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
高大的青年,看着夜空中那半盏盈凸的月轮,脑子里全是美人如玉的面庞。
白公子已经是三叔的人,他不该有多余的想法,可看二哥那样子,也像是动了心思的。
他向来争不过二哥,这次,要试一试吗?
秦三郎此刻,尚不知道他二哥和他心心念念的白公子早就暗度陈仓了。
“喵~”
脚踝处传来抓挠的感觉,青年转身,看见了那只傲娇的波斯狸奴。
“皓彩奴?”
秦曜半蹲下,锋利的面部线条被脸上的惊喜柔化了些,那双浅淡的眸子温柔下来。
秦老二和秦老三在面貌上还有一处很明显的不同,就是他们的眼睛。秦三郎的眼珠子颜色很淡,像琥珀一般。秦二郎的眼珠子颜色很深,像墨玉一般。
不过若是天色太暗或离得太远,三郎眼睛那浅淡的琥珀色也没有那么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咪~~~”
听见小猫咪叫唤,青年立即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打开。
“喵呜——”
小狸奴高兴地叼着小鱼干享用起来。
秦曜看着看着,在心里叹了一声。
要是小猫儿的主人能和它一样亲近自己就好了。
“……”
青年的耳朵动了动,花园里有人来了。
秦曜五感敏锐,白卿云和秦皎在隔他四五丈远的假山后那点动静都被听见。
三郎难掩好奇,走动两步,换了个角度,看清了假山后的全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长的睫羽惊慌地抖动了一下,青年捏紧了拳头。
是二哥和白公子。
“卿卿。”
“怎么了?”
白卿云转身疑问地看向突然出声的秦皎。
秦皎凑近,亲了一下白卿云的眼睛。
白卿云惊讶地看向秦皎,随后向蓼毐打了个手势,示意婢女去替自己把风。
蓼毐刚好被花木挡住,秦曜全心关注着秦皎和白卿云,没有察觉那不明显的人影晃动。
“卿卿。”
秦皎痴迷地摸了摸白卿云的脸颊,然后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不知道秦皎突然犯什么病,但还是顺从地闭上眼睛承受着。
眼前人闭眼的一瞬间,秦皎就抬眼看向了五丈以外的梅树。
他知道秦曜正躲在那里,也知道秦曜的眼力绝对看得见这边。
秦皎的手臂越收越紧,直到树后面那个影子动了动,彻底隐匿起来。
秦皎把人放开:“卿卿,我突然想起,怀进约我们冬至夜在春松阁小聚,你要去吗?”
白卿云皱了皱眉:“这么晚了,还出去?”
俊俏郎君用鼻尖蹭了蹭美人的颈窝,低声说道:“我大哥他们估计要回来了,月黑风高夜,最适合……密谋。”
秦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白卿云眼珠错了错:“二郎去吧,卿云今晚提前离席已是失礼。若是再留宿外头,三爷知道了,定要怪罪……”
“三爷,三爷,三爷!卿卿老是想着三叔,一点儿也不想着二郎,卿卿心里到底有没有二郎的位置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师主动吻了一下少年郎的唇角,弯着眼睛,把问题抛了回去:“二郎说呢?”
“哼……卿卿,可真坏。”
秦皎咬了一下白卿云的唇瓣,留下一个牙印子后,才满意地退开。
“卿卿,我走了。”
“别再饮酒了,你今天饮得够多了。”
“嗯。”
秦皎笑了笑,转身走了。
白卿云目送秦皎离开。
秦皎离开后,蓼毐回到了白卿云旁边。
“公子,该去找小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松开攥紧的手心,妩媚神情收得干干净净。
“走吧。”
秦曜这边,皓彩奴吃干净那一包小鱼干,翻着肚皮让秦曜抚摸。
青年浓密的睫羽垂下,掩住落寞的神色。
到头来,还是晚了一步。
“公子,梅树下那是不是?”
白卿云点头,看见皓彩奴乖顺地躺在青年手下,十分疑惑。
这狸奴平日里除了他谁都不亲,连照顾它的蓼毐有时都要被抓伤,怎么在这人手下这么乖。
“三公子。”
白卿云给秦曜见了个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曜早就起身,注视着来人,目光灼灼。
“……白公子。”
“多谢公子照顾奴顽劣的小宠。”
“不顽劣……”
秦曜垂下眼看脚边的狸奴:“皓彩奴很乖。”
白卿云惊讶了,“公子怎知这狸奴的名字?”
秦曜看向白卿云,抿唇。
又被忘记了吗。
既然白公子和二哥……
秦曜摸着胸口,最后狠下心,把手帕摸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公子,还给你。”
白卿云更疑惑了:“是什么?”
秦曜打开手里的东西。
白卿云这下看明白了,那是一方手帕,上面绣了一个“云”字。
是他的手帕,秦曜怎么会有他的手帕?
“是你?”
白卿云这下悟了,所以他那天遇到的不是秦皎,是秦曜?
他没忘记。
秦曜也扬起一个不甚明显的笑。
“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又怎么样呢?人家已经和二哥两情相悦了。
秦曜看见了白卿云唇上那个快消下去的牙印。
白卿云有点开心,他就说秦皎哪会那么好心替鸟儿造木屋,甚至宁愿摔伤自己也要护住狸奴。
这下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原来不是秦皎,是秦曜。
美人乐师看着秦三郎那双鎏金的眼睛,心想是那天夜太深了,才会把这双流光溢彩眼睛的光华给掩藏住。
不然自己和蓼毐怎么会认错呢?
原来他也有一双金色的眼睛,白卿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宣城的一位故人,不晓得那位小顾公子现在如何了。
“三爷,快!在这儿呢!”
还没等白卿云和秦曜有什么更多的交流,一阵嘈杂的声音就从花园入口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蓼毐:“公子,有人来了。”
入口离梅树有一段距离,但那些人走得很急,眼见就过来了。
白卿云连忙抢过秦曜手里的帕子,揣进了怀里。
“白卿云,你在做什么!”
一道尖利的女声先至。
是李婴娘。
女人两步走过来,使劲掐了一下白卿云的手,从他怀里摸出了那张手帕。
“三爷你看呀!他刚刚藏的就是这东西!”
秦羽喝大了,什么都没看清,但刚刚路上李婴娘就在叫唤——白卿云从秦三郎手里抢东西藏进怀里,必是什么定情之物!
“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羽拿过那帕子一看,果然是白卿云的,不管不顾地要给白卿云一巴掌。
“三叔。”
秦曜哪会让秦羽就这么打下去,及时抓住了男人的手。
“贤侄,我可是你亲叔叔!”
言外之意,四舍五入白卿云就是你小婶婶,你怎么敢和他暗通款曲?!
秦曜不拦还好,一拦,大家都觉得他和白卿云有什么猫腻了。
“三叔你喝多了,我和白公子没有什么,白公子只是来花园寻狸奴。”
“那……那帕子是怎么回事?”
“白公子自己的帕子,在他自己身上自然合理。”
都亭侯用不甚清明的脑子一想,好像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郎莫要胡言,这帕子明明是那贱人从你手上夺回去的!”
“天色昏暗,李姨娘许是看错了。”
“……”
李婴娘还想再说,被秦羽拉住了。
“既然如此,三郎就让三叔把人带回去吧?”
秦羽上前,朝秦曜身后的白卿云招了招手。
白卿云抱着狸奴从秦曜身后出来。
秦曜收回脸上的冷色,担忧地看着白卿云。
白卿云冲他小幅度地摇头,示意他不必管。
自己也没资格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曜攥了攥拳,最后只是看着一行人离开,那双琥珀金的眼睛里的光浮浮沉沉。
柳月渐移,鎏金的眼眸彻底暗下去。
等秦羽把人带回自己的小院,酒也醒了大半。
秦曜的品行他是知道的,断做不出这种逾矩的事,应当是误会了。
李婴娘见秦羽似乎有轻轻放过的念头,哼了一声:“三爷,您还是不信这贱人偷人?!你看看他那嘴上是什么!”
白卿云跪在地上,低着头,听见李婴娘的话,心下一颤。
“什么嘴上嘴下的?”
“我可是看清楚了,您的好云儿啊,嘴皮上不知道被那个野男人咬出来个牙印子呢!”
“此话当真?”
“哼!三爷让他过来不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儿,过来,三爷看看。”
白卿云也不知道嘴上的牙印消下没有,低着头轻轻抿了两下唇,然后慢慢膝行过去,跪在都亭侯脚边,仰着头,眼中好似盈着泪。
我见犹怜,惹人痛惜。
婴娘看他这样子,捏紧绢子,心中大骂狐媚!
“三爷,卿云没有……”
这婉转哀怨的声音一出来,秦羽身子先软了半边。
男人嘛,总是吃这一套。
秦羽抬起美人的下巴,仔细端详,那唇肉除了红润,没有任何异常,哪里有什么牙印子。
秦皎咬得根本不重,他只是想让秦曜看见,好叫他知难而退。
那牙印此刻早已消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拇指轻轻按在乐师唇上摩挲,按着按着就有些意动,尤其是美人那一双似怨还嗔的含情目一直看着他。
“咳咳!”
都亭侯清了清嗓子:“婴娘,你先回去吧,待我细细审问后,再作处置。”
李婴娘看秦羽那色中恶鬼的样子,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心中骂了百八十遍的贱人,“三爷!”
“三爷……”
她喊,白卿云也跟着喊。
“二娘子,回去吧。”
东仁劝到。
“好!我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婴娘知道秦羽这色批子色心上来谁都劝不住,气愤地离开。
人都走干净了,都亭侯立马就把人捞到怀里了。
“好云儿,方才跪得疼不疼啊。”
秦羽揉着美人的膝头,越揉就越往上走。
“三爷还说呢,刚刚快吓死卿云了。”
白卿云用食指在男人胸口划着圈,话毕,还勾一下男人胸口的衣襟,眼眸里全是媚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美人儿!”
秦羽捉住白卿云的手指,亲了一口。
“哼,谁做亏心事了,卿云不过是去找狸奴了。”
美人乐师扭过头去,不看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和三郎……”
“就算卿云想,三公子可能看得上卿云吗?”
白卿云哀怨地看着秦羽。
“哈哈哈!”
都亭侯大笑起来:“我的美人儿,你可不知道你这副皮囊的魅力。常言道‘红颜祸世’,那北边的鲜卑各部,为大可汗的丹夙夫人争得头破血流。那丹夙我是见过的,不及你十之二三。”
“三爷过誉了。”
乐师眼眸垂下,睫羽落下一片阴影。
“卿云哪敢跟丹夙夫人比。”
“此言非虚。”
秦羽摸了摸自己的鬓须:“幸好三爷把你收了,不然这江南啊,恐怕也要因为你这‘西山妖客’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说来也怪,似你这般的美人儿,应当被二皇子奉为座上宾的,怎么会在迎仙楼做个小小的乐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羽也见过迎仙楼的头牌,和白卿云比起来简直是俗不可耐。而白卿云在迎仙楼中却是个普通乐师,若不是和迎仙楼签了死契,秦羽想赎他出楼不过百两银子。可就是那死契,要赎白卿云出来就要多花五十倍的银子,再加上那箜篌,就变成了一万五千两。
秦家是有钱,但秦羽可不是冤大头,所以他去找了二皇子。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二皇子一句话迎仙楼就连人带琴全送给他了,根本不用他再白费银子。
白卿云似乎不愿多提关于迎仙楼的事,岔开了话题:“婴娘不喜卿云,卿云这几日还是避避风头吧。”
秦羽沉吟片刻,说道:“婴娘善妒,今日之事非你之过,不必在意。”
“话虽如此,但卿云也不想让三爷难做。婴娘是三爷贵妾,卿云怎可与之相提并论?三爷还是要对婴娘稍加安抚,否则,惹了红颜怨愤就不美了。”
“哦?那云儿说,本侯应该怎么办?”
“卿云以为,三爷应该……”
美人乐师贴着都亭侯耳朵,低语了几句。
秦羽听完,却皱起了眉:“真要如此?云儿不必这般委曲求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委曲求全,婴娘不是觉得卿云在外面偷人吗?那把卿云关起来,总没处去偷了吧?”
“那三爷我想被你偷——又该如何是好?”
秦羽假装叹气。
“是禁足卿云,又不是禁足三爷,三爷想来就来……”
怀中的美人媚意横生,深得秦羽之心。
秦羽抚掌大笑:“云儿,真乃妙人!”
说罢,便要去解白卿云的衣服。
“三爷!”
白卿云按住男人的手:“不可,且忍忍吧。既然要罚卿云,怎可留宿在卿云这儿?来日方长,日后有的是时候来找卿云,当务之急是去把婴娘哄好。”
“有理,还是你想得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羽这日便暂且放过白卿云了。
都亭侯走后,美人乐师眉眼都冷淡下来。
可恨的秦羽,不知道上辈子从哪修来的福气,托生到了秦家,又有溺爱他的大司马大哥和丞相二哥。
白卿云倒想直接杀了秦羽,可如果这么办了,丞相绝不会善罢甘休。他被抓住就算了,要是牵连到主子身上,他便是万死也不能赦罪。
所以他只能趁丞相不在,用不易察觉的法子,杀死秦羽。
过程是曲折了些,但秦羽死的时候,一定不会很痛快。
想到这里,白卿云心里才好受了些。
只要秦羽死了,或许他就彻底解脱了。
可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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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皎从春松阁回到秦府,就听说了这消息。
据瓜子打探来的消息,是李婴娘带着三爷去捉了白公子和三公子的奸,三爷大怒,将人禁足了。
“怎么会这么巧?”
“什么巧,公子?”
小奴才不明所以。
“没什么。”
秦皎瞒得紧,白卿云又深居简出,没出过自己的院子几回。因此除了瓜子知道秦皎“结识”的这位“白公子”就是秦羽房里那个“白公子”,其他人都只以为白卿云和顾怀进、夏侯阳一般,是二公子在外结识的友人。而瓜子年纪又小心思又单纯,没什么心眼,猜不到他家爷和那位美人公子之间的苟且。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二公子决定再翻一回墙。
秦皎先天体弱,但他和秦岫从小就跟着大伯习武,还是会点拳脚的,翻个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狸眼的俊俏公子身轻如燕,翻了两道墙,拍了拍衣袍上沾惹的灰尘,然后向美人乐师的房间走去。
蓼毐和东仁都守在外头,婢女先一步看见了不速之客。
“小奴,莫闹!”
蓼毐拍了一下皓彩奴,小猫儿通灵,立刻就顺着女人的心意蹬腿跳了下去。
“我去寻公子的狸奴。”
东仁点头:“去吧,有我守着。”
蓼毐连忙向秦皎的方向去了。
秦皎看见白卿云房外的东仁,便知道来的不是时候,连忙躲在了树后。
“小奴……小奴。”
蓼毐抱着皓彩奴,嘴上不断喊着,快步走向树下。
“二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羽在里头?”
“正是,公子快快离去罢,这几日都不要来了。”
“他不是被禁足了吗”
“禁足的是我家公子,而非三爷,二公子应该明白。”
“现在可是未时!”
秦皎冷哼一声。
白日宣淫!
