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的秋天,空气里还带着一丝夏末的燥热,服装厂里却早已传遍了蔡晓燕离婚的风言风语。
她是厂里的厂花,生得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嘴唇红润饱满,身段更是前凸后翘,走起路来腰肢扭得像风中的柳条,厂里不少男人私下里都咽过口水。
可惜命不好,嫁了个不争气的男人,离了婚后,她只能带着七岁的儿子小宝,灰溜溜地住进哥哥嫂子家。
嫂子朱丽娜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长着一张薄嘴唇的脸,眼睛细得像条缝,说话时总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劲儿。她瞧不上蔡晓燕这落魄模样,天天冷嘲热讽,不是嫌她吃得多,就是嫌她儿子吵闹。
蔡晓燕性子泼辣,哪里受得了这气,终于有一天,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拉着小宝的手,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
那天傍晚,天边烧着红霞,蔡晓燕一手提着破旧的布包,一手牵着小宝,走在街边,满脸倔强却掩不住眼底的茫然。
她一身深蓝工装裤,衬得腿长腰细,上身是件件白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皙的锁骨,风一吹,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侧,多了几分风尘味儿。
小宝跟在她身后,低着头踢着路边的石子,嘴里嘀咕着饿了。蔡晓燕咬咬牙,心里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却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这男人叫陈海清,马达厂的副厂长,生得一表人才,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总挂着三分笑,穿着一身熨得笔挺的中山装,身板硬朗,走路带风。
他刚从厂里开会出来,正准备回家,却一眼瞧见了路边那抹落魄却艳丽的身影。陈海清停下脚步,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走了过去。
他声音低沉,带着点磁性:“妹子,看你这模样,是没地方去了吧?”蔡晓燕抬头,愣了一下,随即警惕地抱紧了小宝,可那双眼睛却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这男人长得俊,气质也好,不像坏人。
一番交谈后,陈海清得知了她的处境,笑了笑说:“我家里有个闺女,刚满六岁,一个人带也怪累的。咱俩干脆搭伙过日子得了,你有个家,我多个帮手,咋样?”
蔡晓燕一听,先是瞪大了眼,随即噗嗤笑了出来,觉得这男人说话直白得有趣。她低头想了想,抬头时眼里多了几分果断:“行,就这么着吧。”
几天后,俩人果真办了婚礼,简单却热闹,街坊四邻都来凑了个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婚礼那天,蔡晓燕穿了件红色旗袍,腰身收得紧,勾勒出她那丰满的胸脯和圆润的臀部,头发烫成了时髦的大波浪,涂了口红,整个人艳得像朵盛开的牡丹。
陈海清一身黑色西装,胸口别着大红花,笑得合不拢嘴。
宾客里却有个不和谐的身影——朱丽娜。她一身灰色列宁装,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嘴唇抹得鲜红,眼神却阴沉沉的。
她坐在角落,手里端着酒杯,眼珠子直往陈海清身上瞟,心里酸得像吃了醋坛子。她早听说这男人有本事,长得又帅,如今见蔡晓燕攀上这高枝,嫉妒得牙根痒痒。酒过三巡,她借着酒劲儿,端着杯子摇摇晃晃地凑到主桌,硬是跟陈海清碰了一杯,嘴里阴阳怪气地说:
“妹夫啊,你可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俊的媳妇儿。”
陈海清笑笑,没接茬,可朱丽娜却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眼神越来越迷离。
酒席散了,天色已暗,院子里只剩几盏昏黄的灯。陈海清喝得脸颊泛红,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醉态里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他被扶进新房,歪在床上,闭着眼喘着粗气。
屋里一股淡淡的酒味混着新被褥的清香,窗外秋风瑟瑟,月光洒进来,照得他侧脸棱角分明。朱丽娜却没走,她醉得脚步虚浮,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底却烧着火。她晃进屋,一眼瞧见陈海清那副模样,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咙发紧,鬼使神差地关了门,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
她俯下身,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混着酒气和汗味的男人气息。她盯着他微张的嘴唇,喉咙里像卡了什么,喘息渐重。终于,她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上去,双手撑在他身侧,嘴唇狠狠贴上了他的。
那一瞬,她舌头探进去,带着酒味和急切的欲望,缠着他的舌尖吮吸起来。陈海清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眉头微皱,却没睁眼,像是陷在醉梦里。
