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掌中玉(女将军+丞相、女强男弱、)(1 / 2)

大胤王朝的朝堂之上,左相沈砚是出了名的沉稳内敛,心思缜密。年方二十五便已位极人臣,掌管户部钱粮,一言一行皆可影响国运。他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总是习惯X地微微抿着,透着一GU生人勿近的疏离与威严。朝中同僚,无论是须发皆白的老臣还是新晋的年轻官员,面对他时无不恭敬有加,甚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敬畏。他像一块温润却坚y的玉石,气质清冷,彷佛没有什麽能真正撼动他的心神。

只有一个人知道,这块「玉石」的内里,藏着怎样柔软易碎的芯子。

镇国大将军萧令月,便是那唯一能将这块「玉」握在掌心,随意r0Un1E的人。

此刻,退朝後的御书房外,长廊转角处。沈砚正被萧令月堵在朱红的廊柱与她之间狭小的空隙里。她一身绯sE劲装尚未换下,g勒出高挑矫健的身姿,凤眸含笑,带着战场上磨砺出的锐利与此刻独独针对他的戏谑。

「左相大人走得这麽急作甚?」萧令月微微倾身,靠得极近,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清冽的松墨香气。她故意压低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羽毛搔过心尖。

沈砚的背脊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想後退,身後却是冰冷的廊柱,退无可退。他白皙的耳根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脖颈,藏在宽大朝服袖中的手指无措地蜷缩起来。他不敢直视她那双过於明亮、彷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只能微微侧过脸,垂着眼睫,盯着她腰间悬挂的、象徵她赫赫战功的玄铁令牌,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萧将军……请自重。」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冰面下暗涌的细流。

「自重?」萧令月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碎玉落盘,清脆又带着点坏心眼。她非但没退,反而更近一步,温热的气息几乎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本将军哪里不自重了?不过是问候一声罢了。」说着,她纤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他x前朝服上JiNg致的仙鹤补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紧绷的x膛。

「唔……」沈砚猛地一颤,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身T瞬间僵得像块石头。那双总是沉静如深潭的眼眸里,迅速漫上一层薄薄的水汽,眼尾也染上了动人的绯sE。

这副模样,简直是……秀sE可餐。

萧令月眼底的兴味更浓了。她就Ai看他这副被b到绝境、羞耻难当却又无法反抗的样子。外人眼中高不可攀、冷y如冰的左相大人,在她面前,不过是个被她逗弄几下就会红了眼眶、泫然yu泣的小可怜。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只在她面前展现的脆弱和驯服,让她心头像燃着一把火,烧得又痒又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瞧,」她的指尖恶劣地抬起,轻轻点了一下他Sh润的眼角,感受着那细腻皮肤下微微的颤栗,「我们沈相又要哭了?这麽大个人了,怎麽b小姑娘还Ai哭?」

这话像是最後一根稻草。沈砚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终究不堪重负,顺着他光滑的脸颊倏然滑落,留下一道Sh亮的水痕。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但那破碎的、压抑的哽咽,却b任何哭声都更撩拨人心。

他并非真的抗拒她。恰恰相反。十年前的边关烽火,是这个当时还只是个小小校尉的萧令月,在屍山血海中将奄奄一息的他背了出来,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从那时起,她就是他晦暗人生里唯一的光。她的靠近,她的触碰,哪怕带着戏弄,对他而言都是甘之如饴的毒药。他只是……太害羞了。这种强烈的、无所遁形的羞耻感,混合着对她刻骨的倾慕与渴望,总会轻易地冲垮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化作滚烫的泪水。

「哭什麽?」萧令月看着那滴泪,心头那簇火苗猛地窜高,烧得她口乾舌燥。她俯下身,柔软的唇瓣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珠,舌尖甚至恶意地T1aN了一下那咸Sh的痕迹。「本将军最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了,像沾了露水的珍珠,美得很。」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浓浓的情慾沙哑,手指也从他的眼角滑落,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向他微微敞开的衣领深处,触碰到他滚烫的锁骨肌肤。

沈砚浑身剧烈一震,像被cH0U走了所有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廊柱上,任由她施为。他闭着眼,长睫Sh漉漉地黏在一起,身T里陌生的热cHa0奔涌着,冲击着他每一根神经。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他颈间流连,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敏感的喉结,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sU麻。而她那句「美得很」,更是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底某个被层层枷锁封禁的、名为慾望的盒子。

「将…将军……」他破碎地唤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渴望,「别……别在这里……」他仅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萧令月看着他这副任君采撷、羞怯又顺从的模样,T内那簇火轰然烧成了燎原之势。她凤眸微眯,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JiNg光。逗弄了这麽久,是时候收网了。

「好,」她从善如流地应道,嘴角g起一抹危险又迷人的弧度,「那……去我府上?」语气不是询问,而是不容置喙的宣告。话音未落,她已强势地扣住他纤细却不显孱弱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人拉离了长廊的Y影。