秦羽和白卿云在房中,并不知道有人为着他们的床第之事咬牙切齿。
“三爷……”
美人香汗淋漓,花穴含着几枚白玉勉子铃,后庭花儿则被男人的雄伟阳根干着。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羽大马金刀地一顶,那带着银托子的粗长肉刃就顶到了尽头。
白卿云两腿挂在男人腰上,坐莲般盘着。
秦羽浸淫此道多年,最知道怎么拿捏人,就算是在风月场多年的妓女,来了也无法在他身上讨到多少好处。
“唔~好三爷,嗯!慢些~~”
房里的美人叫得九曲十八弯,房外的人隔了老远都能听见那黄鹂儿叫般的呻吟。
秦皎脸色越来越冷,若是有熟悉他的人在这里,便会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蓼毐并没有被秦皎的神色吓到,她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奴言尽于此,二公子若不想惹上麻烦,就尽快离去吧。”
她主子本来就是都亭侯床上的,秦老二一个偷腥的,此刻再不顺心又能怎么着?还不是得忍着受着。
话毕,婢女就抱着波斯狸奴快步走回了房门前。
秦皎一拳打出去,最后拳头还是停在了树前,没弄出声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弄死一个人,有一千一万种方法。
但这是他亲三叔。
秦二公子又原路回到墙下,翻了出去。
送走了秦羽,已经是傍晚了。
白卿云泡在浴桶里,蓼毐则在一旁替他清洗那些使用过的银针。
“听前院的下人说,丞相和世子就快回来了。”
水中的美人睁开眼,眼中尽是凌厉,他抚摸着木桶的边缘,像抚摸着爱人的肌肤那样。
“快了,难道我会饶过秦羽?”
“公子,蓼毐不是说都亭侯,是说秦二公子,他今日来过了。”
“秦皎?放心,似他们这般,怎会轻易将真心付人?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他……也不会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蓼毐也是这么想的,觉得秦皎就是玩玩,不至于为了白卿云和秦羽正面对上。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既然如此,公子利用完他,就不要与之再生纠葛,以免节外生枝。”
白卿云勾引秦皎是为了秦寅书房的钥匙,清谈会时,蓼毐得了宫中的消息,那位要他们探探秦家的底。
这么多天,蓼毐几乎搜遍了整个秦府,并没有搜到什么重要的消息。
唯一一个她进不去的地方,就是丞相的书房。
丞相不在的这些日子,平日专事书房洒扫的下人们,都只有秦二郎在场盯着的时候,才被允许进去打扫。
丞相把书房的钥匙交给了二郎,可见他对自己这个儿子有多器重。
白卿云和秦皎接触的这几天,也发现钥匙是被秦皎贴身保管的。蓼毐观察过,秦皎每隔十日会安排下人打扫一回书房。
前几天刚打扫过,近几日秦皎不会再使用书房的钥匙了。
白卿云和秦皎亲热的那一回,便把钥匙换了,昨夜趁着所有人都在韵章园的家宴上,蓼毐拿着偷来的钥匙潜入了书房,拿到了宫里头交代她们找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真钥匙换回去。
然后,等秦羽一死,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白卿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击了一下木桶边缘。
水花四溅,美人的面庞上滑落几滴水珠,无端有些狼狈。
“他害我至深,我怎能……怎能让他这么轻易地……死掉,生不如死,才是他的归宿!”
他要报复秦羽,让秦羽死太容易也太轻了。
蓼毐不再多言,专心致志地处理使用过的银针。
过了约莫一刻。
“叩叩!”
房间后面的窗子被敲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蓼毐和白卿云对视一样。
来人是谁,不必多说。
“二公子。”
蓼毐打开窗子,把人放了进来。
“卿卿。”
“二郎,你怎么来了?”
“哼!怎么,卿卿厌烦二郎了?”
白卿云还泡在浴桶里,片缕不着。
秦皎走到跟前,捞起了一片白色的芍药花瓣。
白卿云冲蓼毐使了个眼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蓼毐立刻会意地出了门。
“花斑,你们几个,下去吧!公子歇息了,我在这守着就行。”
“蓼毐姐姐,公子今日怎么歇息得这么早啊?”
“多嘴,三爷在房里待了一下午,你说呢。”
守在外头的花斑缩了缩脖子,带着其他下人离开了。
“待了一下午?”
木门没有那么隔音,秦皎依稀听见几个字。
“哗!”
水里的人被直接捞出来。
白卿云被放在床上,他也不恼,牵住秦皎的一缕乌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郎呷醋了?”
秦皎俯身,看着白卿云。
不知道为什么,白卿云今天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
“可卿云本来就是三爷的人,与二郎偷来的这段时光,又能持续多久呢?说不定哪天三爷腻了,就将卿云打发了。”
“哼,他哪里舍得?”
连那个淫贱的家妓都舍不得打发,何况是白卿云这般绝色。
秦皎翻身上床,把人搂进怀里。
“二郎这几日不要来了,三爷……”
“噤声,睡觉。”
白卿云奇了,翻身起来,半边身子压在秦皎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郎,你生气了?”
秦皎用锦被把人盖住。
“没有生气,秦羽那里,我有法子,你且等着吧。”
白卿云没把秦皎的话当回事,他以为的“有法子”,是怎么绕开秦羽偷吃的法子。
他从锦被里钻出来,秦皎锢住他的腰:“去哪?”
“我去穿寝衣,不过,二郎想卿云这么光溜溜的在怀里,也未尝不可。”
白卿云揶揄地笑着,那一双桃花眼让人心醉神迷。
“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白卿云指了指屏风那处。
秦皎看了一眼,果真下床去给他拿了,拿过来以后还要给人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来罢。”
秦皎看着白卿云不说话。
白卿云琢磨不出他是个什么意思,把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秦皎把小衣拿出来,贴着卿云赤裸的上身,那些带子缠缠绕绕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弄。
少年郎咬着美人的耳朵:“谁要你穿这个的。”
无奈,白卿云自己伸手系好了抱腹的带子:“他们喜欢。”
他们当然指那些买白卿云一夜春宵的入幕之宾们。
白卿云又问:“你不喜欢么?”
“他们喜欢,我便不喜欢了……”
秦娇娇赌气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郎把人转过来,又替美人乐师慢慢穿好衫子和亵裤,然后自己脱了外衣外裤,上了床。
“二郎真要在这儿歇下?”
“怎么,不行?”
“我担心三爷明天早上过来……”
“哼!那混账,早上也要来闹你?”
“二郎慎言。”
“放心,我说了有法子,睡吧,不会有事的。”
秦皎揽着白卿云,低头在美人眉间留下一个吻后,再没别的动作。
白卿云还以为要在秦皎这儿再受一回罪,没想到秦皎真的就只打算躺着睡觉。
或许是嫌脏吧,毕竟他才刚被秦羽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没再多想,叫了一声蓼毐。
蓼毐进来吹了灯,又静悄悄地出去了。
等身旁人睡熟了,一直假寐着的秦皎睁开了眼。
他如何不气,他翻窗进来的一瞬间,不!更早!在他下午听见秦羽和白卿云在房中动静的时候,他就想冲进去,把白卿云从那人怀里抢过来,一点点把人弄干净,重新染上自己的痕迹。
想到昨夜在春松阁的聚会,秦皎觉得他们还是太慢,得加快动作了。
秦家最好的东西,哪样不是留给他的?
区区一个秦羽。
人前岸芷汀兰的秦二公子,此刻眸色深沉,眼底酝酿着看不清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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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承诺会连续来好几天的都亭侯,这几天都宿在了另一位美姬莺艺房里。
一连五日都是如此,今日十六了,距离秦相回府不足十日,白卿云坐不住了。
“二郎,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三爷怎么不来了?”
“怎么,卿卿担心自己失宠?放心。很快,你就再也不用担心这件事了。”
秦羽在莺艺房中待了多久,秦皎就在白卿云房中待了多久。
白卿云没想到秦皎这么疯,秦羽那边肯定是这人使了手段。他让秦羽禁足自己,本来就是为了撇清关系。
如今秦相快回来了,只能先按兵不动,之后再做打算了。
“公子。”
终于,因为与人有约,秦皎不得不离开白卿云的院子。蓼毐拿到消息,立刻来找白卿云。
“宫中来了消息,丞相和大将军不日便到京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在催促了,怎么过去这么久,还没动静?
白卿云攥紧手心。
他倒是想快点脱身,可秦皎却破了他的局。
他都怀疑是不是多智近妖的秦二公子识破了他的诡计,故意而为之了。
白卿云在都亭侯的韵章园忧心忡忡时,都亭侯本人却出了问题。
秦羽在天香楼狎妓,中马上风,瘫了。
“三爷!”
月上中天,秦羽房间围着十数个莺莺燕燕,扯着嗓门鬼哭狼嚎。
刚从佛寺回来的安婉按着当阳,颇觉头痛。
怎么好端端的,就瘫了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婉对秦羽没什么感情,但出嫁从夫,她嫁给秦羽,就把秦羽当成了余生的依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秦羽在外头玩得再花,也是把自己这个正妻的面子给足了的,娇蛮如李婴娘,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现在秦羽倒了,安婉有些六神无主。
白卿云也在众人之列,他面上悲戚,实则不动神色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所有人。
尤其是那个哭的最大声的莺艺,这个美姬看起来最伤心,实际上眼神躲躲闪闪,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白卿云想到了秦皎,此事定与秦皎有关。
“行了,都回去吧,三爷现下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别在这里聒噪!”
安婉问了郎中秦羽的情况,确定难以回天后,便遣众人离开。
告退得最快的就是莺艺,走在倒数第二个是李婴娘,一步一回头。
最后一个是白卿云,他无意中听见了安婉在和自己不满七岁的儿子说什么。
“娘亲,爹爹他还会好吗?”
“别怕,彤儿,爹爹肯定能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回到院中,他仍有些心绪不宁,准备找些事做,好梳理思绪。
美人乐师蹙着眉,余光扫到了架子上摆着的小阮,走过去,取下来把玩。
这是前几日秦皎从宫中寻来送给他的。
随手拨弄几下,清脆的丝弦之音抚平了乐师心中的燥郁。
白卿云便坐下来,将心思都倾注到乐曲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卿卿?”
秦皎照例翻墙进来。
白卿云抚着小阮,听见声音,抬眼看了秦皎一眼。
“卿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绕后抱住白卿云的腰。
蓼毐有眼力见地去外面替他们守门了。
“这下你该信我了吧?”
白卿云放下小阮。
“他是你叔叔。”
看见美人脸上的不赞同,秦皎脸色变了变,起身:“那又如何,我又没要他的命。”
可我要他的命。
白卿云沉默。
秦皎“好心”帮了倒忙,这之后,他更不好下手了。
本来这事他可以做的无声无息,只要再给秦羽扎上几天针,他再以身体不好为由推辞秦羽的临幸。
等秦羽去找其他人欢好,渐渐的,身体亏损就会越来越严重,不出一个月,就会死于马上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月,足够排除他的嫌疑,而且他也在禁足中。被禁足还是因为被误会与秦府最纯善的秦三公子有什么苟且。
天衣无缝的计划,就算有人会怀疑新入府的他,也没有证据。况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秦羽沉溺酒色、夜夜笙歌,死于马上风也不算离奇。
本来应该是这样,偏偏多了秦皎这么个变数。
谁能料到秦二郎如此凉薄,连他亲三叔都敢算计。
白卿云习惯了用身体换取利益,但没想到生性多疑的秦二公子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难道秦皎真的爱上他了?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应该用另外的法子拿到钥匙。
人算不如天算。
虽然让秦羽瘫着,恐怕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可是,不杀秦羽实在难解他心头之恨!
秦皎不知道白卿云在想什么,看他沉默,脾气也上来了。
向来只有别人哄他的,哪有这么三番五次让他哄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废物,有什么值得你想的?我哪点不比他好!”
白卿云被秦皎叫回了神,却没有听见秦皎的话。
“什么?”
秦皎看白卿云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更恼了,把人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压住。
“我看你还想不想他!”
白卿云的外袍被扯松,嘴也被堵住。
“唔~”
秦皎留宿多日,夜夜笙歌,早就掌握了身下人的全部敏感之处,技艺逐渐纯熟,没几下就让白卿云软了腰。
“唔——”
秦皎闹着闹着就放松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卿。”
亲一口。
“卿卿。”
再亲一口。
“卿卿~”
又亲一口。
“二郎!”
面对扰乱自己的计划的秦皎,白卿云实在生不出什么好脸色。
他用手挡住秦皎的嘴,阻止道:“莫要闹了……”
亲就算了,秦皎这小混蛋还隔着衣裤一边亲一边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于是秦皎不叫了,拿开白卿云挡着他的手,缠绵地亲吻起来。
二人唇齿交缠,吐息也混在一处。
在暖帐淡淡的草木香中,秦皎想,他真是失了分寸了。
本来,只是想替三弟试试这个人的。
如今怎么自己也陷进去了?
“啊——”
油膏这东西,白卿云房中随时备着,秦皎熟门熟路,随手就摸出了一个。
清甜的棠梨香溢满了空气,少年郎手指灵巧地翻飞,在前后两个穴儿里不断抠挖,惹得美人娇喘连连。
“卿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叼着白卿云柔软的耳垂:“你和秦羽那厮平日怎么玩的?我看那柜子里有许多玩意儿,不如一并用上?”
白卿云刚刚取棠梨膏那柜子里放的都是房事用品,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秦皎看见当然要醋了。
“嗯~”
秦皎重重地揉了一下花核:“卿卿不用,我就不进去。”
这小混蛋!
白卿云在翻脸不认人和暂且忍下之间摇摆,想到还要寻法子离开秦府,他心中那杆秤不由得越来越往第二个选择偏斜。
“呃啊~”
秦皎下手越来越重,手下的美人被他玩弄得眼神都开始慢慢失焦了。
箭在弦上,白卿云被撩拨得十分难耐,那些东西又不是没用过,便允了:“只许用一个。”
“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拿起一个毛绒绒的小圈,这东西看着就不像用在房事上的。
白卿云没想到秦皎不挑则已,一挑惊人,一上来就触了个大雷。秦皎这个经验不够老道的,恐怕很难把这个东西用好。
“这是……这不是用在我身上的,是……用在二郎你身上的。”
“啊?”
秦皎捏着毛圈扯了几下:“用在我身上?这么个小东西?怎么能用在我身上?”
说着,秦皎就开始在身上比划。不过,怎么比划也没比划个所以然出来。
白卿云用膝头抵了抵身前人支棱起来的那处:“用在这儿。”
秦皎眯着狐狸眼,勾唇一笑,瞬间想通了其中关窍:“好好,就用这个了。”
“二郎莫急。”
白卿云按住秦皎就要去解裤腰带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先不要用这个,这个要先用热汤药泡过两刻才行。改日做足了准备,再用不迟。”
秦皎有些郁闷,但也没坚持。那东西毛毛剌剌的,看样子,若是不小心使用,很容易把承受之人弄伤。
“那……就这个吧。”
秦皎把羊眼圈扔进托盘里,拿出一根像鹿茸的东西。
俊俏的少年郎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东西,甚至还嗅了嗅:“这是……鹿茸?还新鲜着,刚割下来没几天吧?用来吃的吗?壮阳?我又不用壮阳!”
不知想到了什么,秦皎越说脸越黑,咬牙切齿起来。
白卿云扶额:“不是,这叫角先生,确实是鹿茸制的……你看看它缠着什么。”
秦皎扯了扯鹿茸上缠着的一条牛筋,没想明白。
白卿云从秦皎手里夺过角先生,握着做了个自渎的动作。
秦皎瞬间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在卿卿身上的?”
