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预警(2 / 2)

宁习骁见他似乎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举了举手:“段政,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政和他浅色的眸对视几秒,笑着说:“不。”

“为什么?你等现在的宁习骁回来,我不是他!”宁习骁厌恶极了这种感觉,段政明知他的不耐,依旧道:“宁习骁,你当然是他,说什么傻话?”

“你到现在还不肯相信?”

段政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腕骨:“解开,你就跑了。”

这让宁习骁意识到,四年前那场结婚或许是差强人意的。

3.

他见到了第一个十年后的朋友,彭艳,精英律师,段政站在一边给他解释:“彭艳很早就开始在律师事务所找工作,一开始当辅助,后来被挖掘出来才有了上升的机会。”

女人正在打电话,手上不停记录着什么,那身正装真和十年前嬉笑的她不一样。

“那我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不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习骁有点伤心:“为什么不熟?”

段政点了根烟抽,把烟圈一口一口吐在他脸上,笑得很坏:“我也不知道,你不告诉我。”

第二个朋友是吕樊,宁习骁紧张地问这个如何,段政思考了一会才说:“可以好,也可以不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习骁蹙起眉。

意思就是,我捣乱你们就不好,我不捣乱你们就如胶似漆的好。段政这样想,他没了心情回答宁习骁对他朋友的关怀问题,搂住宁习骁的腰把他往车里带,卡住他的下颌凑过去亲他,宁习骁躲不开,大吼:“段政你敢亲我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段政停住了,眼里像狂风乱做的天气,半晌后他压着声开口:“宁习骁,怎样可以亲?”

“等他回来。”宁习骁坚决地说。

段政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就像一个瘾君子,渴望着宁习骁的一个吻,哪怕是一个带着浓重施舍意味的吻,他泄了力,埋在宁习骁的颈窝憋着气,宁习骁觉得他不吐气了,吓得抬起他的脸:“段政段政?你他妈别憋死自己。”

后者脸色稍微发红,放在他腰后的手伸进衣服蹭了蹭。

宁习骁攥住他的手腕,不满道:“别动手动脚,这只会让我更讨厌你,如果你这样做了,回不去我就和你离婚,回得去我就不答应的求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政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始笑,笑得很惬意:“宝宝,你根本拒绝不了我,因为我说过,你对女生硬不起来,只对我。”

他用力掐了一下宁习骁的阴茎,趁宁习骁疼得冒冷汗的空隙凑过去要了一个吻,苦涩的味道乱窜鼻尖与口腔,血腥味贯彻大脑,宁习骁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吻里,他毫不怀疑刚才段政是真的用了狠劲,不然现在他脑袋也疼得尖锐,连咬破段政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段政吻的又急又厉,像骤下的雨,像乱刮的风,像不定的船。

舌头舔过利齿和牙尖,往更深处去时宁习骁下意识干呕,生理性的眼泪流进嘴里,段政松开他,舌尖舔去眼泪,他抱着宁习骁不说话了,宁习骁也不说话,他咬紧牙浑身颤抖。

段政没妈,他不能和他计较。

段政家教不好,他不能计较。

段政是个死人,他不能计较。

……

一遍遍洗脑自己,终于放松下身体,段政气息还很平稳,宁习骁拧了一把他的手臂:“滚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段政顺他意愿松开,脸色笑嘻嘻的,和那时全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习骁开门下车,其实心里也没多大的抵抗,和男人接吻也没什么不同,又或许是段政吻的太凶狠让他尝不出不同,但他连胃都在抽搐,和男人接吻不难,但和一直被他当做劲敌的段政接吻太难了。

段政看着宁习骁清瘦的背影,很久才眨一下眼。

4.

高考结束后宁习骁便进入了紧张得等待时间,他倒是不怕考不上喜欢的大学,而是怕等段政一等。

他饭都吃不下去,呆在出租屋里能愣神一整天,直到高考屏幕期满了那一天,段政问他考了多少,宁习骁第一次哭着说:“完蛋了段政,我肯定考的比你低……”

他在段政面前永远是骄傲的太阳,或者是挺起脖子的天鹅,他从没这样过,像落魄的狗,段政竟然没嘲笑他,反而道:“宁习骁,我喜欢你。”

“你他妈?”

