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小姑娘扯着男人的袖子,可怜巴巴道:“她长得那么漂亮,哪里是说忘就能忘的?”
易晓澄回头,远远看了一眼。
他曾经喜爱过的姑娘,今天穿着一身石榴红的长外套,在这冷清的冬日里,勾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你还看!”
“好了好了,不看了。”易晓澄笑了笑,揽着小姑娘进屋。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陆晚晚看上去,显得有些落寞。
明明她如今感情顺利,事业一帆风顺,他怎么会觉得她落寞呢?
大概是他感觉错了吧。
易晓澄轻轻关上了包厢的门,将他还有些留恋的过往,关在那扇门外。
门外的喧嚣,门外的辉煌,门外的落寞,门外的辽阔,这个冬天以后,都与他没了半分关系。
他有他的人间烟火,红尘万丈。
……
陆晚晚进了包厢,坐在了裴兰身边。
裴兰问她:“刚刚碰到的那个年轻人是谁?”
“一个熟人罢了。”陆晚晚淡淡回了一句,然后端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热腾腾的茶水,被捧在手心,才让她从那莫名的失落中回过神来。
她衷心的祝福易晓澄,能够找到想要携手一生的姑娘。
只是,也不免感叹这速度未免太快了。
曾经对她欲语还休、似乎充满着喜爱之情的男人,在她再转身的时候,就已经即将与别的女人走进婚礼殿堂。
是不是感情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只有她一个人,会因为一段感情,反复挣扎、怀疑,爱到精疲力尽,爱到除了这一个,再也无法爱上别人,失去爱人的权利?
“你熟人可真不少。”陆清韵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讥诮:“到处都能碰到,还都是年轻男人。”
陆晚晚从失落中回过神来,对她这阴阳怪气的话,不免更加烦躁。
她知道,陆清茗始终因为先前韩至的事情,对她心存芥蒂。更别说,在此事之后,王舒进了看守所,又扯出了陆建阳的情妇与儿子,拉拉杂杂一大堆事情。
人都有迁怒心理,或许在陆清韵心里,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所以看她格外不顺眼,恨不得时时刺她一两句。
今天一下午,陆晚晚对此一直忍着,并没有与她斗嘴。陆建阳家里本就闹得鸡犬不宁,她何必再火上添油?
可是,她毕竟是个人,是人就会有脾气,有情绪,会发怒。
陆清韵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她心头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陆晚晚轻轻将被子放在桌上,抬眼盯着陆清韵:“没办法,谁让我天生长得好,就是招人稀罕?”
“还这把这当个本事了不成?”陆清韵气得不行,看着陆晚晚如今得意的嘴脸,她就想起了当初韩至坚决要跟她分手时的绝情。
明明不过只见了几面,就能勾得一个男人魂不守舍,这不是天生狐狸精是什么?
“我有这样的本事,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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