白卿云点了点头。
秦皎看着那个鹿茸的一个大角和一个小角,脸一黑:“它把地方都占了,我去哪儿?”
白卿云眼睛弯起来:“二郎附耳过来。”
秦皎靠近。
“我倒是有个法子,就看二郎愿不愿意了。”
白卿云一边说,一边用膝盖磨着秦皎的小腹。
秦皎被白卿云撩拨得欲火中烧,还有什么不肯依的。
“卿卿你说。”
“根据三爷立下的规矩,卿云每日要濯身保养三次……二郎来的凑巧,赶上了卿云第二次清洗,二郎愿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人的男伶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
话毕,男伶修长的白腿从下衫从探出,踩在少年郎肩上,把人推远了。
这个角度,下身的风光一览无余。
秦皎眸色一暗,抓住了那截莹润如玉的脚踝。
一口咬上去,慢慢从小腿滑到了大腿根部,留下一道水渍,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那朵艳丽褶皱旁的臀肉。
这是不介意干后庭的意思了。
“卿卿,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二郎莫急。”
白卿云再次推开秦皎,拿了兰油,倒在手心,然后一点点涂在那鹿茸上。
美人白皙修长的手情色地在暗色的鹿茸上摩挲游走,像握在男根上抚慰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二郎抓着床铺,看着美人把玩鹿茸,恨不得被把玩的是自己的命根子。
“卿卿~”
秦二郎委屈地喊了一声。
“二郎乖。”
“二郎很乖的。”
秦皎压低身子,想去亲吻白卿云。
白卿云一边由着他亲吻,一边将涂好兰油的角先生扶着,慢慢往红穴里推。
美人闭上眼睛忍受,秦二郎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人情动忍耐的模样,兽欲汹涌。
“二郎,帮我套上。”
秦皎的腰被环住,没明白白卿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鹿茸被容纳了一小段,白卿云已经能夹稳了。
“二郎帮我把……那牛筋绑在小腿上吧。”
秦皎试探地把牛筋轻轻拴在白卿云的小腿上,再看白卿云的姿势,瞬间明白了这玩意是怎么使用的。
“卿卿真会玩儿。”
棕木色的鹿茸被艳红的花蕊含着,花唇微微抽搐,再看下面,修长的手指占着油膏开始扩张后庭花了。
秦皎坏心眼地按住鹿茸尾端,轻轻往里推了推。
白卿云浑身一抖,“唔”了一声。
“卿卿快点吧,二郎要等不及了……”
秦皎的声音越来越低,将孽根从裤子里掏出来,已是一柱擎天。
白卿云还在扩后庭,才吃进去三根手指,秦皎迫不及待地将那滚烫的肉柱抵在他大腿上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卿~卿卿~”
秦二郎越叫越黏糊。
俊俏郎君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成旖旎的粉色,竟也有了几分惑人的风情。
“好了……”
白卿云把手指从后庭抽出来,握着秦皎的东西撸了两下,然后握住往自己后庭带。
饱满的菱头抵着湿软的小嘴,立刻沁出些许清液。
“唔~~”
秦皎霸道地一挺腰,菱头强硬地顶进去,身下的人浑身都绷紧了。
后庭比屄穴更难开拓,二人面对面,秦皎压低腰,大幅度的动作连带着把插在小屄里那根东西都顶进去不少,而菱头还被后穴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卿卿,放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看见秦皎白皙的脸憋得通红,一副难耐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他比秦皎更谙此道,脸上情动,手却安抚地拍拍小狐狸的臂膀。
“不……不是卿云……唔……没放松,是二郎太急了。”
秦皎被拂过的肌肤一阵战栗,想起自己找夏侯阳要的避火图,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多谢……卿卿教诲。”
秦皎咬着白卿云耳朵说。
“呃呃!”
秦皎猛地一按,把那角先生压到底。鹿茸两个枝,小的那个枝,此时刚好抵在花蒂上,随着秦皎按压的动作不断地磨着花蒂。
“啊~~~啊!”
白卿云不得已抓住秦皎的小臂,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这样子倒像他拉着人家不停地要似的。
二公子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把着美人的腰窝将人顶撞得颠三倒四的。一柱擎天的孽根抵着泥泞的花径,时而缠绵地厮磨,时而狂风骤雨地捣进捣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庭太浅了,压着人的姿势更是难以深入。本钱长得非人的秦皎觉得不满足,又惦记前头。
于是,秦二毫不客气地将插在美人屄穴里那根鹿茸猛地扯了出来。
“呃啊!”
那急速又十分刺激的摩擦让白卿云不由得惊叫一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刚刚还紧紧裹着角先生的红穴空虚起来,缺乏安全感地瑟缩着,艳色湿滑的嫩肉挤压出些许甜腻的粘液。
二郎一边和白卿云接吻,一边用拇指按着敏感的花蒂抠,同时把其他指头伸进身下人微张着的屄穴之中,安抚着那张空虚的小嘴。
白卿云只有一个想法,秦家二郎天资聪颖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连学习房事都这么如有神助,短短时间进步神速。
干这事就得两个人都爽,才有滋味。秦皎愿意服侍白卿云,白卿云也乐得自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秦皎接着吻。
秦皎真是爱死白卿云这慵懒的样子了,恨不得把人捧在心口时刻带着。都说爱欲一体,爱一个人,如果对那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很难说那是真正的爱。但喜欢一个人的身体,这副喜欢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能酿成浓烈的爱。
往前的快二十年里,反正秦皎是没想过自己能这么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身上的人将插在后头那活儿慢慢抽出来,将角先生送入后庭,又扶着长得吓人的肉刃往屄穴里插。
白卿云放松了身体。
“卿卿。”
少年郎用唇磨蹭着美人的鼻尖。
“嗯?”
“喜欢你。”
看见小狐狸撒娇的样子,白卿云勾唇一笑,伸手揉了揉对方覆着薄肌的胸膛。
二郎被揉得心肝乱颤,深深埋进暖穴里的肉刃快速抽插起来,力图让这场欢爱里的两人都尝到甜头。
他伺候的卖力,白卿云的确是爽到了。
后面被小玩具插着,那小玩具随着牛筋被大腿牵扯的弧度也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后庭。前头的花穴花蒂更是被秦皎本人伺候得汁液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过多久,大美人就高潮了,清的稠的弄得二公子满小腹都是。
秦皎不在意地擦了擦,享受着被紧紧裹着的感觉,等待白卿云平复。
“啪嗒!啪嗒!啪嗒!”
等身下的人再度放松下来,秦皎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艳靡的穴肉被颀长的肉刃捣得泥泞不已。
爽了一回大美人捡回了些伺候人的心思,攀上秦二的肩坐起来,双腿盘着,呈个坐莲的姿态。
美人主动扭着腰吞吐吮吸,秦二从腰眼一路爽到了天灵盖。
秦皎抖着腰肏穴,又伸着颈子去吻白卿云。
白卿云由着他啃。
两人的舌头缠绵地绞在一起,柔软唇瓣也缠绵地摩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将人箍得死死的,这么凶猛地又干了一炷香,才发泄出来。
太长了。
白卿云软软地靠在秦皎怀里,肚子还在轻轻地发颤。
秦皎不肯把东西拔出来,那东西软了也是好长一条,形状被映得清晰可见。
他继续和怀里的人接吻温存。
白卿云嘴都被含麻了,看秦皎这副样子,一次肯定不够。
确实是没吃够,捏着美人身上软肉的秦二亲着亲着又在人家穴里硬了。
又是一夜春水晃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建武十年,十一月廿五,小寒。
丞相秦寅和世子秦岫风尘仆仆地从北方战场回来,没回秦府,直接去了紫垣宫复命,直到今日才回家来。
“爹!”
秦皎带着秦曜在相府门口候着。
“皎儿。”
丞相今年四十有八,精神矍铄,两鬓未见斑白。作为当朝第一文官,气度沉静谦和,如坐春风。
“爹。”
这是秦曜。
“曜儿。”
秦寅亦点点头,脸上的笑意却减了许多。
“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曜二人,又同时给秦岫打了招呼。
男人对自己这两个弟弟颔了颔首,眉宇始终紧锁。
吃了败仗,怎么会有好表情?
“爹,陛下那边怎么说?”
“陛下本就无心北伐,若不是赵晗强逼,也不必有这么一遭。如此一来,陛下对世家更为忌惮,我们还需早做打算……京中可有异动?”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就是三叔……前些日子从二皇子那里讨来一个男伶。”
“混账!”。
本来表情还算轻松的丞相,想起自己离京之前没来得及处理的那件事,将眉头狠狠蹙起:“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那点儿事……人呢,把他给我喊出来!”
“这……”
秦皎顿了顿,又说:“三叔中风,瘫了。”
“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行人匆匆赶到了秦羽的院子。
这几日都是安婉在照顾秦羽,秦寅他们来的的时候,女人正在给丈夫喂药。
“二伯哥。”
安婉放下药碗,对秦寅施了一礼。
“二伯伯。”
秦彤也在屋里。
“弟妹,彤儿。”
秦寅拍拍侄儿的脑袋瓜,走到窗前:“弟妹,这是……”
安婉哀愁地叹了一声:“三爷的性子您是知道的,这是在天香楼害着的,就前几日……郎中来过了,说是——很难好了。”
“唔唔——嗯嗯!”
秦羽目前只能用嘴巴发出些不明意义的哼哼声,看见自己二哥来了,立刻激动地哼哼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账!”
秦寅看到他这副样子,怒火攻心:“我一日不在你就惹出这样的事!我们秦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嗯嗯嗯喔呜!”
秦羽激动地浑身抖起来,面皮也涨红了,可没人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哼!瘫了也好,省的再去惹麻烦……听说你从二皇子手上要了个人?赶紧把人送回去!听见没?”
“爹。”
秦皎出声了。
“三叔身体抱恙,这事就让孩儿来处理吧。”
“也好。皎儿,还是你最让我省心。”
世子秦岫目光锐利地看着二郎秦皎。
这事有些古怪,他这个弟弟最讨厌麻烦,除非是丞相亲自交代他做事,否则绝不会主动揽麻烦事来做。怎么今日主动来揽这费力不讨好的事,难道二皇子在这段时间惹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郎装傻充愣,冲他大哥露出个不必忧心的笑容。
秦寅又将秦羽数落了几句,就带着三个儿子离开了。
“我去书房写信,叫嘉瑶和谧儿回来,你们先回去吧。”
于是,三个儿子又各自往自己的住处走。
“二哥!”
秦曜追上走得最快的秦皎。
“二哥!”
秦皎被秦曜拉住.
“做什么?”
“你打算怎么处理白公子?”
秦皎挑了挑眉:“你还挺关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公子……不是坏人,二哥不要为难他。”
“我怎么舍得为难他呢?”
秦皎意有所指。
秦曜垂下眼皮,遮住自己的眼神:“那就好。”
“哼!”
秦皎嗤笑一声,甩开秦曜的手,径自离开了。
秦岫缀在后面,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看来他得去会会这个白公子了,他二弟和三弟这种状况可真少见。
秦曜从来不和秦皎抢什么。
秦皎并不知道他们的好大哥在柱子后,将他和秦曜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秦曜却清楚。秦岫的气息瞒不过秦曜,毕竟他的武功比他大哥高多了。
三郎故意没提醒二郎,他们大哥在后头站着,他就是知道自己拦不住他二哥,可若是有大哥掺和,白公子说不定还有脱身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的白卿云,正在和蓼毐商量着脱身之事。
“丞相回来了,公子势必会引起他的注意,这是个机会。”
“我在他眼里恐怕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他早晚会把我送回去,不必担心。”
“若是二公子……”
“放心,他是士族门阀的公子,秦相不会看着他一颗心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的。”
秦皎这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白卿云了。
秦羽院中的下人只看见二公子面色凝重地走进院子,然后敲开了白公子的房门。
消息灵通的人已经知道了二公子前来所为何事,开始和周遭人分享情报的同时,也为房中那位祸水捏了把汗。
殊不知,房中的情形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
“卿卿。”
狐狸眼的俊俏公子哥脸上挂着笑,一改先前故作的凝重,和人们揣测的大相径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郎。”
丞相回来了,所以,秦皎此次恐怕就是为安排他的去留而来了。
“卿卿,这下你不用担心秦羽那厮了,父亲让我全权处理你的事。”
秦皎用麈尾勾了勾白卿云的手腕。
白卿云由他勾着:“二郎打算怎么做?”
“父亲叫我将你送回去,你想回去吗?”
“我……”
秦皎愿意把他送回迎仙楼是最好,但听他这问法,显然是另有主意。
“……我不知道。”
白卿云先试探秦皎的态度。
“那卿卿不如听听二郎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也知道白卿云对他只不过是虚与委蛇,秦皎是不相信青楼楚馆出来的小倌会轻易对哪个客人动心的,况且他们才相处了这点儿时间。
不过,他秦皎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总有一天,白卿云会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边。
“二郎请说。”
秦皎将计划与白卿云细细道来。
他打算先放出消息,就说秦羽之前抬回秦府的人并不是白卿云,是秦羽出不起钱,打肿脸充胖子,随便找了个男伶冒充白卿云,然后到处宣扬白卿云被自己赎走了。
真正的美人乐师只是病了,不宜见人,过段时间便能登台露面。
白卿云:“世人如何相信?”
“卿卿想啊,我三叔当初可是一分钱没花就从夏侯瑜那里把你要走了。我打听过了,他把你带走的时候,可没把你的身契从迎仙楼里拿回来,那契还在老鸨手上。到时候你回迎仙楼一亮相,人证物证俱在,大家不得不信。”
白卿云没说话,他原计划是假死脱身,与秦皎的计划几乎是背道而驰。
如今秦羽还没咽气,他这几个月的努力都被这出马上风破解了。他往秦羽身上扎了那么多个月的针,可不是为了造成半瘫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看秦羽痛不欲生地死去。
秦羽没死,就还没到他离开秦府的时候。
二公子见美人不说话,又说道:“卿卿,你回迎仙楼,咱们也方便见面,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白卿云回过神,挑着眉:“恐怕回了迎仙楼还是要偷偷摸摸,丞相可是知道实情的,会允许二郎捡三爷的破鞋?”
秦皎不满白卿云这副轻佻不在乎的态度,撒娇地保住白卿云,牵起美人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卿卿才不是破鞋,是二郎的宝贝。放心,我爹不会知道我们的事的。”
说着,秦皎就要去抱白卿云。
白卿云却躲开了。
秦皎打乱了他的计划,不仅如此,丞相回了府,他想在丞相眼皮子底下再耍手段留在相府是难如登天。
白卿云打算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不给秦皎这个罪魁祸首好脸色看了。
秦皎和白卿云在韵章园商议着出府事宜,那边夏侯阳和楚明宣已经开始联手给二皇子夏侯瑜使绊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明宣捞了个六品官做,如今派上了用场。
尚书令楚镜华的夫人姓伍,伍夫人的兄长是御史中丞,掌管御史台。尚书令便把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幼弟塞到了大舅哥眼皮子底下,让大舅哥帮忙看着。
御史中丞伍谅农持正不阿,楚明宣在他手下当侍御史,被好一顿磋磨,老实了不少。
这下夏侯阳撺掇楚明宣出来整人,还是他最讨厌的马家人,他立刻就来了精神。
“上回马天佐那龟孙买通了我院里的下人在威武大将军的狗饭里投毒,差点毒死威武大将军。当时丽妃正得宠,我阿兄和阿姊不愿意多生事端,叫我息事宁人,我一直没找到算账的机会。这回,我非得叫那厮吃不了兜着走!”
