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去假装爱学习O攻闫绛/景郁&阴湿男鬼被迫学习A受景郁
□水仙+OA+青春疼痛酸涩+OE
“我帮你度过易感期,但你要好好学习!”
——
0.
景郁的世界闯入一个和他天差地别的人,那个人骄纵霸道无理,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脆弱的本色。
他不喜欢属于alpha的易感期,但有人说帮他,他能怎么办。
当犬牙抵住omega的脖颈时,他才意识到这人不是开玩笑。
1.
我一觉醒过来是在教室,过于真实的老师讲课声和不时传来的属于教导主任走路时特有的皮鞋声让我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回到过去的梦,我撑起头听了一会,又觉得这个梦太枯燥了,但它竟然连英语老师爱穿的衣服都还原出来了,我实在不可思议,距离高中毕业都七八年了,我又开始做这样的梦也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烦了,想让自己醒过来。
突然老师叫了一声景郁,我下意识站起来:“到。”
当我听到比我延后的椅子拖动声时我猛地回头,谁这么大胆冒充我,然后看见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比我现实里更加青涩,也更加冷漠,我看着他的脸说不出话来,指了半晌后打开窗户要往下跳。
这梦我受够了。
刺痛从膝盖处传来,我晕了过去——操!不是梦……
我再次睁眼腿已经被吊起来了,一堆男生围在我身边,看我醒过来按铃的按铃,安慰的安慰,吵的我头晕眼花,恨不得再去跳一遍,可这是什么情况?
我逮住身边的一个人问:“这是几几年?”
柯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的哥呀,你……你失忆了?今年是一八年啊,难道中的桥段照进现实了?听说你从三楼跳下去我都快吓死了,还以为你接受不了你的分化结果要自杀呢。”
他逼逼个没完,我十分烦躁地确定,我穿越到八年前了,我上高三的时候。
认知清楚的时候我的确想自杀,最好有那种快点的方式,因为高三太难捱了,谁想经历一遍自己的痛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我穿越不穿越到自己身上,反而到了别人身上,我拿起镜子一照,高三我们班也没这个人物啊,难不成是因为我而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也太奇幻了,不过镜子里的那张脸符合我的审美,我暂时接受了。
“对,我失忆了。我叫什么,我家长呢?”
医生一时半会也分析不出我失忆的原因,放屁,他能分析出来就怪了,因为我根本没记忆,我失什么忆。最后他让我先调养调养,过段时间再来医院复查。
柯岼在我的催促下说:“你叫闫绛,我叫柯岼,他叫李牧,他叫厉决,你家长……阿姨去世了,你跟你爸爸生活,不过你放心,你爸很有钱,温饱问题不用你担心。”
冲这句话,我不是我了,我是闫绛。
我好脾气地一笑又收起笑,几个小屁孩而已,不值得我笑。
柯岼口中的分化结果的话,我摸了摸腺体,腺体柔软凸起,没了阻隔贴信息素的味道就溢出来,闻起来像雾霾霾的天气,是个omega,接受自己从alpha变成omega并不是那么艰难,至少对于我来说,大多数alpha不能接受是因为他们强到可怕的自尊心和傲骨,我不一样,omega的体验对比alpha也会有所不同吧。
我愉悦地哼起歌,厉决往空气中喷着空气清新剂:“收收信息素,AO授受不亲。”
我嘴角抽了抽:“你们不觉得很好闻吗?你们都是alpha?”
李牧凑近我:“大哥,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omega,其实你不讨厌你的性别我挺替你开心的,毕竟你从小就被检测是最强大的alpha,但是当最强大的omega也不是件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同意地点头,接着要下床:“我要回学校。”
我想好了,既然我家里有钱那我肯定不用努力了,但是“我”得努力啊,不用努力的是二十六岁的景郁、十八岁的闫绛,可十八岁的景郁得努力学习,想当初就是因为高三学习不好才没上大学就去创业,虽然后面闯出一番业绩了,但想想还是挺困难的,如果好好学习的话,可能会少努力一点吧。
嗯。
景郁,你的强来了。
2.
我坐在景郁前面的位置,不耐烦地挥手让柯岼几人赶紧离开别打扰我学习,李牧不可思议地和另外两人蛐蛐我,我佯装没听见,转过头去和景郁搭话,但看着这张脸还是挺吓人的。
“景郁。”好别扭,“我是闫绛,以后我们就要共同学习,一起进步了!”
景郁的刘海很长,几乎遮住眼睛,带着黑框眼镜,苍白的手指握着笔,闻言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一片平静的黑,他抬起头一秒就低了下去,没搭理我。
原来我高三这么让人讨厌啊。
可能是心态变好了,我也很少去回忆那段时光,只记得那时候很少有人和我说话,而且我整个高中生涯开口也不过几次,去创业以后不得不开口讨好别人,还因为不会说好话被拒绝了好几次,我沉默了一会重振旗鼓:“景郁,你听我说,这是老师要求的,你看我俩学习相仿,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终于开口:“没兴趣。”
哈哈,那时候是真的不想学习。
我苦口婆心很久,景郁才回我一句话,把商业上那套话术全拿来用了,景郁也不为所动,比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总都难说话,要是让现在的景郁去当大老板,他肯定能凭借这点功夫吓退无数谄媚者,里面就包括二十几岁的景郁。
我看他的桌子,他摊开的书上什么痕迹也没有,不是真要坐实不学习的称号啊。
“景郁,我热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兴奋,学习使我……”
语塞了,我绞尽脑汁憋出一句:“学习使我想继续学习!”
或许是被我的蠢话打动了,景郁扶了扶眼睛不咸不淡地说:“我不想学习,你可以自己快乐,兴奋,想继续学习。”
浑身解数被使完,一看在原地没动。
我眯了眯眼,强势地把我的书放在他的桌子上:“我们必须一起学习!”
我猜这时候的我肯定很无语,但是景郁为什么那么平淡地接受了我的蛮横无理,搞得我下不来台,我终究是长大了,看不明白十八岁的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去上厕所的时候我趁机在他书上找着学霸的书写写画画,把他那一页画的满满当当,在他回来之际放回去,假装无事发生继续看书,实际我在数这一页有多少个英文字母。
景郁看着书上凌乱的笔画顿住了。
我心虚地摸着额头:“景郁,我们学习吧。”
“不。”这一个字让我精神崩溃,我转了回去,恨恨地咬着嘴里的软肉,景郁我记住你了!我现在不是闫绛,我是钮钴禄·闫!
——
在拒绝柯岼的邀约后我独自一人走出校门,我上完高中就离开了B市,一次也没回来过,因为父母早逝,给我提供了没有后顾之忧的机会,所以我才敢一个人去别的城市闯荡,看着B市熟悉又陌生的样子,我在夜色不算太浓郁时绕着中心逛了一圈,才走小路回去。
经过一个巷子时我闻到了浓浓的雨后的味道,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的,只是让我感觉很潮湿很熟悉,可它来自于易感期的alpha,我退到一半才意识到,那是我的信息素,是我景郁的信息素。
我停住了脚步,毫不犹豫冲进了巷子,越往里腿越软,我撑着墙壁走,才看见那个高瘦的身影,他艰难地忍受着易感期的一切,我脑海里没有这个记忆,我的口袋里也只有omega抑制剂。
是李牧给我放上的,他说我刚分化不稳定,可能会被alpha信息素刺激得发情期来临。
我现在跑还是带他去医院?我不喜欢去医院,所以不能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不能跑,因为那是景郁,是十八岁的我,是孤身只影的我,是我。我是个omega,如果景郁能咬我一口的话,他的易感期会不会好过一点。
我的信息素出来了,天空似乎变成了雾沉沉的,景郁注意到了我,他声音又哑又低:“走开!”
