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望着眼前那张俊美到几乎完美的脸,宁月锦心里偏只有这两个字。
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对她说出这番话来,不是疯了是什么?
何况,如今这个情形,她怎么会去嫁给一个皇子?她巴不得自己离那些皇子皇爷的可以远些。
“三皇子,莫要闹了,这般让人看了笑话。”宁月锦缓缓的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邪魅的眼睛,清冷的开口道,“三皇子,这婚姻大事自古便是有媒妁之言,家长做主,您这般,岂不是让臣女在姜国无颜立足。”
“闹?你居然说本皇子在闹?媒妁之言?家长做主?本皇子向父皇去要了份圣旨,不嫁要了你脑袋!”此话一出,宁月锦心里越发的凄凉,她望着君陌路的眼神都变得冰冷。
他微怔了下,他怎会如此没有理智的说出这番话来?
宁月锦甩开他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受伤,嘴角勾着一抹讽刺的笑,“三皇子这般,臣女受之不起。”
难道她宁月锦就如此下贱,今生前世就如同货物一般?
君陌路皱着俊眉,张了张口,不知要如何开口。
其实,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无聊跟着宁月华去宁府的时候,见她傻傻的被下人戏弄,却也还不得了嘴。原来,宁家的大小姐,竟是这般的无能。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宁家,她冷着一张脸,几句便家宁家出了名难搞的两兄弟给搞定了。他对她留了几分心。故意跟着宁月华躲在了角落看寿宴上她的表现。
果真没让他失望。
对她动心?大概是在两人第一次说话吧,她很聪明的猜出了他的身份,却将他认做是皇弟君陌寒!
那日夜里,他不过是担心她的伤口,见着她不在房内,不由来得一真着急,在看到她和宁月华并肩走来时,一股无名火便蹿了出来,原本的探病,变成了挑衅般的调戏。
难道她就真的看不出他对她的心意吗?还是她心里有了人?难道她一直认为他在胡闹?无数个问题都快将要溺毙。
思索间,宁月锦已经绕道到了宁家夫妇两人身边,她垂着眼帘读对着宁月华勉强的笑了笑,便坐了下来。
“锦儿,这件事情你要慎重。”宁望盯着宁月锦,一脸凝重的道。
宁月锦点了点头,只觉得好累好累,纵然背后有多双愤怒的眼睛在盯着她,她也不想理会。只想快些回去,好倒在榻上睡上一天,什么都不管不想。
宁琴琴整张俏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今日,她不让宁月锦难堪,心里那股气实在难消。过不了多久,三皇子在太妃寿辰上向宁家大小姐求爱的消息便会传遍,她刚才那般自作动情!
想想也觉得自己的里子面子都丢了。
她站了起来,朝着宁月锦站的地方走过去,笑道,“锦儿表姐真是好福气,这三皇子竟然在太妃的寿辰上对你说出这番话,这真是羡煞表妹我了,不知道表姐可否告诉妹妹,有什么诀窍能让一个男子对你这般死心?”
见她话来带话,宁子杏从五皇子身上吃瘪回来,自然也将怒气尽数挪到了宁月锦身上,她帮衬道:“琴儿妹妹,这你可不知了。你看,这宁大人跟宁夫人是何等恩爱,宁大人这一生也就娶了宁夫人一个夫人,连个妾室都没有,想必锦儿表姐是尽数得了宁夫人的真传。”
“你再说一遍?”宁月锦脸一沉,抬起头冰冷的望着宁子杏。
那眼神仿佛有千万根细针,让宁子杏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而来。
“我说你跟你娘一样都是狐媚胚子……”宁子杏索性将脸撕了下来,壮着胆子道。
“怎么?”宁琴琴讽刺的道,“表姐可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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