将军府,主院寝室。

厚重的门扉被萧令月一脚踢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室内烛火通明,映照着沈砚苍白中透着cHa0红的脸。他站在华美的地毯上,手足无措,像一只误入猛兽巢x的雪白兔子。方才一路被萧令月半拖半拽地带回来,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她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

萧令月却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她转身,一步步b近,绯sE的劲装在烛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她脸上戏谑的笑容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专注的、带着强烈侵略X的光芒,直gg地锁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砚,」她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低沉而充满磁X,「看着我。」

沈砚的心脏几乎要跳出x腔。他被迫抬起眼,撞进她那双深邃如夜、此刻却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凤眸里。那里面的渴望和占有慾,浓烈得让他心惊,却又让他浑身发软。

萧令月伸手,没有再去解他繁复的朝服,而是直接探向他腰间系着的、代表一品大员身份的玉带。她的动作乾脆利落,带着战场上破敌的果决,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象徵着他权势与身份的玉带扣应声而开。

「将军!」沈砚惊呼,下意识地想按住她的手,却被她轻易地反手扣住手腕,拉高按在身後的雕花门板上。这个姿势让他整个x膛被迫挺起,门板的凉意透过单薄的里衣传来,与她手掌的滚烫形成强烈对b。

「嘘……」萧令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抵住他的唇,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今天,本将军不想听不字。」她的目光从他惊惶的眼眸,缓缓滑向他失去束缚後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JiNg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x膛。

沈砚的身T微微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灭顶而来的羞耻感和……汹涌的期待。他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如同实质,灼烧着他的肌肤。眼泪又开始不听使唤地在眼眶里聚集。

萧令月满意地看着他这副模样。她松开按在他唇上的手,转而抚上他滑落的玉带,连同他身上那件华贵的紫sE朝服,一起用力向下一扯!

「啊!」沈砚惊呼一声,只觉得身上一凉,象徵着左相威严的朝服连同中衣被一并粗暴地褪至腰间,露出他大片光lU0的上身。他的皮肤是常年不见天日的冷白,肌理匀称,线条流畅,虽不如武将那般虯结,却也绝不孱弱,反而透着一种文人特有的清隽力量感。此刻因为羞耻和情动,白皙的肌肤上泛起大片的粉红,从锁骨一直蔓延到x膛,两点浅粉sE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脆弱又诱人。

沈砚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大颗大颗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争先恐後地滚落下来。他被剥离了所有的外在伪装,ch11u0地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这种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然而身T深处,却有一GU陌生的、滚烫的渴望在疯狂叫嚣。

「真美……」萧令月近乎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她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毫不客气地抚上他ch11u0的x膛。指尖先是轻轻刮过他敏感的锁骨,感受到他身T剧烈的颤栗,然後恶劣地捏住了他x前一枚挺立的茱萸,不轻不重地r0u捻起来。

「嗯啊——!」沈砚瞬间弓起了身T,像被拉满的弓弦,发出一声破碎而压抑的SHeNY1N。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敏感处传来强烈的、混合着刺痛与极致快感的电流,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防线。泪水汹涌得更厉害,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砸在她抚m0他x膛的手背上,滚烫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再哭大声点。」萧令月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兴奋。她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手指,直接hAnzHU了另一边无人眷顾的茱萸,用力地吮x1T1aN弄起来!Sh润温热的包裹和舌尖灵巧的挑逗,带来的刺激远超手指百倍!

「将…将军……不要……呜……」沈砚彻底崩溃了。他无力地靠在门板上,身T随着她唇舌的玩弄而剧烈起伏、颤抖,破碎的哭喊和SHeNY1N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下身某个地方,早已不受控制地坚y肿胀起来,将质地柔软的绸K顶起一个羞耻的帐篷,顶端甚至渗出Sh意,洇Sh了一小片布料。

萧令月抬起头,唇边还带着晶莹的水光。她看着他被情慾彻底点燃、泪眼朦胧、无助又可怜的模样,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她的手指顺着他剧烈起伏的x膛一路向下,滑过紧实的小腹,最後隔着那层Sh漉漉的绸K,JiNg准地按压在他早已y挺灼热的慾望之上!

「唔!」沈砚猛地睁大被泪水洗过的、Sh漉漉的眼睛,身T向上弹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那隔着布料传来的、带着力量的r0u按,几乎让他当场崩溃。

「砚之,」萧令月用上了他亲近之人才知的字,声音沙哑得如同沙砾摩擦,「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她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扯开他腰间最後的束缚。柔软的绸K滑落脚边,将他完全ch11u0的身T彻底展露在她眼前。那腿间昂扬的慾望,尺寸惊人,青筋盘绕,顶端Sh滑晶亮,昭示着主人早已情动难耐。

沈砚羞得浑身通红,像煮熟的虾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只能无助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徒劳地遮挡那无所遁形的羞耻。

