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叫什么呢?”燕策的声音把傅寒笙的思绪拽了回来。
“……傅寒笙。”
“大哥哥的名字真好听。”燕策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寒笙诡异的穿着,“大哥哥把阿禹调教成淫荡的公狗了吗?”
“……”傅寒笙又一次大脑宕机。
“噗……”顾湘又一次笑了出来。
“呵……”燕禹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里,又一次眯起了眼睛。
“……不…我是没来得及换衣服才穿成这样来的……”过了一会儿,傅寒笙终于吞吞吐吐地做出了回答,一边观察燕禹的反应。
男人脸上没有愠色,反而是一副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的表情。
顾湘站在一旁表情扭曲,纠结要不要揭穿他根本没想换衣服的事实……
“诶?不是这样的嘛?阿禹刚刚洗完澡后可是一个人饥渴难耐地在床上自慰哦,应该是很想念你吧~”
“呃…………”又是一个让傅寒笙哑口无言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伶牙俐齿的傅公子今天真是四处碰壁。
“好了策策,我们走吧。”顾湘决定站出来解围。
“嗯。再见阿禹,再见漂亮的大哥哥。”燕策把被他甩飞的那只鞋捡回来。
“傅先生,燕少明天下午之前都没有行程,祝您拥有美好的夜晚,再见。”顾湘微微颔首与傅寒笙道别,牵着燕策离开了。
两人关门离去,屋里终于只剩下了一个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和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穿着情趣皮衣的男人。
站在地中间儿的青年依然傻傻地站着,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变态。”燕禹动了动嘴唇,两个清晰的字就这样钻到了傅寒笙耳朵里。
多日未曾听到的、燕禹低沉性感的嗓音,就算是骂他变态也那么悦耳。
况且就算傅寒笙想反驳也是词穷,他总不能和人家说我以为你儿子是你找来的小mb呢哈哈哈。
他还这么年轻他还不想死。
“……小少爷年方二八就这般语出惊人,果然是燕少教导有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爹成天和不同的人喝酒胡闹斗殴上床,这些他没统统学来说明我的教育已经很成功了。”
“他真的很可爱。”傅寒笙如是说,他真的一点恭维的意思都没有。他是真心觉得燕策就是一个小天使。
燕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浴袍,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样式,可问题在于,实在是太短了。
在傅寒笙的印象中,浴袍的下摆至少也要到膝盖,但燕禹身上这件基本只能将将盖过大腿根。虽然说这种东西大多数都均码,而燕禹又确实身高超群,但理论上也不会短到这个程度啊。
当燕禹走过来的时候,那柔软的面料随着他腿部的动作摆动着。燕禹那两条笔直修长线条流畅的腿在傅寒笙眼前晃来晃去,以及上面被遮盖在一片阴影之下的私密地带若隐若现。
燕禹走到了傅寒笙面前。在高跟靴的加持下,傅寒笙体会了一把和燕禹处于同一海拔的感觉。
“…有我可爱吗?”他听到男人压低嗓音如是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寒笙在这句话里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傅寒笙不争气地硬了,在都还没有被男人碰到一下的时候。
“还没等做什么呢就发情了,真是淫荡的女王大人。”
脸颊泛了红,傅寒笙不用低头也清楚自己的老二支棱在裤裆处的样子。这该死的裤子,傅寒笙在心里持续咒骂可怜的设计师刘勇强先生。
“你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才穿成这样的么?”傅寒笙伸手就摸向了男人的大腿,那温热又富有弹性的肌理的触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禹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了青年的下巴,“那你说说看,我穿成什么样不算在勾引你?”
“……”傅寒笙想了想,他觉得燕禹就是套麻袋在他面前晃都能把他晃硬。
“你的浴袍为什么这么短?”
“……因为是女款。”
“你为什么要买女款的浴袍?”傅寒笙不解,浴袍这东西男女款不是一模一样吗……
“因为买的时候没注意。”
“……”
“你穿这么高的鞋站着不累么?”
“习惯了。”傅寒笙回答,毕竟他总穿。
燕禹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燕禹转过身说。
“……走吧,去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的卧室装横简单十分宽敞,不过少了很多生活气息,只有床单上的褶皱和摆了满桌的酒瓶子能证明这屋有人居住。
在傅寒笙用两只手抓着皮鞭四处巡视的时候,燕禹把他身上的大衣拿下来扔在床上,然后把他摁在了门上。
“…怎么了这么猴急嘛……”男人在他的脖颈上一阵舔吮,留下了一串湿乎乎的水痕,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傅寒笙努力站稳,颤声说。
“……你一直都是穿成这样让那些变态的男人对着你发情的吗?”燕禹低声问道。
“我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啊。不过我现在不出勤了除非我想上那个人否则不会……唔啊……”
话还没说完,肩膀上猛地一疼,燕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近乎带血的牙印。
傅寒笙一个激灵,逃窜而出的尿水打湿了他的裤裆。
“干嘛……”话说了一半,傅寒笙就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燕禹用手摁着他的肩膀不准他动弹,男人的眼神陌生得很,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深究其本质的欲望。
“……这就是你穿成这样勾引那些个男人的理由?”
燕禹的声音里带着没来由的愤怒,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监视我吗?”傅寒笙顿了顿,反问到。
问出来傅寒笙就有点后悔。他没有傻到认为燕禹会全然信任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仓库里还把他拐回家疼爱了一番的男人,况且在整个西区,燕少想监视谁都是他的自由。
“是又如何?”燕禹努力点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理智。
让自己不要想起来他透过冰冷的监控器屏幕看到过的那淫乱的一切。
“如果这样的话,”傅寒笙突然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你就应该清楚,那些个男人,每一个长得都像你。”
燕禹有一瞬间的错愕,那转瞬即逝的茫然很不幸地被傅寒笙尽收眼底。
他仿佛看到了一头前一刻还在暴怒边缘的狼,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大型犬,心情愉悦地对他摇着尾巴。
好可爱。
燕禹没有想到这个人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话,那副坦率又别扭的样子就算看过多少次也不会满足。
可惜,貌似还欠一点调教。
在傅寒笙迷迷糊糊地乱想的时候,男人彻底贴了上来,伸手就把他遮羞布的拉链拽了下来。那块皮料应声落地,燕禹急躁地抚摸着他纤细光滑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不到我,你很寂寞吗?”男人舔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嗯……”傅寒笙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下身胀得发疼,“很想你……”
傅寒笙没什么好害臊的,他本来就是个不遮不掩的痴汉对着燕禹怎么样都能发情。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
“想要我舔你吗?”男人的声音里仿佛夹杂着甘甜的蜜糖,混合着浓厚情欲的低哑甜蜜的声音。
“唔……”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他的腰腹。让傅寒笙下身隐忍多时的尿水蠢蠢欲动。
尿意在濒临极限之前都会周期性的强烈和平息,忍过了车上那一阵子原本已经麻木了,但在男人的挑逗下复苏,酥麻酸胀的感觉让傅寒笙耐受不了地扭着腰。
“很难受吗女王大人。”燕禹解开了青年的腰带,让这具白皙透粉的年轻躯体曝露在他的视线里。
真是美好的景致。
“想要我安慰你的话,要好好的说出来哦~”燕禹笑着说,“来说说看,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想被我抚摸,还是舔吻呢?”
男人把傅寒笙压在门上,用自己高大温热的身躯,任由对方在他身底下喘息扭动,除了舔青年的耳朵以外不碰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禹…”傅寒笙用水润润的黑色眼睛看着男人,“…想要你舔我。”
“嗯啊啊……那里真的很脏啊…”傅寒笙曾经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但是现在,他正在摇摇欲坠的状态下极力避免燕禹舔他的腋窝。
他是说了想要燕禹舔他,但是怎么理解这句话都应该是帮他口,而不会是燕禹现在这一副要把他从头舔到脚的架势。
“不会啊,只有汗水的味道……嗯…是会让男人失去理智的那种味道呢。”燕禹低声说,吻了上去。
身上的布料被剥了个精光,燕禹惊喜地发现那条被尿湿的皮裤里是真空的。青年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上长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紧紧包裹在他细长的双腿上,但上身和下体却是裸露的,那画面简直比全裸还刺激。
在眼睑和脸颊留下了一串湿软的吻,把耳珠衔在嘴里轻啃到通红,一个纠缠不休的热吻,从锁骨往上布满了吻痕,连下巴上都被男人留下了一个牙印。现在男人拉起了他的一只胳膊,用舌尖扫过那个敏感的地方。
“呜……我都还没洗澡啊…啊!别……别这样很痒……嗯…”傅寒笙抖得像个筛子。穿着高跟鞋憋着一大泡尿还被男人对着腋窝一阵吮吸,傅寒笙双脚快速地踱步也无法阻止尿水一股股流出来。
因为经常要穿成这样和那些男人玩,傅寒笙的腋毛剃得很干净,留下的只有光洁柔软的肌肤。
“刮得很干净呢……不是只有女孩子才会剃腋毛的吗?”燕禹含糊不清的说。
“才不是……”傅寒笙无暇和他斗嘴了,淌出来的尿水弄湿了傅寒笙的大腿和靴子,还有燕禹洁白的浴袍,最后淌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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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求你了………”傅寒笙喘息着说,其实尿意远远不到会失禁的程度,但他从来没有在内急的时候被这么玩弄过。手还被按在门上,他只能紧紧地握着自己的鞭子,连抚慰一下下身都做不到,他实在已经到极限了。
燕禹闻言停了下来,凑到了青年的胸口,“奶头都胀起来了,是撒尿舒服了呢,还是被舔腋窝舒服了呢?”
