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没了?”何斋一脸懵地看着程开霁,这里的生意比别处都好了好几倍,怎么阿婆每天只卖两大盒?
程开霁倚着墙,一只手托着下巴,“因为阿婆年龄大了,身体比赚钱更重要,而且更重要的是生活。”他另一只手将面前盛了醋的凉粉推到何斋面前,“不知道你能不能吃酸,既然来了,就都试试吧?”
何斋愣怔了一下,“那你呢?”
“我是常客,在这里吃了好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那…我就不客气了?”
程开霁点头,何斋在吃下蘸了醋的凉粉时,明明觉得是酸的,却莫名其妙的觉得南方的东西都带了甜腻的味道,就连南方的男人都是甜的,譬如他面前这一位。
白绒团子这个时候倒是安分守己,规规矩矩的趴在木桌底下纳着凉,位置精绝巧妙,恰好在桌下空处。
何斋与程开霁的另一只脚简直无处安放,只好双双倚着墙壁,脚尖正对脚尖,可巧,白绒团子的尾巴正正儿好隔在了两只脚尖中央。
而何斋吃到一半下意识地抬头看程开霁,发现他依旧撑着自己的头看着自己。一时间心头悸动,匆匆低下头,希望昏暗的灯光能遮住自己刚才的失神与慌乱。
白绒团子的尾巴正正好压在两人中央缝隙下,规避了一场发生在暗处碰撞而迸发的火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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