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小桑:“谨儿早上用过什么饮食?来时路上,可有意外?”
小桑摇头,“没有意外,小姐早上胃口不好,只饮过一口宋王煮的茶。”
这个废物!竟敢擅自对他的宝贝用催情药。
崔授恨得牙根痒痒,快速提笔写下一道药方,“速遣人去抓药。”
“是。”
他拉开被子为崔谨盖好,心疼得想轻抚女儿的脸,手却在即将触碰到时突然停住。
悬在空中半晌,到底没落下去。
他轻叹一声,欲起身离开,叫丫鬟来照顾她。
却在转身之际,被她牵住衣角,“难受......我难受,爹爹.......”
崔授忙反手牵起她,俯身温柔哄慰,“乖,一会儿吃了药就好了。”
崔谨挣脱他的手,纤长双臂攀住劲瘦有力的腰,紧紧抱住他。
崔授被迫将身俯得更低,近到能嗅到宝贝呼出的如兰吐息。
他下腹一紧,血液向下奔流汇聚,欲根几乎在瞬间起了反应。
“爹爹......爹爹......”
崔谨带着哭腔极小声地唤他,抬头想亲他。
她清楚知道她抱着的人是谁,知道他是爹爹,是生她养她的父亲。
可、可是......她还是想亲他,很想很想。
催情药激发得欲望太过汹涌激烈,给了崔谨直面内心的勇气,蚀骨焦渴怂恿她,而他也在引诱她。
他孤高斯文,不怎么笑,薄唇惯常向下轻轻抿起,端肃疏离。
崔谨却十分清楚,这两瓣看起来有点凶的嘴唇有多好亲。
更知道它有多会亲吻,不光亲嘴唇令她着迷,也曾不止一次地逼她被迫泄身。
崔谨慢慢向他靠近,秀气的鼻尖挨着男人挺直的鼻子轻蹭,然后交错,唇渐渐贴近。
他却在红唇印上来时忙慌仰头,狼狈躲避女孩儿的吻,亲吻最终落在突出分明的喉结上。
男人的喉结频繁上下滚动震颤,时时擦过崔谨唇瓣。
女儿的主动,令崔授颇有些无所适从,不自信地归结为她认错了人。
他无奈而克制地抬高脖子,哑声痛苦道:“我不是元清。”
崔谨被欲火折磨得一塌糊涂,追上去亲啃他的脖子,甚至探出舌尖,寻着上下游移的喉结挑逗吮吻。
他的拒绝使崔谨伤心至极,他移情别人了,可她连质问都不敢,也没有立场和资格,只能可怜地呜呜咽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崔授心脏抽痛,实在无法坐视宝贝被情欲折磨,知道她不喜欢被他碰,柔声问:“会自渎么?”
她流着眼泪摇头。
他顺势收脚上床,躺在她身侧,隔着被子将人抱紧,“爹爹从前教过的,谨儿现在试试,好不好?”
他拉着女儿的手伸入被中,让她抚上湿透的花穴,“摸到了么?是不是小花瓣流水了,摸摸它。”
崔谨却撤出手,觉得他果然爱上别人了,哭得更委屈厉害,脸儿往他怀里拱,“想要爹爹,要爹爹摸。”
崔授震在原地,几息后才不敢置信地颤声确认,“谨宝想要谁?”
“爹爹,要爹爹......”她抽泣着重复。
柠某:顶风作案.jp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