“景郁,你家里有没有抑制剂,我给你拿。”
“没有……你赶紧走!”
我没走,我的信息素乱跑,顺带这我的情绪也不稳定起来,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大脑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得帮我自己,反正都是自己人,咬一口也不会有什么的。
我走过去,最后几步简直快趴到景郁身上,景郁想离我远点,可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景郁,我……我帮你度过易感期,你好好学习行不行?我让你咬我……哼……我们的契合度应该挺高的……”
雨水把雾霾打散,景郁的思维却被我打乱,他尽量不去闻我的信息素,可我执意要帮我,主动把我的腺体送到他的面前,景郁愣住了,从那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和他的信息素结合起来,让人感觉浑身湿漉漉又沉甸甸的,几度喘不过气来。
“你傻了吗?快点啊……”
我忍不住发出哭腔,被他的信息素弄得身体里器官都兴奋起来,尤其是胯间的性器,我要跪下去的时候他揽住了我,少年结实的手臂借我靠着,我能感觉到景郁的信息素很紊乱,而他离我也越来越近。
鼻息喷洒在耳后,我痒得躲了躲,被他一把摁住,尖锐的牙顶在我的颈后,很久没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动,但腿颤抖得厉害,几分钟过去了,景郁还是没咬下去,我哭着骂他:“你他妈行不行啊,我站不住了呜……”
殊不知,景郁陷入了挣扎之中,一方面他克制不住天性使然,本能作祟。一方面他不能标记这个看起来未经人事的omega,因为他们不是伴侣,爱人,也不是可以标记对方的任何一种关系,白嫩的颈就在嘴下,omega始终没有移开,他意识到——闫绛说真的。
他收起自己的犬牙,抱起我往家走,我瘫软在他的怀里:“为什么不标记我……有代价,你要好好学习……”
景郁没搭腔,他把我放在床上,一把摘掉眼镜扔开,那双侵略性十足的双眸暴露着,锋利的眉宇割开我的身体,把我分成两半,一半落在他的腺体上,一半落在他的眼角。
十八岁的景郁太迷人了,二十六岁的景郁迷迷糊糊想。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有代价的,不白让你标记,这样你也好过我也……哼——”
牙齿毫无征兆落在腺体上,咬破,刺入,注入信息素,一套动作做完我还处于懵逼中,先是刺痛把我拉回来,又变成了信息素融合后的舒服,我感觉体内有股力道在乱撞,我拍了拍景郁的肩膀,那种感觉没有了。
我好像飘在雾霾里,又好像被雨水打湿在云朵上,总之脑袋里很乱。
他松开嘴,转头埋在我的颈窝不动了,看起来很累。
我只能自给自足,往身下摸,性器已经开始流水,当着别人自摸有点羞耻,我尽量动作轻点,但还是有一只手覆盖上我的手,我跟着他的节奏撸动自己的性器,不一会就哼唧出声,我本质不想这样的,当着比自己小八岁的人自慰,还是小八岁的自己,这太猎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他弄得快哭出来,阴茎抽动了几下就射了,射完我就因为太羞耻睡着了,也不知道后续如何。
4.
晚上十点半下晚自习,我其实可以不用上,但为了营造我爱学习的好面貌,我即使困得给老师磕头也熬了下去,然后跟在景郁身后,景郁停下来,我撞在他的后背上:“嘶——你干嘛停下来?”
我从旁边绕过去,看见他盯着某处看,我顺着看去,是一只没了气息的小猫。
罕见的,我们沉默下来,我想走上前去却被景郁抓住了手,我回头看,只看到他没被眼睛遮挡住的下半张脸,我替他推了推眼镜:“好好戴着。”
他的头发的确过于长了,可以梳个小尾巴,当时我也没空去梳理头发,长大了以后为了形象就剪短了点,现在看竟然觉得那时候的我眉清目秀的,如果气质不那么忧郁就好了。
我突然上前撩起他的头发,露出整张阴郁冷漠的脸,昏黄的路灯并不让他看起来温暖柔和,反而助长了他的气质。
景郁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别戴眼镜了。”我说。
“近视。”景郁走到小猫面前,可能是被饿死的,它瘦小的身躯萎着,景郁拿纸把它包起来放进土坑里了,做完以后都快十一点了,我坐在他的自行车上等他,昏昏欲睡时他走过来单手把我托下来:“回你家,很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摇头:“我爸不管我,我要住你家。”
景郁是真学渣,不是装学渣,毕竟我自己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吗……我得督促他学习了。这个念头在我从景郁床上看他做题到睡着时还停在我的脑海里。
景郁摘了眼镜,给我盖上被子,垂着眼看我,他的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背上清晰的突出几块骨,像是下一秒就要生出尖锐的刺,一双长腿随意摆放,手捏着我的脸端详了几秒松开,他扯了扯衣领,走出去点烟,这个时候我是不会抽烟的,可能是那晚的标记让他感到烦躁,就这么学会了抽我发誓一辈子不碰的烟。
——
都说被alpha标记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alpha也会对omega有占有欲,我坚定把那种占有欲认为是我时时刻刻不让景郁放弃学习演化而来,但景郁有没有对我产生占有欲我不确定。
我正想着这事儿,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奥”了一声,拍来柯岼那只手:“有病啊。”
在这儿呆久了我的心理年龄也不自觉向十八岁靠近,越来越幼稚了,我想象中应该是我让他对我有一种崇拜感才对,那这个因为随便打闹而故意发脾气的人是谁,肯定不是二十六岁的景郁,那应该是十八岁的闫绛。
李牧坐在我身边的位置上,摸了摸我的口袋:“抑制剂去哪儿了?”
“老妈子,忘带了没事。”反正我有景郁了。
只见厉决凑上来在我周围嗅,我立马拍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啊,刚开始说AO授受不亲的人是谁?别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柯岼也拽住厉决的衣领:“你狂犬病犯了?”
“不是!你们没有闻到闫绛身上有一股……alpha的味道吗?”这句话一出来,另外三个人震惊了,而我冷汗哗哗冒出来,心都快跳出胸腔去堵住厉决那张狗嘴,我余光里看见景郁,他经过我们身边时似乎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有点不舒服,就像景郁在明目张胆地偷窥我,还要警告我一样。
柯岼离景郁最近,他看着景郁的背影很久:“闫绛,你相好是他吗?”
