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以为君陌心是了良人,不顾一切,跟了他,后来呢?今生,她绝不会再走了老路。宁月锦醒醒,你与君陌路不过是一场交易,他跟谁在一起都与你无关!
无关!
“锦儿——”君陌路抬脚就要往上追去。
卫子水再次扑了上来,委屈的道,“师兄,你真的要娶了这个女人?”
“让开!”君陌路猛地一推,脸上一片冷凝。
“师兄……”卫子水用力的抱着君陌路的劲腰,她绝美的脸上一片凄凉,“师兄,爹不在了,你也要抛弃了我吗?这,这不还让我死了去,正好,今日这喜堂,让我这血染红了去。”
“你!”君陌路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但望着宁月锦进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惆怅,更多的是心痛。
她如今这个身份,大可厉声呵问他,卫子水的事情。
她就这般风轻云淡的将他丢了出去?
难道她一点都不在意吗?
难道他付出了那么多,依然还暖不了这个小女人的心吗?
见君陌路一脸深沉的望着自己,卫子水心颤了下,却还是硬了头皮,师兄是她的!“师兄。”她像是忍痛了般,带着几分决然,“水儿明白师兄身在朝廷,娶宁家小姐也是无可是非。水儿无事,只要师兄心中有水儿即可。”
心中有她?君陌路眼里冷芒乍露,喜婆子见了这场景,也不知甘如何是好?这喜堂里,众人见只有新娘一人进来,站立着,心里也了然了几分。
宁月华坐在桌上,眼露心疼,他与君陌路关系甚好,自然是知晓卫子水的身份,没想到这女人会挑了这个时候来。若是今日锦儿受了辱,他定不顾一切的将她带走。
“师兄,水儿知道你心里有水儿,若是你不好意思跟宁小姐讲,这事情就让水儿跟宁小姐说。水儿相信宁小姐定会理解。”见他一言不发,往喜堂走,卫子水边走边道,刻意将声音大了些。
“滚开!”君陌路眼睛一眯,邪笑起来,“你虽是本皇子的师妹,但本皇子从未承认要娶你,更加不会对你有情。你今日若是无事,便喝了本皇子的喜酒去,有事,就不送了。”
“师兄,你?”卫子水望着喜堂内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望了过来,一张俏脸涨成了猪肝色,怎么都不敢相信,这般绝情的话是从君陌路的口中说出。
以往的师兄怎会是这个样子?
定是这宁月锦,那人果真说的没错,宁月锦这妖精,会勾了人魂魄。各种难堪和羞辱让她原本红了的杏眼越发红了起来,“师兄,为了这个女人,你,你竟然放弃了我们那儿久的感情?你当真是……”
君陌路冷眼瞧了她一眼,唇角越发笑的邪佞,也不多言,直直的望了眼喜婆子。
喜婆子整个身子抖了抖,方才回过神来,狠狠的捏了下司仪,“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皇上今日来身子骨不好,只是差人送了贺礼过来,君陌路是三皇子,宁家的人怎敢坐了高堂,一时间,这高堂竟然无人坐了上去。
这让司仪慌了神,仅仅是让这对新人拜了天地交拜完便匆匆将新娘送进了洞房。君陌路被众人拦了下来,一杯一杯喝了过去。
方才的事情,仿佛不曾存在过。
洞房内,众人见宁月锦身形清冷,怕是为了方才的事情心里不痛快,也不敢闹了喜堂。说了几句吉祥话,碎碎上前打发了些银子,将众人给送了出去。宁夫人上前,轻声抚慰了几句,看着这时辰也快到了,只好强忍着担忧,不舍的离开了。
偌大的喜堂里,也就只剩下了碎碎与她。
“小姐,姑爷还未到,这盖头您揭不得。”碎碎望了眼已经揭开盖头的宁月锦,捻起盖头欲要往前了去,宁月锦摇了摇头,冷声道,“这天色也不早了,今日你也忙了一天,早些过去休息。”
自顾自的脱了喜服躺在了床上,碰到枕头,忙碌了一天竟也闭上了眼睛。
碎碎见此,心里自然是明白,哪个女人会愿意看到在自己拜堂成亲的时候,有个女人冲出来,抱着自家的夫君说这些。
饶是姑爷看上去对那个女人毫无感觉,但这件事传了出去,对小姐的声誉怕是影响大了。
“锦儿。”君陌路踉跄着进来,喜烛才燃了一半,桌上的合苞酒也不曾动过,她——却睡熟了。
“丫头,起来。”君陌路整个人压了上去。
身上蓦然的体重,让宁月锦醒了过来,屋内喜烛明晃晃的闪着,宁月锦眯着眼睛伸手撑在他的胸前。
“小丫头。”就在宁月锦想要用力推开他的时候,他伸手一个用力,将她合着被子抱了起来,紧紧的揽在了怀里,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般,周身散发着浓烈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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