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禹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就是一片黑。
“啊!”看着男人不受控制地栽倒下去,傅寒笙只能拽着他和他一起跌进浴缸里,瞬间半缸跌水好像都溅了出来。
“唔………”燕禹坐在热水里无法抑制地失禁了。过了一会儿很快恢复了意识,靠坐在水里揉了揉太阳穴。
“…燕少,你这么虚的嘛……”,傅寒笙带着一种有点欠揍的惊讶语气说。
“……你对一个今天在健身房呆了四个小时的男人太苛刻了。”燕禹倒是不生气。
“那你……还好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事………”男人低声说,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诶别在这里睡啊……我们还是快出去吧。”
接下来,日常缺乏锻炼、有点腹肌也都是瘦出来的傅寒笙进行了一系列能耗超高的工作:扶着男人从浴缸里出来,用一条大浴巾将对方裹起来,然后安置到了酒桌旁边的藤椅上。
把自己的头发吹得不再滴水,然后把地上那一大滩………不明液体用拖把一次次吸干,再把床单被褥一件件从那张大床上扯下来,一次次捧着堆在了浴室地上。
燕禹慵懒地靠在那里,拿浴巾擦自己身上的水,一边看青年修长精瘦、白皙透粉、挂着颗颗水珠、还分布着自己留下的种种红痕的身子,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洗衣机在哪…?”傅寒笙在浴室巡视了一圈,回来问燕禹。
“我家没有洗衣机。”燕禹把浴巾丢给他。
“…卧槽?你别告诉我你家所有的布料制品你都当一次性的用。”傅寒笙一脸的“仇富”。
“……会送去干洗的。”燕禹笑着说。
傅寒笙从立柜里找到叠放整齐的床单被罩,一边往床上摊一边问:“你家雇钟点工么?”
“没有。都是顾湘在打扫。”燕禹说。
“噫…这年头特助还真是不好干啊……”傅寒笙铺好了床,坐在了床边。
“我不会强求助理给我干家务活…………但是…如果是我儿媳妇,如果不勤快点,我可是不会同意的。”燕禹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情。
“诶?他们两个是情侣吗?”傅寒笙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嗯,总是在撒狗粮的那种。”燕禹看了一眼酒桌,“桃红酒来一点吗?唐大小姐听说你要来我家做客,搬来了一大箱非要给你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指了指酒桌,并没有起身的打算,他还处在比上了两个小时的散打课还脱力的状态。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的体能退步了?燕禹决定抽空和自己的健身教练Dora小姐交流一下这个情况。
傅寒笙则光溜溜地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在床边咕嘟咕嘟地灌下去。
燕禹看着他用两只手像捧奶茶杯一样捧着红酒杯的动作。
“好喝吗?”燕禹问。
“我很喜欢。”傅寒笙一脸满足地回答。
“可是……只有小宝宝才什么杯子都这么拿。”燕禹发表评论。
“只有你这种每天都在应酬的家伙才会关心那么多。”傅寒笙不以为然。
“可你不是走的学识广博的君子的人设吗?”燕禹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傅寒笙时他那一身墨绿色的唐装,简直像是水墨画里走下来的翩翩公子。
说实话时间回到那天晚上,燕禹完全没想到其实傅寒笙骨子里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施虐癖小疯子,简直就像是被网上无良商家买家秀欺骗了一样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同时,现在这副样子………同样让人心痒难耐。
“我那是中式的君子人设,只关心怎么拿茶杯和瓷酒杯,红酒杯不在考虑范围内。”傅寒笙反驳地振振有词。
“…啊,我饿了。”燕禹嘀咕了一声,他没吃晚饭,还进行了“剧烈运动”。
“我也有点饿……要不我去简单做点什么吧。”傅寒笙提议。
“你会做饭?”燕禹抬起眼。
“当然了,像我这种单身狗如果不会做饭,就只能吃外卖和垃圾食品………虽然很好吃,但是我可不要发胖。”傅寒笙回答。
“我很想尝尝你的厨艺,可惜我家什么都没有。”其实连厨房也没有,燕禹在心里说。
“诶……这样啊…”傅寒笙轻啃着大拇指指甲,一脸纠结,“那我们吃什么呢……你家这么偏远,外卖好像也得等很久哦…”
“呵……”燕禹笑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摸起了自己的手机,“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吗?”傅寒笙眨巴着眼睛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以先说来听听。”燕禹回答。
“我想吃寿司。”傅寒笙不假思索地说。
“嗯。”燕禹摁了两下就拨过去了。
“嘟…………”
“嗯,是我。”
“我……挺好的。”
“真的……”
“我想吃寿司。”
“你有忌口吗?”
傅寒笙才反应过来最后这句是对自己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喜欢海带丝…”傅寒笙小声说。
“哦。那海带寿司。”
傅寒笙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他好害怕燕少在这个时候报复他,让他吃一坨坨的海带丝……
“……不是。除了这个以外,一样一份。”燕禹接着说。
“没事。”
“……那也没事。”
“……我不会扔的。冰箱里现在正好什么都没有。”
“嗯。挂了。”
手机被放了回去,燕禹继续倚在藤椅上,“…一会儿就来了。”
“小湘湘?”傅寒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禹回答。
“啧啧……这年头当个儿媳妇太不容易了。”傅寒笙在床上翻滚,然后爬了起来,“PC能借我嘛?”