“我哪有相好,你们别多管闲事了。”我站起来匆匆跑走去倒盘子,在我的眼神威胁下他们收回了目光,我才继续跟着景郁,教室没人,我发觉这是一个好时机,拿了书转身,一句话刚到嘴边:“景郁,我们——”
景郁用行动打断了我的话,他拉进我们的距离堵住我的唇,舌头猛地伸进我的口腔,去寻找我僵住的舌头,我扶着他的肩膀推了他好几下,没推开,眼镜还硌着我,等我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我,一把摘掉眼镜,继续亲我,我浑身发软,忍不住喘出声音,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释放出来。
他眼神一暗,按住我的后颈,把我的阻隔贴压紧了不让我释放,我堵得慌,情不自禁掉眼泪控诉他的行为,他终于松了劲儿哑声说:“别让一堆alpha对着你发情。”
我趴在他怀里喘气,听见这句话迅速收回了信息素,可我不好受,气得把他眼镜踩碎了——混蛋!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才想,自己和自己亲吻这对么?而且,景郁为什么要亲我。
他把我当成他的东西了?看见我和他们玩闹才这样?可我不是他的东西啊,我是被他标记的omega,可我不是他的omega。
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高中近视度数大概在四五百度,后来去做了手术就不戴眼镜了,一来是找不到适合我的眼镜,二来是麻烦,随着度数增高,我不得不每时每刻戴眼镜,早晨起来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不是睁眼,而是戴眼镜。
我把脚担在桌子上假装学习,实则偷偷打量要不要带景郁去做个手术让他不要戴眼镜了。
他配了新眼镜没拿回来,这会儿正被我逼着学习高一的知识点呢。
周末的确让人犯困啊,我吹着风看书,藏在书里的手机掉出来出发砰的一声,在景郁投来视线之前我选择先捂住他的眼:“别看,对你没好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有股热气沿着我的腕骨往上爬,让人头皮发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手机放在身后,我撤开手掌心,他像重新适应光线的盲人眨了会眼,不是我自夸,我真觉得他这瞬间帅得没边。末了他看我,我心虚地和他对视:“学累了?我给你削个苹果去?”
他一边看我,右手一边搭上我裸露在外的小腿,捏了捏我的小腿,我差点爆炸,小腿胫骨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那只手骨节分明,青筋突起,苍白的肤色和我的小腿有分明的对比,顺上我的大腿时,我还在愣神,陷进那双冷冰冰的眸子里。
“你……你干嘛!”我色厉内荏地想收回我的腿,他反手抓住了我的大腿,腿肉溢出来,看起来性感而柔软,我敏感地喘了一下,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肩膀想借力踹开他。
他侧头,直勾勾盯着我的脚腕。
半晌后,他做了一个我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事——他咬上我的脚腕,尖利的牙刺破我的皮肤,我痛得蜷起脚尖,想大骂他一番,我这有没有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你想咬我给你咬我的腺体好不好………松嘴啊!”
我泪水摇摇欲坠,鲜红的血从小腿流到大腿,湿润粘腻的触感和血液划过皮肤带来的感觉相仿,他用舌头舔去蜿蜒而下的血液,一直舔到大腿根,这一道潮湿的痕迹令人羞耻。
“你的腿很长。”他在我耳边嘀咕道。
嘴里有血腥味,我不理解他这种诡异的做法,但又反抗不了他。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我不要和我自己这样……
6.
说实话omega的发情期是什么样的体验?我不太清楚,只记得我直到二十六也是随便找一个omega打一炮陪我度过易感期,现在当了omega我也不懂什么omega生存指南,我问李牧发情期是什么样的,他表情复杂地看我很久才说:“就是和alpha易感期差不多吧,浑身发热,性欲高涨,而且特殊体质的omega还伴随着受孕率提升。”
我黑脸了。
厉决走过来递给我一盒牛奶:“咋了,很期待啊?”
“胡说,我就问问。”我不自在地喝了口奶,觉得不好喝就随手递给还在学习的景郁,景郁沉默地接过去,说到底也没给他做手术,他配了一个银色丝边的眼镜,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比那副黑色的好看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多看了几眼就和他对视,他的眼眸被银丝边折射出无机质的黑和冷,嘴角轻抿,眼前搭着碎发,我看到他的眼神就好像回到了被他标记那一晚。
“看啥了?”李牧转回我的头,自己却打量了几眼景郁。
我尴尬地笑:“你管我。”
“嗐——闫绛,你管管你这张嘴也会有很多人追的吧。”柯岼嗤笑了一声,我冷笑一声,耸了耸肩:“没办法,一个人要喜欢我就得喜欢我的全部。而且我也不稀罕别人追。”
我趴着睡了一会,口水差点流到书上,赶紧醒神却发现景郁不见了。
去上厕所了?我看向窗外,还有几分钟下晚自习了,我又不好自己回去,虽说心里还是alpha,但我生理上还是一个omega,万一真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我只好在下课后站在校门口等着景郁,十几分钟过去了他才从他家的方向回来,我气得质问他:“你回家了?我他妈还在这儿呢你就抛下我回家了?景郁,你什么意思啊?”
“我来了。”我知道他是说他虽然走了,但他又回来了。
操!
我恨不得扇他一巴掌,但对着我的脸我又不好发作,冷冷瞪他一眼就气冲冲往相反的方向走,谁他妈要回他的家,老子有的是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走出几步,我身体里突然感觉到横冲直撞,身形一晃,我攥紧衣角咳了几声,不知道景郁还有没有再看,我觉得身体特别热,脑子里的海被激起千层浪潮,击打我的理智和视线,我眼前闪过一阵黑一阵白,撑着树干缓了一会,可能是发情期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和景郁闹掰的时候来……
我的心情更落千丈,眼一酸就哭了出来,我才不会和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服软。
支使着脱力的双腿往前走,我不知道要去哪,反正离开景郁的视线就好了。
眼泪几乎在我走过的哭上铺了一层,我一边擦一边走,信息素不受控制漫天弥散,这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我想挣脱,可他的手掌心炽热得要把我烫化,融进土地里。
景郁想把我抱起来,释放信息素给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一抬就不轻不重落在他的脸上,眼镜歪了一下,被他扶稳,平静地看着我:“能抱了吗?”
我操他大爷:“滚开……我不要你抱……”
“嘴硬。”他淡淡评价,一把就把我抱起来,我折腾了几下,他就换了姿势,让我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他一只手托着我,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和我接吻。
我哭得更厉害,不知不觉就到家了,腺体涩涩的鼓鼓的,我要他给我放信息素,他听话地把他的腺体凑在我的嘴前,他的信息素进入我的体内,我好像淋了一场名为“景郁”的大雨。
我泄愤地咬上去,我没有alpha的犬牙,他的腺体也不似omega的软热,只能当磨牙用,但这就够了,我听见他隐忍的喘息,心情好了几分。
可还是难受,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下意识寻求帮助:“我好难受……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顿了几秒,脱下我的裤子,摸上我的性器,代替我的手有技巧的抚摸,我呜呜咽咽哭了几下就射了,不够,我明白我想要什么了,但我不能当下面的,索性用那双含泪的眸看,他和我对视几秒,似乎对自己的本能发起反抗,他埋在我湿润的颈间,开始用我的精液给他扩张。
我因为他的上道亲吻他,翁里翁气地说:“谢谢你……”
景郁的汗水和我的泪水混在一起,我的阴茎被放进一个滚烫的地方,那里的肉紧紧包裹着我,四面八方地吸着我阴茎上的青筋和皮肉,我爽得流泪,一边让他快点一边让他慢点。
他不耐烦了,亲住我的嘴自己掌握节奏,眼镜……我给他摘下起雾的眼镜,迷茫地说:“我的信息素怎么到你眼镜上去了呢?”
