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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
因为这边是南方,冬天很少下雪。初春阿禾便育了菜苗种地里,施肥浇水一气呵成,只是最近偶尔抬首间,总能看见一抹粉色的身影闪进林子里。
今天要忙的活不多,阿禾早早地就收了东西,又从小河边捞起地笼,里面已经有四、五十只小河虾在活蹦乱跳。
她提着东西回家生火做饭,米饭蒸上以后,夹出一小堆烧红了的炭火,在院子里架了个小炉,上面放上一个浅口的平锅,又忙和了面糊倒进洗干净新鲜的小河虾,在锅里先倒上底油,再用勺子挖出一勺面糊倒在上面,顿时热油四溅,滋滋作响,香味迸发。
忽然木门被推开,阿禾有所察觉,但没有理会。
直到那人站在阿禾的身边好一会,阿禾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很快低头把虾饼翻面。
“你是阿行山的农户吗?”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
阿禾微微点了一下头,依旧专注于锅里。
“我是阿行山新上任的山神,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就尽管告诉我!”说完,白宝灵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阿禾闻言又抬起了头,白宝灵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了,下意识就移开了视线。
毕竟阿行山的山神早跑路了,她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接近这个好像挺有意思的凡人。
“嗯。”阿禾几不可闻地回应了一声。
白宝灵就这样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阿禾煎虾饼。虽然很想吃,但她觉得妖要有妖的高贵和矜持,不然这个凡人以后哪里还会把她放在眼里?
“你叫什么名字啊?”白宝灵问。
她看这个女人个子挺高,一身普通农民打扮,但行为动静却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清冷去俗姿态,最显眼的是用一张白纱做成了包头,只露出了一双如墨却又透亮的眼睛。
不过阿禾像是没听到,没回答。
白宝灵又继续自顾自地问:“你怎么干活的时候也包着头,不闷吗?”
阿禾忽然低头笑了笑,夹起一块放凉了的虾饼放在裁好了的芭蕉叶上面,递给了白宝灵说:“尝尝吧。”
白宝灵眼神亮了亮,伸出了为了装高冷而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指了指刚夹上来还冒着油泡的那几块说:“我要吃还热乎的。”
阿禾眼睛弯了弯,笑意更浓地说:“烫。”但还是给白宝灵换了块刚出锅的。
“没关系!我不怕。”白宝灵高高兴兴地接了过来,一口咬下去,热油烫了一下嘴,她小心地张开嘴巴“呼呼”了两下,两三口就吃完了一个。
“坐下来慢慢吃。”阿禾说着拉过来一张小板凳。
白宝灵自然不会拒绝,乖乖坐下守在旁边,阿禾每做好两块就有一块会落进她的肚子里。
“我叫白宝灵。”白宝灵觉得她们已经算是熟络了,干脆先介绍起自己。
阿禾依旧是没有回应。
白宝灵见状不高兴了,顾不上自己满是油的嘴,凑到阿禾面前,认真地说:“我叫白宝灵!白色的白,宝贝的宝,灵气的灵,你要好好地记住,不许忘了!”
阿禾眼眸闪了闪,又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嗯。”
“那你叫什么名字?”白宝灵誓要问到。
阿禾对上白宝灵的眼睛,看着在她眼中映着的自己,开口说:“阿丑。”
闻言,白宝灵挑了挑眉毛,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近地去看一个人的眼睛,里面像是有璀璨星河,自己在其中似乎也变得有点不同于平常的好看。
“有那样一双眼睛还能叫丑吗?”说着,白宝灵忍不住上手拉了阿禾的面纱,只是刚拉开了一角,便看见面纱之下那骇人的伤疤。她自觉失仪,连忙想包回去,没想到越慌越乱,整块面纱都被拉了下来,露出了阿禾的整张脸。
“我……不是故意的。”白宝灵惊慌失措地别过了脸。
想来受了这样重的伤,对方肯定是不想别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没事。”阿禾脸上毫无愠色,只是重新包好了面纱以后,把剩下的虾饼都夹了起来放好了。
她随手又取了一大片芭蕉叶,包了七八个虾饼递给白宝灵说:“拿回去吃吧,晚上山路不安全。”
“我可是山神!谁敢在我面前作怪?”白宝灵自信地说。
重伤过后,祖祖说因为当时给她用了许多稀有的灵石灵草来治疗,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半个仙体,不仅法力大增,从此她学法术什么的也会易如反掌。不得不感叹还真是祸福相依。
“早点回去吧。”阿禾把东西塞到白宝灵的手上。
突然触碰到别人的手,白宝灵只觉没由来地晃了晃神,手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温热柔软的触感。
明明是那样一个干体力活的种地人,怎么手却还是那么软得不像样?这是白宝灵到家了还想不明白的地方。
“吃饭了,还吃这东西。”青萝无奈地说。
刚拿回来的时候,白宝灵一心说要给大家尝尝的,没想到大伙对油腻的东西不太感兴趣,最后还是都落回白宝灵的肚子里。
“青萝,我来!”白宝灵回过神,立马抢过青萝手中的碗筷,对她努了努嘴说:“你可仔细你的肚子,不是让你不要干这些吗!”
青萝闻言摸了摸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笑着说:“四个多月已经稳妥了,哪里那么宝贝一点活都不能干了?”