燕禹把他银灰色的笔记本从床头柜上拿来,“我只有这个。”
“办公本啊……”傅寒笙扫了一下桌面,“你就不怕我偷你商业机密卖钱?”
“你可以试试。”燕禹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傅寒笙见男人不搭理他,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毕竟,燕禹不只是人傻钱多的总裁,还是无垠的幕后黑手。天底下可能都没几个得罪了燕少还能平安无事的离开西区的人。
燕禹看着傅寒笙拿自己的电脑刷围脖。
“你没带手机吗?”燕禹好奇地问。
“没有。”傅寒笙摇了摇头。
“为什么?”燕禹觉得现代城市里的青年出门不带手机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我会忍不住偷拍你的艳照,然后带回家撸管。”傅寒笙抬起头认真地说,“会撸到精尽人亡的。”
燕禹努力想在青年脸上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然而完全没有找到。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傅寒笙那一墙自己的照片……虽然他带走了那张等比例的海报,不过其他的,男人想大概还纹丝不动。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燕禹还是问了出来。
“这你得问丘比特了,我怎么知道?”傅寒笙这么回答。
“不是这个意思……”燕禹斟酌着措辞,“……是说,我们原来……接触过吗?”
燕禹没有采用“我们见过吗?”这种说法,因为见过他、他又不记得的人实在是多如牛毛。
燕禹认为,到底是什么契机,让这个也是有无数男人追捧的青年看上了自己,实在是一个有趣的事情。
所以他让顾湘查了傅寒笙,确认他没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又监视了两个月,也认为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傅寒笙在此之前有没有见过他……那种连人家自己的日记本上都未必记下来过的事情,实在是无从查起,同时也没有那个必要。
他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很想知道吗?”傅寒笙放下了燕禹的笔记本,笑着问。
“…事实上,是的。”燕禹说了实话。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时刻表现的游刃有余当然是最优选,但按耐了两个月的好奇心还是让他妥协了。
“那……明晚来我家做客,我就告诉你。”傅寒笙回头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
“哦………”燕禹拉长音,然后从藤椅上站起来坐到床边,从身后把青年搂住。
宽大的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腰身,然后缓缓向上,捏住了已经被自己玩弄到红肿的乳粒。
“唔……”傅寒笙低叫了一声,手软软地搭在了男人的手上,“不想被迫熬夜就别撩拨我。”
“呵…”燕禹反握住青年的手,然后重新把对方搂进怀里,头靠在傅寒笙还没彻底干透的长发间,一动不动地看他刷围脖。
直到傅寒笙把燕禹的笔记本合上放在了一边,带着男人一起栽倒在床上,翻过身把脑袋埋在男人颈窝,还伸手捏对方同样肿胀的乳头。
“喂……”燕禹哀怨地看着他。
“我好想让你强迫我熬夜。”傅寒笙一脸的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不容易换的床单,就不要再换一次了吧…”燕禹被青年过于灼热的目光烧得有些不自在。
然而傅寒笙没有丝毫妥协的打算,他的手已经重新不安分地摸上了男人富有弹性的肌肉。
在两人僵持不下了几秒钟之后,燕禹到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僵局。
“胡姬月下舞,舞袖翩跹;杯盏间留香,香气绵延。佳人抿嘴笑,琵琶曲声妙…”
傅寒笙躺在一旁不动,脑子却在转。《大唐盛世》是唐橘的成名曲,作词作曲演唱都是她一个人。一首现在看来并不是多有技术含量的歌,但却让当时的无数人记住了唐橘这个外表亮眼的年轻唱作歌手。单曲专辑发行快十年了仍然家喻户晓,只是没想到燕禹会用这首歌做手机铃。
有关燕禹和唐橘的恋情,傅寒笙所能知道的只有不是单纯的商业联姻,两个人私下里关系也非常好。但好到什么程度呢………
至少从燕禹这种深不可测的老妖精这里看不出什么端倪,傅寒笙胡思乱想着。
另一边燕禹好不容易把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联系人嘴角就勾起来了,接听后随手开了免提。
手机另一头传来了两个人都很熟悉的声音。
“哟,你小子还能接电话呐,看来结束的挺早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一下子愣住了,是乌列尔的声音。
“呵呵………”燕禹靠着床头躺下,托着手机对着话筒懒懒地说,“我倒是觉得…就算还没结束,傅寒笙也会让我接通电话叫床给你听。”
“艹,老子可不想听你叫………”顾寒貌似并没有发觉燕禹开了免提,“怎么样,你那没啥经验的屁眼还好吗?没脱肛吧?”
“怎么会,我的小天使很温柔的~”燕禹看着傅寒笙,笑着说。
傅寒笙在一旁不知所措,好想找个地缝………
“啧啧啧啧………你大爷我信你就有鬼了,你就说,你明天还能见斯米尔诺夫家那个小少爷了吗?”
