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孙郎还是年轻了些。”
他说这话惊的我一愣,我本身是年轻了些,可是我有大哥,二哥、公瑾的经验呀!
不管怎么说在战事上,我还是有话语全的……
他这样说我,使我的心情很是不快,不管怎样他也不该这样打击我呀!
轻蔑我一届小女子,要是以往,我早牙尖嘴利的还回去了,近日我想着如何脱身而没有反驳,只是想安静下,不引起他的注意。
眼看着不过数百里就是吴郡了,我心下着急,一着急我的胃病犯了,疼的我惨白了脸,脸颊豆大颗汗珠滚滚落下。
公瑾见我面色不对,对我说,“这是这么了?”
我强忍着疼痛,“没事,胃疼,你不用管我,赶紧回吴郡才是正理。”
我故意把正理两字声音加重,拉长,就是让他内疚,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逃走,只要脱了他的管控,什么事都好办了。
我弱弱的说着:“你看,这路途还有这么远,万一途中有什么意外,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么?抓紧赶路是正事,再说,路上拖的时间长了,二哥会担心的。”
公瑾听了我的话,他勒紧马的缰绳,手一台,后面的军队都停了下来,他大喝一声:“整顿休息,食过午饭在启程。”
我想了一想,我都疼成这样了,也没能管用,他都不肯让我留下来休养一下,再启乘。
于是我整个身体失重,从马上载倒在地,不知道是过于心急,还是真的失重疼的昏厥,我都不在意,我现在只是在意公瑾在不在乎我。
如若他真的能够狠下心肠,不顾我的死活继续前行赶路,我也认了。
毕竟在他的眼里,人命不重要,情感不重要,甚至心里想要什么更不重要。
只有战争,军事,政权,还有所谓的争夺有利的地理位置,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