傅寒笙的脸红得快滴血了,燕禹的声音是最甘甜的毒药,让人快要丢了魂,只是说话的内容实在是让人觉得羞耻。
燕禹也没打算听到答案,低头就舔上了傅寒笙的乳头。上一次燕禹就发现了,傅寒笙那个小巧的东西是很少见的淡粉色,只不过现在已经胀成了肉红色。
“真是淫荡的小果子。”发表完感想,燕禹又吻了上去。
“唔……”乳头本来就胀胀的,被一番舔吮之后感到明显的酥麻和涨痛,傅寒笙对这个感觉算不上讨厌,但这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空虚了。
“啊啊……不要咬…疼……”傅寒笙一边叫唤一边哆嗦,尿水也不听话的往外淌,然后一次次扭动着双腿憋回去,被刺激得直淌口水。
在乳晕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之后,燕禹终于放过了那里,任由那两颗熟透了的红色浆果湿漉漉地挺立在空气中。
接下来是腹部,肚脐,憋满了尿的小肚子,全都无一幸免。傅寒笙的叫喊和哀求也没起到太大的作用,可能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直径不到一厘米的细鞋跟踩男人的脚,但直觉告诉他,想要活着回去就不能那么做。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傅寒笙光失禁的量就有将近1/3,靴子早都湿漉漉的了,地板上也聚集了一小摊。显然傅寒笙那湖春水忍了些时候了,散发着浓烈让人浑身发烫的尿臊气。
虽然害羞得要死掉了,不过托它的福,傅寒笙的尿意减轻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到了傅寒笙期待的环节,男人半跪在了地板上,性感的薄唇包覆住了他被尿湿的性器。
燕禹没有让人销魂蚀骨的口交技术,但也算得上熟练,舔舐着傅寒笙的分身的同时,还用手托着对方柔软的卵球肆意地揉捏着。
虽然就情况而言被戏弄的还是自己,但是无论如何,被燕禹跪舔的快乐还是难以言表的。
燕禹却始终被折磨着。他在从房间出来到现在就没再失禁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器官又胀满了,但还是不停地有之前喝下去的大量的酒水转化成尿液流进那个早都没有空间的容器,压迫着他疲软的括约肌想要冲出来。
男人难耐地抬起臀部,磨蹭着双腿,把双手抽回去安抚腿间酸胀的器官。
燕禹的浴袍早都散乱开,挺立的物件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水,被他用宽大的双手涂抹到整个柱身上,一边扭腰摆臀一边舔傅寒笙的性器舔得啧啧作响。
可惜在傅寒笙的角度看不到这色情淫绯的景象,但男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却溜进了他的耳朵。
“装成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还不是已经在发情了。”傅寒笙抬起脚,轻踩在燕禹的下身上,在上面蹭了两下。
“唔……”燕禹发出了低哼的声音,青年并没有弄疼他,但是顶端被硬邦邦而且不算平整的高跟鞋底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了。可他却忍不住动着腰去迎合对方,一边更加急躁地揉捏自己的分身,一小股实在无法盛装的尿水喷洒出来,溅湿了傅寒笙的鞋底,顺着鞋跟和柱身淌下,混进地板上的尿泊中。
“这样被鞋底磨蹭也很舒服吗……嗯…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又淫荡的小狗狗呢……”傅寒笙用恢复自由的手抚摸男人的头顶茶色的碎发。
回答他的,只有男人对着他湿漉漉的柱头的一阵轻啃,那带着轻微痛楚的强烈刺激,把傅寒笙弄得哆哆嗦嗦地抓紧了男人的头发,脚也乖乖地放下来不敢乱动了。
随着扯着燕禹头发的手的收紧,傅寒笙的喘息声里夹杂了暧昧的哼吟,就像小猫的爪子刮骚着男人的心,让本来就饥渴难耐的男人更加焦躁不安,却只能更快速地抚慰自己的分身缓解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濒临顶端的青年下意识地扯着燕禹的头发挺着腰往男人口腔深处撞去,燕禹强忍着反胃的感觉,顺从地用喉头夹了他两下,傅寒笙低叫着射了出来,男人也用自己的双手泄了出来。
燕禹下意识地把嘴里腥咸微热的液体咽了下去,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还真是有够恶心的味道啊……
燕禹缓缓地站了起来,于是身高1米83鞋高13厘米的傅寒笙又弱小可怜无助地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并丢在了床上。
傅寒笙把皮鞭放在一旁,把自己的高跟靴脱下来扔在地上,然后乖巧地窝在柔软巨大的床上。
“你……把地板泡了呢…要怎么补偿我?”燕禹看着那滩水渍低声说,对于他自己也有一份“功劳”一事闭口不谈。男人两下扒了浴衣扔在地上,彻底一丝不挂,欺身又把青年压在身下。
傅寒笙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汗水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脑袋晕乎乎的。
“想要我帮你舔嘛……会很舒服哦…”傅寒笙急躁地抚摸着男人性感的身子,软着嗓子在男人耳边说。
事实上极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提议,燕禹老老实实地靠在床头任由青年对他上下其手。
不过傅寒笙并没有趁机做那些他很想做的过分的事情,因为立场和上次并不相同。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因素,因为连同燕禹会再次找他都不是他能预判到的事情,这让傅寒笙有一种直觉:
如果这一次自己能够让男人即便是做零号也能感到满意的话,他说不定可以成为燕禹的床伴之一。
这绝对是傅寒笙这段时间一来梦寐以求的事情。虽然傅寒笙多年以来一直依仗着自己难得一见的美貌在人群里小翘尾巴,但在燕禹的身边聚集的人群是什么水准,他心里自然也清楚。
但与此同时,同样身为男性的傅寒笙却很清楚燕禹为什么会再一次找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才无权,算不上听话,还是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值得燕禹另眼相看的。
但新鲜感是致命的毒药。最吸引人的那个,不一定是最好的,却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个。
所以,这将是他绝佳的机会。
在十分混乱的思绪里,傅寒笙从男人的胸膛一路亲吻到下腹,对着明显饱胀起来的部位暧昧地抚摩了一阵子。
男人明显在被尿意叨扰着,对小腹被抚摸表现出很明显的紧张情绪。不过这可不是傅寒笙的杰作,看样子,他已经迷恋上这种感觉了。
不过傅寒笙并没有如燕禹猜测那般在上面揉按一番,而是乖乖地扶着男人的性器舔吮起来。神情没有丝毫的抗拒和嫌恶,让燕禹颇感意外。
虽然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施虐者总是被服侍的一方,但傅寒笙自创业之初就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付费的调教师的矜贵不过是面子功夫,内里依然是娼妓。更何况如今与之亲热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大家伙,很快就再次完全勃起了。它被主人清洗得很干净,虽然现在散发着淡淡的尿味儿,看样子装作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已经失禁过了。但那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儿更是让人受不了。
不过那个尺寸已经违规了,虽然长在一个身高拔群的男人身上看起来很匀称美观,但还是导致了傅寒笙想含进去一个顶端都觉得很费劲。
所以他很干脆地放弃了,开始来来回回地把那个东西舔得湿漉漉的,一副在吃什么很美味的东西的样子,然后挑起眼,一双丹凤眼媚眼如丝地盯着男人的脸,一边用手托着柱身下沉甸甸的软球肆意捏弄。
显然这不是傅寒笙第一次玩这种把戏了,以往那些男人这个时候早都无法忍耐地想要跳过这个环节,不过显而易见燕禹是个很能沉得住气的少数人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看起来正沉默地欣赏着这样的景色——那个绝美的人正一边含着自己的下体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
不过其实,燕禹的脑子已经快彻底空掉了,长时间没有被满足的排泄欲膨胀得销魂蚀骨,那个被撑满的容器已经隐隐作痛,燕禹那比一般人顽强许多的意志力都快“溃于蚁穴”了。
比逼人发疯的尿意更让人忍受不了的,是硬挺的下身被舔吮的快感,那两种感觉的混合,让他的性欲同时高涨着没有一点舒解的迹象,他才刚射过的,想一想还不到三分钟,可是那东西现在又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胀得发疼。
原因他自己其实很清楚,就是因为对这种感觉上瘾,这个小家伙才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最让他难耐的就是现在这个状况,尽管自己的分身早都被淌出来的大量忍耐汁和青年的唾液弄得湿滑一片,燕禹也相信自己如果有一滴尿水溅到傅寒笙嘴里,自己有可能会选择当场自尽。
燕禹惊讶于自己还有闲心思考这种问题,甚至,有闲情逸致与这位残忍的小天使眉来眼去。
当然这些都是傅寒笙不知道的事情,他所能知道的只是燕禹低着头,眯着眼睛同样在看着自己。
男人的眉头紧锁,不过大概并不是愤怒所致。嘴唇紧紧抿着,本来色素就很浅薄的嘴唇已经几乎见不到血色。
作为一个对膀胱调教痴迷的S,傅寒笙比较了解燕禹的现状。男人的腰腹正紧绷着,比起自己忍不住扭动腰臀来缓解尿意的状态,对方已经一整个僵在那里了,因为多余的任何一点动作都会把阴魂不散的尿意无限放大到难以承受。可怜的家伙,可能现在已经胀得发疼了吧,无论是膀胱,还是下身。
比起女孩们还可以对着心上的人儿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男人的快乐则明明白白的体现在身上,哪怕是他们讨厌的那个人,身体可能也会显得很诚实,况且他们并不厌烦彼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寒笙惊奇于男人粗大性器上淫液的“流量”,那些滑腻的、带着腥臊的淫绯的气味的透明汁水源源不断地从那张合着的小嘴吐出来,仿佛是对于不能排尿的痛苦的一种慰藉。
他能够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男人的声音,如他所料,多数会湮灭在男人紧抿的双唇中,但喘息声无法抑制,那越发急促暧昧的声音正透露着男人同时涉足了天堂和地狱的感受。
傅寒笙颇有点吃力地把冠状的头部含进嘴中,用舌尖缓慢地舔舐过那道浅浅地沟壑,然后又绷紧舌尖快速地拨弄摩擦着那流着泪的敏感的小孔。
“唔………嗯啊…”难耐的低吟终于从那双性感的薄唇间倾泻出来,像淫魔的低语渗入傅寒笙的血液和骨髓,全身的寒毛都站了起来。
燕禹做了一个很平常的动作,他用胳膊撑着床面,然后顶了下胯。