他低笑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一个单音节:“嗯。”
慵懒随性,情欲使他的声音又哑又沉,我听得快射了,他顺便加快速度,我们结合的地方涌出白色的泡沫,滴答到我的腿间,濡湿了床单和我的皮肤。
我今夜好像住在快感里。
……
“唔……不要了……太快了……太快了…”我发出小声的求饶和呻吟声,被他通通咽下去,他不知疲倦地和我做,我射完以后感觉不对,连忙要退出来,他不知道情况,只当我抗拒,延长了我高潮的同时我也尿了。
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了。
尿在他的后穴里,稀稀拉拉的。
他的眉毛轻挑,盯着我的大红脸笑了,他把刘海全都撩上去,没在意我的失态和他后穴里的液体,抱住我要我睡觉。
我竟然也真的带着没流完的眼泪睡着了。
后续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我起到下午三点,酸痛的身体和发热发麻的某处让我动弹不得,我又想起昨晚我的糗样,恨不得掐死那个失禁的自己!
7.
高三最后一周的周测,景郁成功冲到了年级前三百,起码上大学是可以了,我为他鼓掌,他却问我:“你那么努力学习,比我还差?”
看起来努力学习其实努力看手机的我收回了手:“你别多管闲事,对你没好处!”
景郁又笑,看起来狡猾极了,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再笑呢——”我举起拳头恐吓他,他懒洋洋地语气双手:“我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差不多。
“我们是什么关系?”
景郁认真地看着我问,我怔住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同学?朋友?炮友?还是……自己和自己的关系?这么久我都忘了我也是景郁了,我似乎适应了闫绛这个突如其来的身份。
我突然好茫然,我好像爱上了我自己。
这不是自恋,是真的爱,我住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爱上了我自己。是真正的爱,是那种能给人自由,能给人快乐,能给人向往,能给人无限遐想的爱,二十六岁如何也得不到也不想得到的我,此刻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得到了?
“你爱我吗?”
景郁摩挲着我的腺体:“爱,但是闫绛,你爱我吗?”
我焦虑地咬唇:“我爱你啊,我是爱你的啊……是吧,是吧?”
“你问我吗?我不是你。”
这句话砸的我眼冒金星,一砸就把我砸到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想哭:“不是的,景郁……我……”我难以启齿,我告诉他的话,他会生气,会厌恶,会恨我,还会后悔,后悔和我发生的一切亲密的事,肯定的,我咬着指甲,指尖刺痛,我咬破了我的手指,血腥味充斥在鼻腔。
景郁给我擦掉血迹:“我好像明白什么了。”
我的心慢了两拍,听见他平静道:“但你不说的话,我还是把你当闫绛,当被我标记的omega,当我的……宝贝。”
宝贝——
我笑着抱住他:“你也是我的宝贝。”
我是你的宝贝,你就是我,所以你也是我的宝贝,听起来并不冲突,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顿悟的,可能是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与他一模一样的小习惯,也或许是我在无意识间去数次抚摸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痣,又或许是我笑着叫他时会停顿几秒时。
如果非要比喻一下我们的关系的话,那应该是我输了,但他也不想赢的关系。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莫言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满脑袋废料一无是处攻韩准&斯文败类总裁受严铭晟
□HE+伪死对头+年下+非正常受追攻
-你的下等烈性,我的执迷不悟。
——
0.
被爱的人有两个极端,一种极致珍惜,一种极致荒废,如果一句“我爱你”就能换来惊天动地的回答,那这句话还不如趁早消失。
从前有个男人叫韩准,他有着上等人的身份,下等人的性格,他生来恶劣的品性促使他把每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明明谁也知道他概不负责,却谁也挤破脑袋也想得到他。
但严铭晟的脑袋并没有没破,因为他不是靠挤。
1.
“喂喂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着急大喊的男生脚下不稳扑到面前人的身上,青年被撞的一踉跄,狼狈地磕在光滑的大理石瓷砖上,黑色西装裤往上一缩,露出半截白净的脚腕,腕骨上那颗红色的痣引人眼球。
韩准没来得及缓冲,莽撞的人就把他拉了起来,着急道歉:“真对不起啊,我来面试的,没注意到你……”
“去哪面试?”韩准蜷了蜷腿,疼得他想死。
“额……一号会议室。”
“嗯,快去吧。”
男生惊讶于他的好说话,道谢后就走楼梯上去了,韩准看他走得没影后才立马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歇着,刚才那一下比他这辈子受过的疼加起来都多。
“老板有何吩咐?”
韩准一边揉膝盖一边命令:“一号会议室面试的所有人都不许通过。”
“好的。”
一个合格的特助从来不会过问老板的指令,他只当韩准今天心情不好撒个气,没想到后来他又要了一号会议室面试的所有人的名单,抽走一张后就露出了那个熟悉的笑容,这是他折磨人的前兆,特助不禁为这个涉世未深的男生产生一丝丝悲悯。
韩准走回办公室,懒洋洋地喝着茶水晒太阳,脑子里很空白,看着底下的行人数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忘了,他等等还要午睡的。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好友的声音比他的人先一步到达:“唉韩准,我听说你把沈家那人给甩了?不是前两天还喜爱得紧吗?”
柏峥靠在沙发上,好奇心驱使下他替沈家儿子来打听打听。
韩准向来不隐瞒自己的分分合合,大方分享:“哦,他是直男,和女孩儿都上过床,还想让我为爱当零。”
闻言后的柏峥拍着沙发就笑出来了:“不会吧,在gay圈混这么久回头一看在原地踏步呢!”
“滚。”韩准剐了他一眼,把最后一口水喝完,一点也不困。
“晚上我妈说有个和咱们两家合作的大总裁过生日,让咱俩去挑点礼物晚上过去。”柏峥躺在沙发上,晒得他说话腔调又懒又慢。
“没事别开倍速说话,好像卡了个推土机。”韩准评价。
柏峥翻了个白眼,把他拉起来,韩准不乐意,使劲把自己往后拽,柏峥坏心眼地手一松,韩准差点仰过去下腰,直起身来喘气间猛地把柏峥按在玻璃上掐他:“你找死啊?”
“操,谁踏马叫你不起来,我都说了咱俩要去挑礼物了呢!”
“这种大老板要什么得不到,多此一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准理了理领口,衬衫解开两颗扣子,往里看能看到延伸的锁骨,似乎隐隐有暧昧的痕迹。
最后他俩在市中心看着游戏赛车看上瘾了,韩准是个不说只做的主,还有柏峥在那儿煽风点火,他先是规划了一下时间,然后和柏峥撑着围栏翻了过去,韩准点了根烟,在准备阶段他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电话——严铭晟。
他挑眉等了一会,见他不挂随手把手机扔开:“快点。”
两人这边玩得火热,柏峥他妈手机都快给他打爆了,韩准眼镜紧紧盯着显示屏上的红色赛车,声浪一波胜过一波,加速运转带来的轰鸣声真实又令人心惊肉跳,不敢想如果真给韩准一辆改装过的赛车他会有多么出色的表现。
柏峥单手操作着,一只手拿过手机接起电话:“妈,我马上了。”
“谁是你妈?”手机里传来磁性的男声,他说话不紧不慢,但听起来充满挑衅,柏峥皱着眉问:“我妈去哪儿了?”
严铭晟看了一眼通话号码,没播错:“这不是你手机。”
他听见韩准的声音:“去你的,这他妈我手机!”
比赛结束,韩准的车头先压线,他跳出操作台,踹了一脚柏峥,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有事吗?”