“当然,我答应了的事情从来不反悔。”燕禹笑得别有深意,“……倒是你……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电话那一头突然安静了,这是傅寒笙极少见到的乌列尔语塞的情况。
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燕禹要谈的生意和乌列尔有什么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个混西区的人都知道,顾湘并不仅仅是燕少的特助,更是燕少的心头肉。
顾湘早些年和傅寒笙一样留着长发,人长得也秀气,总是被嘲笑。后来有几个人变本加厉,拿剪子剪断了他的辫子,才去理发店修成了现在的发型。
这些都没什么,但坊间流传当初那个主谋的倒霉鬼,事后被燕禹亲手拔掉了所有的头发,整个头皮都血肉模糊。
当然这样的奇闻逸事都是听乌列尔讲的,有没有添油加醋傅寒笙倒是不清楚。不过他相信,燕禹的话一定可以面无表情地做出这种事。
其实,傅寒笙一直不太清楚乌列尔的身世,他只知道顾家很有钱,可以担负得起他买那么一大堆高价的仿制军服。他自己也没几个人敢惹,毕竟他还有一个叫顾湘的弟弟。
但是,就算乌列尔和燕禹关系再好,也不会随随便便有商业上的来往。况且乌列尔常年地泡在ARGLE和周边其他AIA的夜店里,有其他工作的可能性并不大。
傅寒笙还没来得及多想,乌列尔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姓燕的你个蛇蝎心肠的老混蛋!就为了几个臭钱就逼迫你英俊潇洒单纯善良清纯可爱未经人事………的挚友出买色相!姓燕的你不是人!我告诉你,你这样会烂屁眼儿………”
后面叽哩咕噜的,大体都是些不干净的话,傅寒笙也没仔细听。
英俊潇洒也就算了,但剩下的单纯善良清纯可爱未经人事……这和乌列尔扯得上半毛钱关系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燕禹保持着十分发自内心的笑容,聆听着电话另一头既关心你吃穿冷暖、又问候你祖孙八代,充分展现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和汉语文学神奇奥妙的脏话大全,而且一副越听越高兴的样子,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让人怀疑他能不能听懂中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话那头的人终于骂累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姓燕的……你就真忍心看我被不知是富婆还是大爷、甚至是富婆加上大爷糟践?”
“要往好了想,俄罗斯的富婆和大爷应该会长得好看一点。”燕禹笑着回答。
“我操……姓燕的算你狠…给你大爷等着!”
电话被非常粗暴地挂断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燕禹还在笑,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对上傅寒笙亮晶晶的黑眼珠时,笑得更开心了。
“好奇吗?”燕禹问。
“嗯……小乌他…怎么了?”
傅寒笙认识的乌列尔,是一个对他人有着极强威慑力、冷酷又高傲的家伙,而且名副其实的沉默寡言。寒笙本以为乌列尔在他面前已经算话多的了,但他从来没见乌列尔这么气急败坏过。
燕禹十指交叠放在小腹上,一副打算长篇大论的样子。
“明天下午,AIA有一单跨国生意要谈。斯米尔诺夫集团有好大一笔情趣用品订单,有意委托给AI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一边说一边重新打开了他的笔记本,浏览的文件内容满篇俄语,傅寒笙一个单词也不认识。
“但其实AIA的运营一直是以酒店、夜店、俱乐部以及衍生的风俗产业为主的。在商品开发这方面,AIA起步很晚。跟其他有意向的知名情趣公司相比,无论是技术上还是经验上都没有任何的优势。况且我们在此之前甚至没和斯米尔诺夫家族有过任何的商业往来……”
“那……为什么突然找上你们呢?”傅寒笙听得云里雾里。
“对AIA来说,这完全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但是,对方还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顾寒先生必须亲临指导。”
话说到这儿了,外加上燕禹诡异的笑容,傅寒笙大概也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我觉得小乌确实是很随便的人,但是没有天大的好处,他大概不会卖身的吧…”
“这不就是天大的好处吗?这一批订单的收益,保守估计就会比商品部三年来的总收益还高。”燕禹道。
可傅寒笙更迷茫了。
“这和小乌有什么关系呢………”
“诶…”燕禹终于反应过来一些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顾寒是AIA的董事长,也算是…我的顶头上司。只不过他没有别的职务,不仅什么都懒得管,还有闲心跑到风俗店给可爱的小老板打工。”
燕禹眨了眨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眼睛一眨不眨。
乌列尔是AIA的董事长。
乌列尔的弟弟叫顾湘。
顾湘是燕禹的特助。
燕禹是AIA的总裁。
傅寒笙是AIA旗下一家平凡的风俗店的老板。
他到底是怎么和这几个男人扯上关系的?
“…所以说,我给顾寒开的工资,其实……都是他自己的钱……”最后,傅寒笙只是这么说。
“这么说并不准确,事实上,顾寒只有43%的股份。但是在顾老先生过世后,顾寒就成了AIA最大的股东。因为没有做到绝对控股,所以其实AIA高层挺混乱的,不过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个雇工。”
“啊……但一个持有43%股份的男人,为了一个大买卖就卖身……AIA是要倒闭了吗?”
“当然不是,是他输给了我。”燕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输给了你?”
