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锦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脸,打起精神来。
君陌路推开门走后,碎碎便走了进来。
小心的打量了下屋内的环境,床上更是凌乱一片,隐约还能闻到些暧昧的气息。碎碎红了一张脸,“小姐,这是夫人离开前,嘱咐奴婢,让奴婢定要在您和三皇子洞房后,交给您。”
接过碎碎手上的纸包,宁月锦放在鼻尖闻了闻,只闻得一股药味。“娘前可有说这是什么药吗?”宁月锦上下打量着药包,疑惑道。
好端端的娘送她药包做甚?
碎碎边替宁月锦梳妆,边道,“夫人不曾说道,只是让小姐服了。”
“嗯。”宁月锦将药包放到了自己的兜内,“小姐,您现在不服吗?”碎碎出声问道。宁月锦疑惑的望了眼碎碎,轻声道,“待会吧。”
她心里多了几分疑惑,娘亲为何无缘无故的给了她一包药,看着碎碎的神色,她为何这般慌张?
碎碎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咬着唇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服侍完宁月锦,两人再也不曾提起药包的事情。
轿撵内,君陌路一脸思索的望着闭着眼睛养神的宁月锦。
方才他开心过了头,却忽略了许多事情。
宁月锦有了喜欢的人,他为什么没有听宁月华提起过?
他也曾让暗卫查探过宁月锦。她是在落水后,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难道真的是人经历了一番生死,会性情大变?
但,宁月锦一直呆在宁府,往日也是怯弱胆小,从未和帝都的任何一个公子哥接触过,为何凭空就多了一个心上人出来?
难道,情报有错?
带着几分心思,君陌路牵着宁月锦先后给皇上和太妃请了安,太妃见着宁月锦,许是最近宁琴琴跟着君陌行去了五皇子府,心里空荡荡的,非要拉着宁月锦说些体己的话。
“自从琴儿搬去五皇子府后,哀家这心里便空落落的,正好今日你这丫头来,这回门的时辰还早,陪哀家说会话。”太妃淡淡的像身边的嬷嬷撇去一眼。
嬷嬷会意道,“三皇子,这女子出嫁总要有人说些女儿家的话。如今,这御花园虽然茶花谢了,但是这牡丹却开得极其旺盛。”
君陌路勾唇轻笑了声,抬眸望了眼太妃,“太妃这是在嫌弃孙儿了,诶诶,孙儿自行告退了就是。说罢,捏了捏宁月锦的手,”我在御花园等你。”
宁月锦点了点头,她发现,君陌路如今说话,不带了本皇子这三个字,这个男人……
“三皇兄。”正当君陌路望着一花园的牡丹,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时,身后传来了君陌寒熟悉的冰冷声音。
君陌路回头,就见君陌寒从御花园深处缓缓走来。
往那边方向,好像是禁地所在的位置。他去禁地作甚?
君陌路轻蹙眉,问道。“你去禁地作甚?”莫非他有了发现?
“噗嗤。”君陌寒走过来,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黑血来,目光泛着冷意,“这禁地里面放着母后的尸身。”
君陌路面上一冷,疑惑道,“母后的尸身?我看你是糊涂了吧。”
“虽然我们出生母后便没了,但,但——”君陌寒有吐出一大口黑血,昨日宁月锦婚事,他再三思量了下,准备启程,结果却收到一封密信,让他独自一个人去禁地。
他本打算去了宁月锦的婚宴再去理会,“这就是那人放在我宫殿里的。”君陌寒从胸口出掏出一只五色宝石簪子,上面刻着正是一只凤凰展翅欲飞。
君陌路拿着簪子冷哼了声,“那人分明是想拿母后的簪子让你入局。倒是我们小看了他们些,原本不想那么早理会,结果却自行送上门来了。”
“你早就知道禁地的秘密?”君陌寒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臧在袖内的双手狠狠的握着,他要用疼痛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你还是早些回去宫殿,这样子让人看了都会怀疑。”君陌路淡淡的望了他一眼,“你应该是中毒了。”
“触及到了禁地内的五行八卦。”君陌寒强行压下胸口翻涌的血气。都怪他处事不够镇定,误入了对方的局,然,那个人怎会知道母后在自己心里就是一个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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