“今天我生日,我不要其他礼物,我只向你提一个要求。”
韩准嗤笑一声:“不是吧严铭晟,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要求,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铭晟静静听着,看他说不出下文后轻笑了下:“韩准,我知道你想要的东西,所以你必须过来,胜华酒店顶楼,十一点五十分到。”
韩准骂他一句就挂了电话:“人模狗样。”
柏峥是自己去的宴会厅,韩准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说要回家补觉,一觉睡到十点五十才起来,困得睁不开眼还没忘记严铭晟的要求。
无能狂怒中……
十一点四十五,他站在顶层的唯一一间套房边等,严铭晟不喜欢烟味,他特地抽了四根烟过来的,十一点五十一到,他就哐哐踹了几脚门:“开门。”
门被他踹开了,他诧异地后退一步,他这几脚难道是被注入什么魔力了么,这么管用,那能一脚踹死严铭晟吗?
他抬腿走进去,门被一只手关上那只手转而抓住韩准的后颈,把他拉过来和自己在黑暗里接吻,韩准懵了一遭,下意识抬起膝盖顶他的胯间,被这人察觉,抓住他的大腿,在他的大腿根揉弄。
妈的……韩准被他的舌头堵的上不来气,敏感的腿还被挑逗,他也不知道这狗东西哪来这么大力气。
“严……松开……我!”
说一个字被亲一下,韩准被亲的火气上涌,没来得及发作严铭晟就带着他往大床上跌,他退他进,身体紧紧贴合,十二点最后一秒,韩准被逼着对他送出生日祝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铭晟低着声音笑:“韩准,你是最后一个对我送出祝福的,我只接受你的。”
韩准一巴掌挪开他的脸:“我说了我们不行。”
“嗯,你不行,我行。”
他带着韩准的手扯开他的领带,韩准嫌他慢悠悠的,一把扯开,然后那条领带就绑在了他的手腕上,韩准想笑,是真想笑。
严铭晟穿了一条银灰色西装,身高腿长,眼镜虽然没有度数,但带上去却收敛了他的虚伪,他拿开自己的眼镜,给韩准戴上,顺手拍了张照片。
镜头里的韩准带着眼镜,嘴唇微张,手被束缚在头顶,扣子蹦开,胸肌腹肌一览无余。
韩准骂他:“你再拍我试试!”
严铭晟好脾气地放下手机,去扒他的衣服,他浑身只剩袜子没脱,严铭晟还穿着没有褶皱的西装,看起来一本正经极了。
韩准真想抽烟熏死他,但估计不能,因为刚才韩准嘴里全是烟味,严铭晟亲得照样起劲儿。
他抓起韩准的一条腿,去啃咬他的痣,沿着腿向上亲,略过半硬的性器,去亲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肉绷得很紧,韩准受不了想并拢,恰巧把严铭晟合在腿缝里,他又张开,严铭晟爬上来笑他:“宝贝儿,你到底还是那么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准眼眶微红:“你能不能别磨蹭。”
严铭晟轻飘飘瞥了他一眼,笑得像个狡猾的狐狸,他慢条斯理地揉搓韩准的乳头,捂住韩准的眼睛,人一旦失去一个感知器官,其他的就会格外明显,当湿润的舌头舔上他的乳头,他浑身一软,瘫在床上颤栗。
韩准的性器彻底勃起时他撤开身子,端详了一会,韩准喘着气:“塞得进去吗?不会……”
严铭晟只是拉开拉链,都没有把裤子脱了,他这行为引起韩准的不满。
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凑上去和韩准比了比,吹了声口哨:“差不多。”
“不可能!我的肯定比你大!”
严铭晟没顾得上他的话,把他翻了个身,滚烫的东西插进他的大腿缝,顶过会阴,摩擦过阴茎,撞的韩准身子不受控制往前,他抓住韩准的腰,腰窝里陷进一点指节,韩准没料到他来这么一出,呻吟声不设防得变大,严铭晟听着他的声音,性器又涨大许多。
“叫得很好听,录个音频吧。”严铭晟捞过手机,点开录音,韩准在混乱中没听清他说啥,又喘又骂,一切都被录进手机里。
严铭晟一直不射,韩准硬得难受,额头全是汗,他扑腾了几下:“我说严铭晟,你……啊……你能不能快点射啊……我他妈还硬着呢……”
“你不该以寿星为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我是韩准,以我为准!”
韩准别过头等他,严铭晟呼吸一窒,抽出性器拍了几下韩准的屁股,射在他的股缝里。
“你!”韩准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想躲开严铭晟这个变态,严铭晟一只手抓住他的腰,覆在他背后摸索他的性器,韩准憋的太久,没一会就泄了,他仰头把试图把眼泪眨回去,严铭晟抱着他的腰亲走他眼角的泪,韩准冷哼一声:
“你扩张了吗?别只是为了操操我的腿,你今天不和我做,我明天就拍个我和刘送做的视频发给你。”
刘送是严铭晟摆在明面上针对的人,两人曾经有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话一出口严铭晟脸色就变了,韩准还乐呵呵地在看笑话,就看见严铭晟脱掉自己的裤子:“你敢和他做,我后天就把你绑起来关住。”
他扩张过了,韩准从来不当零号的事人尽皆知,所以每个人见到韩准时后面大概都是塞着东西或者早已经湿透了。
严铭晟尊重韩准,因为他爱韩准,可他不能说出口,韩准这个满脑子都是和别人做爱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爱,所以留住韩准最好的方式就是假装不爱他,韩准估计还以为他和自己做爱是因为前几年那场商战,其实那个时候严铭晟已经喜欢他四年了。
他被韩准的阴茎填满,心理上也得到了满足,没感觉到疼,只感觉到了暂时拥有韩准的快乐。
韩准在他身下那么激烈的喘息,眼眶那么红,无论是谩骂还是让他慢点都很动听,他想想就要高潮,韩准含着泪也不肯求饶,严铭晟就想不求饶那就算了,韩准那么高傲,他爱他又不是抱着让韩准跌落高坛的心思。
韩准被做晕过去,他在别人床上是大干三百回合的猛攻,可在严铭晟床上,他只有被骑乘和被抱去洗澡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
韩准翻了个身,身边的小情人早就走了,他不喜欢人在他这留宿,所以攀上他的人也得做好带着酸软的身体离场的准备。
李阔生和柏峥在旁边打游戏等他起来,三人好到穿一条裤子,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韩准穿着一条内裤去洗漱,镜子里的人头发凌乱,身体上全是吻痕和咬痕,甚至还有指印,都紫了。
情人不会这么对他,这些痕迹来自于半个月前邀请他去总统套房的严铭晟。
李阔生“啊”了一声:“什么鬼队友,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柏峥哈哈大笑:“不是,你队友怎么来帮我啊,你这也不行啊?”
“你闭嘴!”
韩准出来以后开始穿衣服,打哈欠流泪,柏峥游戏结束,看见他身上的痕迹笑出声:“韩准,谁给你啃的?这么大胆哦,是昨晚的那人吗?”
“多管闲事,少吃点盐吧。”
“唉,我听说你有个项目,把严铭晟除名了?咋的个事,你不是最注重利益吗?把他除名你会损失很大的啊。”李阔生也加入这个话题,但显然提到了一个不该提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准哼哼笑,一把夺过李阔生的手机,仗着身高优势让李阔生的游戏输得彻底,他目眦欲裂:“草你大爷韩准!你他妈犯什么病?”他气得说出家乡话,韩准冷冷睨他:“你犯什么病,我爱踢谁踢谁,哪天把你踢出去。”
李阔生:“你他妈吃枪药了吧,我说个事那咋了!”
