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延怎么可能放弃这个讨好父王的机会,若是他献上蟒蛇之胆为父王续命,父王怎么都会高看他一眼。如今太子春风得意,他可不想父王在这个时候死了,如果父王现在驾崩,自己丝毫好处都没有。至少要等上一二年待他羽冀丰了,到时候才是大厦王驾崩的好时机……
“不,禁卫军进了山林几次都没有碰到蟒蛇,现如今我好不容易碰到,绝对不可以放弃。如果没有蟒蛇之胆父王今年的至尊续命丹药就制不出来,我不想父王有事……你们也是大厦国的臣子,国君有危,怎么能不全力以赴呢?如今你们帮我把这蟒蛇制伏,也有你们的一份功劳……”
夏候延此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他们这个时候走了,就是盼着大厦国早死,这个罪名谁都担不起。虽说元武学院纳兰家不染王室事务,但元武学院所在之地也是大厦国之地,怎么可能完全置身事外?象大厦王有危,芍药长老又闭关的时候,纳兰云炽也是进宫帮大厦国诊治过的……
司空子治自知自己跑不了,只好全力以赴,继续帮敬王猎杀蟒蛇;纳兰云炽就没有那么全力以赴了。但他的有所保留也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来……
在三个人的努力下,奋战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蟒蛇才终于落了下风,然后纳兰云炽看准一个时机,抽出他腰间的云刺软剑,一剑刺向蟒蛇的薄弱之处,从它的腹部开始,一剑到底,将蟒蛇整个剖腹了……他这个招式相当的有爆发力而且吓人暴力血腥,将夏候延和司空子治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好了。胆子也出来了。”
纳兰云炽气定神闲说,丝毫不觉得自己手段残忍。而他的云刺软剑一点血腥都不沾,还是这么干干净净的,他收在腰间。
转身就走。
待敬王去剑了蛇胆,用一张大叶子包好,想感谢一下纳兰云炽的时候,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他什么时候走的?”敬王问司空子治。
“早都走了。我也走了。”
司空子治说。司空府即丞相府,是太子的势力。所以他司空子治与敬王嘛有那么点微妙的关系。虽然他司空子治心系元武,一心修为,并不涉及朝政党争,但他好歹也是司空府的人;家人早就告戒过他不能与敬王走的近。可敬王在元武学院却处处拉拢他,示好他。
人家毕竟是王子,有时候他也不能给对方冷脸。但若是让太子知道他帮着敬王一起猎杀蟒蛇,必会不喜。
“子治。"
夏候延叫了他一声,“我们一起回学院吧。”
“不必。”
司空子治说,“我还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天都这么黑了。其实你不必刻意避着我……我知道也许是因为太子王兄的原因,可是太子王兄真的想多了。我又没想与他争位的,再说他都是太子了,我怎么争也争不过他是不是?而且你司空子治也没有涉入朝政,何必与我划个楚河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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