这实在是个很正常的反应,对于一个性欲高涨的正常男人而言。可对燕禹来说,他已经忍了很久了,那溢满无处安放的尿水的身子,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是天大的刺激,男人剧烈地战栗了一下,又发出了低沉酥麻的哼叫,“嗯嗯………够了…啊…”
这一下差点磕在傅寒笙的牙齿上,青年用手轻捏着燕禹的卵球,舔咬着燕禹的龟头安慰他。
“唔…”男人几乎是无意识地轻哼着,然后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在傅寒笙近乎凝固了的目光里,男人伸手摸在了自己浅褐色的乳头上,轻轻抚弄着。
“啊………”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在性欲的催化下变得沙哑而又甜蜜,傅寒笙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燕禹胸口上那两颗小巧的肉粒被男人捏挤成各种形状,然后逐渐膨胀起来,变成深红色的烂熟的小果子。
不仅仅是傅寒笙,燕禹也不太清楚自己正在做些什么。虽然他在做爱的时候偶尔会有抚摸自己乳头的冲动,但是他用人格担保他从来没有付诸过行动,直到今天为止。
最终,傅寒笙十分体贴地舔吮着男人的阴囊套弄着男人的分身让他射了出来,然后捏着燕禹的肉棒轻按在对方的下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呲呲…”
响亮的声音很快响起,尿水在巨大的压力下瞬间喷射出来,把燕禹的身子一整个尿湿了不算,甚至还有不少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还在失神,缓慢地眨着琥珀色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清醒,汹涌澎湃的尿水很快被制止了。
“嗯啊……啊…”回憋的感觉实在刺激,燕禹一边哆嗦着一边娇喘,那低沉又甜蜜的动静,勾得傅寒笙感觉自己再不提枪上阵,就真的会把鸡巴憋炸。
当然他也就是这么想想,该做的拓张还是要做。他可不想再让男人因为这种事出血……他倒是喜欢给这场性爱添加一些甜蜜的痛苦,但是不能总是这种方式。
但是当傅寒笙把手探到了男人的结实的臀部肌肉中那张隐秘的小嘴处时,他愣住了。
那个小小的入口依旧紧致,但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反而柔软湿滑。他的食指和中指顺畅完美地没入其中,随着他弯曲手指抽插挖弄的动作,男人不住地颤栗着。
“……这是怎么回事?”傅寒笙问。
“嗯……?”燕禹用一个单音节回答,显然他现在处于理智游离状态。
“…你自己玩过了?明明都把我找来了,还自己捅屁眼儿,就把你饥渴成这样吗?”傅寒笙不悦地提高了声调。
而燕禹这种几千年修行的老妖精,自然能听得出来,像那种前一秒还蹭着他的掌心撒娇,后一秒就能突然炸毛的猫咪。
只是这生气的原因……简直就像是…小猫咪在主人手上闻到了其他猫狗的味道,然后发脾气一样……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化了的男人没有在仔细听傅寒笙的话,这导致他更加不满,傅寒笙突然握住燕禹的下身,凑到他眼前说:“荡妇就该有荡妇的样子,自己骑到我身上动。”
燕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眯起眼睛看着傅寒笙,仿佛在打量什么新奇的物种。
不过傅寒笙丝毫不在意这些,大概勃起的男人都会因为下身血液流速加快导致脑供血不足。
他甚至得寸进尺地补了一句:“…没听懂吗?还有,在伺候我射了之前,前面和后面都不准高潮。”
淫绯的水声在这个空间中缓慢却持续地响着。
傅寒笙装作了一副冷漠又无所谓的模样,把自己假想成狗血言情里的、在和女主心意相通前一脸性冷淡像的总裁,冷酷地和她说“女人,坐上来自己动”,并且全程扑克面无表情。
可惜事实上他只是一个小庶民,而骑在他身上低叫着扭腰的那位却是货真价实的总裁大人。
燕禹的手被他用燕禹浴袍的腰带反剪到身后,现在男人身上湿漉漉的,没有擦掉的尿液和晶莹的汗珠,包裹着那具苍白的健壮的身躯。男人半迷着眼睛,紧抿着嘴唇,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勃起的粗大的下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晃动,看起来淫绯至极。
然后不仅画面刺激,耳朵更是因为关不上而强行工作着。燕禹那毫不做作而显得更加撩人的低沉急促的娇喘声,像一只只情蛊顺着他的鼓膜就钻进了脑髓,还在里面爬呀爬。
傅寒笙是连燕禹对他笑一下都会发情的可怜虫,当然受不了这种光景的刺激,连装装样子都是那么艰难,扑克脸是完全做不到了,只能涨红了脸努力偏过头避开男人的视线,并且娇喘不已,弄得燕禹浑身更烫了。
燕禹已经不知该如何用语言描述自己的感受了,在此之前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也会有主动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的一天,但现在,他正分开双腿跪坐在青年身上。不仅是骑了上去,还食髓知味地通过屈伸膝盖来摆臀,把傅寒笙那根可以算得上雄伟的阴茎吞来吐去,并且对于那东西带来的痛苦和欢愉,明显是享受多于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按摩棒自慰的主要理由当然是为了扩张,所以他没有想到刚进去的时候还会那么疼。多疼他倒是都可以忍,但是尿可不是在那种近乎撕裂的疼痛下可以憋得住的,而手又被青年绑在了身后,导致他成功地报了上一次傅寒笙尿了他一身的仇,那一股水儿干脆是冲着青年脸和脖子去的。
傅寒笙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不满,只是把男人的枕巾拎起来擦了一把。不过,这当然给了他一个更加名正言顺地摆着一张臭脸的理由,用已经摸回来的硬杆鞭对着男人的胸口来了好几下,左边的乳头一下子就被抽肿了,傅寒笙伸手粗鲁地拧着那个小果子,燕禹哼哼着,一脸吃痛的表情,阴茎反而硬了几分。
“…你个抖m变态。”傅寒笙把那颗茱萸扯得看起来要断了。
“随你……怎么说。”燕禹并不在意。
几次漏出来的尿加起来,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正随着他上下摆臀的动作,在男人那个胀满的皮囊里晃动着,那酥麻酸胀的感觉让他无法抑制地呻吟着。已经射过两次次的肉棒再次完全挺立起来了,在这种持续被尿意折磨的羞耻游戏里,根本就没有给男人留下享受“贤者时间”的余地。
燕禹自己也可以看到那东西在空中摆动着的痕迹,那种鲜少如此强烈的自慰的欲望,正侵蚀着他的意志。可是他的手被很有技术含量地束缚在了身后,既不会过分疼痛也不会让人轻易挣脱,让他只能忍受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以及空虚感。
而傅寒笙更是很明显没有帮他手淫的打算,事实上在他自己高潮之前丝毫不想让燕禹得到一点满足,现在正眯起眼睛,小幅度地挺腰,俨然一副渐入佳境的模样。
燕禹自然不打算让这个状态维持下去,他俯下身,凑到了傅寒笙眼前。
“干嘛……?”那张几乎没有缺点的脸挂着汗珠,突然在他眼前放大,也是一种不小的刺激……
“……求你了…嗯啊……摸摸我……我想射…”燕禹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低叫变得粗沉沙哑,又夹杂着喘息,性感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哼,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的骚鸡巴,荡妇怎么能用前面高潮呢?想射就快点动你的腰……”傅寒笙努力地不受男人蛊惑,还在男人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燕禹哆嗦着,夹得他爽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样……你才肯满足我啊…嗯……我想射…”燕禹低声说,一边收缩着菊穴讨好青年。
“唔……求我操你。嗯…要说得诚恳一些…”傅寒笙借机提出要求。
“啊…………那…求你干我……来操我……我忍不住了嘛……哥哥……”男人的语气既像哀求又像撒娇。
而且傅寒笙对于男人叫他“哥哥”这种事完全没有抵抗力,甚至能直接抽走傅寒笙的灵魂。不知是不是错觉,燕禹觉得青年在那一瞬间变得更大了……
灵魂出窍的傅寒笙终于把那些有的没的的破事抛之脑后了,捏着燕禹的腰就撞了进去。
虽然之前说了那样的话,但事实上,比怀里的人儿先射也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感觉自己也坚持不了太久了,傅寒笙把燕禹摁翻在了床上,摸准男人的菊心就大力地顶撞起来,“啪啪”的拍肉声不绝于耳。
“啊……嗯……不行……慢一……哈啊啊……”刚刚还极尽所能地撩拨青年操他的燕禹转瞬间就耐受不住了,最敏感的位置被这样完全称得上粗暴的对待,让他从头到脚都痉挛着,尿水更是淅淅沥沥完全不能制止地淌出来,甩得到处都是,然后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又被傅寒笙捏住了根部,禁止他随便失禁的行为,燕禹的呻吟声更响了。
“啊……不要…哦……好难受……呜…求…你……”男人的手还被压在身下,导致他只能维持挺着腰的姿势被操干,更方便了傅寒笙拼命顶他的前列腺,那过分强烈的刺激让燕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有奇怪地感觉顺着尿道一路攀升,后穴剧烈地痉挛,像是被逼到高潮一般哭叫出声,但却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呜呜…………”潮吹后,男人的身体进入了无射精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开始完全失控地失禁着。但在这个时候,一股急促的热流拍打在他抽搐的内壁上,男人生理性地哭了出来,不停地呜咽着挣扎着试图离开,却完全是徒劳。
傅寒笙当然知道这感觉不好受,他解开了燕禹的手,亲吻他的眉眼安慰他,然后撬开燕禹的嘴唇一边温柔地亲吻着,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享受高潮的余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张大床上散发着浓郁的尿液和精液的味道,淫绯得让任何人都无法冷静地思考。
“……你要在这趴多久?”感觉过了很长时间,燕禹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不行嘛?”傅寒笙软声问。
“……那你好歹…先出去啊……”燕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后穴,那东西呆在里面的感觉,燕禹觉得自己过多久都不会习惯。
“可是你还没射啊。”傅寒笙说着捏住了男人的下身,那东西还半硬着,歪着脑袋躺在男人的小腹上,“来嘛………顾湘不是说你明天上午没有行程嘛…”
“哎……我明天下午要谈跨国合作…明天晚上再陪你胡闹好吗?”
“啊……”能多见见燕禹明显是最重要动事情,傅寒笙乖巧地退了出来,交合处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一股白浊的粘液顺着男人的穴口滑了出来。
傅寒笙的脸有点红,燕禹却完全不在意地翻了个身,抬眼看着傅寒笙,“你刚刚居然叫我‘荡妇’啊,我是不是应该给你点什么处罚?”
