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吴夜凉这个病况,秦峥还是很清楚的,自己也向一些从医的朋友咨询过,但是得到结果是夜凉这个情况有点类似于寻麻疹,而且还是个慢性寻麻疹,令医生头疼的是这个毛病还真不好治,有些人过段时间就会好,而有些人过个两三年会好,还有些人会跟随自己一辈子。
现在像吴夜凉这个情况,偶尔不定期地出现一次,还真不好治啊,不过从医的朋友说过,这个病心理因素很重要,不能老让患者产生心理压力,否则它会想着想着就会出现。马克思主意哲学都说物质决定意识,可这件事上的结果却是意识反作用于物质,而且这个反作用还真不小。
“没事,大不了又吃药了!”吴夜凉早就习惯了这个样子,反正自己也拿这个毛病没辙。
“不能老这样,否则对药有依赖性的。再说前期你吃的那些药现在不是没有作用了吗。”这个药只会越吃越高级,那些低级的已经产生了抗体,不再会有作用了,再这样下去真不是件好事。
“你怎么知道?”吴夜凉自知没有跟秦峥提起这个药的问题,心里很纳闷。
“这都不知道我还怎么做你老公啊!笨女人!”秦峥话里充满了宠溺。
“秦峥!有你真好!”吴夜凉由衷地说。
“才知道啊?真是伤心,敢情以前都不知道我的好!我的关心怎么就这么廉价呢!”秦峥的语气有丝撒娇的味道。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始开染坊了。”吴夜凉还真是个嘴里不饶人的主啊。
“这几天打算做什么?”秦峥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