柏峥连忙调和两人的关系:“哎呀,韩准他看谁不顺眼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那谁,他差点把人搞得家破人亡,你忘了?”最后一句是他小声说的,免得又让韩准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听了去。
李阔生也不是真生气,缓了一会又和好如初。
——
一辆阿斯顿·马丁One-77威风地停在韩准面前,韩准懒散地看了几眼,车上下来一个人,开着拉风的车,配饰倒是低调,普通的黑西装,只带了一块卡地亚ballonbleu系列男表。
严铭晟挂着标准微笑:“韩准,上车吗?”
韩准的确感兴趣,对他的车,但是他要面子,冷漠地回:“你配吗。”
严铭晟意料之中地点点头:“但你那晚说好会和我一起去的。”
完全没记忆的韩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哪儿?”
“我家。”
“严铭晟,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宝贝儿,跟我回家好不好?”“嗯?你哈……慢点……”“好不好?”
“好好好……你慢点——”】
这段录音一出来韩准脸瞬间黑了一个度,他想抢过手机,严铭晟一个灵活走位躲过去,韩准冷声要求:“删掉。”
严铭晟收起手机,神色也有点冷:“韩准,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我就言而无信,那又怎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不仅言而无信,我还心胸狭窄,我还锱铢必较,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哪天被人乱刀砍死都不知道为什么。”韩准大方承认自己的烂品性,严铭晟不说话,像是想到什么,总之看起来有点无奈。
韩准不喜欢他这副看小孩的表情,也不喜欢和他过多接触,刚要退开就听见他声音极轻说:
“对啊,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是个烂人,你不仅言而无信,心胸狭窄,锱铢必较,还滥情花心,我是最了解你的。
可你的下等劣性,我全盘接受,仍要执迷不悟,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能这也是我刻在骨头里的下等劣性。
3.
柏峥说他找到对象了,韩准很震惊,李阔生更是上手扒开他的衣服,柏峥没有反抗,还主动揭开给他们看,一道道鞭痕遍布精壮的上半身,柏峥前几年纹了身,那几道鞭痕正好和纹身交错在一起,甚至还有往下延伸的意味,韩准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是……M?”
柏峥思索了一会说:“不是,准确来说我是他的sub。”
三个少爷接触的情趣不少,李阔生也立马反应过来,不敢相信他的兄弟竟然会下跪甘愿被打,柏峥烦躁地遮住眼:“我他妈是喝多了,白天想跑的时候就晚了,我好像……上瘾了。”
韩准啃了啃手指:“你们签订契约了?”
“嗯。”
“带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阔生到门口的时候还是懵的,他看着闪光的牌子上有四个字母:deep。他拽住韩准的衣领:“你也有这种癖好?”
“我就来看看,有点感兴趣,但我肯定是主人。”
柏峥好笑地眯他一眼:“那可不一定,我刚来的时候还想让人给我找个sub,结果他看我之后就定论我是sub。”
韩准冷笑:“那是你不够攻。”
“韩准,说话不能昧良心啊,我和你一样做了十几年攻了,后门没让人碰过一回,誓死扞卫自己的尊严,他妈要不是我不从他,他早把我草的你们都认不出我来了,成天摆着个冷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阳痿。”
“那你没操他啊?”
“操了,喝多了没看清起没起。”
说着左拐右拐进了一个隐秘的空间,这里的主人大多戴着面具,还有几个人手里拿着鞭子似乎随时要调教别人,柏峥也有点陌生这里,走了好几个地方还走进人家的调教室了,韩准没脸见人:“你不会把他叫出来!”
“不乐意见他。”
“不乐意见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清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柏峥脊背一下子僵了,男人慢慢走过来,眼神在韩准身上挺了一下,他没戴面具,一张冷如寒风的脸让两人后背发麻,他天生带着一股压迫感:“柏峥,回答我。”
柏峥嘴硬地笑:“不乐意见你,行了吗?”
男人闻言没动,在柏峥注视下用食指轻点两下眼镜框,柏峥身体不由自主就跪了,韩准和李阔生匆忙离开,男人叫住韩准:“我想和你的dom见个面,哪天有时间?”
“我没有dom。”韩准觉得他莫名其妙,男人眉头轻挑了一下:“是吗,不像。”
李阔生搓了搓手臂:“真吓人啊。”
“又不是所有dom都这样,你有兴趣可以在这搜罗一个sub。”
“不感兴趣。”
韩准突然顿住了,他看见一个高挑的背影站在圆台周围看着台上的公调,那人戴着纯黑的面具,他总觉得熟悉,上前拽住他的肩膀把他转了个面,男人对他不礼貌的行为感到厌烦,那双眼刚蓄积起来的冷漠在看到来人是谁时彻底消散,他没有紧张,是对私有物被公开的占有欲和不满。
“严铭晟,是你吗?”
李阔生一个电话被他家老子叫走,没顾得上韩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铭晟也不装了,他掐着韩准的脖子往后走,韩准一个不顺眼就把他的面具摘下来扇了他一巴掌:“你装你妈,严铭晟,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怎么,普通的性爱满足不了你了?”
在众目睽睽下,顶级调教师被疑似他的sub打了脸。
严铭晟不在意这点小打小闹,他猛地拉进他们的距离:“那你呢,韩准,谁允许你来这种地方的?”
他捏住韩准后腰处一个地方,韩准腰一酸,差点软在地上,严铭晟把地上的面具拾起来,给韩准戴上:“别这么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韩准真的对调教没感觉,严铭晟出现在他意料之外,他问严铭晟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的时候,整个人还被铐在调教室专门用来吊人的锁链上,他浑身光溜溜的,严铭晟手里什么也没拿,在脖颈的侧面点了点那个痕迹:“很棒,韩准,你没有把我的标记弄掉。”
韩准一脸状况外,严铭晟给他镜子,他才发现那个痕迹是类似刀划过般的划痕,红艳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严铭晟趁他被顶到失神时给他弄上去,他突然理解了那个男人的话,严铭晟可能是一个dom,而那晚上的性爱在他看来是普通的一夜情,在严铭晟看来却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精神调教。
“草你大爷,赶紧给我松开,我不当什么sub!”
“晚了,韩准,之前是我心疼你不想让你受苦,但现在我后悔了,那晚和你做完之后我知道你又找了其他人,毕竟你从来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我不会做淫邪的事,比如把那位和你一夜情的对象拉过来把他调教成一个只会摇尾乞怜的狗,我有很多办法让他生不如死,甚至他可以一字不落的把你如何操他,怎样高潮全都说出来,你大可以不相信,但我可以做到。”
韩准有点目瞪口呆了:“严铭晟,你清醒点,我不就是把你踢进黑名单了吗?你至于吗?”
“不仅是这样,”他走向右边,在挑选合适趁手的鞭子,deep对于工具设置从不吝啬,上好的马皮鞭坠着锋利的倒钩,轻轻划过便有细微的痛意,对于M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准是不是M?
严铭晟带着鞭子走向韩准,韩准费力地与锁链抗衡:“严铭晟,你是不是被逼疯了?老子说了我他妈不是……啊!”