“你…你有脸说我的啊,你像头疯狗一样哪里都啃!”傅寒笙摸了摸自己带着牙印子的下巴,完全没有示弱。
“我明明就是在示爱,你倒好,还打我。”燕禹搂着青年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还轻咬了一口。
“唔唔……”傅寒笙的脸彻底红透了,推开男人在一旁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罚你,伺候我洗澡。”燕禹反倒粘了过去,从他身后搂住他说。
燕禹家的浴室,倒没有大的离谱,但是对于这个暂时没有女主人的家来说,很是宽敞了,尤其那个大浴缸,傅寒笙觉得燕禹再生俩儿子都可以一起塞进去。
不过傅寒笙没有急着去享受那个大浴缸,他最先做的还是对着马桶把他肚子里没有排出去的尿水赶出去,虽然他之前失禁了好几次,不过只是小部分,大部分的尿液仍然封存在他那个柔软的器官里,现在被高压挤成一道粗粗的水柱,噼里啪啦地打在马桶壁上。
燕禹就站在旁边观赏这场看起来很香艳的放尿表演,看着那浑身被汗水和自己淋上去的尿水沾湿的漂亮的人儿,站在马桶前轻微地打着尿颤。
“憋得这么满,高潮的时候还能忍住不失禁啊。”燕禹坐在刚开始蓄水的浴缸里说。
“哈哈哈…这个肯定是有分寸啊,万一插着的时候尿出来了,以后可还怎么混啊~”傅寒笙回过头,发现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傅寒笙眨巴着眼睛问。
“没什么………你可真是个小荡妇。”燕禹勾起嘴角,闭上了眼睛。
“嗯哼,你想听我反驳你嘛…不过,其实我觉得你这个评价倒是挺中肯的。”傅寒笙毫不介意地样子,撩了一下头发扭着腰走了。
燕禹张了张嘴,没说话。
刚刚有一瞬间,燕禹竟然想说“我想把你玩坏然后让你在哪混不下去只能呆在我身边”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有什么立场呢?和一个与自己才第二次见面的,貌似连稳定的炮友都还算不上的青年。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燕禹做了自己都认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调取了ARGEL所有的监控录像,然后一遍遍地看着傅寒笙把那些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踩在地上,凌虐玩弄到高潮失禁,然后摁到床上从他们的身后捅进去,并且用那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躯满足两个人的欲望。
平心而论,那些画面真的是很具有刺激性的。但是男人一丁点儿能称之为性欲的东西都没有产生,只觉得自己没来由地怒火攻心。
一见钟情吗?燕禹不会自己瞎想,他把人招来验证这个问题。但是当他再次见到这棵娇嫩的小罂粟花而时,他反而冷静得异常,那种臆想出来的悸动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他就像应付每一个并无深交的床伴一样游刃有余地和傅寒笙交谈,调情,前戏,然后做爱,有所不同的只有身体上的体验。
自己那无缘无故的占有欲,那种就像是认为对方理所当然的、就应该是属于他的东西的心态,甚至让燕禹甚至感受到了一点恐慌。
该怎么做呢?燕禹看着那修长的背影思索。
橘黄色的灯光把本就热气腾腾的浴室映衬得更温暖,柔和的光线随着朦胧的水雾弥散开来,傅寒笙站在莲蓬下,冲洗自己沾满了泡沫的长发。
燕禹靠坐在浴缸里,那个大浴缸有四个龙头,此时水差不多放满了,燕禹伸手戳着漂浮在水面上的黄色小鸭子。
“真不敢想象你会买这种东西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傅寒笙在一旁吐槽。
“是燕策很小的时候买的了。”燕禹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洗完了头发,也不着急擦,走到了浴缸旁边。
燕禹看着那具修长的白皙的身子,青年只在胯上系了一条小小的毛巾。
是燕禹的毛巾。
“…你刚刚问我哪条毛巾是我的。”燕禹说。
“怎么了吗?”傅寒笙拎起浴缸旁边的莲蓬头,对着燕禹的头发喷水。
“然后你就用我擦脸的毛巾围屁股。”燕禹配合着闭上眼睛抬起头。
“怎么,你会介意吗?明明舔我鸡巴的时候还是一副淫乱的模样。”傅寒笙拎了个小木头凳子,坐在了一旁。
“你可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疯子。”燕禹感慨了一句。
“知道就好,抬头。”傅寒笙抓起浴缸旁边的莲蓬头,往男人头上喷水。
和傅寒笙自己比起来,燕禹的头发和秃头也没什么区别,挤了一点点洗发露就揉出了一大堆的泡沫,然后很快就冲干净了。
“啊……真方便呢,我也想梳短发了。”傅寒笙感慨了一下,“还有哪里会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了。我想你的话什么发型都会好看的。”燕禹看着青年长腿一抬跨进浴缸里,溅起一片水花,“不过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更好看。”
燕禹看着青年把那条毛巾从胯上解下来,然后眼前一黑——那条毛巾被丢在了男人脸上。
燕禹把它拿下来,搭在浴缸边上,傅寒笙已经大大咧咧地坐进来了。
“唔………好酥胡啊………”燕禹把水温调得很高,傅寒笙满足地叹息着。
浴缸那么大,可傅寒笙钻进来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黏在了男人的身上。
燕禹也没有介意的样子。虽然是他说让青年伺候他洗澡,不过他是本以为这个飞扬跋扈的、拥有很明显的施虐癖好的小家伙一定不会答应的,结果傅寒笙很是殷勤地帮他洗了头,还拿着浴花和毛巾问他需不需要擦背。
燕禹拒绝了,一方面他懒得动弹,在一方面……傅寒笙炙热的眼神告诉他,他一旦答应了,可就不仅仅是擦背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然后现在,燕禹靠在浴缸里,傅寒笙扒在他身上。
“难道说……你其实是那种只在床上才会比较S的类型吗…?”燕禹作思考状。
“诶……我没有注意过呢。”傅寒笙捏着水上最大的那只鸭子,发出吱咕吱咕的响声。
“你给人一种有点…贤惠的感觉……”燕禹垂下眼,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可以考虑包养我吗?”傅寒笙抬起头,黑亮亮的眼睛看着男人。
“你还真是………”燕禹倒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想被他包养的年轻男女确实能从弦神岛排到京城去。可是能说出傅寒笙这种话的人可真是寥寥无几,“…想给我当小白脸,首先……”
燕禹欺身压上,修长的手臂圈住了青年纤细的腰肢,“…至少要给我操才行啊…”
“啊……”男人指腹上有一层薄茧,摩挲着傅寒笙的腰让他忍不住轻轻战栗着。虽然有一点担心自己的菊花,但让傅寒笙被燕禹爱抚还毫无反应显然是不现实的。
傅寒笙没有逃走,他缠了上去。
“…嗯,小白脸的事情再说吧…燕禹…我想抱你…”傅寒笙跨坐在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说,还用已经起了反应的阴茎在男人身上来回磨蹭。
“…啊……年轻真好啊…可是我真的已经唔…”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嘴就被堵住了,那个小家伙儿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法式深吻。在这个温暖潮湿的空间里腻腻歪歪,燕禹也并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流,至少肉体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嗯……这样不行…水好像进去了…啊……”傅寒笙开拓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刚刚做过,男人的穴口肿胀却柔软,进入时撕裂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只有轻微的刺痛,还有热水跟着灌进去的诡异感受。
傅寒笙听了男人的话,搂着男人的腰把他从水里捞了上来,摁在了浴室的墙上就从身后撞了进去。
“呃……嗯…”对于燕禹来说,这种立式背入位实在有点辛苦,男人健壮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虽然刚刚结束的时候彻底失禁了,可他今天晚上的液体摄入量实在是巨大,这么一会过去小腹又胀得发酸,被身后的人操干着越发难耐,后庭更是收缩得厉害,咬得傅寒笙后腰一阵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禹……放松一点嘛…”傅寒笙也知道燕禹的这样不算太舒服,在男人身前抚摸着安慰他,那温热结实的肉体的触感实在是妙不可言。不过后来演变成了用两只手一起抓着男人的胸肌不停地搓揉着,同时下身开始大力地顶撞起来。
“唔……啊…………慢一点…”燕禹低声讨饶,有点勉强的姿势带来了一定的痛楚,但肠肉却食髓知味地缠了上去;胸部被青年不停地揉捏着,粗鲁地掐着他的乳头揉捻,仿佛可以把那颗饱满的小樱桃摘下来,可燕禹却只觉得浑身发热,乳头、甚至整个胸部都涨得难受。
“啊…嗯……”明明可以感觉到痛苦,可是现在脑子昏浆浆,下身却硬得直滴水,燕禹迷迷糊糊地用手握住自己粗长的分身,快速地套弄着。
傅寒笙松开手,用手指在男人的乳头上拨弄了两下,满意地感受着那个小东西胀得硬邦邦地在他手指上划过。然后双手顺着男人的胸膛滑下来到腰腹,先是暧昧地在男人绷紧地腹肌上摸了两把,然后扶住男人的腰开始疯狂地冲撞。
“呜呜啊啊啊…不要………”燕禹突然哆嗦着浪叫起来,因为青年并没有像刚才一样把挺拔地分身整根插入再抽出,而是在里面搅了两下之后就开始顶着男人的菊心耸动。
“嗯哼…哈……干得你爽嘛……”傅寒笙也被夹得喘息着,对于男人这种平常总是压抑着声音,唯独前列腺被操的时候叫得比谁都浪这种事情满意至极,伸手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啊…嗯…很爽……要射了……”男人低叫着,搓揉着自己的阴茎。
“想射就射吧…”傅寒笙在身后搂着他,顺便在燕禹光洁的后颈上留下一串串吻痕。
“呃……”后穴猛地缩紧,燕禹低吼着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禹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就是一片黑。
“啊!”看着男人不受控制地栽倒下去,傅寒笙只能拽着他和他一起跌进浴缸里,瞬间半缸跌水好像都溅了出来。
“唔………”燕禹坐在热水里无法抑制地失禁了。过了一会儿很快恢复了意识,靠坐在水里揉了揉太阳穴。
“…燕少,你这么虚的嘛……”,傅寒笙带着一种有点欠揍的惊讶语气说。
“……你对一个今天在健身房呆了四个小时的男人太苛刻了。”燕禹倒是不生气。
“那你……还好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事………”男人低声说,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诶别在这里睡啊……我们还是快出去吧。”
接下来,日常缺乏锻炼、有点腹肌也都是瘦出来的傅寒笙进行了一系列能耗超高的工作:扶着男人从浴缸里出来,用一条大浴巾将对方裹起来,然后安置到了酒桌旁边的藤椅上。
把自己的头发吹得不再滴水,然后把地上那一大滩………不明液体用拖把一次次吸干,再把床单被褥一件件从那张大床上扯下来,一次次捧着堆在了浴室地上。
燕禹慵懒地靠在那里,拿浴巾擦自己身上的水,一边看青年修长精瘦、白皙透粉、挂着颗颗水珠、还分布着自己留下的种种红痕的身子,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洗衣机在哪…?”傅寒笙在浴室巡视了一圈,回来问燕禹。
“我家没有洗衣机。”燕禹把浴巾丢给他。
“…卧槽?你别告诉我你家所有的布料制品你都当一次性的用。”傅寒笙一脸的“仇富”。
“……会送去干洗的。”燕禹笑着说。
傅寒笙从立柜里找到叠放整齐的床单被罩,一边往床上摊一边问:“你家雇钟点工么?”
“没有。都是顾湘在打扫。”燕禹说。
“噫…这年头特助还真是不好干啊……”傅寒笙铺好了床,坐在了床边。
“我不会强求助理给我干家务活…………但是…如果是我儿媳妇,如果不勤快点,我可是不会同意的。”燕禹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情。
“诶?他们两个是情侣吗?”傅寒笙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嗯,总是在撒狗粮的那种。”燕禹看了一眼酒桌,“桃红酒来一点吗?唐大小姐听说你要来我家做客,搬来了一大箱非要给你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指了指酒桌,并没有起身的打算,他还处在比上了两个小时的散打课还脱力的状态。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的体能退步了?燕禹决定抽空和自己的健身教练Dora小姐交流一下这个情况。
傅寒笙则光溜溜地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在床边咕嘟咕嘟地灌下去。
燕禹看着他用两只手像捧奶茶杯一样捧着红酒杯的动作。
“好喝吗?”燕禹问。
“我很喜欢。”傅寒笙一脸满足地回答。
“可是……只有小宝宝才什么杯子都这么拿。”燕禹发表评论。
“只有你这种每天都在应酬的家伙才会关心那么多。”傅寒笙不以为然。
“可你不是走的学识广博的君子的人设吗?”燕禹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傅寒笙时他那一身墨绿色的唐装,简直像是水墨画里走下来的翩翩公子。
说实话时间回到那天晚上,燕禹完全没想到其实傅寒笙骨子里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施虐癖小疯子,简直就像是被网上无良商家买家秀欺骗了一样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同时,现在这副样子………同样让人心痒难耐。
“我那是中式的君子人设,只关心怎么拿茶杯和瓷酒杯,红酒杯不在考虑范围内。”傅寒笙反驳地振振有词。
“…啊,我饿了。”燕禹嘀咕了一声,他没吃晚饭,还进行了“剧烈运动”。
“我也有点饿……要不我去简单做点什么吧。”傅寒笙提议。
“你会做饭?”燕禹抬起眼。
“当然了,像我这种单身狗如果不会做饭,就只能吃外卖和垃圾食品………虽然很好吃,但是我可不要发胖。”傅寒笙回答。
“我很想尝尝你的厨艺,可惜我家什么都没有。”其实连厨房也没有,燕禹在心里说。
“诶……这样啊…”傅寒笙轻啃着大拇指指甲,一脸纠结,“那我们吃什么呢……你家这么偏远,外卖好像也得等很久哦…”
“呵……”燕禹笑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摸起了自己的手机,“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吗?”傅寒笙眨巴着眼睛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以先说来听听。”燕禹回答。
“我想吃寿司。”傅寒笙不假思索地说。
“嗯。”燕禹摁了两下就拨过去了。
“嘟…………”
“嗯,是我。”
“我……挺好的。”
“真的……”
“我想吃寿司。”
“你有忌口吗?”
