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心月狐从梦中惊醒,脸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生疼,“嚯”地一声,心月狐坐了起来。原本就生得白皙俊美,这脸上的红色手印此时显得格外刺眼。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心月狐再次一把握紧正在摇摇晃晃的芙儿的喉咙,像头被激怒的雄狮。
“你昨晚生病畏寒,我搂你入睡,你不感激我,你还敢打我?”
芙儿一愣,隐约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知道自己可能是错怪心月狐了,也不辩解,忍着痛,一言不发,也不挣扎。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你谁也拦不住!你记住了!带你见宾翊,只是要断了你的念想!”说着,手上略一加劲,芙儿终于吃不住痛,快要窒息地□□了一声,身子渐渐发沉,心月狐心下一紧,赶忙松手搂住这个叫他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女人。
看着怀中满脸是泪的芙儿,可能是由于自己刚才用力过猛,怀里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不停地咳嗽着,那痛苦的样子似无法呼吸。
心月狐不由得后悔不已,心里暗骂自己下手没有轻重,忍不住垂下头,轻轻地吻着芙儿的额面。嘴唇触碰处的热度,让心月狐心里又是一惊:“好烫!”
难道是又发热了?想到这里,心月狐轻轻地将芙儿抱起放到床上。随即按着昨晚大夫给的方子冲了一碗药,端到芙儿跟前,“喝!”
生冷的语气像是一道命令。
芙儿侧着身没有回应。
“喝!”又似一道命令。
床上的人儿似失聪了一样依旧默然不语。
“喝!”心月狐再次被激怒了,在青丘,有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女人的心和身他从未上心地争取过,得来得容易,让他觉得习以为常。
可是,床上的这个女子,并非美得无法取代,可是为什么就像前世相欠一样,求之不得!
心月狐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挫败感似恶魔般袭来。心月狐一把将芙儿的脸扭向他,顺势掐住唇边的穴位,迫使芙儿不得不开口,心月狐趁着芙儿开口之际,将温热的药一股脑儿地倒入芙儿口中,这才满意地松了手,然而似被药水呛到的芙儿则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听着,苏芙!你若命大,就快些好起来。你若命薄,可没人给你收尸!”
说罢气咻咻地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