鞭子落在韩准的腹部,倒钩甚至要带起皮肤,严铭晟对于鞭子掌握的炉火纯青,他是第一调教师,经他手的奴隶和主人都惧怕他握在手里的鞭子,他这是松了力道看看韩准对疼痛是否敏感,如果确定了,他只用鞭子就能让韩准高潮。
韩准疼得脸色发白,严铭晟本以为没戏,却看见韩准胯间原本软着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流水,直到半硬。
严铭晟戴上黑色手套,他摸上韩准被抽到的龟头,温柔地抚摸了一会,韩准在疼痛与快感交杂中射出来,严铭晟笑了笑:
“韩准,在开始之前我允许你先射一次,但我一旦说开始,你是我的奴隶,你可以叫我主人,或者叫我的名字,因为第一次,我对你放轻要求,但不要让我失望。”
韩准从对自己的性器在鞭打下也能硬的不可置信到对严铭晟的话不可置信。
“你疯子吗!严铭晟!”
“开始。”
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准的头被强制抬起,用一个中空的口环撑开他的嘴巴,韩准难受地皱起眉,就看见严铭晟取来几瓶水,他拧开瓶盖,动作还算轻缓地灌给韩准,可韩准是谁,得寸进尺第一人,严铭晟现在这么对他,就促成了他移开头的大胆动作,半瓶水淅淅沥沥倒在脚底下。
“啧,奴隶,你不乖。”这个称呼一出口,韩准耳朵都快掉了。
严铭晟把他的头固定,动作一点点变得粗暴又强势,韩准被这急快的水流呛出眼泪,好像水都倒涌进了鼻腔和眼眶,他想摇头抗拒,严铭晟一根手抵住他的喉咙让他快速吞咽,跟不上水流的速度只有被呛到的份。
四瓶水全被灌进肚子里,韩准的嘴还张着,任由他发出虚弱的咳嗽,窒息的感觉带来血腥味,他的性器都快软下去了,小腹已经鼓胀起来了。
严铭晟把鞭子对折,探进口腔搔刮他的上颚,如愿听见韩准的干呕声,舌头都躲到最里面去。
口环被摘下来,韩准呕了几下,然后七颠八倒地骂严铭晟是个变态。
严铭晟欣然接受:“奴隶,想尿吗?”
“想,松开我……”韩准觉得快憋不住了,膀胱都要炸开,这时候严铭晟把鞭子抻了抻,站的远了一点,富有技巧地打在左胯骨边和右边大腿,野蛮的鞭痕像藤蔓横亘在白皙的皮肤上。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下一鞭已经来到,不偏不倚打在小腹,酸胀感淹没了韩准,他快尿出来的时候听见严铭晟冷静地命令他:“不许尿。”
硬生生憋了回去,他没时间思考,只能被动感受落在小腹上的鞭子,鞭子勾的皮肤血痕尽显,性器硬挺,滴答滴答流着清亮的液体,被打肿的龟头看起来可怜,严铭晟打人很有规律,前三鞭又快又急,后三鞭不紧不慢,连续几次反复,折磨的人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准的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落下,严铭晟用鞭子抹走,然后甩在他饱满的胸肌上。
猛烈的疼痛和急速高涨的尖锐尿意以及不知何时结束的恐惧感袭击着韩准脆弱的大脑,他真的哭出来了,嘴里的话不经过大脑就说:“严铭晟!……主人……我憋不住了……我想——呜……”
严铭晟因为他的称呼而笑,终于在最后一鞭落在乳头上结束,他把鞭子扔在地上,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乖奴隶,尿吧。”
脑中白光一现,像浪潮拍打他的神经线,他一边哭一边尿出来,等他从快感里回神,性器还不断滴答尿液,他被比射精还爽的快感吓到了,哭得稀里哗啦,羞耻而享受。
严铭晟叹了一口气,上前把他的头解放,用手一模到他的性器韩准就发出激烈的反应:“不要!别碰……脏……”
他脑子里逐渐形成了一个准则,严铭晟是他的主人,如果真的是,主人怎么能摸奴隶的尿液呢,一边又是因为性器太敏感了,哪怕被轻轻一碰就有失禁的感觉。
严铭晟摘掉斯文的眼镜,掰过他的头和他接吻,韩准大脑缺氧,顺从地张开嘴迎接。
5.
流苏扫在身上的痒意很明显,韩准忍着没躲,刚才严铭晟夸他了,夸他是个新奴隶,但做的特别好,他的心不知为何被填满,身体早已被解放,跪在地上却并不逃跑,严铭晟在他背后看他的背,腰线深,腰窝圆润,屁股又翘又圆,可能因为刚才的刺激还没有放松下来,绷得紧紧的,流苏爬上去还有微小的颤抖。
韩准是标准的奴隶跪姿,双手叠后,大腿叉开完美的距离,与肩同宽,胸膛微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铭晟很爽,这种快感来不亚于颅内高潮,一方面是韩准的服从,还有一方面是他好像在某种意义上拥有了这个高傲的奴隶。他对于自己的调教手法向来自信,可面对韩准还是退缩了一秒,哪怕一秒,这对于严铭晟来说都难以置信,在自己领域却还要因为爱一个人而自卑,韩准不是到底能不能当他的奴隶,这就是最后的关卡。
奴隶需要在主人那里获得被支配感臣服感,而主人需要从奴隶那里获得被服从的喜悦。
严铭晟终于开口:“奴隶,现在我要你报数,我在你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你都要报出来懂吗?作为奖励,你可以进入我的身体,作为惩罚……”
韩准没听见他后一句话,坚韧的牛皮鞭带着凌冽的气势已经挥在后背,他身形不稳,连忙报数:“一,二啊……哈三——四,唔五……主人,慢点,慢点……报不过来了,六七啊……主人……”
他企图用两个字唤醒主人的良知,严铭晟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在背上落下鞭痕,斜着的三鞭距离完全相同,甚至是力度都严丝合缝贴合,第四鞭打在股缝,韩准对这里向来敏感,但又克制着本能没有躲开,严铭晟又绕到前面去抽打他的乳头,酥麻感攀上每一条血管,血液涌向下腹,鞭子又落在勃起的性器上。
“十二……十二……十三……十五……啊啊啊——主人,我要射了……”
韩准哭着求他,口齿不清地数着,颠三倒四都不够用,何况还漏掉那么多。
严铭晟拿他没办法,最后一鞭子狠狠打在他的喉结上,刺痛携带快感蔓延到全身,他一边痛苦,一边享受干性高潮的愉悦,等严铭晟发现他颤抖着身子时已经晚了。
韩准在没有严铭晟准许的情况下高潮了,哪怕是干性高潮。
奴隶在没有主人的准许下擅自享受高潮带来的快感,严铭晟已经不把他当自己暗恋八年的对象来看了,自从韩准交出那声主人开始,两人的关系已经转变为主仆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铭晟对奴隶严格到极点,他钳住韩准高潮后舒爽潮红的脸,声音冷厉,眼神狠辣:“奴隶,主人说过,奴隶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包括高潮,只有主人高潮才算奴隶高潮,可奴隶的高潮就是对主人最大的鞭策。韩准,你让我很失望,作为惩罚,你不再是我的奴隶。”
韩准大脑完全清醒,他不自觉就要去挽留:“不要!主人,我错了!不是的……奴隶错了,主人不要抛弃我……”
被主人抛弃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身心,主人不要他,就会收其他的奴隶,不可以……不可以,主人只能有他一个奴隶的,明明还夸他了,怎么可以说变就变呢……
韩准哭得眼肿红,声音干哑地求他,严铭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他问:“那韩准,奴隶,你希望主人去调教除你以外的人吗?”
“不要!奴隶不希望……”
“那你哪里错了?”