宁习骁高考考了721,段政720,他承认他有欺骗的成分在里面,但幸好段政的确比他低。但他那六个字却足以打击宁习骁721天,他颤抖地说:“段政,你考的挺好的,真的,别想不开。”

段政“嗯”:“喜欢你,我要追你了。”

“你有病吧,你在哪儿玩大冒险了?喝醉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喜欢你。”

“滚你大爷的。”

宁习骁挂断了电话,但他没想到,段政第二天就开始追他,他家里有钱,有的家人还在政治上有一定的地位,撒钱一撒一大把,宁习骁捡都捡不完,当然他不会捡,因为段政主动给他递上来。

他喜欢女生,段政就把那女生送出国,让他俩一个南一个北,一辈子见不着面

宁习骁有时发火就会质问:“你那么喜欢男的吗?是不是变态!”

段政会笑,会亲他,就是不会被打击到。

彭艳在段政的威逼利诱下当了律师,和宁习骁断绝了来往,因为他不会让宁习骁身边有任何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男生也不行,如果他再极端一点,那么吕樊也会像彭艳那样。

宁习骁恨,恨到最后竟然纠纠缠缠十年之久,还结了婚。

他有时候问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看着段政宽阔的肩,他想,或许是追求一个家?

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习骁问段政:“我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段政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敲着电脑,闻言散漫地说:“家庭主夫。”

“你疯了吗?段政,你他妈说爱我还让我当家庭主夫?”宁习骁气愤地走到他面前,把他的电脑关上凝视他漆黑的眼:“段政,我再问一遍,我现在,在做什么……唔……”

“在做爱。”

段政扒掉他的衣服,宁习骁瞬间怕了,他带着哭腔说:“别,我和你开玩笑的,妈的……老子就愿意当家庭主夫行了吗?嗯?段政,段政!你听得见吧,我当……”

段政的性器弹出来,他置若罔闻,紫黑的阴茎蹭过滑嫩的腿根和臀缝,宁习骁踹着他的肩膀求饶,段政一股脑插进腿间,埋头不听宁习骁的话,宁习骁流的泪都干了,段政还没射,他太累了,以至于开始主动配合让自己少受点苦。

委屈涌上来,他的眼泪默默的流,段政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段政像理智重回的人,慢慢地擦掉他脸上的污秽:“宝贝儿,对不起哦,你会原谅我的,因为之前都是这样的。”

宁习骁抽噎着,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发誓,他回去之后一定不要和段政结婚,如果能回到第一次见面,他绝对不要多管闲事,谁的钱包丢了都不重要,他的身体不能丢。

段政抱紧他,胯贴着胯,阴茎抵着阴茎,不就宁习骁就察觉出段政又硬了,他不说话了,打算用沉默来面对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政竟然也不管:“宝宝啊,我真喜欢十年前的你,没有心机,也没有想逃跑的想法,每天为了学习和我接触那么多,我快死了,爽死了。和你每次肢体接触,我都硬过,几乎每个厕所隔板都有我为你留下的痕迹,我想着你,就想,怎么有人能这么合我心意,追你那些天,我快阳萎了,你知道吗?”

“变态。”

宁习骁真听不下去了,这些话一刀一刀凌迟着他,他不敢想象承受了十年这样生活的自己该怎么办。

甚至想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段政叹了口气,拧了一把自己的性器让他软下去,额角有疼出来的汗:“我性欲强,但仅限于你。宁习骁,当我的专属吧。”

6.

段政在胯连着大腿的位置纹了一只展翅的枭,他的两只翅膀都被锁链捆着,锁链延伸向下,宁习骁被插腿时手正好垂在这处,看起来就像宁习骁把这只枭困住了似的。

宁习骁很多天都不能接受,后来就免疫了。

他恨不得把锁链拽断,让自己,和这只枭飞向自由的天空。

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习骁回到了过去,当段政的电话打来时他没接,自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十年纠缠,可这不是起源,斩断这一节,段政还能拼上。

宁习骁眼睁睁看着段政走进来,黑风衣衬得他身材挺拔,苍白的指间夹着烟,冷郁的眉宇缭绕着烟雾,他一步一步走来,带着沉闷的脚步声和令人恐惧的笑声:“宝贝儿,我来接你去过你二十八岁生日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

宁习骁害怕地躲避,把所有东西砸向段政,后者一步不停,掐住他的脖子轻松问:“说爱我呀。”

梦醒了。

宁习骁松了一口气,却看见熟悉的陈设,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手机铃声又响,他抖着手接起,电话那头沉默一会问:“宁习骁,你高考多少分?”

“721。”

“比我高一分,恭喜你。”

宁习骁心里庆幸,他发软的腿焦虑地抖动,段政挂断电话那一刻他彻底放松,躺在床上舒适地伸了个懒腰,砰——玻璃碎裂,碎片中走出一个带着硝烟气息的男人,男人笑着问:“宁习骁,真要躲我啊?”