算起来她的肚子是在喝花酒的那次怀上的。那时正巧遇上白宝灵和小吱受了重伤,青萝以为自己老是恶心反胃,茶饭不思,是因为对白宝灵他们担心过度,直到去看了大夫才知道原来是怀孕了。
当时第一慌张的是陪同着去的殷殷,毕竟那件事带头的是她,而青萝也从未提起过自己当时没了清白,所以殷殷才没做事后补救措施。
听到这个噩耗,殷殷是又气又恼,立马跟大夫说要落了那孩子。
先不说这孩子的父亲已经跑了,如果被祖祖知道了,这件事又得闹个天翻地覆。
不曾想,一直沉默着的青萝忽然摸了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对大夫说:“我要安胎药。”
殷殷只觉心烦意乱,对青萝说:“你别添乱!大夫,要落胎药!”
“我要安胎药。”青萝肯定地说。
殷殷也不知道青萝是故意跟她作对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把她拉到了一边说:“青萝,这孩子留不得!那店现在都倒闭了,而花精都还没找到呢!以后可说不准!再说,祖祖那边你怎么交代?”
殷殷知道这件事捅出去以后自己肯定九条命都不够赔,但她也不想连累青萝既要遭罪又要被祖祖责备。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些处理了这孩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情给盖下来。
“孩子不是花精的。”青萝坦白。
那天花精把她带进房间下了药以后便偷偷溜走了,后面来的人是谁,她迷糊间也只看到了个大概。
中途有半分清醒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已经在和别人缠绵,那人有所察觉停了下来,询问她要不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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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大概是药的关系,青萝没有说停,就这样荒唐地跟一个陌生人共度了春宵,好在她记得那人虽然样貌不算出众,但在那事上面对她还算温柔顺从。
事后她也有担心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但她心想这并不是易事,哪里能一次就有了?再说,若是怀上正好圆了她去父留子的心,渐渐就把这事给放下忘了。
“青萝,我是怕你以后后悔。”殷殷悔不当初,又怕青萝是脑子一热才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虽然心知青萝一开始答应玄扬的亲事也有去父留子的目的,但玄扬好歹是知根知底的,而现在孩子的父亲是个去喝花酒的客人,去那里的能有几个好人呢?
这个大夫也算是殷殷的熟人,看着青萝还是少女的打扮,心知这孩子可能名不正言不顺,插了一句嘴说:“姑娘,若是不想留,得趁早做决定,要是月份大了,再想去掉,那你也得有危险,而且比生更遭罪。”
青萝也下定了决心,认真地说:“我要留。”
看青萝这个样子,殷殷知道她是认真的,咬咬牙说:“没事,也不是养活不起,我这个二姨怎么地也会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青萝笑着点了一下头。
大夫倒还是想再劝说两句,不过殷殷直接挥手说:“给我们开几包最好的安胎药。”大夫闻言收住了嘴,写方子去了。
看病变成报喜,殷殷现在最担心的是祖祖那边怎么交代,谁知青萝让她放心,自己自然会和祖祖交代清楚。
果然回去了以后,青萝把药交给了殷殷和小吱去熬,自己找祖祖说去了。两人一说就是一下午,等她们出来的时候,祖祖也没责备殷殷,也没说什么话,只是不久后找了个小帮工回来帮忙做饭和整理家务,怀孕这件事还是青萝自己后面说给白宝灵和小吱他们听的。
祖祖的态度大概就是不赞同也不反对,想着既然青萝都下定了决心,便由着她去了。
而白宝灵是青萝的支持者。她觉得既然青萝想要,家里多了人热闹些更好。
想到这里,白宝灵突然想起了那一双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想在那个人身上知道更多的东西。
没过几天,白宝灵在家闲得无聊,忍不住又去了阿行山。阿禾正在地里浇水,看见白宝灵来了,也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又忙自己的去了。
白宝灵也不打扰她,自己找了一处凉爽的地方坐下,远远地看着阿禾干活,不知不觉就看了一个下午。
直到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阿禾才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白宝灵见状了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面的灰,带着自己编了一下午的花环小跑着跟上了阿禾的脚步。
“今晚吃什么啊?”白宝灵好奇。请来的小帮工做的饭菜没有青萝做的好吃,所以白宝灵爱上了在阿禾这边蹭饭,毕竟阿禾的厨艺很好。
阿禾淡淡地说:“青菜炒肉。”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还有河蚬蒸蛋。”
白宝灵听着觉得不错,蹦蹦跳跳地走在阿禾的前头,看着远处的炊烟,闻着空气中飘来各种饭菜香。
感慨家家户户肯定都围着桌子准备吃饭。
而阿禾这边若不是有她,阿禾就只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个远离村子的地方,一个人守着这么多的田地,瞬间好奇起来:“你为什么不住在村子里呢?”
阿禾眼神柔和,依旧没有回答。
白宝灵嘟着嘴不高兴,因为眼前人总是不爱回答她的问题,很多时候都当没听到一样。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白宝灵故意这么说。
阿禾笑了,点点头说:“是的。”
白宝灵刚想追问,但是突然反应过来可能是因为脸上的伤疤,连忙咬着唇不再说话,倒回去把花环戴在阿禾的头上,便转身先阿禾一步回到了阿禾家。
吃过晚饭以后,白宝灵看见还红着的炭,自己从厨房里拿了两个红薯扔进了火堆里,想着正好吃个烤红薯当饭后甜点。
一回头,看见阿禾在看她,发觉自己似乎动别人的东西也太理所当然了些,假装硬气地说:“以后你都得靠我照顾,吃你两个红薯不过分吧!”随后一想不对,纠正说:“一个,有一个是给你的。”
阿禾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天黑了,你得早点回家,你爱吃等会我给你一篮子带回家慢慢烤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