“我们打赌燕策向顾湘表白会不会成功,他赌不会。”
“诶………”傅寒笙觉得自己这一晚知道了太多神奇的事情,有点吃不消。
“赢的人可以提任何一个条件。”燕禹补充道。
“噫……突然感觉小乌好可怜啊…”
“哦?他可怜………我上次输给他的时候,被他给操得好几天直不起腰。”燕禹这么说着,不过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和说“他请我喝了咖啡”是一个语气,让傅寒笙很怀疑燕禹这些年都经历过一些什么。
不过,几次与燕禹身体交叠,傅寒声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承欢时的青涩。这一点他还是放心的。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
燕禹给自己披上了浴袍,下地开门;傅寒笙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扯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很快嘛。”燕禹开门,对着推着一辆餐车走进来的顾湘说。
“看样子结束得很早。”顾湘跟着燕禹进了卧室。目光短暂地在两人身上停留,然后就垂下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见来人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于是顾湘看见了青年一身各种红紫的痕迹。
燕禹裹上了浴袍,但是他胸口上的鞭痕和红印还是落入了顾湘的眼帘。
“刚刚你哥发表了类似的言论。”傅寒笙说。
“我哥吗……”顾湘的嘴角难得抿起一丝笑意,“希望他今晚能睡个好觉。”
“你真的很喜欢看顾寒吃瘪。”燕禹用的陈述句。
“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之一。”顾湘坐了下来,把寿司一盒一盒摆在酒桌上,酒桌很快摆满了,摞了一层又一层。
三个人坐下来吃饭,燕禹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两人。顾湘吃得慢条斯理,而傅寒笙赤身裸体,还吃得狼吞虎咽。
燕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青年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他白皙光滑的后背上。当然傅寒笙还是很好看的,只不过……
真的跟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我可以睡燕策的房间吧。”顾湘没有吃几个,就放下了筷子。
“当然可以,不过……好不容易燕策跟你回家了,怎么又跑到我家了?夜晚才刚刚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少………策策还太小了…”顾湘低着头,耳朵有点红。
“不是已经发育了吗?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上过………”
“别总和你比…”顾湘打断了男人的话,“…至少……至少也得等他16岁才行……”
“嗯哼……就算没有夜生活,难得的二人世界不好好享受吗?”傅寒笙插话进来。
“……那么可爱的孩子,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白皙柔滑细腻……腰肢纤细…大腿却很丰满…臀瓣软可以让十指深深陷进去……他骑在我的身上一边用圆翘的屁股在我胯下磨蹭,一边在我耳边娇喘撒娇说想让我操他………换成你你忍得住吗?啊!?”
顾湘赌气一般冲着燕禹喊,然后又一副丧气的样子垂下头,“哎……再怎么说我也是成年人啊……”
傅寒笙把被子团成一团抱着在一旁吃瓜,他很少看见顾湘这么生动的表情。
“呵……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我和他都没阻止你抱他吧?”燕禹则嘴角挂笑,一脸波澜不惊。
“……………我休息了。”顾湘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收拾了餐具用餐车推着离开了燕禹的卧室。
“他生气了…?”过了一会儿,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自己跟自己赌气吧。”燕禹笑着说,“哎…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难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又钻回了被子里,还把燕禹的枕头拽过来塞在脑袋下面。枕头里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诶……好像有什么东西…”傅寒笙伸手摸了摸枕头。
“啊…套子。”燕禹也躺了下来,回了一句。
“诶……”傅寒笙把手伸进枕套里,掏出来了一大堆避孕套,“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方便拿。”燕禹道。是他买按摩棒的时候一起买的,当时用完随手就塞到枕套里了。
“诶……种类很丰富呢……”傅寒笙趴在床上摆弄各种各样的套子。
“啊!你居然还会买狼牙棒……我没试过呢,感觉怎么样?”傅寒笙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随便买的,我也没用过那个。”燕禹说。话音刚落,男人就感觉到青年温热的身子贴了过来。
“不想试试嘛……感觉应该不错哦~”傅寒笙的声音软了下来,一副试图对着燕禹撒娇的样子。
“哎……好不容易换了床单洗了澡不是吗?”燕禹叹了口气,转过身把对方搂在怀里,试图让他老实一会儿。
“嘛……给你也戴个套,床单就不会弄脏了啊…”傅寒笙不安分地爬到了男人身上,“这么多呢你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了我吧………我今天…已经射了四发了……”燕禹看着身上跃跃欲试的人,感觉浑身发软,“…我也是三十多岁多人了啊,体谅我一下吧。”
“…可是……这可是活的燕禹啊……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我肯定是想做到爬不起来的…你也要体谅我啊…”青年委屈巴巴地说。
“你真是……”燕禹偏过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来嘛……我帮你戴~”傅寒笙已经开始扒男人的浴袍了。
“你帮我戴?”燕禹重复了一遍。
“嗯哼?”傅寒笙已经用牙撕开了一个包装袋。