楚明宣上头还有一个二姐,只是嫔位,不敢和丽妃打擂台。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夏侯阳送来了马家的把柄,轮到他们楚家出一口恶气了。
楚镜华屯驻合肥,和封地在荆州三郡的觅王夏侯戎分别控制长江的下游和上游。
马家的家业在云梦,云梦这个地方别的暂且不提,有一样值得注意——盐铁矿。
觅王早怀疑马家人利用水路向西北蛮夷输送盐铁。
这个消息还是夏侯阳听他爹无意中提起,才说给秦皎听的。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没想到这个时候被秦皎利用起来让他打白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明宣先把从夏侯阳这儿得来的消息告诉了他大哥,楚镜华同时给宫中和御史台都递了消息。
既然要搞马家,后宫这边也要给丽妃使点绊子了。
伍谅农得了消息,不过他不愿意掺和这事,便发了暗令给楚明宣,让他全权负责。
在伍大人看来,他妹夫这个小弟弟和京中那些纨绔草包无异,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没猜到的是,觅王也掺了一脚。
这下有御史台的暗令,又有觅王和楚家人疏通长江上下,插在马家的那些钉子,便可以利用起来了。
必要时刻,给马家致命一击。
在朝中被频繁试探的赵大将军烦得上火的秦相,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儿子已经胆子大到敢向二皇子出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建武十年,十一月廿八。
秦皎安排的将白卿云送出府的日子在腊月初一,他这两天可不好过。
因为出府的事,白卿云这两天在和他闹别扭,他每次想翻窗都被蓼毐赶走,已经有好几日没见过白卿云了。
好几天没说过话的二人,今日却在通往秦羽房间的回廊中撞上了。
白卿云今日来看望都亭侯,走到回廊中,撞上一队人,最先映入他眼帘的不是秦皎,而是一个和尚。
这和尚眉目深邃,肌肤呈蜜色,一双眸子竟然是妖异的蓝色。许是多日未剃度,头皮上冒出一层青茬,细看却是浅棕色的。
不必多言,这和尚便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昙隐大师。
再仔细看,发现这大师的长相居然和秦家的几位男丁都有相似之处。怪不得外界都传,刹帝利是秦左军的私生子,和秦释、秦寅二人是亲兄弟。
秦左军指秦泉,在前朝时被南山王夏侯昭聘为左军将军,是秦释三兄弟的生父。
见过刹帝利的人,大概都会联想到坊间关于他和秦家关系的传闻,因为刹帝利和丞相真有几分神似。
白卿云本意是从回廊中退开,以避昙隐一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刹帝利行至面前,却对他施了一礼。
“白施主。”
白卿云避不得,只能还礼。
一身白衣的乐师双手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见过刹帝利。”
刹帝利是昙隐那个天竺母亲的天竺种,是以,时人也喜欢把昙隐尊称为“刹帝利”。毕竟,和天竺啊、兰若啊、佛法啊沾点儿边的,他们都喜欢。
昙隐大师略一颔首。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停下脚步,这一颔首,已经错过了白卿云几步。
一行人被他领着匆匆行过,心里却起了计较。
刹帝利似乎只是打算和卿云公子打个招呼。
不对,要紧的是,刹帝利怎么好像和卿云公子认识啊?
除了跟在昙隐后头的秦府侍从,连二郎秦皎都在好奇这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昙隐是为秦羽而来。
丞相入宫朝圣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刹帝利,顺带提了一嘴不让人省心的秦老三。
昙隐瞬间就串起了线索,秦羽这病恐怕和他脱不了干系。
秦皎前不久才来紫垣找过他,讨走了一把小阮,还从他那儿顺走了许多曼荼罗。
于是他来了。
今日一看,果然是曼荼罗惹的祸。
昙隐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丞相,只说他会治好秦羽。
而秦皎,看见刹帝利造访,便知道坏事了。
刹帝利把人带到了丞相给自己安排的厢房。
“秦小施主,坐。”
梵门高僧静静捻着佛珠,气质沉静,却无端让人觉得心里发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老实坐下,垂头丧气地开口:“小……”
“小施主唤贫僧法号便可。”
“哦。那,大师。”
秦皎知道自己向着爹娘撒娇的招数在昙隐大师这里是向来不奏效的,便收了那副委屈的样子。
“小施主那日来紫垣寻贫僧,问‘忘忧’制法。还有贫僧种的曼荼罗,小施主不告而取。贫僧没有料到小施主是取来害人的,今日贫僧来,便是解这一桩恶果……”
莺艺讨都亭侯欢心的手段就是焚一种天竺香,香是从一个胡商那儿买的。胡商其实是秦皎安排的人,香里搀了忘忧,能让人上瘾。
秦羽根本不是想莺艺,而是想念待在莺艺房里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他身体本来就外强中干,再加上白卿云在他身上搞了点动作,哪里承受得住忘忧的祸害?
“大师,您真要治好秦羽那个混蛋?”
“小施主慎言。”
佛陀敛眉垂目:“谅小施主尚未铸成大祸,贫僧便不将此事说与丞相,小施主下次莫要因为好奇犯事了。”
刹帝利并不知道秦皎和白卿云的猫腻,以为二郎不过是想作弄秦羽,一不小心作过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大师。”
秦皎表面沮丧,肚里已经开始起别的歪歪肠子了:“对了,大师,你怎么和卿云公子认识啊?”
“在宫中,贫僧曾教授卿云公子箜篌。”
“宫中?大师的意思是。”
秦皎一惊,还想再问。
佛陀却轻轻摇头。
他今天泄露的够多了。
“慧觉,送客。”
“是,师父。”
小沙弥走到二公子旁边,将腰弯得极低,做出送客的手势。
“秦施主,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知道自己今天从昙隐这里是套不出什么了,只能告辞。
当日戌时。
冬日的夜格外深,下人们也都歇下了,庭院鸦雀无声。
屋脊上用来保护木栓的脊兽,脑门上挂着夜露,甲半月大小的残月含在露珠里,更显得露珠清透可人。
园林深处,廊腰缦回,提着方灯的造访者踏着青石砖缓缓而来。走踏声惊动了园中的几树红梅,血红的花瓣从光秃的枝干上落下。
花瓣被夜风送进打开的窗内,飘到了僧人的案几边。
俊美不似凡人的佛陀理好素色的僧袍,准备颂晚经。
房门被敲响了。
慧觉去开门,看见今日在回廊撞见的漂亮男人站在门口。
月色掩映,男人漂亮得像经法中,在尼连禅河侧娆乱瞿昙的欲魔*。
小沙弥在心中念了两遍佛号,才问道:“施主是否走错房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他师父在回廊里和白施主打招呼时,他就很无奈了。师父明明知道白施主是殿下的人,如今在相府肯定是隐瞒身份来办事的。他师父倒好,一点也不避嫌,还和人家打招呼呢。
这下好了,白施主找上门来算账了吧!
唇比血梅还晃目的美人乐师摇了摇头:“我来拜访刹帝利。”
“师父。”
慧觉回头去看昙隐,见他师父轻轻颔首,才松口道:“施主,请进。”
浮屠苦修,选的房间里连地暖也无,省了美人乐师解下狐毛披风的功夫。
“刹帝利。”
“白施主,请。”
白卿云从善如流地坐下。
狐毛披风扫过案几一角,将那瓣血红的落梅掩住了。
“噼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案上的油灯,灯芯炸了一下,火花轻轻溅起。
形容昳丽的客人拿起小巧的银剪子,斜剪灯芯。
烛火掩映下,那只骨骼俊秀的手愈发莹润,暖黄色的微光轻轻啄吻着白皙的肌肤,为那清冷出尘的冰肌玉骨镀上一层人间暖色。
灯芯剪过,火光旺盛起来。
“刹帝利如何舍得从无色塔出来了?”
元昭帝宠信僧侣,专门在紫垣宫中开辟了一处地方,修建了十三层高的无色塔。这塔主要是给昙隐修的,能住进去也都是和昙隐有渊源的僧侣。
传言昙隐住在最高层,夜夜观星,为皇帝占卜预言,俨然成了半个国师。
周道子虽然是国师,但这个国师其实是元昭帝为了感谢道子封的。
实际上,元昭帝称帝以后,周道子就开始云游四方,只是偶尔与元昭帝有书信往来,替元昭帝出谋划策而已。不久以后,他回到昆仑,避世不出,与元昭帝就更少有交往,连书信也不写了。
言归正传,目前为元昭帝卜问最多的是昙隐,元昭帝为他修塔无可厚非。
“除了占卜,贫僧很少待在无色塔,白施主应该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轻笑:“只是卿云听闻大师连日闭关,似乎是在酝酿什么。”
昙隐苦修,经常闭关,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这点白卿云最清楚不过。
但白天在回廊里,昙隐故意和他打招呼,令众人起疑,这无疑是把他架在火上烤。想到自己和昙隐多年的交情,白卿云心里不痛快,所以他也要给昙隐找点不痛快,便故意拿这话来呛人。
然而佛陀那双幽蓝色的眼睛,仍旧古井无波。
如同佛龛中的金身像,似乎什么都激不起僧人的情绪。
“白施主无需多虑,昙隐只是一介僧人。毕生所愿,不过众生安乐。”
昙隐看见白卿云眼中的戾气,心中其实有些忧憾。
白蒻是他看着长大的。
这孩子还年幼的时候虽然也有些执念,却远不像如今这般偏执。是在那人的教导下,这孩子也学会了那人的狠戾、目空一切和不择手段。
刹帝利停住捻珠的动作,把那串檀木念珠取下,递给对案艳丽无边的乐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赠君碆塞莫*,安乐无蹉跎,灭所知烦恼障,弃绝一切苦厄。”
或许是念及以往的情谊,再加上刹帝利也确实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大师。美人乐师最后还是没再刁难佛陀,无奈地收下那一串诵珠。
“白施主,早来早归。”
昙隐那双纯净的蓝眸对上了白卿云的视线。
“卿云承刹帝利美意,告辞。”
他不知道昙隐算到了什么,但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是不会轻易沾惹凡尘因果的。不管昙隐知道了什么,都不会主动阻挠他要做的事。
白卿云避开昙隐的目光,起身整理好衣袍,朝门口走去。
小沙弥已经替他把门打开,将灯提好。
白卿云接过灯:“谢谢小师傅。”
小沙弥单手作礼,唱了句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上门扉,小沙弥在柜子里找出一串一模一样的念珠,给了昙隐大师。
“师父,您这个月已经送了五串佛珠出去了。咱们无色塔的备用念珠都要被您送光了!幸好,不久就是新年了,会有新的念珠送来。”
“是吗?”
刹帝利怔一下:“我不记得数字,下次不会了。”
“哎——”
小沙弥长叹一口气:“师父,这些年,光是白施主那儿,您就送了不下五回,再加上诸位殿下、诸位王候、诸位道长……”
说着说着,小沙弥就闭了嘴。
因为他师父拿着新的念珠,已经开始心无旁骛地诵经了。
小沙弥合十作礼,退下,也去诵自己的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边秦二郎已经拟好了把人送出府发章程,那边都亭侯的偏瘫却一夜之间好了大半。
刹帝利来的第二日,都亭侯已经能说话了。
秦羽能说话了,第一件事就是让东仁去告诉丞相,自己绝不会送走白卿云,望二哥网开一面,将白卿云留下。
笑话,吃进嘴里的东西,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东仁为难,可作为下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禀告丞相。
不知道生了什么变数,丞相这回没有坚持让都亭侯把白公子送走。只说让秦羽好好休养,以后绝不可再出去寻欢作乐,也不许再带人回秦府。
秦羽自然是满口答应,阳奉阴违他最擅长了。
得了丞相确切消息的秦三爷,立刻派了东仁,去偏院请人。
“叩叩!”
秦皎正和白卿云在床上如胶似漆地纠缠着,帐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若非要紧事,蓼毐不会来打扰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东仁小哥来请。”
白卿云更警觉些,敲门的时候就开始穿衣服了。
“你在里间躲着,我出去看看。”
秦皎不满地哼了一声,倒没拦着,反正人马上就是自己的了。
“我家公子这几日身子不大松快,小哥见谅。”
“无事,无事,我在外头将话带到,公子慢慢收拾好了再来便是。”
说罢,东仁将声音提高了些,喊道:“卿云公子,三爷有请,小的特来通传一声。”
“吱呀——”
门从里头打开,披着外衣的秾丽美人带着倦容,瞧了外头的奴才一眼。
“多谢小哥通传,卿云收拾利索就去。”
东仁不敢直视那双勾魂摄魄的含情目,连忙躬身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向蓼毐递了个眼色询问。
蓼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卿卿。”
秦皎等得不耐烦,此刻也过来了。
白卿云拍开环上腰间的手:“你过来做什么?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就是看见那奴才走远了……才过来的~”
少年郎埋首蹭着美人的肩窝,黏黏乎乎地说。
秦皎将门关上,把白卿云压在门上,看样子是准备亲下去。
白卿云皱眉:“休要胡来,我过会儿要去三爷那儿,不能让他瞧出古怪来。”
秦皎再不甘心,也知道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刹帝利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让秦羽好得这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卿不必忧心,左右你明日就离开秦府了,他叫你过去,或许只是问个话。”
白卿云梳洗一番,带着蓼毐去秦羽那儿了。
秦羽房间门口只有一个东仁守着,看见白卿云过来,连忙走上前相迎。
“公子来了。”
“让三爷久等了。”
门开着,东仁和蓼毐一左一右替白卿云掀着厚重的门帘。
屋中熏了香,又到处都是绸缎锦绣蒙着,不通风,甫一踏进去叫人觉得气闷得很。
“三爷。”
白卿云走到插屏后,朝帐中的人请了个安。
“云儿来了,过来吧。”
白卿云走过去,把床帐牵起束好,悄悄打量躺在床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补药服多了,男人从天庭到脖颈都呈现一种肝红色,好像浑身的火气都发不出去一样。
“来,把我扶起来。”
秦羽躺着,视野不太好,看不到白卿云的模样。
白卿云扶着秦羽的身体,顺便捏住了秦羽的手腕,感受着男人的脉相。
秦羽不觉有他,以为是美人体贴,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
“云儿啊,三爷知道……你是个体贴人。”
秦羽气不长,说稍微长一点的句子,说不了几个字就要顿一下。
“这相府容不下……你,我兄长……指二郎打发你。这不是我的意思……你……可怨三爷?”
白卿云之前还不知道秦羽是为什么提前中风了,只是隐约觉得脉相熟悉。昨天昙隐来了,他才确定了,是曼荼罗。
而刹帝利一经手,秦羽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大半,接下来只需静养,把身体养好便可。
不知道……刹帝利有没有看出自己动的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不动声色地移开手。
“卿云不敢。”
他可不会给秦羽静养的机会。
“……”
秦羽半晌没说话。
白卿云疑惑地侧头去看,秦羽居然阖上了眼睛。
“三爷?”
