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救命,偌大的宫殿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若不是她奋力撞开了登徒浪子,那她的青白就断送了去。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因为衣衫不整,被几个宫女给压到太妃那里,她始终记得太妃见她的那神情,好似再看一个极其肮脏的玩意儿。
那命登徒浪子也被压了回来,许是酒醒了些,颤着手指说是她勾引了他。
宫女们全都说没听见什么声响,这无疑是坐实了宁月锦放浪的行为,登徒浪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封书信,递给太妃,太妃见状,将书信狠狠的扔到她脸上。
秦禾装的一脸好奇,还将这书信的内容读了出来,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用刀剜在她心头上,让她呼吸不过来。
“白日里见着她这般的正经,原先暗地里这般的孟浪。”
“哈哈,怪不得宁小姐白日里坐的这般端正,原先是晚上好偷会情郎。看她这身子骨,也是极好的,不知道这味道尝起来——”
“你不要命了,她可是五皇子的女人。”
“得了,都是破鞋了,指不定背后还跟多少男人在了一起。”那种当众被人指指点点,百般侮辱,却有无力反抗的感觉,至今还留在她的心中,成了一种莫名的痛。
宁月锦望了眼碎碎,道,“你若是想看,先去养足了精神,自然会有。”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秦禾还是宁琴琴在前了。
“嗯。”碎碎点头,她经历了那件事情后,心智也长了不少,也是懂了不能看了表面。
宁月锦定神望进碎碎的眼里的黯然,自是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件事情。表面上,碎碎装的跟以往没什么区别。然,一个女人的青白有多么重要,谁都知道。
“那件事,我定会为你报了仇。”
前世的仇加上碎碎的仇,她不会让秦禾这辈子善了的。
碎碎闻言,低了头,挡住眼里的痛苦,每次梦魇,梦到那日的情节,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碎碎便有一种想了却这辈子。
她勉强一笑,“小姐,奴婢没事。”笑里带了几分苦涩。
“小姐定会为你找了份好人家。”宁月锦安慰道。
碎碎苦涩的摇了摇头,“不了,奴婢这辈子能伺候在小姐身边,已然是最大的福气了。”
“傻丫头,还想这辈子在小姐身边当了老丫鬟不成,以后本小姐可是会见着烦的。你自是安心。”宁月锦道,动了动唇,将最后几句话给收了回来。罢了,这件事情也只好能她自己看开了些,在说。
“嗯。”碎碎深吸了一口气,感动的望着宁月锦,见君陌路推门进来,便道“小姐若是无事,奴婢便先下去了。”
宁月锦抬眼望者进门的君陌路,道,“你下去休息吧。”
碎碎对着君陌路行了礼,便带上房门,回房歇息了。
宁月锦又与君陌路商量了下去江南的事情,只是有了孩子,她也变得贪睡起来,君陌路便也搂着她熄灯歇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寂静的皇宫内,响起了几个宫女的惊叫声,碎碎听到惊叫声,忙坐起了身子,匆忙穿了衣服,跑到宁月锦的房外,“小姐。”她轻叩了几下门,真的如同小姐所说,今晚会有一场大戏。
君陌路也抱着宁月锦坐了起来,只是宁月锦有些迷糊,整个身子骨靠在君陌路的怀里,慵懒的问道,“碎碎,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姐,奴婢也是不知晓,听那响声的来源,好似是太妃宫殿内传出来的。”碎碎在门外低声的道。
“嗯。”君陌路匆忙穿了外袍,随意的给宁月锦裹了件外袍,将她搂在怀里,抱了出来。
那边,太妃宫殿里早已经是人声鼎沸,待君陌路抱着宁月锦赶到门口,只见得秦禾身上裹了件君陌行的外袍,躲在君陌行的怀里瑟瑟的发抖,双眼哭得红肿,脸上的红肿比在宴席间越发的厉害。
“你个贱人,本宫没有让人辱了你去。你不得好死,定是你孟浪,偷偷找了人私会,被人发现,将罪责推与本宫身上,今夜若不打死你,本宫不姓了宁。”
宁琴琴依然着着一身大红的里衣,头发散乱,脸色狰狞,一只完后的眼睛狠狠的望着君陌行怀里的秦禾,恨不得能够冲上去将其扒皮饮血。
君陌路抱着宁月锦走了进去,望着斜靠子啊软榻上的太妃,轻声道,“太妃,这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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