傅寒笙才反应过来最后这句是对自己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喜欢海带丝…”傅寒笙小声说。
“哦。那海带寿司。”
傅寒笙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他好害怕燕少在这个时候报复他,让他吃一坨坨的海带丝……
“……不是。除了这个以外,一样一份。”燕禹接着说。
“没事。”
“……那也没事。”
“……我不会扔的。冰箱里现在正好什么都没有。”
“嗯。挂了。”
手机被放了回去,燕禹继续倚在藤椅上,“…一会儿就来了。”
“小湘湘?”傅寒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禹回答。
“啧啧……这年头当个儿媳妇太不容易了。”傅寒笙在床上翻滚,然后爬了起来,“PC能借我嘛?”
燕禹把他银灰色的笔记本从床头柜上拿来,“我只有这个。”
“办公本啊……”傅寒笙扫了一下桌面,“你就不怕我偷你商业机密卖钱?”
“你可以试试。”燕禹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傅寒笙见男人不搭理他,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毕竟,燕禹不只是人傻钱多的总裁,还是无垠的幕后黑手。天底下可能都没几个得罪了燕少还能平安无事的离开西区的人。
燕禹看着傅寒笙拿自己的电脑刷围脖。
“你没带手机吗?”燕禹好奇地问。
“没有。”傅寒笙摇了摇头。
“为什么?”燕禹觉得现代城市里的青年出门不带手机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我会忍不住偷拍你的艳照,然后带回家撸管。”傅寒笙抬起头认真地说,“会撸到精尽人亡的。”
燕禹努力想在青年脸上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然而完全没有找到。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傅寒笙那一墙自己的照片……虽然他带走了那张等比例的海报,不过其他的,男人想大概还纹丝不动。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燕禹还是问了出来。
“这你得问丘比特了,我怎么知道?”傅寒笙这么回答。
“不是这个意思……”燕禹斟酌着措辞,“……是说,我们原来……接触过吗?”
燕禹没有采用“我们见过吗?”这种说法,因为见过他、他又不记得的人实在是多如牛毛。
燕禹认为,到底是什么契机,让这个也是有无数男人追捧的青年看上了自己,实在是一个有趣的事情。
所以他让顾湘查了傅寒笙,确认他没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又监视了两个月,也认为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傅寒笙在此之前有没有见过他……那种连人家自己的日记本上都未必记下来过的事情,实在是无从查起,同时也没有那个必要。
他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很想知道吗?”傅寒笙放下了燕禹的笔记本,笑着问。
“…事实上,是的。”燕禹说了实话。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时刻表现的游刃有余当然是最优选,但按耐了两个月的好奇心还是让他妥协了。
“那……明晚来我家做客,我就告诉你。”傅寒笙回头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
“哦………”燕禹拉长音,然后从藤椅上站起来坐到床边,从身后把青年搂住。
宽大的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腰身,然后缓缓向上,捏住了已经被自己玩弄到红肿的乳粒。
“唔……”傅寒笙低叫了一声,手软软地搭在了男人的手上,“不想被迫熬夜就别撩拨我。”
“呵…”燕禹反握住青年的手,然后重新把对方搂进怀里,头靠在傅寒笙还没彻底干透的长发间,一动不动地看他刷围脖。
直到傅寒笙把燕禹的笔记本合上放在了一边,带着男人一起栽倒在床上,翻过身把脑袋埋在男人颈窝,还伸手捏对方同样肿胀的乳头。
“喂……”燕禹哀怨地看着他。
“我好想让你强迫我熬夜。”傅寒笙一脸的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不容易换的床单,就不要再换一次了吧…”燕禹被青年过于灼热的目光烧得有些不自在。
然而傅寒笙没有丝毫妥协的打算,他的手已经重新不安分地摸上了男人富有弹性的肌肉。
在两人僵持不下了几秒钟之后,燕禹到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僵局。
“胡姬月下舞,舞袖翩跹;杯盏间留香,香气绵延。佳人抿嘴笑,琵琶曲声妙…”
傅寒笙躺在一旁不动,脑子却在转。《大唐盛世》是唐橘的成名曲,作词作曲演唱都是她一个人。一首现在看来并不是多有技术含量的歌,但却让当时的无数人记住了唐橘这个外表亮眼的年轻唱作歌手。单曲专辑发行快十年了仍然家喻户晓,只是没想到燕禹会用这首歌做手机铃。
有关燕禹和唐橘的恋情,傅寒笙所能知道的只有不是单纯的商业联姻,两个人私下里关系也非常好。但好到什么程度呢………
至少从燕禹这种深不可测的老妖精这里看不出什么端倪,傅寒笙胡思乱想着。
另一边燕禹好不容易把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联系人嘴角就勾起来了,接听后随手开了免提。
手机另一头传来了两个人都很熟悉的声音。
“哟,你小子还能接电话呐,看来结束的挺早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一下子愣住了,是乌列尔的声音。
“呵呵………”燕禹靠着床头躺下,托着手机对着话筒懒懒地说,“我倒是觉得…就算还没结束,傅寒笙也会让我接通电话叫床给你听。”
“艹,老子可不想听你叫………”顾寒貌似并没有发觉燕禹开了免提,“怎么样,你那没啥经验的屁眼还好吗?没脱肛吧?”
“怎么会,我的小天使很温柔的~”燕禹看着傅寒笙,笑着说。
傅寒笙在一旁不知所措,好想找个地缝………
“啧啧啧啧………你大爷我信你就有鬼了,你就说,你明天还能见斯米尔诺夫家那个小少爷了吗?”
“当然,我答应了的事情从来不反悔。”燕禹笑得别有深意,“……倒是你……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电话那一头突然安静了,这是傅寒笙极少见到的乌列尔语塞的情况。
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燕禹要谈的生意和乌列尔有什么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个混西区的人都知道,顾湘并不仅仅是燕少的特助,更是燕少的心头肉。
顾湘早些年和傅寒笙一样留着长发,人长得也秀气,总是被嘲笑。后来有几个人变本加厉,拿剪子剪断了他的辫子,才去理发店修成了现在的发型。
这些都没什么,但坊间流传当初那个主谋的倒霉鬼,事后被燕禹亲手拔掉了所有的头发,整个头皮都血肉模糊。
当然这样的奇闻逸事都是听乌列尔讲的,有没有添油加醋傅寒笙倒是不清楚。不过他相信,燕禹的话一定可以面无表情地做出这种事。
其实,傅寒笙一直不太清楚乌列尔的身世,他只知道顾家很有钱,可以担负得起他买那么一大堆高价的仿制军服。他自己也没几个人敢惹,毕竟他还有一个叫顾湘的弟弟。
但是,就算乌列尔和燕禹关系再好,也不会随随便便有商业上的来往。况且乌列尔常年地泡在ARGLE和周边其他AIA的夜店里,有其他工作的可能性并不大。
傅寒笙还没来得及多想,乌列尔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姓燕的你个蛇蝎心肠的老混蛋!就为了几个臭钱就逼迫你英俊潇洒单纯善良清纯可爱未经人事………的挚友出买色相!姓燕的你不是人!我告诉你,你这样会烂屁眼儿………”
后面叽哩咕噜的,大体都是些不干净的话,傅寒笙也没仔细听。
英俊潇洒也就算了,但剩下的单纯善良清纯可爱未经人事……这和乌列尔扯得上半毛钱关系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燕禹保持着十分发自内心的笑容,聆听着电话另一头既关心你吃穿冷暖、又问候你祖孙八代,充分展现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和汉语文学神奇奥妙的脏话大全,而且一副越听越高兴的样子,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让人怀疑他能不能听懂中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话那头的人终于骂累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姓燕的……你就真忍心看我被不知是富婆还是大爷、甚至是富婆加上大爷糟践?”
“要往好了想,俄罗斯的富婆和大爷应该会长得好看一点。”燕禹笑着回答。
“我操……姓燕的算你狠…给你大爷等着!”
电话被非常粗暴地挂断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燕禹还在笑,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对上傅寒笙亮晶晶的黑眼珠时,笑得更开心了。
“好奇吗?”燕禹问。
“嗯……小乌他…怎么了?”
傅寒笙认识的乌列尔,是一个对他人有着极强威慑力、冷酷又高傲的家伙,而且名副其实的沉默寡言。寒笙本以为乌列尔在他面前已经算话多的了,但他从来没见乌列尔这么气急败坏过。
燕禹十指交叠放在小腹上,一副打算长篇大论的样子。
“明天下午,AIA有一单跨国生意要谈。斯米尔诺夫集团有好大一笔情趣用品订单,有意委托给AI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一边说一边重新打开了他的笔记本,浏览的文件内容满篇俄语,傅寒笙一个单词也不认识。
“但其实AIA的运营一直是以酒店、夜店、俱乐部以及衍生的风俗产业为主的。在商品开发这方面,AIA起步很晚。跟其他有意向的知名情趣公司相比,无论是技术上还是经验上都没有任何的优势。况且我们在此之前甚至没和斯米尔诺夫家族有过任何的商业往来……”
“那……为什么突然找上你们呢?”傅寒笙听得云里雾里。
“对AIA来说,这完全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但是,对方还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顾寒先生必须亲临指导。”
话说到这儿了,外加上燕禹诡异的笑容,傅寒笙大概也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我觉得小乌确实是很随便的人,但是没有天大的好处,他大概不会卖身的吧…”
“这不就是天大的好处吗?这一批订单的收益,保守估计就会比商品部三年来的总收益还高。”燕禹道。
可傅寒笙更迷茫了。
“这和小乌有什么关系呢………”
“诶…”燕禹终于反应过来一些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顾寒是AIA的董事长,也算是…我的顶头上司。只不过他没有别的职务,不仅什么都懒得管,还有闲心跑到风俗店给可爱的小老板打工。”
燕禹眨了眨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眼睛一眨不眨。
乌列尔是AIA的董事长。
乌列尔的弟弟叫顾湘。
顾湘是燕禹的特助。
燕禹是AIA的总裁。
傅寒笙是AIA旗下一家平凡的风俗店的老板。
他到底是怎么和这几个男人扯上关系的?
“…所以说,我给顾寒开的工资,其实……都是他自己的钱……”最后,傅寒笙只是这么说。
“这么说并不准确,事实上,顾寒只有43%的股份。但是在顾老先生过世后,顾寒就成了AIA最大的股东。因为没有做到绝对控股,所以其实AIA高层挺混乱的,不过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个雇工。”
“啊……但一个持有43%股份的男人,为了一个大买卖就卖身……AIA是要倒闭了吗?”
