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总监是个小撩精》 5、桃花开了(第1/2页)
“不、不用客气。”苒悉也不知自己咋了,开口的那一刻舌头都打结了。
她抿了抿唇,视线特地移开,落在对方房间里的桌子上,“真的不去音悦台吗?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也挺冷清的。”
“不了,你想去就去吧。”曲新衿关上房间门。
苒悉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她没去音悦台,而是进去浴室洗了个澡,之后抱着抱枕窝在沙发,没玩手机没打游戏,凝眸望着某处空气出神许久。
几分钟后,她扔开抱枕,在屋内走来走去。
走到她晕了,停住脚步,眼皮缓慢的眨动一下,恍然反应,她这是在干什么?
又一把在沙发坐下,总觉得今晚心情很浮躁,而浮躁的起始,似乎就是因为她去给曲新衿房间换了下灯泡,从对方房间出来后她就这样了。
晚上难得没有熬夜打游戏,她躺在床上,复盘白天的事情。
脑海中却频频闪现晚上在曲新衿房间的那一幕,以及她当时在回应对方“不客气”的时候,那磕巴的一下,多么不自然,想到这里,她脸往枕头里越埋越深。
屋内窗帘拉着,空间柔和暗淡。
睡了一会儿,苒悉嫌热,将被子踢开了一点,长腿一抬,压在了被子上。
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正面烙完背面烙,总之,睡不着,以前的她可基本不失眠。
难道,她也需要喝中药调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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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她对面的尚依绵,除了一日三餐下来吃饭,几乎每天待在房间内争分夺秒学习,人很自律上进,苒悉很多时候都看不到她,差点忘记三楼还住着一个她。
今天起床碰到尚依绵刚好出来,挺少见,她很顺其自然的跟对方打招呼,“早呀。”
尚依绵腼腆笑笑,也回了一句“早”,片刻后,女孩不好意思的缓缓开口,“其实也不早了…”
一看时间,上午十一点多,苒悉哈哈笑两声,往楼下走去。
下楼梯的过程中,回想起和曲新衿初次见面时,把曲新衿认成是尚依绵这件事,当时她心里活动好像还挺丰富来着,忆起这些个,苒悉自己都想笑,有时候她自己做出的事情,自己都觉得挺离谱的。
午饭在做,菜香从厨房传出来,苒悉里面还穿着睡衣,不过外套裹得严严实实,不去注意下面露出来的一截裤子是睡裤的话,根本也看不出什么。
她抬起手腕,三两下捞起脑后的长发,用皮筋随便绑起,前往厨房寻吃的。
午饭没那么快好,苒悉在厨房拿一盘蒸饺端去楼上吃,经过时,听见曲新衿房间开门的动静,于是她停下脚步,眼角微微含笑,“刚起床吗?”
“吃了早餐。”曲新衿视线落在她手里端着的蒸饺上,轻轻抬了抬下巴,“吃的这个。”
苒悉莞尔,“那挺巧,四舍五入,我们算是一起吃的早餐。”
曲新衿喉咙发出一声轻微的气音,似是被她这种强行套关系的说法给整乐了,唇角淡淡的挽了下。
“桃花开了,下午一起去看吗?”苒悉发出邀请。
曲新衿略微惊讶,“现在桃花就开了?”
“对呀,今年桐舟桃花开得早。”苒悉又道:“雪也下得少,好像都没怎么下雪。”
也就年前断断续续下了一两场小雪吧,现在已经看不到雪了。
曲新衿同意了,同意下午跟她一起去公园看桃花。
这令苒悉感到很开心,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开心什么。
或许是,她挺愿意和曲新衿相处吧。
她性格虽然乐观开朗,但是却不喜欢现实中的社交,或者说,她懒得和现实中的人打交道。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身边不缺朋友,每天都有固定的六七个伙伴,一起去吃饭,回寝室路上要等到一起走,干什么都一起,总之,她没有单独过,就连上厕所,都从来不会是一个人。
可大学毕业后,她却不喜欢这种方式了。
嫌麻烦,心累,更乐意自己待。
唯一留到至今的爱好是游戏,游戏里她确实也有蛮多的好友,相当于网上邻居,大家线下不见面,线上需要就喊来一起打游戏,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再不济,实在合不来,互删江湖永不再见,不会产生太多的牵扯。
所以她很少出门,不上班的时候,大多时间都是宅家里。
但她很乐意与曲新衿出门,带对方去看桃花。
明明一开始认识的时候,苒悉对她印象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太好——因为曲新衿当时看起来让她觉得这人不好相处,也有点不太好说话的样子,尤其是在顶楼那次。
可对一个人的好感说来就来,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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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那粉色白色的一朵朵的桃花,娇嫩的花瓣上沾染着细密的水珠,许是昨晚或者今早下过小雨。
风吹在脸上冷飕飕,她们穿了毛衣外套出门。
出了点阳光,但没什么暖意,一阵风拂过树梢,带下诸多的花瓣,洒落在小道上,未干的泥土上,被路过的行人一人一个脚印,无数个脚印踩过,花瓣几乎是黏贴在路面灰砖上。
许多人举着手机拍照,苒悉拍完远景,走进了点,想要对着其中一朵桃花进行一个特写。
那花瓣脆弱得很,稍微起一点风,摇摇欲坠的从树上坠下来,顺着风的轨迹,飘到身上,挂在曲新衿披散在后背的长发上,天然装饰品,苒悉觉得她可比桃花更美,于是说想要给她拍一张照片。曲新衿不乐意拍照,用手挡掉镜头。
对方不愿意拍,苒悉也就不拍了,替她弄掉肩膀的花瓣,说起:“桃花落满身,意味着接下来会有桃花运。”
身上的还没弄完,又来一阵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下,跟下桃花雨似的,落得满头都是。
苒悉意识到不能一直站在这颗桃花树下,于是带着曲新衿走到某处长椅边上。
木质长椅颜色很深,看起来被水泡过似的,她们也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