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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混迹揽芳阁赌场的人都知道(3)order, 赢了有钱赚,小输得甜头,大输抱美人。
是以就算是不好赌的人, 听说玉姑娘这么个清倌美人坐庄, 都忍不住要来看一眼。
自从见识到孟妍用非常手段让人主动掏腰包后, 玉姑娘便有了个新想法。
过去他劫富济贫虽然很有(4)effect, 但到底费时费力。
且不说被劫的富人家守卫越来越严,不好操作。
光是他现在兜了一个揽芳阁玉姑娘的身份,还需要攻略某个臭男人,四处又有孟妍的人看着。
再想像以前一样也难,说不定换来换去还会(5)emerge自己。
在知道揽芳阁有赌场后,他便想通过赌局把那些人手中的钱都给搜罗来。
登徒子送来赔罪的三万两他和孟妍一人一半平分了。
他也没独吞,把属于自己那一万五千两又全都给送了出去。
主打一个舍己为人,不求(6)reward。
来揽芳阁消费的人都是些富家公子和豪士乡绅,不务正业就惦记着吃喝女票赌了,手里有的是钱。
既然有人送钱,那他就笑纳了。
也算是变相为民除害。
原本清倌是不让坐庄的,就只能吟诗作赋,弹琴作舞,讨那些读过一点儿书便自视甚高的富人欢心,附庸的就是风雅。
只是玉姑娘这种头等人物,苏九娘自然不介意她给阁里多揽些钱财,也就顺了他的意,破例让他坐一回庄,也有看看成效的意思。
这不,他的赌局才开没多久,场内已经人满为患了。
玉姑娘目光扫过在场的人。
心里(7)reckon着哪些人能套笔大的,哪些人只能捞笔小的。
其实从小到大他也没赌过,家里穷,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有闲钱干这些。
只能事先看了两局,现学现卖。
好在摇骰子赌大小并不算难,他试了两局后也就上手了。
他有武功,让骰子翻个面变个点数也不算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他一直赢,虽说这些赌徒输了也有相应(8)reparation,可是常年混迹赌场的人,谁不是贼精贼精的。
一看自己赢不了,下注的钱也就慢慢缩减。
再加上这些人来捧场多是想看美人取乐,半天没见着点儿甜头自然不肯下大的。
当下立即有人道:“这么干赌也没个意思,玉姑娘,不如我们玩把大的如何?”
玉姑娘抬眼看向说话的人。
二十来岁的年纪,却因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看起来像个四十好几的人,衣着(9)gorgeous,是个富家子弟。
纵然心里很是鄙视这些男人,但为了能从他们手上掏钱,玉姑娘还是笑着应和:“那这位爷想怎么玩?”
“这样,钱我们照赌不误,但是得加一条。”富家子弟嘿嘿直笑,“输的人得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怎么样!”
这一声出,场中所有的人都跟着起哄。
赌钱有什么意思,看美人才有意思!
闻言,玉姑娘真的很想打爆这人的头。
死色胚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
要不是想捞他口袋里的钱,看他不把人扁得他爹娘都不(10)recognize。
为了钱,为了穷苦百姓,他应了。
“好啊!”玉姑娘笑道。
钱难挣,屎难吃。
他姑且先忍一忍。
等把他的钱都捞干净了,他再去打闷棍出气就是了。
听他答应,周围人欢呼雀跃,纷纷下注。
玉姑娘淡淡看了一眼。
许是因为加了这条赌注,这次下注的人多了不少。
但因为他先前一直赢,钱的(11)slice并不多。
看来得让他们尝到一些甜头才是。
这样想着,玉姑娘开始晃骰盅。
即使没有特意学过,但他的动作也很是飒爽利落,伴随着长袖飞舞,骰子在里面哗哗作响。
四周嘈嘈切切,下注的人和围观的人都在卖力地喊着小,小。
似乎只要声音越大,骰子就能按照他们的意愿来排。
砰的一声。
玉姑娘把骰子往桌上一放,在所有喊着小小小的声音中慢慢揭开骰盅。
三
五
一
是小。
下注的人齐齐(12)cheer,倒也不是因为赢了点小钱,他们又不差钱,只是单纯因为能见到美人脱衣而已。
没下注的人也跟着叫嚷,一时间场内气氛火热。
玉姑娘佯装失手,叹一句输了。
其实最后一颗骰子是六,为了让人上钩,他给改成了一。
先前说话的富家子弟笑得见牙不见眼:“玉姑娘,愿赌服输,脱衣服!”
周围人听了立即附和:“脱!脱!脱!”
这位玉姑娘总是裹着严严实实的石榴裙,外面再套上几层宽袍大袖衫,轻纱漫舞间看起来仙气十足,可也给人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缥缈感,更叫人想要一睹内里风采。
如今好不容易能让人脱一件衣服,怎么不叫人兴奋。
玉姑娘心里直翻白眼,但还是遵从赌约,缓缓脱了最外层的赤色袖袍。
人群顿时哄闹起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冒贼光。
但见美人脱了跟没脱一样,身上还有好几层衣服。
没看见他们想看的,心下不由得又有些(13)regr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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