朱丽娜吻得更深,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手不自觉地滑向他敞开的衬衫,摸着他温热的胸膛,心跳快得像擂鼓。
屋外风声渐大,月光却冷冷地照着这一幕,暧昧又诡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腰肢被收得紧巴巴,胸脯高高挺着,臀部曲线圆润,站那儿就像一朵盛开的花。邻居大婶李翠花凑过来,眯着眼打量她,咧嘴笑道:“晓燕啊,你这运气真是好,找了个陈海清这么俊又有本事的男人,往后日子可有盼头了!”蔡晓燕抿嘴一笑,眼角弯弯,带着几分得意又有点醉态地说:“可不是嘛,他对我好着呢。”她晃了晃身子,声音软乎乎的,像是还沉浸在婚礼的喜气里。风吹过,她头发散了几缕,贴在脸侧,衬得她那张艳丽的脸更勾人。
可她哪里知道,屋里正上演着另一出戏。新房里灯光昏暗,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洒在陈海清仰躺的身上。他醉得人事不省,衬衫敞开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膛,喉结随着呼吸微微滚动,脸上泛着酒后的潮红,嘴唇微张,喘息粗重。朱丽娜俯在他身上,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眼里烧着火,嘴唇刚从他嘴里退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她喘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列宁装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她一边回味着刚才那贪婪的舌吻,一边低头瞧着他裤裆鼓起的那一团,手指隔着布料轻轻磨蹭起来。陈海清睡梦里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却没醒,像是被这触感撩得起了反应。
朱丽娜舔了舔嘴唇,眼底的欲望更浓了。她手掌贴着那团热乎乎的隆起,慢慢摩挲,感受着它在她掌心逐渐硬起来的形状。陈海清醉得迷糊,以为自己身旁的是蔡晓燕,嘴角勾起一丝笑,伸手摸向她的脸,指尖在她脸颊上轻抚了两下,嘀咕着:“媳妇儿……”朱丽娜一愣,随即心跳更快,喉咙发干,干脆顺着这错觉来了。她低低应了一声,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扣,拉下拉链,掏出了那根四五年没用过的粗大家伙。那东西在她手里滚烫,青筋盘绕,顶端微微泛红,她握住时,手掌几乎包不住,掌心被烫得一颤,下身不自觉地湿了。
她低头凑近,鼻尖几乎碰到那热气腾腾的顶端,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浓烈的男人味儿,然后张嘴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嘴唇紧紧裹住,舌头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她一边用力吸吮,一边腾出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手指熟练地抠弄着湿漉漉的下体。她的列宁装裤子被撑开,露出白皙的大腿根,内裤早被淫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她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含着那根东西,喉咙被顶得发酸,眼角渗出泪花,鼻息粗重,脸上一片迷乱的红晕。
陈海清睡梦里被这刺激弄得喘息加重,腰身不自觉地挺了挺,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哼声。他眉头紧锁,像是被快感拽着,身体本能地回应着。朱丽娜感受着他越来越硬的反应,吸得更卖力,舌头在底下舔弄,嘴唇裹得更紧,喉咙深处被顶得发麻。她自己的手指也在下身快速进出,湿滑的液体顺着指缝淌下来,滴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屋里弥漫着一股暧昧又淫靡的气息,月光冷冷地照着,衬得这场景越发诡秘。
没过多久,陈海清猛地一颤,腰身绷紧,嘴里低吼了一声,滚烫的液体猛地喷了出来,直冲朱丽娜的喉咙。她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却舍不得吐,硬是咽下去大半,嘴角溢出白浊的痕迹,顺着下巴滴下来。她喘着气抬起头,眼里满是餍足,同时下身一阵痉挛,手指猛地抽动几下,也跟着高潮了。她咬着唇,浑身抖得像筛子,腿根湿得一塌糊涂,内裤被淫水浸得透透的。她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低头瞧了瞧手里那软下去的东西,又瞥了眼陈海清醉态可掬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慢吞吞地起身,脱下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陈海清的裤兜里。月光下,她整理了下衣服,头发散乱,脸颊潮红,像是刚从一场狂欢里抽身。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低声嘀咕了句:“这男人,可真带劲儿。”然后蹑手蹑脚地推门出去,融入夜色里。屋外,蔡晓燕还在跟李翠花聊着天,笑声清脆,浑然不知屋里刚发生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