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林阮拿着洗发水放他手心里却被避开,下一刻被反握着手腕拉进充满水汽的浴室里。周傅川单手将林阮禁锢在怀里,空着的手接过瓶子放在洗漱台上,看向林阮的目光,侵略又充满欲望。总之,不清白。“周傅川,你干什么?”林阮口中干涩,被他固定着的后腰微微发颤。“想要。”周傅川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往花洒下走去,目光灼灼,声音轻哑。手也不规矩。林阮的脑袋一阵空白,完全反应不过来,他想的是什么,不言而喻。林阮知道,周傅川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想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你不是说......说想要休息吗?”林阮说话断断续续。“弄完再休息。”不接受反驳的肯定语气响起。从浴室到床上,林阮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翻来覆去的折腾如同跑了好几遍八百米体测,气喘吁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周傅川像只泰迪精,闹腾的不行,精力充沛好似不会枯竭。他是兴奋了,苦了林阮,咬着枕头眼泪嘀嘀嗒嗒掉个不停。一切结束时,林阮浑身瘫软,周傅川躺在她身边,侧抱着林阮,手里拿着她的手机在看。“软软,我要这个西瓜啵啵冰,你喝不喝?”“不喝。”没力气。“那你给钱。”手机同城配送,下午到了,周傅川满脑子不干正事,现在还没拆封。林阮看到凑到面前的屏幕,从被子里伸出手指点了点,密码输一半,周母一个电话打进来。问他们回不回大院吃饭。知道周傅川和林阮晚上有饭局,没多说什么,只念了句林阮送她的旗袍很喜欢,挂了电话。还有一句,白养了周傅川,这小兔崽子只和她说了句生日快乐。第8章还是安然好到下午六点,周傅川才让林阮起来,两人收拾收拾,便出了门。京市的夏天白日温度高,光线又热又烈,中途迟非打电话催过一次,被在家吹着空调,喝着奶茶的周傅川怼了几嗓子。“京市的夏天热的连古代的皇帝都不愿意待,你催个锤子。”这位爷硬是等到阳光虚化,才屈尊拿了车钥匙出门。一户一梯,到了停车场,周傅川看着自己盖了层灰儿的大g,和旁边油光锃亮,一看就保养很好的小电驴,扭头看向林阮,有些无奈。林阮的胆子是真小,连个车都不敢开。“二哥。”林阮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蹭过去抱着周傅川的手臂贴了贴,这么大个越野,她想都不敢想,就是害怕。“下次打4s店的电话,让他们自己过来提车去保养。”周傅川捏了捏林阮软乎的下巴,到底那句去拿驾照没说出口。他不在家的时候,给她找个司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他无奈的是,林阮的性子太软和,不愿意去尝试,有点畏畏缩缩,要是自己手底下的兵,现在怕是已经被他训的自闭。“你是不是生气了?”林阮仰着头问,眸子湿漉漉的,像头不知所措的幼崽。这样的表现,周傅川在林阮身上见过很多次,她总是害怕自己做错事情。周川呼吸重了一下,情绪在胸口闷撞,语气下意识的变轻。“没有生气,之前没有和你讲,是我疏忽。”“只是辆车而已。”周傅川摇头,不在意的说。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林阮上去,没有看见林阮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她不知道可以让人上门提车,也不知道周傅川的车要保养,在她眼中。周傅川没回来时,这辆车只是摆设在停车场里,一辆用不上的硕大机器。有些话说出来会难堪,不说出来也很难堪,安悦说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其实也没说错。没人知道,林阮小时候经历过什么。她只要坐在驾驶位,坐在方向盘前,就会害怕。一路上,林阮没再说话,周傅川做事情喜欢专注,也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异常。两个人到豪庭时,恰好日落,天边泛晚色。周傅川伸手去牵林阮,林阮乖乖的把手放进他宽大的手心里,表情平静自然,一如既往的娴静。“你若是不喜欢,我们早点回家。”进包厢时,周傅川对林阮说。“嗯。”林阮点头,里面的人大多数她也认识,不如周傅川深交罢了。毕竟周傅川的家世地位在那,他什么都不用做,献殷勤的人前仆后继的往他跟前涌。门被打开,里面正闲谈的众人见进来的是周傅川,停顿几秒,响起一阵欢呼。“吆,周二少建功立业回来了!”“二哥!”“可让兄弟几个好等,得罚酒,来!”偌大的包厢里,起哄、嬉笑、打趣声此起彼伏,周傅川也不恼,有人敬酒,他一杯一杯的喝过去,来者不拒。林阮被他牵着,跟在他的身后,不由的皱了皱眉。喝酒伤身,聚会开心,好歹也得吃口东西先垫垫。“二哥。”她在后面扯了扯周傅川的袖子。周傅川回头还没说话,在他面前敬酒的男人先转着调子开了口,不甚尊重,甚至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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