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王并不否认,“知朕者,国师也;快,国师请坐下吧,我们手语一局,边说边聊。”于是大厦王就令人搬来了棋局,与玄元下棋;大厦王的棋艺不错,难寻对手,也只有这玄元让他感觉到棋逢敌手的乐趣;那些大臣们与他下棋不是让着他就是实力不济,没意思。
玄元今天的棋路走随意风,似乎是没怎么思考,随便下。大厦王见他如此,“国师,你这风格似乎不怎么把朕放在眼里吧?”
“是因为办输赢我不在乎;下棋,乐趣而己;不过放心,即使随意,其实也是我的实力;其实一个人的实力随意而为和苦苦谋算并不会差太多,有时候心机过甚,得不偿失呢,还不如随意而下,有了乐趣,况且有时命里注定是你的就是你的,下棋一时之输赢亦然。”
“国师还真是高人,朕就没有这种境界了,总是在意的太多;如今更是为大厦国继承人一事而伤盘了脑筋,本来渊儿去了之后,延儿是最适合的人选,可是拿不准他与太子被毒杀一事是不是真无关系,如果延儿是那么的一个人,那么弑父怕也是会做的出来的。”
其实弑父才是大厦王的心病,兄弟相残这种在王室太寻常了。
玄元哈哈一笑,“世上最复杂的关系莫过于臣君与父子混为一谈;其实平常人家的父子尚且会争当家作主的权利,何况王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做君父从来不是容易之事,也是难为陛下了;其实敬亲王殿下是否清白全看陛下是怎么想的;就算他清白,陛下就可以不防?”
大厦王看了玄元一眼,这个人实在太通透了,而且别人不敢说的玄元敢说。“那你说,延儿堪当大任吗?如果苏七七是那个凤命以她对延儿的态度?”
“所以其实陛下更想知道凤命之人?难道陛下是想透过凤命之人找太子,希望凤星与帝星相映?”
“自然是如此;这样才有利于我大厦国;朕希望一统天下的是大厦国;可以是朕的任何一个王子,就是不要大厦国被他为所灭,否则朕到了地下无颜见烈祖列宗啊。之前延儿与苏七小姐合婚的时候,可是拿他们的八字合过了的,也没什么事啊,怎么如何?”
“当年八字相合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当年?”大厦王回想,当时替他们合婚的是玄宗,玄元的师傅,“你师傅说苏七小姐怕是活不过十五岁,可她如今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当年朕赐下这婚事也是因为她父为朕战死沙场,如果她当真活不过十五岁,那只能为延儿再寻王妃了,也是她没有福份;可如今她活的好好的啊。”
“我也看过苏七小姐的八字。”玄元回想苏七七那奇怪的八字,“苏七小姐十五岁时是有一劫;如果她度过了劫难那么命格会大改……”
“所以她难道就是凤命吗?她似乎会禁术!”
“禁术?”关于禁术之事玄元也有些了解,“陛下是怎么知道苏七小姐会禁术的?”
“密探说的,朕在她身边安排了密探;如果她真的会摄魂禁术,那么依大厦国的规定,她就……”
“那么陛下何不试探一下她?既然陛下都试探过苏紫裳了。也应该对她多作试探。传说中的禁术很是厉害,会摄人心魂,如果她真有禁术那么寻常人伤害不了她呢。”
“国师的意思是?”
“呵呵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想告诉陛下,凤命之人是不会轻易死的;陛下,到你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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