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璧在手，我华山医院是未来可期。大兴之势啊。”

黎垚忽然警觉的问：“老亓，你不会想着把余医生送去国外进修吧？”

说到这，亓越就注意到，黎垚的双眼中如同燃起了火苗，有了灼人的热度。

黎垚拿起筷子，品尝了一遍餐桌上摆放的看似寻常的家常菜，就是眼睛一亮。

“那件事，是邱熠？”

亓越摇摇头，说：“没有证据！”

“老亓，伱也参加。”

“明天，我会召集一个临时办公会。”

亓越一字一顿的说：“一旦我们成功，找到了某种癌症极早期的筛选检测指标……”

“饭后喝酒，养生！”

他看向身前空空的饭碗，惋惜的说：“讨论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有美酒相佐！”

黎垚有条不紊的道：“我们先统一一下思想，有了初步决定后，我就去卫健委和主管副市长那里要大力支持。”

亓越咽下口中红酒，接着道：“他还处在夯实基础的阶段，无需去别地进修。”

他又轻叹道：“每一次都是这样，派出去进修总有人不愿意回来。”

亓越迎着黎垚的目光，进一步介绍。

亓越斟了一杯红酒，递给黎垚，见他一脸埋怨的表情，呵呵笑了起来。

“香浓味淳、回味留香，绝对佳酿！”

“如乳腺癌，可和交大附属医院合作。”

亓越轻声评价道：“从小到大一向是拔尖惯了，看似温良，实则目下无人。”

“等他到了成长瓶颈后，我才会安排进修一事。当然，适当的出去参加医学会议，开拓一下眼界，还是要的。”

说着话，他弯腰从餐桌下拿出一瓶红酒，还有两个高脚杯。

黎垚虽然有些心急亓越口中的大事究竟为何，但作为一院之长，耐心还是有的。

“单是一人的检查费用，就需要几十万，再乘以几十人，几百人，费用大了去了。”

“三是失败的可能性，也很大。”

“但是……”

黎垚认同的点了点头。

亓越哈哈笑道：“美酒，有的。”

“老亓，你可以说了。”

“院长啊，如果这几项关键数据，能推而广之的用来筛选肝癌早期患者……”

“但是邱熠……”

“交大附属医院，和我们算是一家人，这好处肯定少不了他们的。”

黎垚又端起汤碗把剩下的半碗汤喝尽，把碗轻放在了餐桌上。

黎垚轻切一声，与亓越轻砰了一下酒杯，小抿了一口红酒，品了品。

“不错，还真的不错。”

“这个感知和探查本事，是至明那小子的天赋，别人是根本学不来的。”

“咚”、“咚”……

“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吧？”

黎垚目光炯炯的盯着亓越，沉吟着说：“做成这件事，应该不容易吧？”

“我们却只能再多吃两碗米饭了。”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分散风险和资金压力。再说，至明可是我们的人。”

黎垚忍住发火的冲动，没好气的催促道：“亓越主任，请直入主题，别说废话。”

黎垚嗯了一声，说：“他们已经陆续回来了。派出去十一人，确定有两人不再返回。”

“到头来很不小的可能是一场空，根本找不到可以普遍适用的关键性指标数据。”

“他未必肯屈尊他人之下啊。”

黎垚一口喝尽杯中红酒，沉声道：“没有证据，我们先静观事态发展吧！”

“真要是有了冲突，他们两人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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