梦醒了。

宁习骁崩溃地哭出来,他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静无人的街上响起一道声音:“抓小偷啊——”

他掐了掐自己,有痛觉,哭着躲起来,躲到角落里,他一边抹眼泪一边安慰自己过了今天就好了,他转学,或者把学习成绩变得不那么好,这样段政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他,他也可以去整容……

畅享着美好生活,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笑容阴冷,眼睛瞪得很大:“宝贝儿,怎么能这么冷漠无情呢?”

梦醒了。

宁习骁大哭大叫,把所有东西砸碎:“什么是真的!什么是真的!我恨你!段政——我恨你——啊啊啊啊啊啊……”

眼泪横流,他拿着水果刀想了断自己,整洁的世界突然闯入一群白大褂,为首的人说:“段总,我们的计划好像,失败了。”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病房,看着狼狈不堪的人,看着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人,看着憔悴的心爱之人,笑得很开心,他走过去蹲下,看他的眼眸,漂亮得像即将破碎的布娃娃。他抚摸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轻声回答:

“不,我们很成功。”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少年B攻魏槐&不知道

□短篇+ABO

你说你爱我,那就够了吗。

——

0.

alpha和alpha被人诟病,alpha和beta呢。

是不是只能说再见?

1.

少年校服整洁干净,右侧校服袖子上别着红色徽章,神情冷漠得脱尘,宽肩窄腰让他每走一步都有人回头看他,他用笔敲了敲门板,校长连忙把他欢迎进来:“魏同学,怎么来找我了?”

魏槐把退学申请表放在校长面前,垂着眼说:“校长,签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长面露可惜:“魏同学,你还有大好前程呢,高三还有半年,你就这么退学了,哪里的资源能比咱这学校好呢?”

面前的男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固执地把表往前推:“签字。”

魏槐好几天前就准好所有手续了,只差他签个字,当笔放下那一秒,魏槐拿起申请表,冲他鞠了一躬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却又折返回来,把徽章放下:“谢谢您。”

走出校门,出租车早已开着后备箱,他把所有行李放进去,没有看这个城市最后一次,一路向北。

2.

十六岁的魏槐长相漂亮而具有攻击性,漂亮的花总是吸引蜜蜂,他亦如此。男男女女追随他,直到一天他揍趴下一群因为爱而不得找他的人时,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静静站在前方,似乎看了他很久,灰尘里他是如此矜贵。

他对魏槐说:“我叫陈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魏槐冷着脸看着自己的手心,躺着的是一张烫金的律师名片。

他总遇见陈姜,在新闻上,陈姜又怎样怎样,他了解到陈姜是大家族的长子,按照家族意愿当了律师,靠着自己的能力创办了公司,名声大噪。

魏槐知道他为什么给自己递这张名片,就像递来一条橄榄枝,明示着魏槐。陈姜很有计谋,他懂得进退有度,几乎是所有少女梦里的完美男人,体贴而温柔,成熟多金,他很会照顾人,魏槐在他身边时没生过一次病,那折磨人的胃病也始终没有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十七岁生日,陈姜释放了他闻不见的信息素,陈姜说他的信息素是橘子味的,是夏天的橘子汽水味。

陈姜易感期很痛苦,魏槐平淡地看着,因为他刚刚分化成了beta。

他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陈姜的睫毛,轻声道:“我没有信息素,也没有发情期,你还要继续喜欢我吗,哥。”

陈姜一把抓住他的手,亲吻他的手心:“魏槐,我说过要喜欢你一辈子呀。”

他的笑太苦了,魏槐想。

那晚陈姜说他不像beta,初见时他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长得有点高的omega,后来又觉得遇到了一个长得有点漂亮的alpha,没想到是一个又高又漂亮的beta。陈姜说着说着把自己逗笑了,连易感期的痛苦都消散许多。

魏槐低声应了一下,懒懒地拆开避孕套给自己戴,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手都是抖的。

陈姜握住他的手:“我不会怀孕,戴这个干嘛。”

魏槐僵着脸:“太紧了,进不去。”

alpha的后面本来就不是干这种事的,比起omega简直是天壤之别,陈姜抿了抿唇,还是替他摘下来:“我不想第一次做就隔着一层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槐垂眼和他对视,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也没有很浓郁的性欲,他看了一眼陈姜手里的套,又伸手摸了摸陈姜的后穴,想着,陈姜都为他做下面的了,那就这样吧。

