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忍!
男人皱眉,特别淡的瞥了眼小人儿,“我有说过我不喝?”
小人儿提了口气,又猛地压了回来。
好吧,他确实没有说他不喝了!
但,沉默不就是默认吗?
小人儿斜了眼男人,那种他在整自己的感觉真是越来越强烈了!
抿了下嘴巴,小人儿负气的跟男人对瞪了十几秒,结果是……败了!
闷闷的垮着一张白胖胖的小脸,打直腿从椅子上嗦下,拉着小眉毛拿过杯子又给男人接了半杯水。
看着他喝下,小人儿瞥了眼椅子,这回愣是不敢爬上去,软软的身子靠在床头,幽怨的盯着男人。
男人斜睐了眼小人儿,似乎被他哀怨的小表情愉悦了,深冷的眸子一道浅淡的笑纹,却也只是一瞬,那笑便被深沉的痛色所覆盖。
蹙紧英挺的眉宇,男人喉结滑动了两下,突地探手,捏住了小人儿搭在床沿的一只小手儿,紧紧的包在掌心里。
小人儿手一抖,呼吸屏住,讷讷的望向被他宽阔温暖的掌心握着的手,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胖嘟嘟的小脸,瞬间浮出两团粉云,眨着长长黑黑的睫毛,完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能呆呆的任由男人握着他的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人儿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抬起小脸,对着男人。
而男人也看着他,眼睛很深很深,像一个迷宫。
小人儿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却突然,像是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般,小人儿猛地从他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儿,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小胸脯剧烈的起伏,好一阵子都不肯松开手。
男人只是皱眉静静看着小人儿,呼吸沉着。
而就在这时,病房门突地被人从外打开了。
小人儿一惊,拿下手,扭头看过去。
当看到伫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形时,小人儿眼睛一亮,惊喜道,“爹地。”
陆景行风尘仆仆,身上平整的西装微微有些褶皱,长腿生风朝槿年走去,“槿年。”
槿年挑起眉毛,看着陆景行走进,扬起小脑袋看着他,“爹地,你不是说过几天才来吗?”
陆景行淡静一笑,弯身将他抱了起来,亲昵的在他小脸上浅碰了下,“爹地不放心你和麻咪,所以抽时间来医院看看,明天还得回法国。”
“明天就回?”槿年嘴角沉了沉。
陆景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抱着槿年边往门口走边道,“嗯。爹地回法国将事情处理好,便到B市一直陪着你和麻咪,直到麻咪醒来。”
“真的?”
病房外飘进小人儿欣喜的嗓音,男人垂下了黑睫,静默如同一尊雕塑,浑身萦绕着沉寂的落寞和悲凉。
“准备让你的儿子一直叫别的男人爹地?”冷硬沉厉的男声自病房门口传来,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朝里走来的皮靴响声。
男人掀起黑眸看着朝他走来的男人,重瞳幽深如海,深不见底,任人无法勘透他眼底的真实情绪。
男人皮靴匝地的响声停在男人病床前,男人异于常人魁梧的身形,自上而下洒下的阴影,仿佛天幕覆盖在男人身上。
他看着病床上的男人,鹰厉的眼眸头一次露出严冷,嗓音狠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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