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深吻(有刀,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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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深吻(有刀()•(o),慎)

(本章有刀)

这一回⒗(五?六二)_[(.)]⒗()•(),在唇边磨碾的力道逐渐加深,从生疏到熟稔,似乎要通过彼此紧密相连的触碰,源源不断地向他传输温暖与勇气。

炙热的手扣住他的腰,渐渐收紧,紧密相贴的胸膛几乎要融入彼此的血脉中,在起伏间感受着隐隐的轻颤。

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温柔地解开发髻。修长的指节揉散乌黑的发,穿过鬓角的发丝,轻柔地抚触着,一寸一寸地驱散梦魇。

直到他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直到案上的油灯发出轻微的细响,唇上的温度才再次撤离。

急促的呼吸落在他的面颊上,让本就因为窒闷而发热的肌理愈加滚烫。

“纵然人命如芥,亦有生存之道。”

退开的那片温热,若有若无地贴着他的唇角,抑制着翻滚的情愫。

顾至看不清荀彧的神色,只听到带着几分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飞鸟游鱼,爬虫走兽——世间万物,各适其适、各从其志、各行其路。

“蜉蝣朝生暮死,元龟百岁上寿,世间之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公道。”

温热的触感再次贴上唇瓣,已经密不可分的怀抱再次收紧,像在小心地确认他的存在。

“可即便是只能存活一日,只能存活一刻,亦当好好活着。”

喑哑又清晰的声音从齿间传来,一点一点地敲在他的心上。

“南有鹣鹣,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1]。”

鹣鹣之鸟,唯有一只翅膀,一只眼睛。只有两者相合,才能一起飞翔。

“阿漻找不到的答案,我与你一同去寻。阿漻无法完成的事,我与你一同去做。”

“不要怕。”

顾至浑身发软地倚在荀彧的怀中,乱糟糟的大脑无法运转,只反复地浮现一个念头。

鹣鹣,那不是……比翼鸟吗?

文若竟然……竟然……

从来没有听过这类情话的顾至已然忘却了所有事,满脑子都是有关比翼鸟的各种缠绵诗句。

他面上的热度可以在几秒内把荷包蛋蒸熟,所有气血一涌而上,直往脑门上蹿。

大约是因为气血都集中在面颊之上,导致他的手脚使不出力道,只能任由面前的人为所欲为,一遍遍地亲吻,一遍遍地磨碾,仿佛永无止境。

直到脖颈上的丝绦被解下,那道温热疼惜地吻在颈部的伤痕上,他才霍然惊醒。

一道比唇间相吻更加战栗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如同被电流穿过,让他浑身一颤。

“文若——”

他不知所措地僵硬着,可那道温热并没有离开。

似乎害怕稍稍用力会弄疼那道旧伤,那片温热只轻轻地贴着伤痕,不敢加重一分。

而这过于轻柔的触感,反而让颤栗感愈加强烈,似乎连眼前都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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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又不会暴露太多糟糕真相”的界限,却没想到,与他相扣的那只手骤然一紧,带着几分沉抑的声音从他耳旁响起。

“‘不管怎么做都失败’,是因为阿漻已经经历过许多次……阿漻来自‘未来’?”

一道訇然巨响在耳边炸开,顾至浑身僵硬地站着,全然无法思考。

只是寥寥的几句话,文若就猜到了?

这怎么可能——

他木然地挨着那片胸膛,看不见荀彧的脸,只觉得眼前一片片发晕,难以置信。

人怎么可能想到认知以外的事?即使文若再敏锐再聪颖,他如何能通过寥寥的几句话,想到“重启”这件事上?

“昨日,志才告诉我……从十一年前起,每隔半年,阿漻都会恍惚失神。”

顾至抓紧身前的衣袍。

“起初,阿漻只是心神不定,如同被魇着了一般,呢喃着‘怎会如此’‘怎么又回来了’。直到六年前,阿漻开始忘却过去的记忆,逐渐混乱失措……最终性情大改,连志才也记不得。”

顾至怔怔地听着,一度被他遗忘的关窍,在此刻浮出水面。

他的确忽略了一点。

假如每次重启,时间线都会往后挪移,那么……在与他相处多年的志才的眼中,等同于“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恍惚失神,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难怪阿兄以为我有失心之症……”

“志才他……早有猜测。”

耳旁的低语愈加沉抑,被相扣的指节传来阵阵力道,攒得生疼,

“有一次,你要在他面前……被他拦下。”

尽管那个词汇被模糊地略去,顾至仍然猜到了始末,蓦地睁大眼。

“志才猜测你或许能通过……的方式回到过去。他不愿你再次伤害自己,不愿你因此而失常、错乱,宁可远远避着,不与你相认。若非惦念着阿漻的安危……”

如果不是担心着他,或许戏志才会躲到他看不到的地方,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明白了因由,顾至不由闭上眼。

原来志才那时一直否认与他的关系,并不是因为“命不久矣”,而是怕他……会为了拯救他的性命,再一次地通过自刎“重启”这个世界。

“志才断定,他的存在是阿漻一直伤害自己……回返过去的缘由,便将阿漻托付于我。”

直到此时,顾至才骤然惊觉——与他相扣的指节极其冰冷,那只从来炙热无比的手,竟在此刻失去了所有的温度,比他的还要寒凉。

“文若——”

顾至想要抬头查看荀彧的情况,却被另一只手按着后脑,不让他抬起。

“志才的病情已渐趋安稳,为何阿漻仍然不能展颜?”

一瞬间,顾至从这句话中捕捉到另一道含义,不由急切张口。

“并非如此——”

“阿漻之所以……莫非是因为我?”

“文若,且等一下,并非你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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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后脑的手终于松开,顾至艰难地抬头,落入一双黯淡哀恸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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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漻为了我,伤害了自己几回?”

辩驳的话语此时显得无比苍白,因为这句笃定的询问,他心中逐渐蔓延的慌乱比看到竹简的时候更甚。

顾至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直起身,拙劣地亲吻那片失色的唇。

本该温热的唇,此刻异样冰冷,褪去了所有血色,却依然柔软。

不管他怎么亲吻,那片唇瓣都冰寒如初,无法沾染任何热度。

它只是轻轻颤抖着,没入寂若死灰的黑夜中,仿佛燃尽的枯叶。

持续的冷意让他无措,顾至犹豫地退开几分,抓着衣袍的指节缓缓松开。

但他刚刚后撤一步,就被一只手重新搂入怀中。

比他还要冰凉的唇重新覆于其上,带着克制与痛楚,像是在为了刚才的询问而后悔,又像是为了某个无法触及的过去而痛心切骨。

“对不起……”

低哑的道歉从唇间响起。听到隐隐传来的自责低语,顾至蓦然一震,抓紧指间的那只手。

“这不是文若的错——”

“我不该妄言。”

唇瓣错开几分,冰冷的指节抚上他的面颊,似乎想要用仅存的温度,抚平他的惊惶。

“我怎能‘情愿阿漻是异类’?”

曾经因为顾至“死而复生”而涌现的庆幸,此刻化作锋利的刀,扎入心脏的最深处。

“我只与志才一样……宁愿阿漻从未遇见我。”

【作者有话说】

[1]出自《山海经》。

一点点刀子,不要慌(疯狂塞糖)(收回1厘米的卷笔刀)(后面各种甜甜甜)

小剧场——

郭嘉:古有二桃杀三士,今有一事刀三人(被捂着嘴拖走)

郭嘉(挣扎着回来):听说某两人嘴对嘴亲了一晚上?(被再次捂嘴拖走)

第102章·入寝\\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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