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体里流着共同地血液,可是为什么却有那么多的不同呢?
心中不甘,裘少侽干脆也不做什么表面功夫了,直接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脸阴郁地看着裘少倾,催促着他说话。
“我听助理说你最近在公司挺闹腾啊,怎么,是工作少了吗?”裘少倾眉眼寒霜,冷咧着眼神看向裘少侽。那些被裘少侽找过麻烦的人,都是裘少倾辛苦培养出来的,又怎么能让裘少侽给端了呢?”
对于裘少倾的质问,裘少侽却是早就想好了说法,这会儿子十分轻松地回答说:“还不是因为他们得罪我了?一个公司里的员工得罪副总可不是什么好事,怎么,难不成我连一个小小的员工都裁不了?”
原本以为这句话会让裘少倾无言以对,毕竟他确实有实权,能够把员工裁掉。
“是吗?”裘少倾修长的手指放在办公桌上,指间在上面轻点,发出闷闷的敲击声,“可为什么我打听到的和看到的不是这个版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