白卿云犹豫要不要动手,轻轻喊了一声。
“嗯!”
被白卿云扶住的人似乎被这轻轻的一声给惊着了,从疲惫中挣脱。
“……云?云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三爷的话,卿云刚刚才来,三爷忘了?”
“哦……喔……刚来——那我二哥打发你的事……”
“三爷提过了。”
“云儿放心……你不用走了……我刚求了二哥,二哥答应我……留下你。”
白卿云心一惊,现在的确不是他离开的时机,本来他已经打算另作准备了,可丞相居然答应了秦羽的无理要求。
为什么?生了什么变故,能让向来谨慎的丞相答应秦羽的无理要求?
总不可能是丞相宠弟弟宠得昏了头吧?
白卿云心中百转千回,回过神才发现,说完刚刚那一句,秦羽又半晌不说话了。白卿云以为他又睡过去了,看了一眼,谁料对上了秦羽的目光。
男人不知在想什么,那双浑浊的眼珠子瘆人得很,看得白卿云心脏漏了一拍,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云儿来了?”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垂下眼,应了一声。
“云儿?”
“嗯。”
白卿云掐在秦羽肩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好在男人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没知觉,感觉不到。
“二嫂……二嫂从豫章捎过来一些料子,那颜色衬你,庄子制了成衣……送过来,你去……试试,就在……箱子里。”
靠在床头的男人,气一时长一时短,像是命不久矣。
白卿云去箱子里翻了翻,只找到一套女式裙装。
“三爷,可是天青色这套?”
“是,上头柜子……打开,有一套……青琅轩*,也……一并取来。”
白卿云打开一看,竟是一套青琅轩打的淫具。
他的眼神冷下来,回头看着那块琉璃插屏,冷利的目光似乎要扎穿插屏,到另一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迅速整理好心情,白卿云端着东西,绕过屏风。
“三爷。”
“……嗯?”
秦羽睁开眼,侧头看向白卿云那边,看见人手里端了什么,嘴里才念叨着:“对!对。”
“云儿,上来。”
白卿云将东西放在床边,遵从秦羽的吩咐上床。
都亭侯的床榻是专门造的,躺五六个人不是问题。
“这是……那日去天香楼……收来的,戴上……给三爷瞧瞧。”
“唯。”
白卿云把头发撩到脑后,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衣裳。
秦羽这时候精神倒好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卿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下埋着火脉,屋子里十分暖和。
白卿云衣服一件件解下来,也没觉得冷。
雪色的肌肤,墨色的长发。
秦羽只恨自己还瘫着。
“云儿,你……清减了。”
男人总觉得几日未见,美人的胸脯越发平坦了。
“奴的身子天生如此,春夏则盈,秋冬渐亏。”
白卿云抚着自己的裸露的胸口,低眉顺眼地跪在秦羽旁边。
秦羽看着美人墨锻的长发和玉琢的肌肤,目光越发痴迷。
肺腑之言,将白卿云放到诸王之间,若是他有异心,绝对能酿出一场国破家亡的旷世惨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羽也觉得二皇子当初是脑子进了水,才舍得分文不取的把人送给自己。
连丹夙那种货色,都能送去新齐和亲,将白卿云送去,不是更有面子?
话说回来,他二哥不许他再去找其他人。其实,白卿云愿意天天跟他缠绵床榻,他也不会想着找别人。
可惜,这妖精美则美矣,体格太弱,受不住他日日作弄。能看不能吃,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而他又喜欢新鲜。
不够美,够新鲜也行,所以秦羽总是去外面偷吃。
“如此……神异,不负……你圣客之名。”
白卿云抬起头,对男人露出一个笑。
“与其说是神异,不如说是妖异。幼时,还有人说……奴的生母是狐鬼变的。”
“狐鬼?”
秦羽露出个淫邪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娘一定很美。”
“……嗯,她很美——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听过濮阳郡?”
“濮阳?”
男人呆滞地思考了一会儿:“豫州故地。”
“正是,如今已被鲜卑所占。那是奴生母的故土,母亲罹乱多年,在异乡身故。奴曾经扶棺北上,只为把母亲的尸骸送还故乡,落叶归根……”
“哦,你倒是……有孝心。”
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别的情绪,白卿云看了帐外一眼,若无其事地摩挲起托盘里那些碧甸子。
“三爷不是想看卿云戴这些?”
白卿云无聊的身世让秦羽觉得困倦,如今听他谈起了“正事”,终于打起了精神。
静养切忌情绪大起大伏,怎么让秦羽的情绪大起大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简单,能看不能吃,就足够让秦羽的情绪大起大落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松绿色的宝石腰链,慢慢戴到腰腹处,被雕刻成孔雀形状的吊坠,刚好落在了肚脐之处,被那圆润的凹陷轻轻含住。
颈饰、臂环、腿链都被一一带上,淡雅绚丽的宝石点缀在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婀娜身躯上,既清新又魅惑。
美人伏低身体,打算用唇齿衔起某串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珠子。
墨发从白皙的脊背上滑下,从秦羽的角度能看到因为伏低身体而高高翘起的臀和缠在腰间那一串青绿色的松石。
“三爷~可还……满意?”
口中含着珠子,美人的声音格外含糊粘腻。
修长的食指勾着串着珠子的红绳绕了个圈,青绿色的珠子被一颗颗放进口腔里,红舌探出,用津液润湿那些冰凉的珠子。
如此诱惑的画面看得秦羽是气血全身乱涌,可惜他下半身没半点知觉,暂时只能用脸红脖子粗表示自己的激动。
白卿云一抬腿,跨到了秦羽腰间坐下。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假意爱抚,实则将他早扎在秦羽身上几处大穴上的银针又往里推了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秦羽气息渐渐顺下来,白卿云才笑得更真心实意了些。
扎在几处大穴上的银针能倒逆气数,秦羽看着气色好了不少,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美人……”
秦羽的目光越来越淫邪,若不是脖子以下还不能动,此刻恐怕已经把白卿云拆吃入腹了。
美人也没让他失望,打开双腿,露出下身,将那串沾满了涎水的碧甸子一颗颗推进了红嫩湿软的花穴里。
“嗯~~~啊~”
美人叫得魅惑,直叫秦三爷觉得心痒痒。
等把五颗珠子塞进屄穴之中,白卿云又捏着剩下四颗珠子望后穴塞。
“三爷……喜欢吗?”
将珠子全部塞完的美人乐师,支起身体,揽住男人的脖子,轻轻扭着腰在男人毫无知觉的大腿上磨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美人摇晃身体的动作,墨色的长发时不时地蹭到都亭侯的脸颊,那痒丝丝的感觉惹得他更加心猿意马。
“云儿——”
秦羽把脸埋进白卿云颈侧,痴迷地深嗅一口。
“啊~~~啊~~~”
白卿云演够了,伸手捏住插在秦羽背上的银针,准备把人弄晕。
“云儿,把那套衫子穿上,跳支舞给三爷看看!”
秦羽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软嗒嗒垂在身侧的手动弹一下,按住了白卿云的腰,又很快无力地垂下去。
这动静吓得白卿云手抖了一下,把背上那根针拔出来一点。
这蠢货!
白卿云不敢再动,害怕秦羽再有状况,只能换上青纱长衫——秦羽还不许他穿下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秦羽跳了一只香艳的舞。
漂亮的珠子随着美人舞蹈的动作,时不时地从朦胧的轻纱里显露出来,它们在美人泛着幽香的肌肤上流连滚动。
像粉荷上的露珠。
而秦羽眼里,只有随着大幅度的舞蹈动作不断露出的白花花的肌肤和被绿珠子折磨得湿淋淋的两处小穴。
男人精神越来越亢奋,身体却越来越疲惫。
一舞毕了,秦羽实在支撑不住了。
“云儿……衣服和青琅轩都赏你了,穿着回去吧。”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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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岫不解其意,可联想到老二和老三因为三叔房里那位美人产生的争执,又有了些猜想。
便拐个弯去了玉枫轩找秦皎。
“二郎呢?”
“公子早上就出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我问你,二郎近来可有与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走得近?”
“这……”
瓜子想了想,没想到自家公子接触过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他被秦皎和嬷嬷们宠得不谙世事,年纪又小,哪里懂得那么多弯弯绕绕?
“回世子的话,没有。”
秦岫看小书童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愿是他想多了。
既然如此,就去韵章园看看那男宠是何许人也。
秦岫料理完手头的事,终于来了机会去关照关照他三叔了。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大乐师呀!怎么,三爷刚好一点儿,你就迫不及待地来献媚了,也不怕……”
“二姨娘慎言。”
“贱人!穿成这样还说不是去勾引三爷的!”
李婴娘还真冤枉了白卿云,衣服又不是他主动穿的,是秦羽非要他穿成这样招摇过市,估计是想展示一下对他的恩宠吧。
白卿云还真没猜错,秦羽就是这么想的——自己刚刚才把美人从丞相的虎口留下来了,还不得炫耀炫耀?
“给我拿下这个狐媚子!”
随着李婴娘一声令下,跟在她后头的几个丫鬟婆子立刻把人押住。
白卿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着要怎么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婴娘正气着呢!
三爷身体好了些,居然不先喊自己,这是什么道理?一个男宠也能骑到她头上了?
“何人喧闹?”
未等李婴娘发难,秦岫带着他的手下来了。
“世子。”
李婴娘欠身行礼,那些丫鬟婆子也松手跪了一地。
白卿云当然是跟着行礼。
东仁刚刚进去看了都亭侯的情况出来,正打算拦着李婴娘的刁难,没想到秦岫先他一步,他便定在了一旁。
秦岫皱眉:“怎么,我三叔刚好一些,你们就要闹得韵章园鸡犬不宁!意欲何为?”
李婴娘娇笑一声:“世子言重了,妾不过是替三爷处理一个没安好心的贱奴,想着为三爷分忧罢了。”
秦岫对这些勾心斗角的内宅之事不感兴趣,不理会李婴娘,抬脚便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弓着腰,只看见一双用银线绣着穷奇的皂靴。
“霞嬷嬷,把人押到屋里,回去慢慢审,别挡了世子爷的道儿。”
弓着腰的白卿云被老嬷嬷推了一把,踉跄一步,偏头恰好瞥了一眼世子爷。
而秦岫被李婴娘顶了一句,也正好往那边看了一眼。
“站住!”
男人眼神一滞,喊住了要离开的一行人。
李婴娘咬牙,秦世子最不爱关后宅之事,今日怎么管起这闲事了?
“你,抬头。”
虽然世子爷没点名是谁,但在场的所有人都领悟到了他说的是谁。
丫鬟婆子们松了手,穿着清丽女裙的男人徐徐抬头。
只一眼,秦岫就知道这人便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这人此刻穿着女裙,不像个男人。
只因为他太漂亮了,这一院子的人仿佛与他有隔阂一般,独独将他剥了出来,出尘脱俗,遗世独立。
“白公子。”
“……卿云,见过世子爷。”
“来得正好,本世子过来就是为了找你。”
白卿云垂着眼:“不知世子爷有何贵干?”
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你院子在哪,我们过去详谈。”
“请世子爷随奴来。”
白卿云被秦岫点了名,不仅不紧张,还松了一口气。
对他来说,秦岫可比李婴娘好打发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更擅长对付那些对他心怀不轨的男人。
“公子。”
即使看到白卿云又带了一个气质不凡的大男人回来,蓼毐还是如往常一般挂着脸。
秦岫可不是秦皎,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这个婢女会武功。
不过,看起来并不高深。而女人模样看着并非中原生人,又是跟着这个倡优从迎仙楼出来的。
可能是什么杂耍艺人吧。
白卿云:“这位是世子爷。”
蓼毐:“见过世子爷。”
秦岫颔首,在院中石桌旁大马金刀地坐下。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走过去,不知道该站着、坐着,还是跪着。
“坐。”
白卿云坐下。
“你是二皇子的人?”
秦岫开门见山。
白卿云屁股底下的石凳还没坐热乎呢,听见秦岫的话,立刻跪下。
“卿云只是迎仙楼出来的,并不认识什么二皇子。”
秦岫最讨厌拐弯抹角。
反正把人送回去也是得罪二皇子,还不如直接把人杀了。
断得更干净不说,还能敲打敲打紫垣、朝堂那些不安分的人。
什么人都往相府塞,真当他们相府无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不定,三叔那病就是被面前这人弄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不承认自己进相府别有用心?”
白卿云抬头,想要解释,嘴刚张开,就被秦岫打断了。
“低头。”
美人不施粉黛,却漂亮得恍如山间的精灵。
凡人都是女娲娘娘用泥点子甩的,可要说地上跪着的这位,那一定是女娲娘娘花了心思,用雪亲手揉作的。
连秦岫都觉得白卿云作为一个乐师,这张脸过分漂亮了些,漂亮得足以蒙蔽某些定力不佳的公子哥。而文人墨客,又最喜欢怜香惜玉,所以二郎要是对这个倡优起了心思,秦岫一点都不意外。
对着这张美人面,秦岫都有些恍惚。
而这张脸的主人,还跪在你脚边,挂着一副任君处置的可怜神情。
谁能不恍惚?
换了旁的人,恐怕都要丑态毕露地扑上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是秦岫定力好,还能对这样的美人说出“低头”的话。
“抱歉,奴污了世子爷的眼。”
跪在地上的美人将头垂得比先前更低了些,露出白皙的脖颈。
这套衣裳是女式的,领口对女衫来说不算低,只露出了修长的脖颈、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背。但这和男装比起来就显得暴露了,男装大多是交领,将脖子以下遮的严严实实的。
世子瞥见美人脖颈上那一串清雅的松石,青绿色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似乎很适合被人把玩——无论是那昂贵的青琅轩,还是那段温软的脖颈。
不愧是迎仙楼出来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引诱。
模样惹人怜爱得很。
秦岫揉了揉眉心:“……你和二郎认识吗?”
“有过几面之缘,奴遣送出府的事宜便是二公子在处置。”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奴在迎仙楼的时候,久仰世子爷和二公子盛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又抬头看向秦岫,桃花眼不笑也勾着。
秦岫突然捏住白卿云的下巴,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这倡优的长相。
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
“倒也不像……”
美人的眼睛里适时地表露疑惑:“世子爷……以前见过卿云吗?”
秦岫没回应这个话题。
沉吟良久,男人终于开口了:“秦皎打算怎么处置你?直接送回去?”
听这说法,秦世子还不知道丞相同意自己留下的消息,既然世子只问秦皎如何处置——那他就只回答秦皎打算如何处置。
乐师轻轻摇了摇头:“就当卿云从来没被三爷买回来过……二公子已经派了人在市井散步消息——
三爷从未在迎仙楼买过什么倡优,卿云只是三爷随手买来的乐师。是三爷非要打肿脸充胖子胡诌奴的身份,迎仙楼那事,只是个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岫用食指轻敲桌面:“世人如何相信?”
