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仵作本名吴作人,这名字也是够仵作的了。因皇宫时而出现宫人不明暴毙之事,以备不时之需,故而养了这一闲职。仵作地位低下,宫中的仵作更为难做。故而此类人,大多看人眼色行事,真本事反而未留有多少。
“小人之前只以目力进行了初步推测,此事确实有待斟酌。”
“哦?如何斟酌?”成蹊眉毛一挑,显然是对这位吴仵作之前的隐瞒有所不满了。
“抛开衣物腐坏程度不看,小人有一法可解这位姑娘之惑。”不过,这位吴作人看来还有些真本事。说着,他从背囊间取出了烛火之物。
“只是这法子儿恐对尸骨有所不敬。还望大人恩准。”
“无妨。你先说来听听。”
恩,这吴仵作真是人老成精,这么说既解释了先前的隐瞒,又有了事后保障。法子若是成了是他的功劳,若是不成则是大侍卫首肯的错。
“中毒之骨同受火炙之骨的色泽相近。然,若是以烈火烧之,二者差异立显。可否让小人取骨一证。”
估摸着这成蹊也是急了,不然以这里的守旧程度,不给留全尸,那是要拼命的。万一那所谓女鬼...
然,既然成大侍卫准了,吴作人也就放开胆子做了。只见那小老头取了一节女尸的小指骨,再取了一小节猪骨以做对比。然后,在他用秘法烤炙了半天之后,吴仵作把两堆粉末呈了上来。
“...”
恩,很白。
恩,一样的白。
所以说呢?失败了?
见我和成大侍卫疑惑的眼神,吴作人又擦了把额头的汗解释道:
“中毒之骨经烈火炙烤后不会呈纯白色,而此二骨均为纯白色,故而...”
“故而此人很有可能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被烧死的。那身上衣物可能是死后为了掩饰而披上的!”
“...”
在下是不是太英明了,否则,为何皆以如此灼灼的目光看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