“……不用手的话,可以考虑。”男人眯起眼睛看着他。
燕禹正盯着傅寒笙眼角鲜红的血痣。他还记得两人初次相遇时,这颗朱砂痣让青年原本只是白皙精致的脸庞染上了绝美的风情,让人总有种前世与他曾经有过一段佳话情缘的错觉。
但面前此刻还是同样一张脸,青年却薄唇衔着一只透明的套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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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过多的扩张,因为今天已经做过太多次了,傅寒笙一边努力用唇舌把套子推下,同时把食指的指节推入了那个干燥柔软的甬道。
“唔嗯……”燕禹对于那个隐秘狭小的部位被从外界打开的感觉还是不太习惯,虽然今天也是经历了很多次了,“你还真是纠缠不休啊……我现在有一点后悔答应明天继续陪你了,我会不会死在床上啊……”
傅寒笙没有回答他。不如说,用来说话的器官此时正被占用着。傅寒笙红润的嘴唇和肉粉色的软舌小心翼翼地围绕着男人的分身运动。看起来就像是燕禹正在用自己的性器猥亵这个漂亮的人的口腔。
这实在是个很容易令人兴奋起来的认知。
套子一点点包裹住了燕禹的下身。
那个东西也同时一点点完全挺立起来。
套子终于完美地包裹在了男人硬挺的分身上。
“这尺寸还真是……你一定让那些个女人魂牵梦绕。”傅寒笙感慨。
“不只是女人。”燕禹哑掉了的嗓音依旧很好听。而且,会让人想起他刚才如何用高亢的声音淫叫过,所以显得更加诱人了。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心动吗?”男人接着说,同时伸出手抚摸青年的发顶,发出诱惑一般的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这种冲动从他在仓库里看见那个细腰翘臀的背影开始就有,但是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
他想拥抱这个性感放荡的年轻男人,让他在自己的臂弯里露出别人不曾有幸看见的、被侵犯到哭泣哀求的表情。
燕禹眯起琥珀色的眼睛。
他抱过的人绝对算不上少,所以他其实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所谓的人间名器,任何一种快感都能轻易被替代。
所以,唯有得不到的才是最诱人的,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任凭想象。”傅寒笙一边说话,一边对着男人胯下的卵球吹热气。
其实,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一点都不心动绝对是假的。傅寒笙喜欢男人,而且只喜欢男人。不仅只喜欢男人,现在还只喜欢燕禹这一个男人。
就算他是个S,而且从来只当一,也不代表他没幻想过,如果自己被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剑眉星目、肌肉勃发的男人粗鲁热情的拥抱疼爱,会有怎样的快感。
如果燕禹把结实滚热的身子压到他身上,用勃起的雄伟顶着他,然后问他想不想要,傅寒笙想自己真的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并且他时不时在脑内质疑自己,到底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个无数人求而不得,而且英俊多金又器大活好的男人。
只不过与此同时,理性不飞走的状态下,他实在难以接受那个地方被他人的性器进入抽插搅动这种事情罢了。至于别人能不能接受,或者为什么别人可以接受,并不在傅寒笙的考虑范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傅寒笙完成了基本的扩张之后,男人的下身也兴奋地挺立了起来。傅寒笙开始给自己戴上了那个看起来花里胡哨的狼牙棒套子。
像燕禹和傅寒笙这样的人都没用过这种奇形怪状的套子是有原因的。因为它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很失败的发明。
首先就是大小问题…这个东西可以适配的尺寸范围远远小于普通的避孕套,但是令人震惊的是,燕禹居然买了三种尺寸不一的狼牙棒……
傅寒笙挨个比划了一下,最终十分满意地选择了最大的那个。
“…你发育的还挺好。”燕禹说。
说得轻松,其实男人也感觉自己的额角一抽一抽的。傅寒笙是标准的东方美人的相貌,暖白皮,身材纤长,五官秀气,这就显得他那个东西看起来很大了。而那个来者不善的套子,让那只原本色泽偏浅饱满红润的漂亮分身,瞬间变得狰狞了许多。
“…过奖了,如果是你的话,连最大号也不够用呢~”傅寒笙笑着挪过去,用自己的下体在男人的阴茎上蹭了两下。
这倒是实话,毕竟有着体格差距,燕禹的物件看着大上一圈。
尽管奇形怪状,避孕套毕竟是避孕套,表面湿润光滑,蹭到了燕禹的下身并没有太多的异样感。
但这不代表其他某些地方也能得出一样的结论。
“呃…………”当傅寒笙尝试把龟头挤进男人的身体时,燕禹像是被电打了一般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疼吗?”傅寒笙停了下来,虽然套子上自带了一些润滑油,但是傅寒笙还是觉得这个凹凸不平的套子就这样塞进去感觉还是有一些勉强。
燕禹家里居然没有润滑剂……这是让傅寒笙很惊讶的事情。虽然上一次他自己家里也没有,但是那是因为事发突然。比如明天在燕禹来访之前,他肯定至少会备五盒避孕套和三瓶润滑剂的。
不过,即使是一瓶润滑剂都没有,能做的事傅寒笙还是做了好多回了。
傅寒笙扛着男人的一条腿,那个套着危险物品的分身一次一次进入他身下的男人,男人的身体一阵阵悸颤着。
显然狼牙棒避孕套是个不太成功的发明,这个过程中两个人的生理感觉都算不上太良好。
燕禹已经无法在这场性事里获得什么他有能力感知到的快感了,男人痛苦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和闷哼。
而对于傅寒笙来说,做爱的快乐同样被那个可恶的套子削弱了。下身被男人火热紧致的肉穴摩擦的快感被剥夺,青年的身体也迟迟无法到达顶端。
“呃…唔……傅…寒笙………够了别…嗯…………不要了…停…啊!呜呜………”燕禹支离破碎地哀求起来,傅寒笙迟迟没有高潮,男人持续不断地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傅寒笙没有回答,他正俯视着这个男人。
燕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已经把牙咬出了血味儿。这次虽然不像在傅寒笙家里那回一样流了血,但是做了这么多次后,没有被开发完全的后庭早都红肿得很严重了。
