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你不会被人包养了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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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哲的“信仰”。很适合胡雪儿,她对张子渝的感情都升级为信仰了。真是可悲。不过她刚刚是要说什么。话还没说完,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

我沮丧的抓了抓头发,看着我膝盖上的伤,估计得好几天不能出去了。我抓狂的仰天长叹:该死的张子渝,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晚上我和我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我妈说要把餐馆盘出去。

“为什么啊?”我激动得跳了起来。我妈示意我坐好,“为什么啊,干的好好的。”“你陆伯伯不想我干了,店里的厨师有意思要接手,我也是真的不想经营了,你看看我,整天起早贪黑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差了。”我无奈的鄙视了我妈一眼,又是陆伯伯,感情找了大款,就什么都不要做了。

“随便你。”说完我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其实我永远看不到我妈为难之处。一个商业上的富亨。如果有一个开着小饭馆的妻子,也许会被外界议论吧。

我妈辛苦的经营这家餐馆,从最开始的时候摆个小摊,到现在经历的苦也许只有她知道。说要放弃也是不舍的。可是没办法。既然选择了一些,就必须要放弃一些。

一连好几天,我都窝在家里没有出去。中间,张子渝来看过我,可是我没有理他,他只是看看我就走了,也不说话。林浩也来看过我,我也不想理他,他对着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之后就走了。

后来,我的膝盖在炎热的气温下开始发痒,受不了的我拆开了纱布,一道小小的口子呈现在我面前,还没有长好,像是被浸泡时间久的肉,发白,看着有点?人。我想,如果在焐几天的话,就该腐烂了。于是我很自然的想到了那些腐烂的尸体,把自己给恶心了一顿。

我索性把手臂上和手掌上的纱布都拆开了,手臂上的伤口好像缝了两针,看着真是心疼,然后在我眼冒水花的时候在心里又把张子渝给骂了一遍。

在我拆了纱布没多久,张子渝就来了,我打开门之后,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膝盖看。从他一进门就一直紧绷着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备害怕这种严肃的气氛。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事啊。干嘛一副我欠了他多少钱似的。跟杀了他爸霸占了他妈一样的表情。

后来还是他先说的话。

“谁让你把纱布拆开的,会发炎的懂不懂?”他一张口就把我凶一顿,我顿时觉得胸口有一把火燃烧了起来,“操,老娘再不拆开,就真的发炎了。”张子渝也不管我,一把把我拉到沙发上,“坐好。”我刚想要起身吗,他恐吓了我一句,“你在乱动,我不敢保证会对你怎么样。”听了他的话,我还真的就乖乖的坐好了,其实我知道他不会对我做什么,但是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就真的有点怕,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先奸后杀的镜头。

操,沐倾情,你太猥琐了。

突然,一股冰凉的液体触碰到我的膝盖上的伤口,我龇牙咧嘴的站了起来,使劲抖着我的腿。酒精刺激我的皮肤,又痒又疼。就差伸手去挠了。

“你怎么回事,你要乱动。”张子渝瞪着我,示意我坐好,我张牙舞爪的指着他,“你干什么啊,很疼诶。”张子渝看着我的样子,嘴角悄悄的扬了一下,只是说话的语气温柔了许多,像是再哄幼儿园的小朋友。

“一会就不疼了,酒精,消毒的。”“我不要。”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

张子渝也不管我,顺手抓着我的手腕,我一把挣开了,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最后,张子渝一个不小心拽到了我的衣服,他拽着我的短袖,使劲往下一拉,从领口那一直拉到我的肩膀,我都看见了我的内衣的肩带了。我慌乱的把衣服重新拽了回来,满脸通红的瞪着张子渝,张子渝眼神慌乱,不敢正视我,我坐回来沙发上,他低着头,无声的给我擦洗伤口,我的心跳加速,脸一直红到脖子根。酒精再刺激我的皮肤,我也不敢叫出声了。

“把手伸出来。”张子渝低着头,仍然不敢抬头。我好像看到了脸红的张子渝。我缓缓的伸出我的手臂,酒精刺激到的伤口,我下意识的往回一缩,却被张子渝拉住了。

突然气氛变得异常诡异,我的左手死命的护着我的领口,紧的我都觉得我的指甲镶嵌到到肉里,像个即将被人XX的花季少女。

“好了,注意不要碰到水。”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张子渝打断了我的联想。他背对着我收拾桌子上的药物,我轻轻的“哦”了一声。