他问了同样的问题。
“昆山来的‘妖客’身体抱恙,才数月未现身。等卿云回去,自然可以现身了。而三爷随手买的倡优,自然有人顶替。”
从面前这人嘴里说出来的计划十分简陋,秦皎做事滴水不漏,秦岫相信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大概是面前这人只知道这么多。
秦岫放了心,撂下话:“你好自为之,若是被我察觉到有任何异心,你绝不可能全须全尾地逃脱。”
因为那张脸,秦岫还是心软了。
“卿云恭送世子。”
白卿云仍跪在地上,低下头。
“公子,世子已经走远了。”
蓼毐扶着白卿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摸了摸自己眼睛,疑惑道:“他在看谁?难道……不过,这秦世子的定力倒是不错,不像他那个弟弟。”
蓼毐更关心秦羽找白卿云过去是什么事,便问:“公子,三爷找你过去是?”
听见蓼毐问这个,白卿云神情严肃起来:“秦羽说动了丞相,丞相答应让我留在相府。”
蓼毐惊讶:“丞相竟然这般溺爱这个弟弟?”
丞相秦寅和他大哥秦释是一母所出,可惜他们的母亲过世得早,两兄弟便由父亲的妾室李氏带大的。两兄弟很尊敬李氏,对李氏所出的秦羽更是爱屋及乌,溺爱提携,将他们的小弟养出了无法无天的纨绔性子。
李氏还活着的时候,还有人管的住秦羽。李氏死后,秦释和秦寅忙于权斗党争,压根没什么空管小弟,让秦羽闯出不少祸来。后来新朝稳定,秦寅对已经长大成人的弟弟的管束才严苛起来。
但秦羽那性子,已经习惯了见缝插针地找麻烦,惹祸事。
白卿云目光幽幽,他和蓼毐持相反意见:“就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溺爱,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变数了……”
比如,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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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岫把人叫来了五崇轩。
“大哥,何事如此慌张?弟弟还在更衣呢,就被屠鲞赶过来了!”
屠鲞是大司马还在时为秦岫挑选的副手,常年跟在秦岫身边,听到秦二公子揶揄自己,为难地看向主子。
秦岫冷冷看了秦皎一眼,秦皎这才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方才在何处?”
面前人一身的酒气,秦岫推测,自己这个弟弟准是又跑到哪位公子哥组的局喝酒去了。
“我去找怀进了,季之不是回来了吗,我们组了个局替他接风洗尘罢了。”
翩翩谦雅的公子衣衫敞开,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大概真的只是酒喝多了而已。
见状,世子也没有过于苛责,训了吊儿郎当的弟弟几句,又问了些有的没的,就把人放走了。
白天的时候,秦皎和卿卿美人正温存着,结果半道被他三叔截了食。秦皎那叫一个憋闷,气不顺得很,便跑去顾怀进那儿吃了不少闷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秦岫这儿走了一遭,他的酒醒了不少。
聪慧如秦皎,这时候已经回过味来了。
他大哥怀疑他和三叔的男宠有猫腻。
可是,为什么?
光凭他主动揽下遣送白卿云出府的事,还不至于让大哥那么上心。
比起舞文弄墨,世子秦岫更喜欢舞刀弄枪,又骁勇善战,适合走武将的路子,从小就是跟着他们的大司马大伯往武将方向努力的。
而秦皎呢,天资聪颖,敏而好学,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一直以来,丞相都把秦皎当成自己的接班人培养,就指望着秦皎在自己百年之后,能从自己手上接过领导江南文士的担子。所以丞相经常将一些棘手的事交给秦皎处理,算作锻炼。
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秦岫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就猜忌秦皎。
二郎心思百转千回。
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去大哥跟前嚼舌根了?可是他和白卿云的事,除了帮他们打掩护的蓼毐,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连他的身边人,秦皎都瞒得严严实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有第四个人——
秦曜。
秦皎就纳闷了。
老三就那么喜欢一个只有过几面之缘的乐师?
况且白卿云已经被他和秦羽吃到嘴里,而在他们之前这人更不知道上过多少人的床。
秦皎疑思甚重,想着想着又跑偏了,拐到了白卿云身上。
想到白日被秦羽截胡,秦皎又气闷起来。
于是,怨愤的秦家二郎又去爬墙了。
“砰砰砰!”
窗子被敲响,正伏案写作的美人乐师停下笔,将东西收拾妥当,才叫婢女去开窗。
把秦皎放进来,蓼毐就出去守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不管不顾地把人锢住,胡乱吻住。
白卿云嗅见少年郎一身酒气,将人抵住,不让这人碰自己。
“……白卿云。”
秦皎低低地唤了一声白卿云的名字。
“别骗我。”
为了打探出昙隐来秦府,除了给秦羽治病之外还有没有插手别的事,白日秦皎来哄他的时候,白卿云软化了对秦皎的态度。
然而什么都没有套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秦皎有所察觉。
白卿云准备抚上少年郎后背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动作。
“卿云从未骗过二郎。”
秦皎手臂收紧,把人抱的更紧了。
“那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二郎……”
白卿云攥住秦皎背后的一缕头发:“这是从哪里鬼混回来了,怎么一身的酒气?”
指尖轻轻捻着那一缕发丝,捻着捻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什么硬物抵住了自己。
“怎么,卿卿嫌二郎?”
秦皎又恢复了往日那副黏黏乎乎的模样,像撒娇讨要糖葫芦的孩童般,抱着怀中之人摇晃起来。
愈是摇晃,那硬物的存在感愈不可忽视。
这次白卿云确定那肯定不是什么玉佩了。
不过,秦皎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平白无故也会起兴致?
“卿卿沐浴了吗?”
“尚未。”
“那我和卿卿一块儿沐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二郎待会儿还要爬墙回去,现在在这儿洗过,岂不是又要回去洗第二遍?”
秦皎低笑一声,咬住美人莹白的耳珠:“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洗的,二郎不嫌麻烦。”
话毕,秦二公子就把人推到了床边。
“卿卿,意下如何?”
“还能如何?当然都依二郎。”
看来是有备而来,白卿云压下了疑虑,无奈地敲了一下少年线条流畅的鼻梁,随后朝外头喊道:“蓼毐,叫水来。”
这次秦皎早有主意,盯上了之前没玩上的羊眼圈。
“唔~”
秦皎可等不了那么久,刚泡进了浴桶里,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好卿卿,想死二郎了~”
狐狸眼的俊俏公子哥小狗似的舔吻大美人的唇肉,下面那条长龙更是抵着人家的大腿根蹭得起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也不忸怩,靠在秦皎怀里,一边和人接吻,一边捉住了那乱蹭的孽根侍弄起来。
长长的柱身被美人握着撸动,饱满的菱头抵着湿软的蚌穴摩擦,秦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白卿云扭着头和秦皎亲吻着,见他这副神态,心想:更像只狐狸了。
秦皎不知道怀里的人在想什么,欲望被满足着让他心情十分舒畅,便爱怜地用鼻尖蹭着大美人的脸颊。
下面那根抵着的东西越来越硬,敏感的穴缝被蹭得酥麻不已。大美人像是十分干渴,难捱地咽了咽唾沫,喉结轻滚。
秦皎注意到那漂亮脖颈上暧昧滚动的突起,眸色深沉。他坏心眼地握住怀中人纤细的脖颈,使劲摩挲了人家敏感的颈侧两下。
白卿云随着他揉按的动作轻轻地战栗了一下,像小猫儿一样闷哼了两声,然后又咽了咽唾沫。
紧紧贴着美人脖颈的掌心,清晰地感受到喉结的滑动,秦皎更兴奋了。
感受到手里握着的肉龙弹动了一下,白卿云纳闷,这小孩什么毛病。
秦皎也觉得自己有病,他看白卿云的身体,只觉得样样处处都喜欢。
发现了乐趣,秦皎却没有抓着敏感的脖颈不放,转而盯上了美人白皙的胸膛和缀在上面殷红的乳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指的指骨轻轻推按研磨着那因为兴奋变得硬挺的乳珠,同时低下头去用牙齿衔着另一枚轻轻地啃咬。
“呃啊~”
大美人难耐地扬起漂亮的脖颈,颈侧是少年郎毛茸茸的脑袋,细碎的发丝摩擦着细嫩的颈部皮肤,让人躁动不已。
抵在肉缝间的肉冠被紧张地夹住,秦皎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那两颗颜色更加艳丽了的乳珠。
白卿云紧紧抓在浴桶边缘的手被秦皎强硬地插入,十指交缠。
“卿卿……我要进来了。”
话闭,二公子另一只空闲的手便扶着那硬挺勃发的性器缓慢坚定地插入了紧闭的肉穴。
异物入侵,白卿云下意识地想要抬起屁股,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干嘛,他从欲海里收回意识,主动放松身体,好让秦皎进入得更顺利。
长长的柱身逐渐被温热紧致的甬道密不透风地包裹住,秦皎舒服地眯起眼睛,他凑近白卿云的脸颊,轻轻啄吻着。
白卿云放松着身体和他接吻,抬起没被握住的那只手,反手捧住秦皎如玉琢的脸庞。
靠在秦皎身上,急促有力的心跳声透过皮肤和骨骼,带着白卿云的心脏也跟着细细震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握住白卿云放在他脸上那只手往下带,带着白卿云的手握住了小卿云。
“嗯唔~”
东西被握住撸动,白卿云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二郎……不用……嗯!啊~~”
白卿云本想说不用管他前面,结果马眼被人抠住研磨,除了呻吟再说不出别的话。
“卿卿,你说什么?”
因为前面被人掌握着,侍弄着,白卿云的小屄夹地越发紧了。
秦皎被夹得额角青筋浮现,估计埋在穴里的老二也是如此。
感受到小屄里水越来越多,秦皎开始挺腰抽动。
大冬天的,一会水冷了还有喊人进来添水,速战速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唔唔~~~”
大美人喉咙里全是细碎的呜咽声,只因为身后向来循序渐进的男人突然猛烈地进攻起来。
室内全是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清水晃荡声。
幸好周围的人都被蓼毐遣散了,蓼毐本人也守在远处,不然这动静,谁还会以外里面的人是在单纯沐浴?
的确不是单纯的沐浴,是在洗鸳鸯浴。
这活动起来,秦皎才愈发觉得浴桶还是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还是去塌上更好,想着,二少爷又加快了速度。
白卿云坐在秦皎怀里,摇摇晃晃的,感觉自己里面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他不知道秦皎在急什么,出声:“二郎……唔~太快了~~啊!不要呃~~”
白卿云本意是想喊秦皎慢一些,可秦皎听见他的声音,不仅肏穴的动作没有减慢,握着小卿云撸动的手还加快了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外夹击,白卿云直接被撸出来了。
“呃啊!”
秦皎被射了一手的白浊,也没在意,他带着白卿云拿着同样沾满白浊的手在水里洗了洗。
“卿卿,你出来了,该我了。”
说完,他抬着白卿云的大腿,腰腹用力。
“哗啦——”
二人从水里起来。
秦皎抬着白卿云的大腿,挂在了浴桶边,只留白腻丰腴的臀部在浴桶里。
“卿卿,坐稳了。”
少年郎平日如春风和煦的嗓音此刻沙哑低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坐在浴桶上的姿势不好使力,只能用手紧紧抓着两个膝盖之间的浴桶边缘,这个姿势也就导致他的臀部对着秦皎高高翘起。
秦皎看到这副香艳的画面,满意地勾唇,尤其是,他的老二还插在大美人漂亮的小屄里。
“嗯!”
身后的人恢复了那猛烈的进攻,那扶着浴桶的手臂,肌肉线条都绷了出来。
白卿云被撞得摇摇晃晃,努力绷紧大腿和腰身保持平衡。
“呼——”
秦皎吐出一口浊气。
真是要了命了,怎么越夹越紧。
坐在浴桶上的白卿云也很惆怅,虽然交合本身很让人快乐,但要在交合的同时保持这个姿势可真是快要了他的命了。
秦皎一往里插,他就腰身酥麻,大腿也要夹不住浴桶边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郎……快些……我受不住了……”
“好。”
说完这个字,秦皎便不再说话,埋头苦干。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啪啪”碰撞声,终于,少年郎精关一松,射在了大美人体内。
白卿云真是要被秦皎磨出火来了,穴壁火辣辣的,秦皎的东西射进来也感觉烫得不得了。
他放松身体,靠在了秦皎怀里,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秦皎扶住似乎有些疲乏的美人,又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在水里随便涮了涮。
然后取下一旁干净的衣衫,裹在白卿云身上,抱着人出了浴桶。
把人抱到塌上躺好,秦皎又下去拿泡在药汤里的羊眼圈。
他们俩在浴桶里胡闹了一阵,羊眼圈已经泡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拿着那个小圈子,慢慢走向床榻上正在擦拭头发的白卿云。
他们俩刚刚泡在浴桶里,根本没认真沐浴,只有发尾沾湿了些。
白卿云见秦皎走过来,示意他坐下来。
秦皎坐到塌上,白卿云换了条干帕子,给他擦拭头发。
“这个也擦擦。”
秦皎眯着眼笑,扬了扬手里的羊眼圈。
白卿云被折磨得腰酸背痛,没好气地把帕子扔到秦皎怀里:“二郎自己擦吧。”
秦皎笑得更开心了,那双狐狸眼眯成缝。
羊眼圈被擦干,恢复了蓬松,被药汤泡过后更有弹性了。
秦皎搓了几把刚刚射过一次而软下去的东西,等东西硬起来,把那毛毛剌剌的玩意往菱头上一套,锁住了冠沟,然后兴奋地把白卿云按在自己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卿云腿间还有刚刚秦皎射出来的东西,黏黏乎乎的。
反正是自己的东西,秦皎一点也不介意,抵着湿漉漉的小屄就要往里钻。
大美人看着少年郎兴奋到有点傻乎乎的模样,弹了弹他的额头:“二郎怎得这般急色,莫不是要学你那三叔,贪恋这床第之欢?”
秦皎身体不好,白卿云担心这段时间频繁的床事会损耗他的身体。要是秦皎出事了,他可赔不起丞相一个宝贝儿子。
秦皎本来还高兴着,听见白卿云在床上提其他男人,立刻拉下了脸,狠狠咬了美人胸前的嫩肉一口。
“卿卿不许提……那个老王八蛋!”
秦皎感觉到裹在自己那东西上的软肉猛地缩了一下,知道自己把人咬痛了,立刻讨好地舔了舔那块已经留下印子的皮肤。
白卿云本来想摸摸秦皎的脉,被他咬这一口给搅合忘了,他扯了扯秦皎的头发,把埋在胸前的脑袋拽开,看见自己胸口那一圈牙印,有些无奈:“不是说了,不能留下印子吗?要是被三爷……啊!”
秦皎还被白卿云拽着头发,听见这话,立刻猛地往上顶了一下。
这下好了,本来还留在外头的羊眼圈直接被顶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长又刺人的羊睫毛擦过肉壁,让身体一阵发麻。
白卿云没忍住,从眼眶里掉出两颗泪珠,砸到了秦皎的胸膛上。
秦皎享受着命根子被裹紧的感觉,慢慢地上下抽动,让白卿云适应一会儿。
“卿卿,舒服吗?”
秦皎想,这下他的宝贝应该没空想别的男人了。
那一圈毛毛剌剌的东西存在感太强,白卿云呼吸都轻了,拽住秦皎头发的手也放松下来,像是害怕惊动什么。
秦二郎抚上美人光滑细腻的颈子,将人压低,撕咬那两瓣红嫩的唇肉。
同时,带着羊眼圈的肉刃抽插的幅度慢慢大起来。
“喵~~~喵!”