而现在,肿痛难忍的穴壁被那个凹凸不平的东西狠狠地开拓摩擦着,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因为接触面积增加,把红肿的肠肉向外拉扯,又在下一秒捅入那具颤抖的身躯的深处,冷汗已经快浸湿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时此刻的傅寒笙已经难以对男人的痛苦感同身受。顾湘的情报没有任何问题,燕禹的判断也是非常准确的,傅寒笙就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施虐狂。男人那强忍着痛苦的情态,实在是让他感到兴奋。
傅寒笙的身子变得比刚才更热了。虽然感觉有一点对不起燕禹,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甚至,他的欲望在鼓动他做更多。
傅寒笙俯下了身,伸出了两只手。
两只修长的手搭在了男人苍白的脖颈上。
燕禹没有动,正迷茫地看着他。
然后在青年狂热的目光下,他的手一点点地在收紧,心脏也开始狂跳不止。
“唔!”
在傅寒笙听到了男人短暂的惊呼之后,突然感觉天旋地转。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闷响,左侧肩膀一阵剧痛,傅寒笙蜷缩着身体,疼得两眼发黑。
等他视线很快恢复,这个视角告诉他,他躺在了地上。
他是被燕禹甩到地上的。在他完全没有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的情况下。
“滚。”
傅寒笙听到了男人这么说。
他甚至都无法看到还在床上的男人的脸,也没有时间品味这一个字里的情绪波动。身上还是疼得厉害,但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进行了自保行动,傅寒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钻出了卧室的门。
顾湘在听到了声响之后就从燕策的卧室出来了,没过多大一会儿,燕少的卧室里就跑出来了一丝不挂且一脸呆滞的傅寒笙。
他那个表情实在是有些喜感,顾湘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先进来吧。”顾湘站在燕策的卧室门口说,“我……给你找件能穿的衣服。”
赤身裸体的傅寒笙坐在了燕策的单人床上,顾湘坐在一边,找了一件顾湘自己的睡衣给他穿,还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我并没有新的放在燕少家。”顾湘这样说。
“那我不穿内裤穿你的睡衣…你这个不能要了吧………”傅寒笙小声说。
“噗……”顾湘推了推眼镜,“我为什么要那么嫌弃?你又没有性病,洗干净了都一样。”
“你看起来是洁癖的类型。”傅寒笙认真地说。
“我吗?洁不洁癖我不知道。但是和男人做爱都不嫌脏的话,被穿了衣服应该不算什么吧。”
傅寒笙比顾湘高一点,好在傅寒笙够瘦,除了裤子短了一点,穿上看起来还成。
傅寒笙吸了吸鼻子,看着水杯上飘浮的热气。
肩膀疼得左手都抬不起来,傅寒笙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哭。
因为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大概两分钟之前,他还在燕禹的床上和对方做着一些非常亲密的运动。
他并不清楚问题出在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燕少赶出来了?”顾湘对于突然出现的打搅他睡觉的傅寒笙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青年。
“我…好像惹他生气了………”傅寒笙有一点恍惚。
“生气?”顾湘突然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端详着对方秀气的脸庞,“这不是好端端的嘛,胳膊腿都还在,头发都没有少一根的样子。燕少真的生气的话,你可不会这么好端端地被撵出来。”
“…燕少经常会…做这种事吗?”
“与其说从没有过,不如说,他之前没有带过唐小姐之外任何人在这个家里过夜,而唐小姐肯定是没有过………嗯这样的经历。”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非常疼吗…………”傅寒笙斟酌着说。
“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小。”顾湘笑了起来,“燕禹如果会因为被弄疼就赶你走,那你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个S,我觉得这件事燕少已经非常充分地清楚了。事实上,虽然我没有围观,不过燕少的忍耐力应该算是非常强大的了,你们今夜本来应该是很愉快的吧。”
“嗯………”傅寒笙看起来有一点沮丧,“难道是…燕少不接受被掐住脖子,但是……我也没有很用力好像……”
“嗯……可能性很大,但是我也并不清楚。”顾湘这么回答。
“你也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会知道?”顾湘挑眉,“在你之前,肯定没有人在燕少的床上掐过他的脖子。”
“呜………”傅寒笙垂下了头,像是做了错事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委屈巴巴的小动物。
“…吓到了吗?我先送你回家吧。不用担心,你落在燕少卧房里的东西,我明天会给你送过去的。”
“…对不起……麻烦你了…”傅寒笙又一次坐上了那辆比斯开蓝的卡宴的副驾驶,驾驶座上依旧是顾湘。
“呵……没关系的…和大多数死皮赖脸缠着燕少不放的男人女人给我带来的麻烦相比,你非常让人放心。”
“我还…不够死皮赖脸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说。
“你还是太年轻,对,死皮赖脸,这个词还没有深入的认知。”顾湘这么说。
于是车里安静了下来。
深夜的街道没有白日喧嚣,但越靠近AIA的商业区,光线就越明亮。霓虹闪烁,这里是只有夜晚才繁华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IA总部到西区中心商业区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只过了五分钟,傅寒笙就闲不下来了。
某种意义上,傅寒笙算是一个睡觉之外的时间不说话能憋死的人。他想找一点话题。
“这辆车多少钱?”
