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与傅声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冷漠不同，秦雨娴像是缺少了某种人类的情感，天生不知道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傅声靠在栏杆边，看向秦雨娴，这次她回家忙着老爷子的大寿，一个月没有回来，回城发生了不少事，秦雨娴的情况看着也比以前坏了不少。

“如果你是想问秦雨筝，不必来找我，她会很高兴亲自告诉你”

秦雨娴摇了摇头，否认，可是想要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嗯？不是？”每次她从京城回来后，秦雨娴都会旁敲侧击地从她这里问秦雨筝的情况，明明是姐妹，却也只能从她这样一个外人口中知道对方的情况。

“这次……这次……”话到嘴边，越发让秦雨娴想起那恶心的场面，那人的鲜血撒得满地都是，墙上，沙发上，电视机上，到处都是的。

看得出秦雨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颤抖，连冷汗都冒了出来，她不是一个会如此失态的人。

“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她虽然答应了秦雨筝照顾她，却也不想她事事都跟自己说，总要有自己的判断。

秦雨娴崩溃的蹲了下来，死死地捂住耳朵

“是我杀的，是我杀的，那个人是我杀的，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傅声站直了身子，意外的看着她，秦雨娴什么性子她是最清楚的，她们都学过一些防身术，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用，难怪案发现场如此残忍，人在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是控制不住自己下手的力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