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是。”

二人起身回道各自位子上站好。

裴壬又看了底下站着不敢说话的众人一眼，无奈摇摇头

“看看你们着模样，我被你们气的速效救心丸都没用了！”

“指挥使！”

“行了！我也懒得骂你们，方才摄政王的话你们也听到了。

都抓紧时间练功去，不然到时绩效考核不过关，我都保不了你们！”

“是！属下一定不会让指挥使失望！”

“你们让我失望的还少吗？”裴壬没好气道。

众人：“......”

是他人的错，讪讪低下头。

“行了，下去吧！”裴壬挥挥手，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

大家恭敬行礼，徐徐退下，领罚的领罚，练功的练功。

“慢着，姜书昕你留下。”裴壬突然想到什么，冲着姜书昕喊道。

而敢要踏出门口的姜书昕收回了脚，不解回过头看向裴壬，确定他是在教她，才恭敬返了回去。

“指挥使，你有事找？”

裴壬已经坐下，看着乖巧站着的姜书昕，揉揉眉间道：“我突然想起来，你武功尽失，现在恢复的如何了？”

姜书昕舔舔嘴：“指挥使，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这不废话，自然是真话！”裴壬没好气看她一眼。

“真话就是...这玩意它时有时无，而且使出来的，也不过是三脚猫功夫......”

“能不能说点我听的懂的，什么叫时有时无？”现在这年轻人啊，唉，一个个的都不晓得在想什么！

“就是，换句话说，武功没回来！”姜书昕想了想，还是说没有吧，越解释越乱。

裴壬：“......”

“那你直接说没回来不就得了。”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那十日之后的绩效考核，有把握没？”

姜书昕艰难摇摇头。

裴壬：“......”

这人真是细作吗，裴壬都不免有些怀疑姜书昕的身份了。

而且自从从扬州城回来，他怎么就感觉这姜书昕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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