“嗯………大概一百万多点?我没有仔细研究过。”顾湘回答。
“我以为总裁的座驾会更昂贵一点………”
“但…这辆是唐小姐送的。”
“……哦。”傅寒笙看起来略显辛酸地吸了下鼻子。
顾湘想了想,补了一句,“你应该能猜到,他们两个是很好的朋友………而且,其实只是朋友。”
“所以,朋友都是兼职炮友的吗?”
“………我身边不会和朋友有一腿的男人,大概只剩下我了。”
然后两个人又不说话了,车厢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话少的人独处,一直是傅寒笙比较头疼的问题,于是他又一次开口了。
“恕我冒昧,我一直记得…AIA集团的董事长一职,好像是年初林董事长退位后,由长子接任的……”
“………你说的没错,这是当时的新闻,黑纸白字写的。”顾湘点点头。
“可是…顾老先生不是去年不幸罹难过世的吗……而且,顾寒又不姓林……”
“噗………”顾湘突然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怎么了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他真的从来没告诉你你,他是AIA的大少爷?”
傅寒笙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
顾湘在一处红灯停下,转过头笑着看傅寒笙,“说得简单一点好了,我的父亲名叫顾清乾,母亲名叫林叶楣。父亲走得匆忙,母亲几乎是用强的,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让某个满脑子只有残暴污秽的家中长子担起大任,属实不易。“
“………”
“这事儿就算他不刻意说,道理上讲也会有无数旁人说给你听的。你认识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自然就是他故意不想告诉你。”顾湘踩了一脚油门,“再者,他天天干的那些勾当可能没人比你更清楚,谁都不想让他连累顾家,所以知道乌列尔和顾寒是一个人本来就不多,想嚼舌根怕是也不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呢?”
“啊……顾家大少在风俗店打工也有五年了吧…你们在那之前就认识的。我想你是乌列尔很重要的人,他不想让顾寒那个没用的混蛋染指吧。”
“…这两个身份的话,不应该乌列尔是混蛋吗?”
“哈哈哈……”顾湘难得笑了起来,“他自己大概不这么认为。”
在到达月亮湖小镇之前,傅寒笙突然拜托顾湘转向把他送回店里。
“…被燕少赶走了,你要找新男人了吗?”顾湘笑着问。
“你当我是狗吗?”傅寒笙委屈。
“嗯…其实没必要大费周章啊。冤大头的话,这里不就有一个。”
车停在了ARGLE的大门口,顾湘看着站在门口抽烟的乌列尔说,“这种突然知道了多年的好友其实是个大富豪的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吗?”
“你愿意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他妈做梦一样。”
“哈哈哈哈哈……好了,晚安,拉斐尔先生。”
“…晚安,小湘湘。”
顾湘开车走了,下巴上带着奇怪牙印的傅寒笙和乌列尔面面相觑。
“呵…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特地回来陪我过夜的。”乌列尔挑了挑眉,扔了烟蒂双手环胸,看着只穿着顾湘的睡衣的傅寒笙在寒风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算了,进去说吧。”乌列尔这么说。
午夜,正是这条街最繁华的时刻,对于ARGLE来说也一样。不过房间的隔音性能是非常好的,在灯光昏暗的大厅里,永远是令人沉湎的安静。
大厅里除了在擦地的保洁人员,还有一个人,是今天满勤的加百列。他刚刚从厕所出来,满足地叹了口气,今天所有的预约终于都结束了,他也不用再含着那一壶热液了。
如果放在平时,米迦勒肯定会一直缠着他不准他去释放,直到男孩儿忍无可忍地弄湿他的蕾丝内裤和长筒袜,甚至是昂贵的裙子。
不过今天米迦勒的闺蜜过生日,她早在三个小时前就盛装打扮前往party,按照惯例天亮才会回来。
“拉斐尔先生,晚上好。”穿着深红色绒布裙的加百列在大厅坐了下来,看到傅寒笙进来,神情有一点惊讶,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好……”傅寒笙揉着自己的肩膀,笑得有点勉强。
“…喂,你不会被姓燕的打了吧?让我看看。”原本还懒懒散散站在旁边的乌列尔突然转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打算扒傅寒笙身上的睡衣。
“没…没有……我就是摔在地上了…”傅寒笙扯着自己的衣摆摇头说。
“哟……他燕大少爷就有这么大人格魅力,不过是操了两次,你就这么护着他了?”乌列尔甩开了手,低着头盯着傅寒笙,表情阴沉得吓人,“拉斐尔,老规矩,不说实话我是不会放你去睡觉的,坐下吧。”
加百列默默地坐在一旁。往日盛气凌人的拉斐尔先生此刻像做错事的小猫一样乖巧地坐在桌边,这场面大抵只有乌列尔生气的时候才能一见。既然两个人没撵他走,他也乐得吃瓜。
于是,三个人一起重温了一下此前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发生的各种迷幻的事情。
然后,大厅陷入了不算短暂的沉默。
乌列尔叹了口气,抬头看了傅寒笙一眼,嘴刚张开还没吐出一个字,结果又叹了口气。