萧令月却不允许。她强势地拉下他挡脸的手臂,迫使他直视自己。她的目光炽热地扫过他ch11u0的、布满红晕和泪痕的身T,最後落在那怒张的慾望上,毫不掩饰眼中的赞叹与慾念。

「别挡,让本将军好好看看。」她的声音带着命令,同时,一只手不容拒绝地覆盖上去,直接握住了那滚烫坚y的柱身!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敏感的顶端,带着薄茧的指腹恶劣地摩挲着冠状G0u边缘。

「啊——!」沈砚的腰瞬间软了,全靠萧令月按在门板上的支撑才没有滑下去。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让他头皮发麻,脚趾蜷缩。他仰起头,露出脆弱优美的颈项线条,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呜咽,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不停地滚落。

萧令月Ai极了他这副被情慾彻底掌控、在她手中崩溃哭泣的模样。她一边熟练地上下撸动着那滚烫的慾望,感受着它在掌心胀大、脉动,一边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唇舌沿着他的颈项一路向下,在他锁骨和x膛上留下Sh热的印记。

「将军……饶了…饶了我吧……」沈砚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极致的哀求。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陌生的浪cHa0淹没、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饶了你?」萧令月抬起头,凤眸里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嘴角却g起一抹恶劣的弧度,「这才刚开始呢。」话音未落,她覆在他下身的手猛地用力,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力度,拇指更是在他敏感的顶端铃口处重重r0u按!

「呜哇——!」沈砚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崩溃的哭喊,身T猛地绷紧如铁,腰T剧烈地向上挺动!一GU滚烫浓稠的白浊,如同开闸的洪水,激S而出!强烈的喷S感带来灭顶的空白,他双眼失神地大睁着,瞳孔涣散,身T剧烈地痉挛颤抖,彷佛灵魂都被这极致的快感cH0U离了躯壳。

大量的白浊喷溅在萧令月的手上、小腹的衣料上,甚至溅上了沈砚自己仍在起伏的x膛和小腹,留下斑驳的、q1NgsE的痕迹。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麝腥气味。

沈砚虚脱般地靠在门板上,剧烈地喘息着,x膛起伏不定。ga0cHa0的余韵仍在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带来阵阵sU麻。他依旧闭着眼,泪水却还在无声地流淌,脸颊cHa0红未退,整个人散发着被彻底蹂躏过後的脆弱与X感。

萧令月看着自己手上黏腻的YeT,又看了看他失神落泪、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样,眼底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她慢条斯理地T1aN去自己指尖沾染的白浊,那动作充满了暗示与挑逗。

「这就受不了了?」她轻笑,声音带着情慾的沙哑和满足。她松开按着他的手,转而搂住他劲瘦的腰,将浑身发软的他打横抱起。

沈砚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脖子,将脸埋进她带着汗水和皮革气息的颈窝,像寻求庇护的雏鸟。

萧令月抱着他,大步走向内室那张宽大奢华的锦榻。她的步伐沉稳有力,带着将军特有的力量感。她将怀中轻颤的人儿小心地放在柔软的锦被上,如同放下易碎的珍宝。

沈砚陷在柔软的锦被里,ch11u0的身T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泪痕未乾,眼神迷蒙,像一只被雨打Sh的蝶。他看着站在榻边,开始解自己腰带的萧令月,心头涌起巨大的、混杂着期待与羞耻的悸动。

萧令月动作利落,绯sE的劲装很快被褪下,露出底下蜜sE的、紧实矫健、布满力量线条的身躯。常年征战留下的几道浅淡疤痕非但无损她的魅力,反而更添几分野X的X感。她只着一件月白sE的丝质抹x和同sE亵K,烛光g勒出她高耸饱满的x脯和紧实平坦的小腹,腿型修长笔直,充满了力量与柔韧的美感。

她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深陷在锦被中、ch11u0着身T、泪痕未乾的沈砚。他像一块被剥开的美玉,莹润剔透,却带着被风雨侵袭後的脆弱与惊人的诱惑力。那双Sh漉漉的眼眸,此刻正迷蒙地望着她,里面盛满了羞耻、依恋,以及……深不见底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令月俯身,一条腿的膝盖压上柔软的床榻,陷在沈砚身侧。她伸手,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抚过他沾着泪水和些许白浊的x膛,感受到他肌肤下细微的战栗。

「怕吗?」她问,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却依旧强势。

沈砚微微摇头,泪水却又无声地滑落。不是怕,是太过汹涌的情cHa0和无所遁形的ch11u0感,让他心尖发颤。他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颤抖地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她腰侧紧实的肌肤,那温热的触感和惊人的弹X让他指尖一麻。

「将军……」他轻唤,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依赖。

那一声呼唤,像最後一道引线,彻底点燃了萧令月眼底残存的克制。

她不再犹豫,俯身压下,温热的身T带着灼烫的气息,将沈砚整个包覆。

她的唇贴上他微张的唇瓣,咸涩的泪水气味尚未散去,这一次的吻,却不再轻挑,而是充满掠夺意味的、深沉而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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