没想到进入进得不是那么艰难,反而还有些顺滑。

陈姜很敏感,魏槐掐着他的腰,清瘦的身体覆盖着一层粉红的雾,性器被紧缴在穴里,龟头蹭着颤栗的前列腺,陈姜拱了拱腰,呻吟着叫他:“魏槐……”

魏槐也是第一次,但他却天赋异禀,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过来接吻,陈姜伸出舌头舔他的汗水和锁骨,一只手去揉弄他性感的胸乳,魏槐闷哼一声,竟然射了出来。精液包裹着他的性器,魏槐脸色通红,羞耻地要退出去:“抱歉。”

陈姜笑着说:“没事啊。”他接受良好,没有半点犹豫。

魏槐原以为他是强装镇定,没想是被操多了。

他忘记了怎么知道陈姜出轨的,也忘记了怎么知道陈姜是个被操烂的alpha,他是个喜欢被操的a,这并不让魏槐恶心,但他欺骗魏槐,骗走了魏槐的第一次,魏槐吐了整整半小时,脸色苍白地进了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这期间陈姜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没出现过一次。

因为他进医院时,陈姜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搂在怀里,喝酒喝到醉,亲着alpha的嘴巴,全然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此后一个月他在和这个alpha腻腻歪歪。

也许想起过他,但抛之脑后是如此简单。

魏槐离开后陈姜才问他的近况,魏槐只回复了他三个字:【再见,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

来到北方后他水土不服,本身胃就不好,还经常被逼到吐,又在医院待了小半年才适应这里的环境。

在他旁边的是个老人,老人的孙子是个混血alpha,有着湖蓝色的眼睛和栗色的头发,笑起来很阳光,他也引以为由和魏槐加上了微信。他有时候想换一张脸,他看着列表里那个有着狗狗头像的联系人无奈地想。

出院后魏槐开始打工,那位小狗感十足的混血儿经常来他打工的店,突然一天他说:“我叫容灏,你叫什么?”

魏槐擦完桌子,摆完椅子,又开始刷盘子,不想搭理他。

“你叫什么呀?是alpha吗?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唉。”

终于,魏槐抬头看向容灏,被冷淡浸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容灏,容灏可耻的脸红了,魏槐的手很凉,摸到容灏贴着阻隔贴的腺体,靠近低声:“我是beta,离我远点。”

魏槐到点下班,容灏还留在店里不能回神。

“魏槐!下次我要摸回来!”

魏槐没当回事,没想到下一次见面容灏当着所有和他一起玩的人的面摸了他空荡荡的后颈,轻轻留下一个月牙形的印迹,笑着点了一杯酒。忽略起哄声,他淡淡地抚平自己的头发:“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再摸回来嘛,魏槐,你的皮肤好滑。”

漂亮的眼眸里装着乞求,泪眼汪汪地看他,活脱脱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魏槐把他点的那杯酒推过去,眼神转向他那边的朋友,又转回来看他想,一个alpha怎么能做出这种表情,哦,忘了,一个alpha还能被操得死去活来呢。

他伸出手,缓慢地碰了碰他的睫毛,这个动作很熟悉,对他来说。

“走吧。”

小狗懵懵懂懂地离开了,被朋友嘲笑后红脸反驳着什么,但底气很不足。

容灏追了魏槐很久,魏槐没有表明要和他交往,但还是开了房做了爱,小狗不甘愿当胯下狗,他们对峙了很久,魏槐撑着脸:“真的不想?”

“魏槐~你让让我不可以吗?”他又开始装可怜。

魏槐不说话了,开始自慰,手指圈着自己的性器,每一次喘息都是致命的毒药,beta的身形偏瘦,肤色偏白,很容易上色,连阴茎都是粉色的,他的双腿大张,脸色微红,但神色还是平静的,和平常没有区别。

他快射出来时容灏跪下了,膝行到他腿边,替他含住了性器。

“魏槐,我真的好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槐仰着脸平复呼吸,站起身把容灏拽到床上,给他润滑时才回答他:“喜欢我哪里?脸,还是身体?”

