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阿妹做出一副渗人的表情。
“心?”滕萧不明白了。“我没碰到她又怎么伤到呢!”
“还不如碰到。”阿妹说,“害人家得了相思病了!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治不好人家我舅父能饶了你吗?到时看你怎么收场?”
“她有病跟他有什么关系?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这能赖谁?”蝶儿说,“萧郎根本就不喜欢她!”
“萧郎是谁?”嫣红问。
“他。”蝶儿回头看看滕萧。“萧哥,萧郎,我的未婚夫。明白了吧!”
“他真的喜欢你吗?恐怕是你嫁给了他这个人没嫁给他这颗心。”阿妹说。
“他心里已经有我了,没有别人的位置了。”蝶儿说,“我和萧郎是穷人嫁穷人这才是门当户对。他救过我父亲,我心早已许萧郎,你们何必苦苦相逼?”
“你只是许萧郎,而我家小姐已是萧郎的人了?”嫣红说。
“真的?”蝶儿问滕萧。
“我听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她是她我是我,怎么会是‘已是萧郎的人了’?”
“你不是说过隔着衣服拉过她的手腕吗?还有其他的动作吗?比如抱着她。”
“没有呀!”
“那她怎么口口声声说是藤萝哥的人了?人家可是官宦家的小姐,名节很重的!”阿妹说。“我看你不去跟我家那个姐姐当面说清楚,恐怕要坐牢房一辈子了。我舅父怕家丑外扬,可衙门要为我姐讨说法。你看着办吧!你不想坐牢跟我姐说去,除了我姐谁也救不了你。俺走了!”
阿妹拉着嫣红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