今日我们几个就将她绑了烧死给村长陪葬!”
“你们休得胡说,我家小姐才不会克死人!”碎碎忙张开双臂,挡在宁月锦面前。
“呵……”卫子水一身冷笑,做这件事情之前,黑衣人早就将应付之策都给了她,不然她也不知道宁家那么多的事情。“她在宁家才几天,先是宁二夫人没了,紧接着就是宁老爷子,就连她的表姐也是惨死,若不是扫把星,在这么些时日,会死了那么多人?”她狠狠的朝着碎碎丢去一个白眼,上下打量了眼碎碎,“亏你还这般护着她,难道你就没想过,你被那么多的人给凌辱,不是她克了你?”
“你,你,你……”往事被重提,碎碎小脸一片煞白,女子在外,最重要的不过是名节。
宁月锦闻言,先是凝眉,继而轻笑了一声,“这话倒是有趣了。倒是有一事,我倒想请教请教卫姑娘,您是何时来了帝都?”
黑衣人说宁月锦很是狡猾,与她对弈最好直接了断,不要回答了她的问题。
“哦?莫非这帝都是宁家的地盘?我来了多久还要跟宁小姐您报备下不成?”
没想到她会不答反问,这卫子水的性子,宁月锦多少还有些了解,是绝对不会这般说,怕事她后面有人为她出谋划策,那村长的事情,或许也是那背后之人在捣鬼。
究竟是杀人嫁祸与她,还是为了杀人灭口,遮盖些事情?
“卫姑娘自然不要与我报备,我只是好奇是哪个小丫鬟会如此不要脸,将这些事情说给一个闺阁小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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