皓彩奴来找主人,却被紧闭的大门关在外头,不满地挠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白卿云扶住秦皎的肩,将身子撑起来,想偏头看一眼门那边。
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紧接着,小猫挠门的声音停了。
看样子是蓼毐把猫哄走了。
“嗯?”
二人额头相抵,秦皎松口,放过有些呼吸不畅的白卿云。
“怎么,连只小狸奴也要把卿卿的注意力从二郎这里抢走吗?”
对上秦皎询问的目光,白卿云揪了一下他的脸颊肉:“连小猫儿的醋你也要呷……皓彩奴一晚上都见不到我,你还有一晚上呢……”
秦皎唇角绽开弧度:“好,长夜漫漫,我们也慢慢来,刚刚是不是把卿卿弄得不舒服了。”
白卿云刚想反驳,就被秦皎抱起,转了个方向,放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诧异,因为秦皎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刚才的姿势,他想换换方位,秦皎还要闹呢!今日怎么一反常态,要压着他来了?
对上秦皎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白卿云心里有些打鼓了。
在他们俩搞上之前,秦皎就经常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看得人毛骨悚然。
如今两个人下面还如胶似漆地连在一起,秦皎却挂上了这副笑里藏刀的表情,仿佛刚刚在浴桶里的温存都是梦幻泡影,白卿云不得不担心。
看来,秦皎从来就没对他放下过警惕,是他这段时间太疏忽了。
“二郎?”
“卿卿……”
秦皎应了一声,然后伏低身子,又和白卿云吻在了一处。
白卿云见秦皎似乎没有审问的意思,微微放下了心。
秦皎那根东西插在穴里一动不动,白卿云有心让秦皎尽快沉溺进情欲里,从目前这种让人忐忑的状态里出来,便主动扭动腰,去吞吐那根长度骇人的肉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一动,秦皎就起身了,又勾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卿云心中犹疑,面上却丝毫不显,勾着媚眼,诱惑地扭着腰,抬起手引诱秦皎。
秦皎抓住白卿云那只想要搭上自己肩膀的手,猛地一顶,全根没入。
“嗯!”
白卿云痛得闷哼一声,被秦皎抓住的那条手臂也绷紧了。
秦皎慢慢俯下身,在白卿云耳边低语道:“卿卿,听见你的小猫儿叫唤,我突然想起来,三弟好像比我先遇见你啊?”
明明刚刚好好好的,这人真是阴晴不定。
“我~啊~”
秦皎根本不给白卿云回答的机会,动起腰来,深深地戳着屄穴尽头的肉宫口。
俊美无铸的狐狸眼公子笑容不改:“卿卿,莫不是之前想勾引的是我三弟?二郎还听说大哥今日也来了卿卿的院子……卿卿还真是招人喜欢,不知道大哥又会不会如同我和三弟一般,栽在卿卿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像是秦皎在呷醋。
白卿云被这么一问,有点想笑,刚想哄人,秦皎又猛地俯下身子。
压低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我不知道你和刹帝利为什么会认识,或许是因为他教过你音律,或许是因为你们共事一主。我也不知道我爹为什么愿意留下你这个祸害,我们秦家难道会怕区区一个二皇子?当年我爹要是想,我大伯那个皇帝未必做不得。
卿卿,别得罪我……我能为你用了曼陀罗毒害我三叔,也为你叫了夏侯阳和楚明宣去收拾夏侯瑜。连你的主子我都敢收拾,你猜……你以后惹恼了我,我会怎么对你?”
他回来的时候被他大哥一阵审问训斥,本来就气不顺。他猜到是秦曜透露了他和白卿云的事给他大哥,又听到对自己没个好脸色却在秦曜面前乖得不行的小猫咪的叫声,心里那股子火又窜起来。
一个两个,都要和他抢人,烦死了。
秦皎烦得不行,直接把自己做的事都透露给了白卿云。
吓也要把人吓到自己怀里来。
秦皎埋在白卿云颈间,自然看不清白卿云此刻有些惊愕的表情。
“嗯,卿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抬起头,看向身下的人。
白卿云已经整理好了表情,他没有表露出惊慌,也没有流出软弱的神色博取秦皎的同情。
相反,他冷下了脸,甚至还有闲心勾起秦皎的一缕头发。
“二郎说的可真好,原来卿云还有这么多退路。对呀,三爷那么喜欢卿云,世子似乎也对卿云有兴趣,看来卿云得另找个靠山,免得被什么得罪不起的人收拾了……”
秦皎嘴角的弧度淡了些,按在白卿云大腿上的手指也无意识的收紧了些。
“不过呢~”
白卿云放下之间缠着的那一缕头发,慢慢支起身体,环上了秦皎的脖颈。
“嗯~~”
美人扭着腰吞吐穴里那根毫不冷静的孽柱:“卿云近来最瞧的上就是二郎~还不打算换口味~”
美人乐师伸出舌头,用舌腹按了按少年郎那颗青涩的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舌头下的那块软骨轻轻动了动,白卿云才满意收回舌头。
“等卿云腻了再说吧~~嗯啊~~~到时候,什么觅王世子,什么楚公子,或许更懂得疼爱人,还那么有权有势,想必会把卿云爱护得很好……”
白卿云又倒下去,倚靠在榻上,扭着腰,让腿间那根东西浅浅地进进出出。
秦皎脸彻底冷下去了,掐着白卿云的大腿,不要命地顶撞起来:“你还想去勾引夏侯阳和楚明宣那两个草包?有我还不够吗?”
见秦皎上钩,白卿云身后揪紧被子的手指才放松了些。
他并不答话,只盯着两人交合之处,笑容淫靡,似乎只在乎身体的快活。
秦皎掐住白卿云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不许去找别人,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白卿云被秦皎掐的疼,想拍开秦皎的手,却没拍开。
两个人都冷着脸不说话,只有交合之处还在不断发出旖旎的水声。
刚刚威胁的话没有让眼前的人流露出一丝委屈和伤心,说那番话的人却委屈伤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见白卿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十分委屈。
怎么办,卿卿好像一点也没有对他动心。
没一会儿,秦皎自己松了手,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把白卿云抱进怀里:“卿卿,我刚才逗你玩儿呢,你别怕~”
仔细看,会发现秦皎的笑容深处带着一丝疯狂。
“二郎放心,卿云也是逗你玩的。”
在秦皎看不见的角度,白卿云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
白卿云不说话,秦皎就掐着他的腰埋头苦干,像要把一腔委屈都用肉欲填补一般。
那羊眼圈有锁精延时的效果,两人维持着诡异的氛围又滚了近半个时辰。
最后,估计是尽兴了,两人的氛围好了一些,刚才的口角二人也心照不宣地按下不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翻完墙,身体餍足心情憋闷的秦二郎第二天一早就去问了丞相,为什么要继续留着白卿云。
不是说好了把人送走吗?
秦相用“白乐师无害”堵回了自己二儿子的质问。
“父亲怎知白乐师无害?他可是从二皇子地盘出来的。”
听秦娇娇不叫“爹”,开始叫“父亲”,秦相知道秦娇娇这是生气了。
“刹帝利说的。”
“刹帝利也有算错的时候。”
“刹帝利没有算错的时候。”
丞相任由秦娇娇无理取闹。
秦皎看他爹八风不动,知道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不仅如此,他爹还给他会心一击:“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燕南侯的接风宴也不用你去了,我派你大哥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爹这步棋了。
等等,燕南侯从昆仑出来了?
他们秦家和姚家是死对头,因此对姚家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关注密切。
“你现在去,还赶得上你大哥出门。”
丞相赶走了喋喋不休,问东问西的秦娇娇。
秦二郎立刻飞奔到秦府门口。
“大哥。”
秦皎拦住了秦岫。
“爹为何派你去给姚戾接风洗尘?我们相府和国舅府可不亲近。”
矫健的青年将军拉鞍上马,俯视自己年纪尚轻的弟弟:“大将军吃了败仗,心里不痛快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皎蹙眉:“再不痛快又如何?他还能给陛下甩脸色?”
秦岫不说话了。
秦皎意识到了不对。
姚戾被急诏回京,难道是陛下想用他来压制仍然控制着北伐大军的赵晗?
秦皎:“难不成他还想逼宫?”
秦岫:“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
秦皎:“何出此言?”
秦岫揉了揉额角,“就在昨日,霍英率兵又攻下了两座城池。他若打算继续南下,可就度过淮水了……战报送到陛下案前的时候,大将军暗示陛下迁都。”
“迁都?我看他倒未必真的想让陛下迁都,更像是在试探陛下的态度。”
“正是,父亲也是这个猜测。父亲建议陛下先顺着赵晗的意思,看赵晗是真心谏言迁都,还是在借迁都之事敲打陛下。果然,在陛下隐晦地表达不介意迁都以后,赵晗反而不提迁都之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这老匹夫,居然试探到陛下头上了!我们秦家还没倒呢!陛下真要畏惧,也是畏惧我们秦家。”
“慎言!”
秦皎倒不是口出狂言。
毕竟他们的大伯就逼宫过一次,当时元昭帝都准备退居山野,暂避大司马锋芒了。
谁叫从北楚末年开始,门阀士族就相互割据。世家独大屯有大量私兵,只要让他们找到一点由头,就能迅速趁虚而入,拥兵谋反,然后自立称帝。
不止南楚,围着南楚的那几个国家,在夏侯治称王后,国号都不知道改了几个了。在三大国夹缝里求生的小国们,更是灭了立,立了灭。
“二郎,今时不同往日。我们的军队都在长沙,而秦家之内,恐怕无人兵法韬略胜过大将军。若是,大伯还在……”
“大哥,你何必妄自菲薄。赵晗老矣,而你……”
秦岫摇头,示意秦皎不要再说下去了。
“大将军身经百战,而我只是个没上过几次战场的公子哥,如何能与大将军相提并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世子这话是在谦虚了,虽然赵晗长他一辈,两者的阅历经验的确不能相提并论,但他远不是什么“公子哥”。
世子加冠以后就在北方边境常驻,到如今,已经在军队和战场摸爬滚打四年了。
“那姚戾就行?他就长你一岁,还不也是个‘公子哥’?”
年轻的将领抬起头,极目远眺建康迢迢无际的街道和鳞次栉比的屋舍。
“燕南侯十四岁就在军中,若不是陛下忌惮外戚,这个大将军,轮不轮得到赵晗来坐也未可知。”
在北境时,秦岫曾做过姚戾手下的兵。
那时,他才深深地意识到,不仅常人与天才之间有隔阂,天才与天才之间也存在着巨大的鸿沟。
燕南侯姚戾,行军十一年,从无败绩。
不过姚戾这个人,有怪病,不能经常呆在军中。除非情况紧急,他一般都待在西北雪山的道观中清修。
顺带一提,他这怪病是天生的。姚戾五岁的时候,姚家人就把他扔给灵赜*天师,带到雪山上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赜好歹有个国师封号,肯定是有真本事的。人家在雪山里给南楚培养出了新一代的战神,时人盛赞,称他是个鬼谷子式的人物。
灵赜就是周道子,他俗姓周。
国师这会儿也随着燕南侯从雪山下来了,入驻姚府。
道子跟在自己好徒儿身边,捋着胡须,看着太子慈祥地笑。
太子对表弟燕南侯打招呼:“君谦。”
燕南侯道:“兄长。”
戴着莲花冠,一身青檀常服的燕南侯姚戾姚君谦,一点儿也不像人们猜测得那样凶神恶煞,青面獠牙。
他和他身边那位天师都是一副飘逸出尘的样子,连一身赭红官服的太子殿下都被衬出了几分风流。
要知道,太子夏侯璋在当世,最以雅正着称。
不过,燕南侯的气质还要诡异些,比所谓的“飘然出尘”更甚,他还要更淡漠些。不像是出尘,反而像是“出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
灵赜也是夏侯璋的老师。
一身青灰道袍的灵赜甩起拂尘,向太子行了一个道礼。
这里是姚府,是皇后和太子妃的娘家,太子给自己表弟接风洗尘理所当然,顺便也给燕南侯捎递陛下的旨意。
宫中的意思,燕南侯长途跋涉,舟车劳顿。陛下体谅下外甥,特准休整一日后再入宫面圣。
与会的宾客都知道,这燕南侯一入宫,定然是要长居建康了——燕南侯从西北带了九千狼兵下来。
知道的是为了牵制大将军赵晗,不知道还以为要逼宫谋反了呢!
秦岫在席上祝了酒,献上礼物,仔细观察了到场有哪些嘉宾,以及传言中不和的姚姓父子俩是不是仍旧不和。
看到赵家派少将军赵子蹇来了,而燕南侯姚戾基本上没和太宰姚晦说过话,连酒都没喝一口。
至此,丞相交给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秦岫回到相府,已是深夜。
世子将把马儿牵给家仆后便沿路回五崇轩,这条路刚好经过花园,世子正准备径直离开,却听见两三声清凌凌的琴声。
不成曲不成调的,谁半夜三更了还在练琴?
秦岫顿了下脚步,又快速离开。
总之,与他无关。
“怎么了?阿曜。”
花园中的人是白乐师和秦家老三。
“无事。”
听到花园外那人没有停留地离开,秦曜才松了口气。
“那阿曜觉得这箜篌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很好听,希望有一天能听阿蒻演奏。”
白卿云也是最近才知道一天天不着家的皓彩奴到哪儿去鬼混了,那波斯狸奴惯会来找愿意娇宠着他的秦家三郎。
因着小猫儿,白卿云与秦家老三有了些交际。
虽然只有遛猫的时候两人才有些交流,在这为数不多的交流中,白卿云发现秦曜简直是秦府这龙潭虎穴里的小羊羔。
秦家能长出这么个至纯至善之人,真不容易。
白卿云倒是挺欣赏秦曜的,尤其是某次看到秦曜居然在替银奴处理伤口后。
银奴看见白卿云,离开兴高采烈地给白卿云介绍起了秦曜。比起二公子,她宁愿哥哥和三公子好!
“阿蒻哥哥,三公子是个特别好的人!特别好特别好!”
银奴说秦三公子是这座大宅子里为数不多会对她好的人,把秦曜夸得天花乱坠,给秦曜夸得面红耳赤的。
也就是那次,秦曜从银奴那里知道了“阿蒻”这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他。
“阿蒻?白公子和银奴以前认识?”
“是呀,以前阿蒻哥哥和银儿在同一个娼寮呢!”
想起当时秦三郎因为揭了人家伤疤手足无措的样子,白卿云不自觉地展露笑颜。
秦曜特别好奇他的箜篌,趁秦羽和秦皎这个时间都没空来烦他,白卿云直接叫蓼毐去房里把箜篌取过来,叫秦曜上手试试。
世子在花园听见的动静,就是秦曜拨动琴弦弄出来的。
“它有名字吗?”
“有。”
白卿云轻轻抚摸风首涂着朱漆的檀木弓身,如同抚摸爱人。
“它叫三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千?何解?”
