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用脚尖挑起宁月锦的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只见宁月锦原本乌黑的秀发混着鲜血粘合在身上,身上到处是暗红色的血迹混着泥土和稻草,娇媚的脸上还粘着一口浓痰。
她轻笑了声,抬高了些脚尖的力量,让宁月锦的脸更加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姐姐。”她轻唤了一句,脚尖却一使力。
宁月锦一时不备,贝齿咬到舌头,吐出一大口鲜血。
宁月锦一手扶着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脸因为剧痛变得通红。
秦禾娇俏一笑:“姐姐,想不到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宁家大小姐,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而这时,一道熟悉的身体出现在监牢万。
看到他,宁月锦死灰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她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喊道:“皇上,皇上,您是来救臣妾的对吗?臣妾知道您是爱臣妾的,看在臣妾的面子上,您放了宁家可好?”
坐在牢狱外面的那个男人却是连头都没有抬,整个狱里都听得到几人的呼吸声。
秦禾咯咯的笑得更急的欢了,看向宁月锦的神色就如同毒蛇。
她上前一脚踏在宁月锦的皓腕上:“贱人,你就死了这颗心吧,皇上来是为了给你看样好东西。”
话落,她的脚便猛的向下一沉。
随后,只听“咯吱”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秦禾艳丽的眉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快意,不等宁月锦呼痛,她随手一拍,就见一个带着些鲜血的东西滚了进来。
经过之处,地上满是鲜血。
望清楚那个滚过来沾满鲜血和泥土的人头,宁月锦的心刹时间一沉,瞪着眼睛半天发不出声音……
“娘亲。”过了良久,宁月锦突然轻轻的唤了一声。
“娘亲!”她不确信的再唤了一声,颤抖的双手捧着那颗宁家夫人的人头,像是在抚摸世间最宝贵的宝石般。
温热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美丽的眼中倾泻而出,在这昏暗的狱中,竟是多了几分妖媚。
秦禾心里越发的舒爽,她莲步轻移,走到宁月锦的面前,再次伸脚踢向她的双手。
双手吃痛,宁月锦手上的人头骨碌碌的滚到一边,整个都已经沾满了泥土和稻草。
“秦禾!”她猛的起身,铁链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撞击,嗤啦嗤啦的响个不停。
她朝着秦禾狠狠的扑了过去,丝毫不在乎铁链在自己身上磨出来的鲜血,然后张大了嘴巴就往她白皙娇嫩的脖子上咬去。
秦禾吃痛,美目大张,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这时,监牢外的君陌行立刻满脸狠毒的进来抓住铁链,将宁月锦的身子往后拉扯着。
……
力气在一点一点被抽离,宁月锦整个身子因为铁链的惯性转了过来,对上君陌行冷酷的眉眼,她勾唇凄厉的笑了笑。
“皇上,好疼。”见到君陌行进来,秦禾收敛了脸上的凶狠,一脸委屈的望着他,“臣妾不过就是想跟姐姐玩玩嘛。”
“乖,这贱女人的血只会脏了你的鞋子。”清冷好听的声音从他的唇边溢出,说出来的话却是叫宁月锦犹如万箭穿心。
望了眼秦禾脖子上的血印,君陌行突然走到宁月锦的面前,对她冷冷的一笑,然后拿出随身带的匕首一点一点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
那样子的专注,一如往昔给她画眉般……
呵呵,这匕首还是他们定情时候她赠于他的。
许是人之将死,宁月锦的眼前不仅走马灯花的闪过以前的往事。
在宁家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的日子。
在宁家跟秦禾一起吃喝玩乐的日子。
不顾爹的阻止,一心想要嫁给还是皇子的君陌行,为了君陌行,她甚至以死相逼爹协助君陌行登上皇位。
就因为他坐上了皇位,宁家没了利用价值,所以她和宁家都不得好死吗?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什么良人?呵呵!是毒蛇!
她好恨!她好恨!
带着满目的血泪,宁月锦瞪大了眼睛望着已经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肯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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