在声音的引导下,韩准眼前的迷雾似乎被拨开:“奴隶……奴隶不该擅自高潮,只有主人的高潮才是奴隶真正的高潮,因为奴隶全身心都是主人的,奴隶的高潮是对主人不敬。”
“主人。”
严铭晟射了。
韩准看着严铭晟裤子湿润的地方,浑身颤栗起来,真的对应了他那句话,严铭晟射了,韩准也不自觉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一个关卡这才算结束。
他要考验的不是韩准的忍耐性,以后有的机会练,而是韩准对他的依赖性和服从性,以及对他话的悟性,韩准能说出那种话远远超过严铭晟的预期,韩准听到他要离开会挽留,会因为他的高潮而没有任何外力帮助下高潮,这就是他的韩准,他的奴隶。
仅仅三个小时,韩准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们开始做爱,直到韩准被做晕过去,他瘫软在严铭晟的怀里。
严铭晟把他抱出调教室的时候碰见一脸疲倦的清炎,清炎身边跟着一个刚被调教过的奴隶——柏峥。
柏峥看见他怀里的韩准是震惊到无以言表,他又看严铭晟:“严总?”
清炎冷声道:“闭嘴。”
“你大爷。”柏峥小声骂他。
“他说他没有dom,原来是你。”清炎看起来和严铭晟很熟络,严铭晟闻言低笑出声:“那时候没有,现在有了。我专属的奴隶。”
柏峥觉得他们两个就是变态加变态,一肚子坏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希望李阔生不要参入进来啊……
6.
韩准醒来的时候脑袋要炸了,哭得太厉害,眼都差点睁不开,严铭晟穿着正装,换了一副眼镜,坐在床边安静地看他,韩准想起种种经历,刚要直起身子跪下,就被酸痛感压了回去。
严铭晟好笑地走过去,蹲下描绘他的眉眼:“你是谁?”
韩准没说话,平静地和他对视,好像随时会离他而去,严铭晟心一跳,就在脑袋里想着阴暗的计划时,韩准哑着声音说:“我是主人的奴隶。”
严铭晟笑了。
他花了八年,本想玩纯爱,但看见韩准出现在这里就不受控制地把他收为自己的奴隶,他并不在乎两人的关系,总之在一起就好了。
我对你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虚空,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的势力、庸俗,然而我爱你。——《面纱》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轮椅毁容偏执精神病攻孤执&被囚禁心甘情愿受井月
□OE+年下+囚禁强制爱
“一个自以为强制爱的攻,一个甘愿沦为阶下囚的受。”
——
0.
你有孤独偏执的性格,也会为了井中圆月而悲伤吗?
1.
三年前,实验楼一场大火冉冉升起,染红了半片天际,没有死人,他们都很幸运的逃出生天了,但唯独一人躺在废墟里,消防员把他带出来的时候他早就面目全非,一双腿扭曲的耷拉着,看起来诡异吓人。
这个人在社会上总是被讨论,他也因此消失了三年。
他就是孤执,顾家长子,一个变化无常的神经病,其实神经病远远比精神病更讽刺人,但巧的是孤执两个都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总是带着厚重的面具,坐着轮椅,下半身羸弱得不成样子。
造成这场火灾的人在逍遥快活中死去,他们剩下一个儿子要替他们还债。
2.
夜晚的秋风带着丝丝凉意钻入身体,坐在轮椅上的人也就是说,身体泛起钻心的疼,他不享受这令人生厌的痛苦,但就是不操控轮椅离开,自作自受般感受风从他的身体带走那么点生气。
管家大胆地把他带走:“少爷,您别这样,快回卧室吧。”
孤执点点头,安静地被带回卧室,门一关上,他就移向卧室右边,按开暗门,轮椅带着他缓缓下降,黑暗被驱逐,光打在他黑色面具上,呈现出无机质的冰冷。
这里空间不大,一个马桶,一张床,一个上了锁的窗户和一盏旧灯。
床上躺着一个戴镣铐的男人,他身高腿长,从半截小腿开始都露在外面,他睡得不太安稳,眉毛紧皱,但那张脸依旧是俊美的,无可挑剔,多看一眼心都要跳出来。
孤执看着那张脸许久,莫名的痛在身体里绽开,他说不清哪里痛,但就是疼得他睁不开眼,随便一动都能要了他半条命,他拼命喘息间,一双手抓住他的喉咙,窒息下濒临死亡之际,床上的男人醒了,他看见孤执苦苦挣扎,冷漠地看,手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肯说一句话。
孤执大汗淋漓地从痛苦里挣脱,瘫在轮椅上大口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不痛快。孤执这样想,他拿起那盏灯,扔在男人身上:“你都不来关心我?井月,难道我们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大火之后他不张口说话,如今声音沙哑艰涩,听得人心烦。
井月却没有太多表情,那盏灯划破了他的脸颊,他也一眨不眨把灯拿起来放好:“你自找的。”
血液刺痛双眼,孤执单薄的胸膛起伏巨大,他过去,狠狠擦掉井月流下来的血,手上全都是铁锈味,他神经质地念叨:“怎么擦不干净?怎么会擦不干净,那我再用力点好不好?好不好啊?!”
井月抓住他的手,手就像他原来的脸一样漂亮,他半晌后带着那只手摸了摸被擦红的脸颊:“没有血了,没有了。”
孤执猛地撒开手往后退大声喊:“井月你骗我!你身上明明全都是血!!明明全都是!!!为什么骗我?你也讨厌我厌恶我是吗!我没让你看见我的脸啊,你怎么会厌恶我呢!是不是我的声音,是不是?那我不说话了,我……我……”
井月沉默地走下床,慢慢蹲在孤执身边,抓住他企图掐烂自己喉咙的手,十指紧扣:“孤执,你看看我?我哪有讨厌你,我哪有骗你?你看看我啊,你不是爱看吗?不是说我骗你吗?你倒是看啊。”
孤执被他刺激得更加偏激,疯狂地要远离他,井月步步紧逼,直到他们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与对方抗衡,孤执疯了一般差点要从轮椅上摔下来,井月才松开手,反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跪着认错:“孤执,对不起。”
孤执落荒而逃,井月坐在地上闭了会眼,才擦掉眼角的泪。
他被对方困住多少天了他自己都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孤执每天来他这里发发疯,他也习惯了,时间一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次回去,又要多久才能来?井月在心里问自己。
他把台灯摆好,闭着眼要睡觉。
梦浑浑噩噩的,一会是孤执漂亮的脸,一会是孤执戴面具的脸,一会是孤执自杀时的场景,他又梦到孤执以前了,孤执以前是一个热情开朗的男生,被火烧了以后沉默寡言,精神状态几度崩溃,甚至幻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自己每天和他去谈话。
他比孤执大五岁,孤执上高一的时候他上大三,也就是这时候,井月爸妈因为意外事故烧了实验楼,把十六岁的孤执困在火海里,也就是说,孤执经历那么多才堪堪十九岁。
孤执父母恨井月的父母,孤执更是让人把井月关在地下室里,哪怕父母最后知道,他们也不会怪孤执的种种行为。
他们只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但没机会了,孤执父母死了,他十九岁的肩膀要扛起整个顾家,还要接受各大媒体的采访以及……怼脸拍。
井月睁开眼,孤执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看井月。
“你饿了吗?”孤执问。
“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没有话题,孤执疲倦溢于言表,不止来自于他的病,还来源于顾家,精神病本来就比正常人的承受能力差,他还忍着没发作也是一种痛苦,估计又没有好好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