“……再怎么说,我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有感触吧…”傅寒笙小声说。
“哼。我本来想说,他燕禹哪里想不开看上你了。”乌列尔看起来颇为牵强地咧了下嘴,眼神很是不友好地打量了傅寒笙一遍,“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必要问。”
“有一句话说嘛~男人这种生物,是很专一的。”加百列双手托着腮,“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二十岁的,八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二十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说年轻的好皮相,燕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吧……”傅寒笙低着头说。
“呵……多一个又何妨?没本事的时候贪图钱财权势,有本事的时候妄想姬妾成群,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乌列尔说。
“那个……咱们仨……好像都是男的吧…”傅寒笙小声说。
“很客观的说,财权美色,我都比不过他燕禹,但如果说荒淫无度,我觉得我压他不止一个档次。”乌列尔挑了下眉毛。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寒笙嘀咕。
“你快过生日了?”乌列尔突然说。
“嗯,下个月。”
“我想起来,咱俩遇到的时候,也是11月份。”乌列尔眯起了眼睛,“你说,我们也认识了8年了,我还真就没教会你一点自知之明。”
“诶呀,”傅寒笙叫唤了一声,“你还因为这个事儿生气啊,我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他燕少是何等金贵的人,我要是真没有一点自制,还能这么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吗?”
“你还有脸和我犟嘴。我还没问你,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他姓燕的杀过的人比你操过的人还多。”
“……今天你也看见了,小湘湘带了多少人要劫我走……”傅寒笙看起来委屈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算了。”最终,这个谈话以乌列尔再次叹气结束。
“我送你回家还是跟我住酒店?”乌列尔站起身,又拿出了一根烟。
“…我跟你走。”
“加百列呢?今天不回家了?”乌列尔问了一下一直在吃瓜的少年。
“天都快亮了,我就在这沙发上睡一会儿吧。”加百列用小手撑着下巴,“哈……嗯,我也有点困了,再见拉斐尔先生,乌列尔先生。”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顾寒为自己的烟点了火。
“在电梯里抽烟不文明。”傅寒笙站在角落里抗议。
“我不是个文明的人。”顾寒这样回答。
“这个打火机多少钱?”傅寒笙看着那个黑金外壳的低调骚包打火机。
“呃……记不太清了好像,不是我买的。”顾寒拿在手里转了两圈,塞回口袋里。
“也是唐小姐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啥?哪个唐小姐?”
“有很多个唐小姐吗?”
“……你咋理解的,话说到底哪个唐小姐啊。”
电梯停在了21层,傅寒笙跟在顾寒的后面。
“你是AIA的董事长。”傅寒笙没有回答顾寒的问题,他换了个话题。
“…是。顾湘说的?”
“…燕少。”
嘀。
酒店门被打开了,傅寒笙开了灯。
“哦。”顾寒扶住了差一点就要从茶几上掉下来的烟灰缸,把烟头掐灭,“没有别的要问了?”
傅寒笙环顾着套房,比起燕禹那个看起来过于空旷朴素的房间,顾寒住的酒店看起来就很奢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这就是ARGLE楼上的酒店,同样坐落在AIA最繁华的中心地带,服务质量怎么样暂且不议,价格肯定是最万夫莫敌的。
“你有工作过吗?”傅寒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个套房的沙发软得让傅寒笙心潮澎湃。可他当时新家装修时跑遍了整个西区的家居城,也没找到这么软的。
“我为什么要工作?”顾寒笑了起来,“她要我当董事长,我当就是了,难道还想让我顾寒勤勤恳恳当一辈子社畜吗?”
“那你不当社畜,谁在当呢?”
“那种事,不就是燕大少爷在做吗?他有少爷的命,还没少爷的病,人聪明还不好惹,再合适不过了。”顾寒从巨大无比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啤酒和一罐可乐,“不像我,牛逼的爹死了,我就是个骄奢淫逸的富二代,绣花枕头一个。”
“都说男人爱江山也爱美人,你对江山就一点兴趣没有吗?”傅寒笙得到了那罐可乐。
“哈?开玩笑的吧。当人上人哪有做风流鬼逍遥自在,我只要有闲钱让我逍遥到死就好了。”
“噗……真是你的风格。”
哧。
啤酒罐被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寒在傅寒笙身边四仰八叉地坐了下来。
“说说你吧。”顾寒看着啤酒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