“当然不是,是他输给了我。”燕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输给了你?”
“我们打赌燕策向顾湘表白会不会成功,他赌不会。”
“诶………”傅寒笙觉得自己这一晚知道了太多神奇的事情,有点吃不消。
“赢的人可以提任何一个条件。”燕禹补充道。
“噫……突然感觉小乌好可怜啊…”
“哦?他可怜………我上次输给他的时候,被他给操得好几天直不起腰。”燕禹这么说着,不过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和说“他请我喝了咖啡”是一个语气,让傅寒笙很怀疑燕禹这些年都经历过一些什么。
不过,几次与燕禹身体交叠,傅寒声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承欢时的青涩。这一点他还是放心的。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
燕禹给自己披上了浴袍,下地开门;傅寒笙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扯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很快嘛。”燕禹开门,对着推着一辆餐车走进来的顾湘说。
“看样子结束得很早。”顾湘跟着燕禹进了卧室。目光短暂地在两人身上停留,然后就垂下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见来人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于是顾湘看见了青年一身各种红紫的痕迹。
燕禹裹上了浴袍,但是他胸口上的鞭痕和红印还是落入了顾湘的眼帘。
“刚刚你哥发表了类似的言论。”傅寒笙说。
“我哥吗……”顾湘的嘴角难得抿起一丝笑意,“希望他今晚能睡个好觉。”
“你真的很喜欢看顾寒吃瘪。”燕禹用的陈述句。
“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之一。”顾湘坐了下来,把寿司一盒一盒摆在酒桌上,酒桌很快摆满了,摞了一层又一层。
三个人坐下来吃饭,燕禹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两人。顾湘吃得慢条斯理,而傅寒笙赤身裸体,还吃得狼吞虎咽。
燕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青年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他白皙光滑的后背上。当然傅寒笙还是很好看的,只不过……
真的跟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我可以睡燕策的房间吧。”顾湘没有吃几个,就放下了筷子。
“当然可以,不过……好不容易燕策跟你回家了,怎么又跑到我家了?夜晚才刚刚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少………策策还太小了…”顾湘低着头,耳朵有点红。
“不是已经发育了吗?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上过………”
“别总和你比…”顾湘打断了男人的话,“…至少……至少也得等他16岁才行……”
“嗯哼……就算没有夜生活,难得的二人世界不好好享受吗?”傅寒笙插话进来。
“……那么可爱的孩子,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白皙柔滑细腻……腰肢纤细…大腿却很丰满…臀瓣软可以让十指深深陷进去……他骑在我的身上一边用圆翘的屁股在我胯下磨蹭,一边在我耳边娇喘撒娇说想让我操他………换成你你忍得住吗?啊!?”
顾湘赌气一般冲着燕禹喊,然后又一副丧气的样子垂下头,“哎……再怎么说我也是成年人啊……”
傅寒笙把被子团成一团抱着在一旁吃瓜,他很少看见顾湘这么生动的表情。
“呵……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我和他都没阻止你抱他吧?”燕禹则嘴角挂笑,一脸波澜不惊。
“……………我休息了。”顾湘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收拾了餐具用餐车推着离开了燕禹的卧室。
“他生气了…?”过了一会儿,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自己跟自己赌气吧。”燕禹笑着说,“哎…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难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又钻回了被子里,还把燕禹的枕头拽过来塞在脑袋下面。枕头里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诶……好像有什么东西…”傅寒笙伸手摸了摸枕头。
“啊…套子。”燕禹也躺了下来,回了一句。
“诶……”傅寒笙把手伸进枕套里,掏出来了一大堆避孕套,“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方便拿。”燕禹道。是他买按摩棒的时候一起买的,当时用完随手就塞到枕套里了。
“诶……种类很丰富呢……”傅寒笙趴在床上摆弄各种各样的套子。
“啊!你居然还会买狼牙棒……我没试过呢,感觉怎么样?”傅寒笙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随便买的,我也没用过那个。”燕禹说。话音刚落,男人就感觉到青年温热的身子贴了过来。
“不想试试嘛……感觉应该不错哦~”傅寒笙的声音软了下来,一副试图对着燕禹撒娇的样子。
“哎……好不容易换了床单洗了澡不是吗?”燕禹叹了口气,转过身把对方搂在怀里,试图让他老实一会儿。
“嘛……给你也戴个套,床单就不会弄脏了啊…”傅寒笙不安分地爬到了男人身上,“这么多呢你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了我吧………我今天…已经射了四发了……”燕禹看着身上跃跃欲试的人,感觉浑身发软,“…我也是三十多岁多人了啊,体谅我一下吧。”
“…可是……这可是活的燕禹啊……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我肯定是想做到爬不起来的…你也要体谅我啊…”青年委屈巴巴地说。
“你真是……”燕禹偏过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来嘛……我帮你戴~”傅寒笙已经开始扒男人的浴袍了。
“你帮我戴?”燕禹重复了一遍。
“嗯哼?”傅寒笙已经用牙撕开了一个包装袋。
“……不用手的话,可以考虑。”男人眯起眼睛看着他。
燕禹正盯着傅寒笙眼角鲜红的血痣。他还记得两人初次相遇时,这颗朱砂痣让青年原本只是白皙精致的脸庞染上了绝美的风情,让人总有种前世与他曾经有过一段佳话情缘的错觉。
但面前此刻还是同样一张脸,青年却薄唇衔着一只透明的套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
不需要过多的扩张,因为今天已经做过太多次了,傅寒笙一边努力用唇舌把套子推下,同时把食指的指节推入了那个干燥柔软的甬道。
“唔嗯……”燕禹对于那个隐秘狭小的部位被从外界打开的感觉还是不太习惯,虽然今天也是经历了很多次了,“你还真是纠缠不休啊……我现在有一点后悔答应明天继续陪你了,我会不会死在床上啊……”
傅寒笙没有回答他。不如说,用来说话的器官此时正被占用着。傅寒笙红润的嘴唇和肉粉色的软舌小心翼翼地围绕着男人的分身运动。看起来就像是燕禹正在用自己的性器猥亵这个漂亮的人的口腔。
这实在是个很容易令人兴奋起来的认知。
套子一点点包裹住了燕禹的下身。
那个东西也同时一点点完全挺立起来。
套子终于完美地包裹在了男人硬挺的分身上。
“这尺寸还真是……你一定让那些个女人魂牵梦绕。”傅寒笙感慨。
“不只是女人。”燕禹哑掉了的嗓音依旧很好听。而且,会让人想起他刚才如何用高亢的声音淫叫过,所以显得更加诱人了。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心动吗?”男人接着说,同时伸出手抚摸青年的发顶,发出诱惑一般的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这种冲动从他在仓库里看见那个细腰翘臀的背影开始就有,但是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
他想拥抱这个性感放荡的年轻男人,让他在自己的臂弯里露出别人不曾有幸看见的、被侵犯到哭泣哀求的表情。
燕禹眯起琥珀色的眼睛。
他抱过的人绝对算不上少,所以他其实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所谓的人间名器,任何一种快感都能轻易被替代。
所以,唯有得不到的才是最诱人的,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任凭想象。”傅寒笙一边说话,一边对着男人胯下的卵球吹热气。
其实,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一点都不心动绝对是假的。傅寒笙喜欢男人,而且只喜欢男人。不仅只喜欢男人,现在还只喜欢燕禹这一个男人。
就算他是个S,而且从来只当一,也不代表他没幻想过,如果自己被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剑眉星目、肌肉勃发的男人粗鲁热情的拥抱疼爱,会有怎样的快感。
如果燕禹把结实滚热的身子压到他身上,用勃起的雄伟顶着他,然后问他想不想要,傅寒笙想自己真的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并且他时不时在脑内质疑自己,到底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个无数人求而不得,而且英俊多金又器大活好的男人。
只不过与此同时,理性不飞走的状态下,他实在难以接受那个地方被他人的性器进入抽插搅动这种事情罢了。至于别人能不能接受,或者为什么别人可以接受,并不在傅寒笙的考虑范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傅寒笙完成了基本的扩张之后,男人的下身也兴奋地挺立了起来。傅寒笙开始给自己戴上了那个看起来花里胡哨的狼牙棒套子。
像燕禹和傅寒笙这样的人都没用过这种奇形怪状的套子是有原因的。因为它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很失败的发明。
首先就是大小问题…这个东西可以适配的尺寸范围远远小于普通的避孕套,但是令人震惊的是,燕禹居然买了三种尺寸不一的狼牙棒……
傅寒笙挨个比划了一下,最终十分满意地选择了最大的那个。
“…你发育的还挺好。”燕禹说。
说得轻松,其实男人也感觉自己的额角一抽一抽的。傅寒笙是标准的东方美人的相貌,暖白皮,身材纤长,五官秀气,这就显得他那个东西看起来很大了。而那个来者不善的套子,让那只原本色泽偏浅饱满红润的漂亮分身,瞬间变得狰狞了许多。
“…过奖了,如果是你的话,连最大号也不够用呢~”傅寒笙笑着挪过去,用自己的下体在男人的阴茎上蹭了两下。
这倒是实话,毕竟有着体格差距,燕禹的物件看着大上一圈。
尽管奇形怪状,避孕套毕竟是避孕套,表面湿润光滑,蹭到了燕禹的下身并没有太多的异样感。
但这不代表其他某些地方也能得出一样的结论。
“呃…………”当傅寒笙尝试把龟头挤进男人的身体时,燕禹像是被电打了一般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疼吗?”傅寒笙停了下来,虽然套子上自带了一些润滑油,但是傅寒笙还是觉得这个凹凸不平的套子就这样塞进去感觉还是有一些勉强。
燕禹家里居然没有润滑剂……这是让傅寒笙很惊讶的事情。虽然上一次他自己家里也没有,但是那是因为事发突然。比如明天在燕禹来访之前,他肯定至少会备五盒避孕套和三瓶润滑剂的。
不过,即使是一瓶润滑剂都没有,能做的事傅寒笙还是做了好多回了。
傅寒笙扛着男人的一条腿,那个套着危险物品的分身一次一次进入他身下的男人,男人的身体一阵阵悸颤着。
显然狼牙棒避孕套是个不太成功的发明,这个过程中两个人的生理感觉都算不上太良好。
燕禹已经无法在这场性事里获得什么他有能力感知到的快感了,男人痛苦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和闷哼。
而对于傅寒笙来说,做爱的快乐同样被那个可恶的套子削弱了。下身被男人火热紧致的肉穴摩擦的快感被剥夺,青年的身体也迟迟无法到达顶端。
“呃…唔……傅…寒笙………够了别…嗯…………不要了…停…啊!呜呜………”燕禹支离破碎地哀求起来,傅寒笙迟迟没有高潮,男人持续不断地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傅寒笙没有回答,他正俯视着这个男人。
燕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已经把牙咬出了血味儿。这次虽然不像在傅寒笙家里那回一样流了血,但是做了这么多次后,没有被开发完全的后庭早都红肿得很严重了。
而现在,肿痛难忍的穴壁被那个凹凸不平的东西狠狠地开拓摩擦着,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因为接触面积增加,把红肿的肠肉向外拉扯,又在下一秒捅入那具颤抖的身躯的深处,冷汗已经快浸湿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时此刻的傅寒笙已经难以对男人的痛苦感同身受。顾湘的情报没有任何问题,燕禹的判断也是非常准确的,傅寒笙就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施虐狂。男人那强忍着痛苦的情态,实在是让他感到兴奋。
傅寒笙的身子变得比刚才更热了。虽然感觉有一点对不起燕禹,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甚至,他的欲望在鼓动他做更多。
傅寒笙俯下了身,伸出了两只手。
两只修长的手搭在了男人苍白的脖颈上。
燕禹没有动,正迷茫地看着他。
然后在青年狂热的目光下,他的手一点点地在收紧,心脏也开始狂跳不止。
“唔!”
