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这两年,自己真的是被这两人虐够了!
智商高了不起啊,她,她智商也不低好不好?想当年,她,她也是学霸来着好不?
蔑视她?
叔可忍婶不可忍!
见安安这样,槿年和陆景行对视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安安以为两人至少要做做样子,安抚安抚她这颗受伤的小心灵,哪知……
槿年拿起沙发一边的诗集,对陆景行虚心求教,“爹地,这个字笔画太多,念什么?”
陆景行诧异的挑眉,还有这小家伙不认识的字?
含笑垂头看去,当看到诗集上的字时。
陆景行了然一笑,难怪不认识。
“蠡。”陆景行耐心道。
“噢。谢谢爹地。”槿年礼貌道,继而专注的翻看诗集,压根儿没打算搭理坐在一侧沙发生闷气的安安。
陆景行眼底藏着浅浅笑意,亦垂着头陪着槿年看诗,没朝安安看一眼。
二十分钟过去了。
安安见两人似乎都不准备搭理自己。
顿时自尊心受挫,心碎成了饺子馅。
心塞的捂住一颗小心脏,垂头丧气的起身,边喃喃着“好虐好虐”边朝楼上走了去。
听着小女人的话。
陆景行哑然一笑,挑眸往后看向往楼上走的安安。
几秒后,陆景行回头摸了摸槿年的小脑袋,而后便将他放在了沙发上,起身亦朝楼上走了去。
槿年瞥了眼没事就往楼上跑的两个大人,撇了撇小嘴儿,继续低头看手中的诗集。
二楼,陆景行斜倚在门沿,眯眼若有所思的望着靠在窗口处往外看的小女人。
女人身上穿着印着小花的短裙,很宽松的款式,穿在她身上,却将她整个人显得修长而轻盈。
而她的一张小脸,也被头发密实的遮掩住,让人窥不见她此刻的神情。
可是从女人身上寥寥散发而出的悲伤和从骨子里渗透而出的落寞,却将整个房间充斥,让人单单只是靠近这间房,一颗心便忍不住深深揪紧。
陆景行半眯眸,缓缓支起颀长的身形,跨步朝里走了进去。
在女人察觉到有人靠近时,从后抱住了女人单薄的身体,必将坚硬的下巴,搁在了女人消瘦的肩头。
女人身体猛地一僵,涣散的意识一点一点重新汇聚。
轻屏了屏呼吸,女人润润的眸子轻闪,眼角扫了眼出现在她肩头的俊脸,讪笑,“景行,你怎么了?”
陆景行闭上眼,将脸埋进女人的发丝间深深的嗅了嗅,在她耳边哑声道,“你现在是我陆景行的妻子,你叫宋心安,明白吗?”
安安脸微白,轻轻点头,“我知道。”
陆景行打开眼,眼眸暗光深涌,微微站直身,他搂着安安的腰将她掰转面对他,冷眸灼然的盯着安安,声线更添喑哑,“宋宋,什么时候搬到主卧和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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