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锦抬眸望了眼太妃,担忧的道,“锦儿不久就要随着爷一同去了江南,心里也是十分惦念太妃,太妃良善,身边若是有了歹心之人,这叫锦儿如何放心的下。这五皇子和妹妹本就是天作之合,老天定也不会让有情人拆散了去,锦儿就怕有心人。”
“如此,去了江南,锦儿也是不会安心的。”
“诶,方才哀家也是委屈了你这丫头,这么个可人儿。若不是皇上已经当着群臣的面下了圣旨,就是哀家也不舍得让你走了那么远。”太妃的心思不知道已经转了多少歪道。这宁月锦的话也在理,宁琴琴的确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
平日里是刁蛮了些,却是没脑子做出这等事情来,她不经意的用余光撇了眼伺候在旁边的秦禾,这丫鬟确是是机灵。太妃在皇宫里生存了那么多年,岂非不知道看人,当下一思索,心底就有了谱。
“太妃,如今妹妹已经嫁给了五皇子,就是五皇子的人了。妹妹要是蒙羞了去,岂不是也给五皇子蒙羞了?退一万步来讲,帝都谁人不知妹妹是跟在您身边长大的,与您亲厚,恕锦儿说句难听的,妹妹若是做出这般事情,天下人会说了谁去?”说道这里,宁月锦脸上多出了几分孩子气,埋怨的道,“我们自然与太妃亲厚,知晓太妃您是如同菩萨般的人。”
“但那些市井之人哪里有幸能够仰望太妃您的尊荣,岂能知道了太妃您的好。民间常说,子不教父之过,他们定会将脏水泼到了太妃您身上。”
太妃闻言,心里一惊,脸上已经多了几分思虑,她方才怎么没有想到这回事。
还未回过神,就见宁月锦小手一放一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一脸的怒气。
“啪”的一声,秦禾被震的心里一颤,本能的身子抖了抖。
“若是要我查出是哪个人存了这般心思,定要好好的罚了顿去!”那一句句看似埋怨的话,让秦禾脸色大变,她不是存心在挑拨了她与太妃之间的关系。
君陌行站在一边,皱着眉头,想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罢了,却见太妃似乎上了心,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好了。”宁月锦让碎碎将宁琴琴给扶了起来,道,“你们这些个宫女也是每个眼见力,虽说已经到了夏暑,但瞧着今夜风如此的大,妹妹身子骨那么单薄,你们也不会去拿了件外衣过来,若是冻着了病着了,太妃和五皇子心疼,有你们好果子吃。”
“还不赶紧的去。”太妃冷眼的望了眼裹着君陌行衣袍的秦禾,凉凉的道。
“别打了,别打了,小的全部都招,寒皇子饶命!”尚书府的公子许是被打怕了,一路被连个侍卫拎着过来,一路的求饶。
想来也是,尚书府的职位在姜国也不算的小,尚书府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将他当成了珍宝。哪里受的了君陌寒的这般酷刑。怕是还未开始,便已经吓着了。前世,尚书府为了保全他的儿子,一口赖定了是宁月锦勾引了他,君陌行看上了尚书府的权利,不问缘由的将她罚了顿。
“将你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君陌寒将他扔回了地面,冷声问道。
“是她,是这个贱人勾引小的。”尚书府公子指着秦禾哭道,有些悔不当初。
“你……污蔑我。”秦禾脸色煞白,睁着大大的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那人。
“太妃明鉴,秦禾在没遇到五皇子之前,左右不就是个丫鬟……”秦禾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声音早已经不能用了悲戚来形容。
尚书府的公子一听来了气,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德行,“你这个贱人,本公子好端端的污蔑你作甚?”说道,他将头转向五皇子,“五皇子,您切莫信了那贱蹄子,那贱蹄子表面看上去清秀可人,却比那青,楼的姑娘还要浪上三分。”
“那日小的在宁老爷子的寿宴上看到那贱人,看的生的样貌还不错,又见她被赶出了宁家,一时间起了心思,便将她带回了尚书府,然后,这骚娘们伺候了爷几日,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爹的姨娘,被赶了出来。”
“小的本还念着怜悯,想去寻了她回来,往后便见着她与五皇子在了一起,今日不过是想问个明白,那贱人却说想跟小的在叙前缘,小的自然是满心欢喜。哪知,哪知刚褪下了衣服,那贱人便张口大叫了起来,小的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五皇子一顿好打。”
“之后,之后的事情……”
“你,你,你——一派胡言!”秦禾还未让他说完,早已经满脸通红,什么也顾不上,像是得了魔怔般,走上前,狠狠的往着尚书府的胸口踹了一脚。
<div align="center">
,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