在傅寒笙听到了男人短暂的惊呼之后,突然感觉天旋地转。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闷响,左侧肩膀一阵剧痛,傅寒笙蜷缩着身体,疼得两眼发黑。
等他视线很快恢复,这个视角告诉他,他躺在了地上。
他是被燕禹甩到地上的。在他完全没有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的情况下。
“滚。”
傅寒笙听到了男人这么说。
他甚至都无法看到还在床上的男人的脸,也没有时间品味这一个字里的情绪波动。身上还是疼得厉害,但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进行了自保行动,傅寒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钻出了卧室的门。
顾湘在听到了声响之后就从燕策的卧室出来了,没过多大一会儿,燕少的卧室里就跑出来了一丝不挂且一脸呆滞的傅寒笙。
他那个表情实在是有些喜感,顾湘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先进来吧。”顾湘站在燕策的卧室门口说,“我……给你找件能穿的衣服。”
赤身裸体的傅寒笙坐在了燕策的单人床上,顾湘坐在一边,找了一件顾湘自己的睡衣给他穿,还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我并没有新的放在燕少家。”顾湘这样说。
“那我不穿内裤穿你的睡衣…你这个不能要了吧………”傅寒笙小声说。
“噗……”顾湘推了推眼镜,“我为什么要那么嫌弃?你又没有性病,洗干净了都一样。”
“你看起来是洁癖的类型。”傅寒笙认真地说。
“我吗?洁不洁癖我不知道。但是和男人做爱都不嫌脏的话,被穿了衣服应该不算什么吧。”
傅寒笙比顾湘高一点,好在傅寒笙够瘦,除了裤子短了一点,穿上看起来还成。
傅寒笙吸了吸鼻子,看着水杯上飘浮的热气。
肩膀疼得左手都抬不起来,傅寒笙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哭。
因为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大概两分钟之前,他还在燕禹的床上和对方做着一些非常亲密的运动。
他并不清楚问题出在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燕少赶出来了?”顾湘对于突然出现的打搅他睡觉的傅寒笙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青年。
“我…好像惹他生气了………”傅寒笙有一点恍惚。
“生气?”顾湘突然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端详着对方秀气的脸庞,“这不是好端端的嘛,胳膊腿都还在,头发都没有少一根的样子。燕少真的生气的话,你可不会这么好端端地被撵出来。”
“…燕少经常会…做这种事吗?”
“与其说从没有过,不如说,他之前没有带过唐小姐之外任何人在这个家里过夜,而唐小姐肯定是没有过………嗯这样的经历。”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非常疼吗…………”傅寒笙斟酌着说。
“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小。”顾湘笑了起来,“燕禹如果会因为被弄疼就赶你走,那你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个S,我觉得这件事燕少已经非常充分地清楚了。事实上,虽然我没有围观,不过燕少的忍耐力应该算是非常强大的了,你们今夜本来应该是很愉快的吧。”
“嗯………”傅寒笙看起来有一点沮丧,“难道是…燕少不接受被掐住脖子,但是……我也没有很用力好像……”
“嗯……可能性很大,但是我也并不清楚。”顾湘这么回答。
“你也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会知道?”顾湘挑眉,“在你之前,肯定没有人在燕少的床上掐过他的脖子。”
“呜………”傅寒笙垂下了头,像是做了错事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委屈巴巴的小动物。
“…吓到了吗?我先送你回家吧。不用担心,你落在燕少卧房里的东西,我明天会给你送过去的。”
“…对不起……麻烦你了…”傅寒笙又一次坐上了那辆比斯开蓝的卡宴的副驾驶,驾驶座上依旧是顾湘。
“呵……没关系的…和大多数死皮赖脸缠着燕少不放的男人女人给我带来的麻烦相比,你非常让人放心。”
“我还…不够死皮赖脸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说。
“你还是太年轻,对,死皮赖脸,这个词还没有深入的认知。”顾湘这么说。
于是车里安静了下来。
深夜的街道没有白日喧嚣,但越靠近AIA的商业区,光线就越明亮。霓虹闪烁,这里是只有夜晚才繁华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IA总部到西区中心商业区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只过了五分钟,傅寒笙就闲不下来了。
某种意义上,傅寒笙算是一个睡觉之外的时间不说话能憋死的人。他想找一点话题。
“这辆车多少钱?”
“嗯………大概一百万多点?我没有仔细研究过。”顾湘回答。
“我以为总裁的座驾会更昂贵一点………”
“但…这辆是唐小姐送的。”
“……哦。”傅寒笙看起来略显辛酸地吸了下鼻子。
顾湘想了想,补了一句,“你应该能猜到,他们两个是很好的朋友………而且,其实只是朋友。”
“所以,朋友都是兼职炮友的吗?”
“………我身边不会和朋友有一腿的男人,大概只剩下我了。”
然后两个人又不说话了,车厢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话少的人独处,一直是傅寒笙比较头疼的问题,于是他又一次开口了。
“恕我冒昧,我一直记得…AIA集团的董事长一职,好像是年初林董事长退位后,由长子接任的……”
“………你说的没错,这是当时的新闻,黑纸白字写的。”顾湘点点头。
“可是…顾老先生不是去年不幸罹难过世的吗……而且,顾寒又不姓林……”
“噗………”顾湘突然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怎么了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他真的从来没告诉你你,他是AIA的大少爷?”
傅寒笙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
顾湘在一处红灯停下,转过头笑着看傅寒笙,“说得简单一点好了,我的父亲名叫顾清乾,母亲名叫林叶楣。父亲走得匆忙,母亲几乎是用强的,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让某个满脑子只有残暴污秽的家中长子担起大任,属实不易。“
“………”
“这事儿就算他不刻意说,道理上讲也会有无数旁人说给你听的。你认识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自然就是他故意不想告诉你。”顾湘踩了一脚油门,“再者,他天天干的那些勾当可能没人比你更清楚,谁都不想让他连累顾家,所以知道乌列尔和顾寒是一个人本来就不多,想嚼舌根怕是也不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呢?”
“啊……顾家大少在风俗店打工也有五年了吧…你们在那之前就认识的。我想你是乌列尔很重要的人,他不想让顾寒那个没用的混蛋染指吧。”
“…这两个身份的话,不应该乌列尔是混蛋吗?”
“哈哈哈……”顾湘难得笑了起来,“他自己大概不这么认为。”
在到达月亮湖小镇之前,傅寒笙突然拜托顾湘转向把他送回店里。
“…被燕少赶走了,你要找新男人了吗?”顾湘笑着问。
“你当我是狗吗?”傅寒笙委屈。
“嗯…其实没必要大费周章啊。冤大头的话,这里不就有一个。”
车停在了ARGLE的大门口,顾湘看着站在门口抽烟的乌列尔说,“这种突然知道了多年的好友其实是个大富豪的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吗?”
“你愿意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他妈做梦一样。”
“哈哈哈哈哈……好了,晚安,拉斐尔先生。”
“…晚安,小湘湘。”
顾湘开车走了,下巴上带着奇怪牙印的傅寒笙和乌列尔面面相觑。
“呵…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特地回来陪我过夜的。”乌列尔挑了挑眉,扔了烟蒂双手环胸,看着只穿着顾湘的睡衣的傅寒笙在寒风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算了,进去说吧。”乌列尔这么说。
午夜,正是这条街最繁华的时刻,对于ARGLE来说也一样。不过房间的隔音性能是非常好的,在灯光昏暗的大厅里,永远是令人沉湎的安静。
大厅里除了在擦地的保洁人员,还有一个人,是今天满勤的加百列。他刚刚从厕所出来,满足地叹了口气,今天所有的预约终于都结束了,他也不用再含着那一壶热液了。
如果放在平时,米迦勒肯定会一直缠着他不准他去释放,直到男孩儿忍无可忍地弄湿他的蕾丝内裤和长筒袜,甚至是昂贵的裙子。
不过今天米迦勒的闺蜜过生日,她早在三个小时前就盛装打扮前往party,按照惯例天亮才会回来。
“拉斐尔先生,晚上好。”穿着深红色绒布裙的加百列在大厅坐了下来,看到傅寒笙进来,神情有一点惊讶,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好……”傅寒笙揉着自己的肩膀,笑得有点勉强。
“…喂,你不会被姓燕的打了吧?让我看看。”原本还懒懒散散站在旁边的乌列尔突然转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打算扒傅寒笙身上的睡衣。
“没…没有……我就是摔在地上了…”傅寒笙扯着自己的衣摆摇头说。
“哟……他燕大少爷就有这么大人格魅力,不过是操了两次,你就这么护着他了?”乌列尔甩开了手,低着头盯着傅寒笙,表情阴沉得吓人,“拉斐尔,老规矩,不说实话我是不会放你去睡觉的,坐下吧。”
加百列默默地坐在一旁。往日盛气凌人的拉斐尔先生此刻像做错事的小猫一样乖巧地坐在桌边,这场面大抵只有乌列尔生气的时候才能一见。既然两个人没撵他走,他也乐得吃瓜。
于是,三个人一起重温了一下此前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发生的各种迷幻的事情。
然后,大厅陷入了不算短暂的沉默。
乌列尔叹了口气,抬头看了傅寒笙一眼,嘴刚张开还没吐出一个字,结果又叹了口气。
“……再怎么说,我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有感触吧…”傅寒笙小声说。
“哼。我本来想说,他燕禹哪里想不开看上你了。”乌列尔看起来颇为牵强地咧了下嘴,眼神很是不友好地打量了傅寒笙一遍,“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必要问。”
“有一句话说嘛~男人这种生物,是很专一的。”加百列双手托着腮,“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二十岁的,八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二十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说年轻的好皮相,燕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吧……”傅寒笙低着头说。
“呵……多一个又何妨?没本事的时候贪图钱财权势,有本事的时候妄想姬妾成群,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乌列尔说。
“那个……咱们仨……好像都是男的吧…”傅寒笙小声说。
“很客观的说,财权美色,我都比不过他燕禹,但如果说荒淫无度,我觉得我压他不止一个档次。”乌列尔挑了下眉毛。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寒笙嘀咕。
“你快过生日了?”乌列尔突然说。
“嗯,下个月。”
“我想起来,咱俩遇到的时候,也是11月份。”乌列尔眯起了眼睛,“你说,我们也认识了8年了,我还真就没教会你一点自知之明。”
“诶呀,”傅寒笙叫唤了一声,“你还因为这个事儿生气啊,我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他燕少是何等金贵的人,我要是真没有一点自制,还能这么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吗?”