“这是天竺国的宝物,那些天竺僧叫他……”
乐师说了一段十分晦涩的梵文,青年甚至记不住他的发音,那段梵文不仅晦涩还十分冗长。
“意思是三千大千世界——佛身千亿,入大千世界,而三千大千世界汇一佛国。琴音千幻,三千大千亦蕴其间。”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正是。”
白卿云会心一笑。
秦曜被这笑容晃了下眼,脸颊上莫名浮起一点红。
白卿云没注意秦曜的情绪,继续说道:“不过,它原来的主人将他送给我的时候,将‘三千’赋予了另一层含义。”
白卿云这把箜篌是昙隐送给他的,而二皇子口中的天竺箜篌和三千不是同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师的手指摩挲包着琴箱的裹金,上面雕刻了一些花卉。
“《法华经》言‘是人希有过优昙钵’,阿曜可知何谓‘优昙钵’?”
秦三郎摇头,能说出刚刚那句话,已经花光他所有佛学造诣了。那一句还是他和懂佛学的兄长在交谈时,无意中了解到的。
“佛前有花,名优昙花,一千年出芽,一千年生苞,一千年开花,弹指即谢,刹那芳华。*在佛国,优昙婆罗应瑞三千年一现,现则金轮王出。将它送给我的人,希望我也如同优昙婆罗一般,能应瑞。”
“……优昙婆罗,一定很美。”
秦曜看着白卿云陷入回忆,周身萦绕着一种愁绪,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白乐师失笑,打破了那段忧愁:“是呀,很美。彩云护拥,莹月玲珑,仙中极品。”
秦二郎知道自己大概是又犯蠢了,但能看见那人的笑容,反而觉得庆幸了。
眼前这人才是彩云护拥,莹月玲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建武十年,腊月初三。
新年快到了,该回京城过年的,也都回来得差不多了。
秦岫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到处去参加宴会,竟是比在军中还累人。
今日,城北校场由赵家牵头,又组织了聚会。
这是燕南侯回来的第三天,赵家看起来老实了,实际上连京城的人精们也摸不准赵大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于是,世家中的少年子弟们都被派出来打探消息了。
秦世子来得稍晚些,聚会已经开始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热闹得很。
“凤峦!这边!”
严乐驹同郭季之站在一块儿,冲秦岫招了招手。
他们几个都是武将,又都是世家子弟,自幼便熟悉。
来的也都是武将,草场中间正有马匹在追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得正好,正到精彩的地方呢!”
“里面是,赵子蹇?”
赵子蹇是赵晗的大儿子,和秦岫同岁,也是一名少年英雄的小将。
一身黑色劲装的少将军骑着枣红骏马,和另一名红衣劲装的男子在辽阔的草场中间疾驰。
红衣男子姿仪不凡,骑术竟然不输少将军。
栅栏周围的人都在为场中的比试的人喝彩,叫好声不断。
“这白乐师不仅人俊,功夫也这么俊!和我们这些拿饷银的军官也不相上下了。”
郭季之感叹道。
秦岫本来就觉得那红衣男人眼熟,听到郭季之的话,眉宇拢起。
“白乐师?哪个白乐师?”
“还能是哪个白乐师?当然是迎仙楼的白卿云白乐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乐驹兴奋地回答,回到京城他又恢复了风流本性,将建康最近的轶闻八卦都摸了个清楚。
两匹骏马破风而来,直冲尽头的靶子。
两人同时从身后箭筒里抽箭,拉弓搭箭。
“咻——咻——”
破空声劈开晨间散逸的寒雾。
“好!”
两枚箭都正中靶心,周围又响起一片喝彩声。
比斗还在继续,草场上的两人又连续射了两箭。
红衣的美人专注地瞄准靶心。
神俊的白马踏燕疾驰,即便无法捕捉乐师惊心动魄的容颜,人们的目光仍不舍地追随那抹潇洒的背影。
秦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抹身影紧紧抓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倨傲高高扬起的下颌,恣意张扬的身影,与那日跪在他脚边惑弱可欺的男人没有半点重合之处。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嗖!”
又是一箭正中靶心!
美人乐师露出个明朗艳丽的笑。
秦世子的心乱作一团,莫名悸动着,像被那击穿冷空的利箭一并击中了。
似乎,不是利箭破开了冷冽的风,而是拨乱了他枯涸的心弦。
“吁!”
马儿停在了箭靶前。
少将军先美人乐师一步下了马,伸手去接美人下马。
白卿云和少将军相识多年,挑眉一笑,握住了男人的手,借力跳下了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赵子蹇和白卿云说什么,熟悉的破空声传来。
“啪!”
少将军后背一痛,忍无可忍:“赵!华!衣!”
“赵子蹇你输了可要认!给我做半个月奴隶!”
刚刚甩着鞭子抽了少将军一鞭的艳丽少女是他的好妹妹,大将军和长公主最疼爱的小女儿——欣阳公主赵华衣。
“你给我看清楚哪里输了?我们是一样的靶数!相反,卿云的骑术不如我,应该是你输了才对!”
“我不管!靶数一样就是平局!你没赢就是输了!”
说着,小姑娘一鞭子就要往她亲哥脸上抽过去。
“赵欣阳!你姑娘家家的!天天拿着个鞭子抽来抽去!这么泼妇,我看以后谁敢娶你!”
愤怒的赵子蹇抓住那根轻飘飘的小鞭子,吼道。
那鞭子材质特殊,使劲打也不会多疼,不过被自己妹妹当众抽鞭子,有损颜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是公主!谁敢嫌我?”
小公主得意洋洋。
“等着吧你!反正你今年已经及笄了,我待会就去陛下面前建言,把你送出去和亲!”
“赵子蹇!你混蛋!”
少女跳起来,追着她嘴上没个把门的哥哥绕着美人乐师追逐起来。
白卿云快被这俩活宝绕晕了:“好了,你们俩!”
将两个人一起按住:“成天闹来闹去的,像什么样子?”
“哼!”
赵华衣皱着鼻子冲赵子蹇狠狠哼了一声,然后抱住白卿云的手臂:“卿云哥哥,你说是不是哥哥混蛋!”
“好好好,我们华衣最乖啦,哥哥讨厌,我们不理他。”
“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姑娘这下神气了,冲她哥哥做了个鬼脸。
赵子蹇正想说什么,看见严乐驹他们走过来了,便住了嘴。
“子蹇兄,欣阳殿下。”
一堆人围在箭靶旁边这个那个的招呼完,赵华衣不耐烦得鞭子都要甩出火星子了。
“卿云哥哥,我们去那边吧,不跟这群臭男人一起。”
少女无聊地甩着鞭子,提议道。
小姑娘年纪小,身份又高,在场的“臭男人”们倒也不计较她的口无遮拦。
“卿云,你带着华衣去玩吧,别走远了。”
“放心,有小雨和雷鸣在呢!”
小公主才不关心她哥的嘱咐,推着美人乐师就要离开。
“少将军放心,我们会护好公主和白公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的紫衣女子是小雨,赵华衣的护卫之一,她旁边的黑衣男子就是雷鸣。
“去吧。”
两人追着公主和乐师去了。
秦岫疑惑:“子蹇兄,居然和白乐师认识?”
赵子蹇皮笑肉不笑:“很奇怪吗?卿云公子可是个大名人,不想做他的入幕之宾才奇怪吧。你那三叔可是不惜撒谎也要挣这个名头啊!”
赵子蹇和白卿云的主子关系极好,有意偏袒,所以话里带刺。
知道更多内情的严乐驹替赵、秦二人尴尬,不自在地摸了摸鼻梁。
秦岫目前就从白卿云那儿知道了一点儿秦皎的计划,他连他爹反悔准备留下白卿云这事都不知道,秦皎改动的细节他就更不清楚了。
他现在也摸不清白卿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几个武将在这里不尴不尬地聊着,小公主带着美人乐师在校场边上玩兔子。
兔子是秦曜捉的,他武功高强,赵子蹇也给他递了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殿下把鞭子拿给小雨收好,抱起一只小灰兔蹂躏:“你就是秦家的老三?”
“华衣。”
乐师出声提醒小公主的失礼。
“好吧,秦家的三公子。”
秦曜听说过这位欣阳公主的性格,也没觉得冒犯。
“在下秦曜。”
“你大哥、二哥、小弟,我都见过。你,我倒是第一回见。长得这不是挺好看的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欣阳公主好美人,跟在身边的护卫都是一顶一的美人,譬如旁边的小雨和雷鸣,也是容貌不俗。
赵华衣这口无遮拦的性子,白卿云头痛起来。
他抱歉地看向秦曜,却发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早已固定在了他身上。
秦曜立刻躲开目光,回应小公主的话:“阿谧确实和在下提过公主,阿谧和公主,似乎很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谧啊——他娘是我亲姑姑,本公主是他小表姐,我们能不熟吗?而且他确实好玩儿,尤其他会造那些有趣的玩意儿!”
赵华衣和秦曜聊起了关于秦谧的趣事,白卿云没参与他们的话题,他心里装着别的事。
赵大将军有异心这事,属实让部分亲眷难做,尤其是长公主夏侯颖和少将军赵子蹇。
长公主毕竟是今上的亲妹妹,今上与她一母同胞,又待她极好,要她站在今上的对立面,她是极不情愿的。
而赵子蹇呢,从小就被父亲教导要忠君爱国。如今,教导他那些的人,先一步背叛了信义,赵小将军恐怕还在面对信念崩塌的危机呢。
大将军赵晗年少意气风发的时候,的确是个忠诚的将领,不然陛下当初也不会放心地把长公主许配给他。
可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在连续两次的北伐失败过程中,赵晗彻底失望了。
第一次北伐是在七年前,功败垂成之际,他却被元昭帝叫回了关内平定秦释反叛,从那个时候,他就心里埋了怨气。
这次北伐,被年少轻狂的霍英打得节节败退,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老的这么快。如今年轻人们开始崭露头角,留给他们这些老将的时间不多了。
谁能北伐成功,谁就能名垂青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昭帝犹豫不决,下一次愿意北伐又是什么时候呢?七年后吗?再过七年,他都要六十了,到时候他还能击败完全成长起来的霍英吗?
七年又七年,他没有几个七年了。
其实,除了他亲自北伐成功,还有一种名垂青史的办法——他来做这个皇帝,在有生之年,总有年轻的将领能带领楚人收复失地吧?
赵晗想反了。
狂浪在摇摇欲坠的平静下暗涌,唯一毫无所觉的是他们最宠爱的小女儿——赵华衣。
公主殿下一点也没意识到赵家如今的处境,也不知道周围的人都在为此忧愁。
京城暗流涌动,白卿云忧愁地看着数年如一日张扬快活的小公主。
但愿这件事能安稳度过吧。
秦皎安排的那些流言已经放出去了,白卿云今日来校场露面相当于放了一个预告,他确实病好了,可以出来活动了。
秦皎一开始的计划是腊月初一送白卿云回迎仙楼,本来这事天衣无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亭侯没过脑子讨来的大美人乐师对丞相府来说是个烫手山芋,迎仙楼背后的老板是二皇子。丞相可不想随便站哪个皇子队,接受白卿云等于丞相府变相地站队二皇子,他们必须把这个烫手山芋踢走。而秦羽中风瘫了,秦皎趁机让他丞相爹爹答应了把白卿云这事交给他全权处理。
可惜秦皎都快把事情办成了,被刹帝利治得半好的都亭侯好像又说动了秦相,让丞相答应把白卿云这个祸水留下来了。
这就导致秦皎原本送白卿云出府所做的筹谋,赖于丞相的出尔反尔而告吹。但秦皎前期派人散布的那些流言,可不是那么轻易压得下来的,现在天下人都知道卿云公子的病好了,能见客了。
为了圆秦皎的谎,白卿云还是得去迎仙楼露个面,只是时间推后了些。
这对秦羽来说反而成了两全其美的事,既洗脱了他受二皇子贿赂的嫌疑,又让白卿云在秦府留住了。
主要还是因为丞相没过多久就主动和陛下交代了此事,既然丞相主动提了,陛下只能回去把二皇子一顿臭骂。二皇子被罚了禁足,不敢再在都亭侯身上搞事了,也顾不上迎仙楼这边了。
再过七日,白卿云就会正式在迎仙楼登台。
届时,或许就能知道殿下的打算了。
他们约好了在迎仙楼会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建武十年,十二月十日,大寒。
腊月来了,驱傩才算正式开始。依循典俗,腊岁前一日于禁中举行大傩仪,而民间自发组织的小傩仪,在入冬后早就陆陆续续地举行了不少。
举办傩仪,年年都有,算不上什么新鲜事。现在京中街上,擂鼓举旗的、扮神游街的,比比皆是。这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画面每年都在青溪边上重复上演,没什么稀奇的。
要说稀奇的,得是和天香楼并称天下乐所二绝的迎仙楼,楼里那位姓白唤卿云的乐师,阔别几月后,终于要重新登台表演了。
建康城的老少爷们、王公贵族,都等着这从雪山下来的真仙儿露面呢!
迎仙楼。
楼前种了两株艳丽的桃粉合欢,用秘法在冬日催发,花瓣散垂如丝,似一团团粉雪挂在树上。
祈愿的红丝绦符箓挂了不少在合欢树上,都是楼里的男女优伶们挂来许愿的,和那粉绒绒的毛嘟团凑在一块儿,喜庆又可爱。
楼外装饰得比平日更华丽了,到处垂垂绦绦的——又是金檐铃儿,又是朱红纱挂,跟九重天上的仙阙似的。
楼中则是别有洞天。
大堂中搭了大圆傩坛,今日的傩戏便是在此表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傩坛旁边围了一圈雒鼓,每面鼓的鼓身上都画着一位人面鸟爪并且裸露着阳具的傩神,阳具旁边,还有两条在吞着阳具的鱼。*
再外围一圈,每两面铜雒鼓后夹着一面小铜鼓,铜鼓纹着裸体女巫在船上祭傩的场景。
搭建傩坛使用的砖石上刻着巫觋与民女在桑间濮上交合之事,楼内使用的屏风也画着男女在神前交合的画面,甚至每一块砖石、每一面屏风的情节都不同。
傩戏早就开始了,此刻傩坛上正有六个裸露着身体演奏的舞姬,上身除了朱圈璎珞,未着片缕,下身只挂了几条轻纱,什么都遮不住。
台下擂鼓的则是赤裸上身的精壮男子。
整个迎仙楼,荒淫无度,极尽艳情。
这样的地方,还驱傩呢,走进来就要被那淫荒媚神的艳鬼们拆吃入腹了!
即便是出自皇族之手,迎仙楼说到底也只是个比明目张胆卖肉的女闾高雅那么一点的窑子,将阳春白雪的官傩与鄙俚燕妮的民傩糅合,行挂羊头卖狗肉之事罢了。
今日来迎仙楼的人,有一半是冲着“西山圣客”白卿云来的。
整整两个多月,客人们看腻了头牌乌媞的乐舞,至于余下的莺莺燕燕们更是些庸脂俗粉,入不得他们的眼。如今终于把卿云公子给盼出来了,整个迎仙楼都塞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公子王孙!
原来他们的卿卿佳人,并没有被都亭侯那个混球纨绔赎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不怪他们误会了,毕竟建康城这两个月甚嚣尘上的流言就是——迎仙楼背后的老板将白卿云送给了都亭侯秦羽做男宠。
不过后来么,又有流言说,白卿云去秦府做男妾是个误会。
是那都亭侯打肿脸充胖子,非说自己豪掷千金替美人赎身,其实他根本没有为人家花过一分钱,那日迎回府中的优伶并不是卿云公子,只是个不入流的替身。
而卿云公子只是生了一场大病,不宜见客,病好了自然会出来见客。
孰真孰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