“所有的全部。”容灏止不住发抖,抱着魏槐的脖子想要一个吻,魏槐避开后顿了几秒,又主动吻住容灏的侧颈,吸吮他修长的脖颈,身下又凶又狠地撞进他青涩的后面。

容灏被顶的破碎,呜呜咽咽地要吻,魏槐拽住他的头发,用一个轻柔的吻把容灏的眼泪和精液逼了出来。

魏槐总是有很大的魅力,容灏几乎以为自己可以和魏槐一辈子。

一名妇女泼了魏槐一杯凉水,她说:“我儿子不能和一个beta在一起!beta受孕率低,我家还要传宗接代呢!我劝你离开我儿子,你也配不上他,我们自然要找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

容灏的爷爷,那位生病的老人也叹了口气:“孩子啊,趁早离开吧。”

凉水深入皮肤,冻的魏槐的胃瑟瑟发抖,他跑进厕所开始干呕。

容灏来找他时他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alpha跪在他旁边道歉,眼眶很红,眼泪差点掉下来,魏槐先是看到了门口等待的那位娇小的omega,看起来的确和容灏很般配,他的心不知为何还有点痛,但他蹲下,和容灏接了一个吻:“再见,小狗。”

他冷白的皮肤柔软细腻,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和当初离开陈姜时一模一样。

下定了决心的人是感觉不到痛苦的,但魏槐又进了医院,并因此承担了更多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

魏槐开始思考他能否有一段平常的恋情。

他离开这一座城市,又到了别的地方打工,旁边是一家纹身店,纹身店的老板是一个沉默寡言的alpha,他的手腕上纹着一串字母,魏槐问他时他就说为了纪念一个人,是亲人。

项琮追魏槐时很轻易,因为魏槐告诉自己,如果这一次还有别的来阻挠,他这一辈子不会再奢求幸福。

因为幸福总让人如履薄冰。

魏槐纹了第一个身,是一朵槐花,上色时魏槐疼得有点出汗,不仅是疼,还因为项琮在身底下给他口交,没一次身后都让他忍不住抖,项琮正经道:“再动就坏了。”

魏槐:……

他的小腹紧绷,抽搐时很性感,一朵槐花悄然绽开在左胯。

薄薄的皮肤被温热的气息打湿,魏槐捏着项琮的脸:“别动。”他起身,调整了一下阴茎进入的位置才松手,灯光下的气息如同薄雾,低哑的一声喘让项琮尾椎骨发麻,他看见beta喉结滚动,但眼里的欲望并不浓烈,手海虚虚的碰着他的睫毛。

魏槐感到疼痛,眉头皱的挺紧,卡着他的下颌:“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琮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魏槐似乎在对他惩罚,自己摸了会射出精液到他的脸上:“下次轻点。”

男人掐住他的腿:“魏槐,你多大?”

魏槐的气质虽然冷淡,但长相真的像一个没成年的小孩儿,项琮都不敢打包票是他长的太年轻,魏槐“嗯”了一声:“这很重要吗?口都口了。”

“你告诉我,我心里有个底。”

“十八。”

项琮沉默了。

刚成年,和未成年有什么区别?

让魏槐决定离开的是做爱时一声“哥”

魏槐刚顶进去,项琮就缩起了身子,犬牙咬在魏槐的肩头,留下一个深深浅浅的齿痕,魏槐疼得往深处钻了一点,他轻轻蹙着眉,红润的唇微抿,美色浓郁的眉眼沾上一点情色的诱惑,项琮亲他的眉毛和鼻子,魏槐都没有躲开。

项琮的皮肤是小麦色的,留下的印记都不会很明显,魏槐的手撑在他的身上,色差让魏槐有时候无从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慢研磨项琮的前列腺,让性器一圈一圈打转,项琮性器抖了好几下,射在自己的脸上,他咿呀呻吟了很久才缓过来,眼泪被一只手擦掉,他的手摸到魏槐还没完全好的纹身,在魏槐射进来时情不自控叫了一声:“哥。”

他以为魏槐没听见,可魏槐听的清清楚楚。

他没察觉到魏槐突然的沉默,因为魏槐本来就话不多,目光停留在手腕处的纹身,眼里有爱。

“你喜欢我吗?”

“我好爱你的。”

魏槐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准备离开那天项琮店里来了一个人,似乎是个omega。他在店外面看见男人长相和项琮很像,带着怒气和项琮吵了几句就匆匆离开,离开时他听见项琮喊:“谁稀罕给你生日快乐!”

今天是项琮手腕上的日期。

魏槐什么都懂了,他疲倦地走到了纹身店,项琮似乎还没回神,盯着纹身出神。

“帮我把纹身洗掉吧。”魏槐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琮什么也没问,好像两人都心知肚明。

洗纹身比纹身还痛,魏槐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平静地盯着左胯处的纹身渐渐消失,眼里冷淡的倦色遮都遮不住,他是beta,什么也闻不到,连项琮下意识释放的安抚信息素都没闻到。

离开时项琮抓住了他的手腕:“魏槐……”

魏槐等他说完,他却停下了,什么也没说。

魏槐拿开他的手,垂眸看他的纹身:“再见,项琮。”

生日快乐。

5.

还是再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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