“你还有脸和我犟嘴。我还没问你,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他姓燕的杀过的人比你操过的人还多。”
“……今天你也看见了,小湘湘带了多少人要劫我走……”傅寒笙看起来委屈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算了。”最终,这个谈话以乌列尔再次叹气结束。
“我送你回家还是跟我住酒店?”乌列尔站起身,又拿出了一根烟。
“…我跟你走。”
“加百列呢?今天不回家了?”乌列尔问了一下一直在吃瓜的少年。
“天都快亮了,我就在这沙发上睡一会儿吧。”加百列用小手撑着下巴,“哈……嗯,我也有点困了,再见拉斐尔先生,乌列尔先生。”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顾寒为自己的烟点了火。
“在电梯里抽烟不文明。”傅寒笙站在角落里抗议。
“我不是个文明的人。”顾寒这样回答。
“这个打火机多少钱?”傅寒笙看着那个黑金外壳的低调骚包打火机。
“呃……记不太清了好像,不是我买的。”顾寒拿在手里转了两圈,塞回口袋里。
“也是唐小姐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啥?哪个唐小姐?”
“有很多个唐小姐吗?”
“……你咋理解的,话说到底哪个唐小姐啊。”
电梯停在了21层,傅寒笙跟在顾寒的后面。
“你是AIA的董事长。”傅寒笙没有回答顾寒的问题,他换了个话题。
“…是。顾湘说的?”
“…燕少。”
嘀。
酒店门被打开了,傅寒笙开了灯。
“哦。”顾寒扶住了差一点就要从茶几上掉下来的烟灰缸,把烟头掐灭,“没有别的要问了?”
傅寒笙环顾着套房,比起燕禹那个看起来过于空旷朴素的房间,顾寒住的酒店看起来就很奢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这就是ARGLE楼上的酒店,同样坐落在AIA最繁华的中心地带,服务质量怎么样暂且不议,价格肯定是最万夫莫敌的。
“你有工作过吗?”傅寒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个套房的沙发软得让傅寒笙心潮澎湃。可他当时新家装修时跑遍了整个西区的家居城,也没找到这么软的。
“我为什么要工作?”顾寒笑了起来,“她要我当董事长,我当就是了,难道还想让我顾寒勤勤恳恳当一辈子社畜吗?”
“那你不当社畜,谁在当呢?”
“那种事,不就是燕大少爷在做吗?他有少爷的命,还没少爷的病,人聪明还不好惹,再合适不过了。”顾寒从巨大无比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啤酒和一罐可乐,“不像我,牛逼的爹死了,我就是个骄奢淫逸的富二代,绣花枕头一个。”
“都说男人爱江山也爱美人,你对江山就一点兴趣没有吗?”傅寒笙得到了那罐可乐。
“哈?开玩笑的吧。当人上人哪有做风流鬼逍遥自在,我只要有闲钱让我逍遥到死就好了。”
“噗……真是你的风格。”
哧。
啤酒罐被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寒在傅寒笙身边四仰八叉地坐了下来。
“说说你吧。”顾寒看着啤酒罐。
“我?说什么。”傅寒笙喝了一口可乐。
“燕禹。你喜欢他?”顾寒灌了一大口啤酒。
“嗯…至少现在?”傅寒笙斟酌着回答。
“……真是见鬼了,大名鼎鼎的拉斐尔居然喜欢上那种徒有其表的家伙。”
“就算是徒有一身皮囊…那你不也喜欢吗?你明明强暴过他……”傅寒笙小声嘀咕。
“我看不惯他那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而已,感觉让他哭着求我会很爽,结果一丁点儿都不耐操。哼,徒有其表。”
“哇…你真的是太鬼畜了…”
“呵呵……所以说这样一来呢?他大概一段时间之内不会来找你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傅寒笙低下了头,“太可惜了,明明好不容易忽悠他明天上我家的……”
“嗯?”顾寒凑到嘴边的啤酒罐停下了。
“怎么了?”
“你说…他明天要去你家?”
“是啊,但是现在看来肯定……”
“他说什么时候?”
“好像是……说你俩生意谈完…”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顾寒突然笑了起来,傅寒笙很少能看到他连续的笑。
“怎么…了…?”
“做好准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我说,”顾寒放下了啤酒罐,“做好准备,他明天一定会去的。”
“为什么啊,我可是被赶出来了哦……你明天不能和他说什么奇怪的…”
“不是要我说什么。”顾寒打断了他,“他既然说了会去,就一定会去。”
“……………”傅寒笙抱着可乐,好像傻掉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睡觉吧。万一明天客人上门你还没醒,可就不一定会发生啥了。”
剩下的啤酒被顾寒一饮而尽,男人站了起来。
傅寒笙又洗了一个澡。这个套房有两套卫浴,不过浴缸显然是普通尺寸,甚至傅寒笙感觉偏小。
这里只有顾寒一个人住,另外两个卧室都干净整洁。但傅寒笙最后还是挤上了顾寒的小双人床——还是光着身子爬上去的。
洗完澡的傅寒笙敲开了顾寒的房间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顾寒看着青年身上各种各样的暧昧痕迹,想说什么又停下了。
一丝不挂的傅寒笙非常自然地掀起了他的一个被角钻进来,然后把自己蒙得只剩下一个小脑袋。
“我需要安慰。”青年伸出了一只胳膊,搂在了顾寒的腰上。
顾寒一伸手,关了卧室所有的灯。
“…哪种类型的安慰?”顾寒翻身,一只手顺着傅寒笙的脊背摸到了他圆翘的屁股。
“唔……不是这种…”傅寒笙迷迷糊糊地蹭到了男人胸前。
“我只是需要抚摸着男性的肉体入睡而已。”青年说得理直气壮。
房间很热,被子退下去了好大一截,顾寒看见了青年的肩膀上出现了一片淤青。
“……晚安。”顾寒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头顶,低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湘再回到燕禹家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但是隔着门缝也能看到,燕禹的卧室没关灯。
“还没睡吗?”顾湘没有敲门,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刚又洗了个澡。”燕禹穿着浴袍懒懒地靠在床头,男人手里举着一杯桃红酒,一直晃啊晃,顾湘也没见他喝一口。
燕禹摊在床上的姿势算不上特别文雅,尤其是当他抬起一条大腿支在床铺上的时候,画面就略微显得有些色情了。
“咳...抱歉,我明天肯定派人给你买件新的。”顾湘僵硬地移走了视线,咬了咬下嘴唇,努力收敛脸上的笑意,推了推眼镜。
“虽然其实也不影响穿,但是多一件新的也行......我喜欢深蓝色的。”
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但顾湘在男人床边坐下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是来挖苦我的吗?”燕禹问。
“怎么会?挖苦你这种事,顾寒一个人就能做得很好。”顾湘微笑地说,“但是……再怎么说你这么对拉斐尔先生都有点过分,毕竟他……还算不错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因为他技术超——级差才赶他走的?”燕禹故意拖了长音。
“那个………你自己感觉不到你嗓子都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燕禹笑了起来,“嗯……虽然我也有苦衷。不过确实,多少感到有点对不起他……正好明天去给他道歉吧。”
“那……他的衣服还有……那根鞭子…你给他带过去吧。”
然后两个人又不说话了。
“你有话想说。”燕禹看着顾湘,手指轻轻地敲着杯沿。
顾湘站了起来。
他确实想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
他很清楚燕禹对拉斐尔抱有着一些在正常床伴之上的特殊的情感。
问题是燕禹自己也很清楚。
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他和燕策在长大。
而燕禹把自己关在了十二年前,那个燕家老宅失火的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劝他不要伤害真心爱着他的漂亮男孩吗?还是劝他放下过去勇敢地投身新的恋情?
放下又怎样?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燕禹是什么样的人,顾湘比谁都清楚。
“没什么了,早点睡吧......虽然天都快亮了...不过你明天大概很忙。”顾湘最后只留下了这句话,“晚安。”
“你明天会更忙。”燕禹笑着说。
然后他才放下那杯一口没碰过的桃红酒。
........................
等到傅寒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顾寒早都不见人影了。
傅寒笙赖赖唧唧地在床上蛄蛹了一会儿,突然一个激灵窜了起来。
好像...燕禹说了今天要去他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下午开完会......
傅寒笙并不知道燕禹几点开会,也不知道这个会什么时候能开完。
但是......
酒店墙上的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下午3点31分。
明显可以称之为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衣服......依旧只有顾湘的睡衣和燕禹家的拖鞋。
手机......对,他昨天从店里出来就没带在身上,现在依旧在店里。
傅寒笙冲到浴室的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宿过去之后,有一些印子反而更加明显了...尤其是下巴上那个......还有肩膀上明显的一片淤青。毕竟,其他的都是只吻痕和齿痕,唯独这个是和地板亲吻造成的,面积当然鹤立鸡群。
显然顾寒是不化妆的,洗手台上只有一瓶洗面奶,一块肥皂和一块傅寒笙不知道是什么功能的香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傅寒笙用最快的速度拿清水洗了一把脸,擦都没擦就冲了出去。
于是,今天在ARGEL值班的米迦勒,看到了散乱着头发、穿着和自身风格非常不相符并且略显短小的睡衣、踩着拖鞋的拉斐尔,风风火火地从正门冲了进来。
正是因为这副样子,他差一点就被保安拦下来了。好在脸和声音都没有变化,对方虽然明显很诧异,但是还是略表歉意地放行了。
“米迦……早…下午好。”拉斐尔气喘吁吁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拉………菲…”米迦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人已经从自己面前消失了。
但是没过多久,拉斐尔又跑了出来。这次他穿了黑色夹克外套、黑色长裤和帆布鞋,一只手拎着一个纸袋,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手机,不过头发还是那个样子。
“拜拜米迦。”
“哦………”米迦勒看着他又飞快的离开了ARGEL,“拜拜……到底怎么了?”
找钥匙开门关门一气呵成,连鞋都没有脱就瘫坐在自己家的大沙发上后,傅寒笙看了一眼手机。
下午4点17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呼吸,自己成功赶在燕禹大驾光临之前回了家,青年身心都放松下来。
屋里很安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啊……”傅寒笙喃喃道。
敞开的夹克外套里,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色t恤。
但傅寒笙隔着t恤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胸口的时候,有微弱的奇怪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唔……”傅寒笙轻轻哆嗦着。胸口一直贴着那种不算平整的纱网面料,即便是与衣物轻微的相对移动都会产生不小的刺激。
那两颗鲜少被人抚摸的豆子昨天被那个男人连搓带啃的亵玩过了,今天略微红肿着。
何况……傅寒笙几乎是跑回来的。一直忍受着蕾丝的磨蹭而微微胀痛着,早都高高地翘起来了,即使是轻柔的触碰也让人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