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孙策周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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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孙策周瑜

张绣不知道贾诩要他等什么。

他的叔父对贾诩极其钦佩,张绣即便有着不同的想法,也只能将所有质疑压在心中,装出一副信服的模样。

如果只谈论近两个月的成果,他对贾诩确实是有些信服的。

与李傕、郭汜决裂后带着他们全身而退,智取南阳,占据豫州,与陈王等人达成协议……

一桩桩,一件件,至今为止还未出过差错。此人的眼光与计谋,的确非凡。

张绣听从贾诩的话,格外耐心地等着。他等到三天后,曹仁率领青州兵包围阳安,五天后,临近县城发出求援的信件,七天后,阳安即将失守——

贾诩还让他等。

张绣坐不住了。

他倒没有急冲冲地去寻贾诩,当面质问,而是找到了自己的叔父,半真半假地抱怨:

“贾文和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故弄玄虚。每次向他问策,他都不说出个所以然,只告诉我要如何去做。

“譬如这回,曹操大军来势汹汹,我虚心地向他求教,他却只让我‘等’。等了一日又一日,等得阳安城都要失守了,他还让我‘等’。等等等,等他个阿翁。”

张济瞥了年少气胜的侄子一眼:“他与你说明前因后果,你就能懂了?”

叔父的话让张绣一噎,却还是犟着头:“那也总比一无所知强。”

“事以密成。何况,那些聪明人心中的弯弯绕绕不是我们能懂的。倘若他向你解释了一个甲,你又要询问乙;他向解释了丙,你又要询问丁。问来问去,无穷无尽,哪还有其他事可做。”

这话让张绣答不上来,可他仍然有话要说:“叔父,你就真的这么相信这个贾诩?万一他是在毫无根据地胡说,害我们失了先机,陷入被动的局面,那可怎么办?”

“那就被动。”

张济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回味着口中的醇香,

“你可知董太师、王允、李傕郭汜为何守不住长安?”

望着张绣若有所思的侧脸,张济寓意深长地教导着唯一的子侄,

“不是因为他们缺兵少粮,更不是因为他们时运不济,而是因为他们身边没有得用的‘策士’,也不懂得分辨谏言,当自己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

“这天下的奇才,多如牛毛,可这牛毛也分粗细。我们既然找到了其中最粗的一根,就该紧紧抓住,不要让牛毛折断,或是被风吹走。”

张济说得情真意切,丝毫没发觉自己的侄子露出古怪的神色,好似被他的形容呛了鼻。

贾诩那张平和内敛、胸有成竹的面孔在张绣的脑中浮现,慢慢长出牛耳朵与牛鼻子。而后,变成牛的贾诩从自己的屁股后方拽下最粗的一根毛,递到他眼前,粗声粗气地哞了一声:“抓紧了。”

张绣差点没因为这个遐思而笑场。他连忙板起面孔,静下心,恰巧听到了叔父的最后一句总结。

“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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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兜()•(),把原著小说的剧情打鼻青脸肿◀()()•(),面目模糊。

但是仔细一复盘,这些看似离谱的蝴蝶效应竟然十分合理。

在史线与原著中,袁术称帝的时候孙坚已死,他的儿子孙策继承了孙氏旧部,立即与袁术划清界限,搬出去单干。

而现在,因为董卓和王允提前暴毙,闹出了天子“看似在全国出现,实则下落不明”的怪事,导致袁术提前称帝,暴露自己的野心。

提前称帝=孙坚还活着。

孙坚,一个手起刀落,在荆州一言不合就连杀两个同僚、上司的狠人,早就对袁术积怨已久。

先前因为袁氏威名赫赫,遍布门生,找不到理由动手,又因出身之故,不得不依附门庭,与袁术结盟。

如今袁术胆敢“咒诅天子”“僭越称帝”,正是自寻死路,给孙坚一个堂堂正正诛杀袁术,并吞并其众的理由。

只不知道这一次,他还会不会与原著中一样,因为征讨荆州而死在暗箭之下。

“孙坚吞并袁术旧部,占据九江等地,正是内忧外患之时。”

帐中,郭嘉瞥了眼后方好似在走神的顾至,挺直背脊,为他遮掩,

“他与张济结盟,除了戒惧我军势大,更有可能是想借张济之手,将北线牵制,好供他抽出余力,平定内部。”

曹操看见了郭嘉的小动作,没有点破。

他曾以为郭嘉与顾至“臭味相投”,都是行事气人、不按常理办事的刺头。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后,他发现真正气人的就只有顾至一个。

郭嘉看似荒唐不羁,实际上却对他这个主公尽职尽责,从不摸鱼躲懒,即使生病了也时刻挂念着军情,时常拖着病体继续谋划。

正因如此,他对郭嘉的言行总是睁一眼闭一眼,哪怕他在行军半路悄悄喝酒也不予点破,更别说掩护顾至这种小事了。

“不止张济,陶谦也是他刻意留下,用以牵制青州的棋子。”

戏志才蹙着眉,因为棋盘被意外搅乱,略有些心烦。

袁术已出兵拿下徐州的五座城池,孙坚分明可以顺势拿下徐州的下邳国与广陵郡,可他偏偏不要,反而将打下的五座城池还给了陶谦。

以他往日的作风,这么一个虎豹般的男人,哪里会做什么良善之举,分明是为了更大的图谋而让出小利。

“兖州与豫州交战,青州与徐州交战。北线的几个势力均无暇他顾,他便可舒舒服服地收拢袁术留下的‘宝库’,还能顺势南下,往江东、荆州的方向扩张势力,真是打得好盘算。”

听出戏志才平静话语中隐藏的躁意,顾至投去担忧的一瞥,正巧撞见荀攸幽深沉静,仿佛审视的双瞳。

错觉吗……好端端的,荀攸审视他做什么。

荀攸一贯以来都离群索居,除了东郡的那一回,基本没再与他有过接触,更对他的所有事都不感兴趣。

顾至猜想荀攸大概是在看他旁边的荀彧,没再把这道怪异的目光放在心上。

然而,会后,当顾至回到营帐,荀攸罕见地来访,一坐下就开门见山。

“你到底心悦何人?”

顾至难得遵循待客礼仪,取了两只陶杯,坐在案边倒水,听到此言,陶壶一倾,壶盖飞出,连里面的冷水一同泼在窄小的桌案上。

少量清水沾湿了荀攸的衣摆,他却一无所觉,目不转睛地盯着顾至。

顾至只觉得荀攸这个问题问得突兀且莫名其妙,正等着荀攸解释,却见荀攸问出先前的那句话之后便闭了口,仿佛那一句已是极限。

见荀攸久久不语,却执拗地等一个答案,顾至忽然起了作弄的心思,张口即答。

“我心悦可心悦之人。”

【作者有话说】

[1]出自《资治通鉴》。

小剧场——

顾至(盯):老哥,挺住。

荀攸(盯)(为何看戏志才)(到底喜欢何人)

荀攸:你到底心悦何人?

顾至:?

第88章·共榻\\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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