他收拾好之后,站的离我远一些,但是眼神还是有些躲闪,“这些药品就放这吧,我不在,你自己也可以清理一下伤口,天气热,避免发炎感染。注意不要碰到水。呃我走了。”看着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这是我这几天来,最开心的一刻。

“笑什么?”张子渝受不了的看着我,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真的脸红了。没想到这个性格怪癖的家伙竟然还会脸红。想着想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张子渝,你刚刚好可爱哦。”张子渝被我笑的抓狂,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我,我被他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靠了靠。“沐倾情,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不然”“不然怎么样?”张子渝眯起眼睛,坏笑的看着我,“不然,我真的会吃了你。”张子渝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惹的我心跳一阵不规则。我一把把他推开,“神经病,还不赶紧走。”张子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被他这一眼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气的我又抓狂起来,忍不住骂了句神经病。

我走到洗手间,无意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大叫起来,“该死的张子渝——。”我的衣服被他拽烂了。

当时我就想,再也不买地摊货了。

下午,我接到了李佳翠的电话,这让我感到很意外。

“倾情啊,是你吧,嗨,我在我老家呢。哎哟,你都不知道我们这边啊,乱七八糟的。黄土高坡啊,我刚来的时候差点被埋了,这黄土飞扬的啊跟青春似的,我回到到家那纸掏鼻孔,纸就变成黑色的了,你说夸张不,我跟你说啊,我们这天气可热了,我都快成烤乳猪了,真是要命啊。我们这的拖拉机,整天轰隆隆轰隆隆的,过去一辆,扬起满天空的黄土啊,看过西游记吧,就跟里面的那个什么妖怪放的黄色的雾气一样,天哪,太恐怖了,要不是我妈非要我来,我是打死都不来啊,太遭罪了,你都不知道,这大热的天,汗流浃背的,弄得整天落一身黄土,洗澡的水都是黄色的,可恶心啦。你还好吧。我妈叫我吃饭了,先挂了。嘟嘟。”我诧异的盯着传来嘟嘟声的手机,额头上立马冒出无数条黑线啊。

你大爷的李佳翠,让我说一句话你能死啊。挫败感太强了,泪奔啊。

李佳翠的电话让我郁闷了一个下午我一直在纠结,奶奶地,我怎么就愣是没插上一句话呢。我真的想打过去问问,李佳翠你呼吸短促不?

后来我妈回来的时候,发现我受伤了,硬逼着我去陆安宁家住了几天。

这几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会显得尴尬一点之外,其余的时间就是,我们各自窝在自己的房间。也算是相安无事。只是谁也不知道,在这种宁静的皮囊下,暗涌着的是怎么滚烫的血液。

雨水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月。

有的时候会跟林浩去游乐场泡一下午,有的时候会在家呆一整天。越发变的沉默不言。林浩说我,越要变成小时候的样子了。

是啊,在锦芗的时候,如果没有林浩,我想我一定还是一个躲在家门口,只会偷偷看着别人去玩的胆小鬼。还是一个别人欺负了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懦弱的小女孩。

现在想想,还不如这样,至少不会惹出这么多的是非。不会被人这么关注。不会过早的接触爱情,去尝试这种苦楚。

8月中旬的时候,林浩回了北京,他说最近他的父母总是吵架。以前穷点,可是过的却温馨,现在有钱了,却是不断的争吵。

有些人就是这样,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我天生命贱,享不起清福。现在我妈基本上不回来了。偶尔白天的时候会过来看看我,给我送点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我后妈。

之后,我就开学了。

有钱人过的生活总是这么有规律的吧。

看,连我什么时候开学都知道。一大早的就安排了司机等在我家楼下。

陆安宁从车上下来,我不太敢去看他的脸。他没有说话,只是帮我把行李放到后备箱。也许以后,我们就是要这种态度去相处了吧。

有的时候不说话,会比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多了。

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窗外的东西看。那些东西一闪而过,看进眼里的却没有丝毫。在这种尴尬的气氛里,陆安宁假惺惺的翻看着经济日报,谁又能知道,他是真的再看还是假装在看呢。

到了学校,陆安宁帮我把行李拿了下来,我简单的说了一句,再见,就走进了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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