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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随着?四爷和甯楚格的离去,久违的系统提示音跟着出现。
【滴,恭喜您完成咸鱼任务:外派出差和咸鱼有什么关系呢?
任务奖励:白银若干,幸运+1】
耿清宁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这些年过去她对咸鱼系统也算了解,以前不让她侍寝、专宠等等,看似当时损害了她的利益,但是长久看来,对她都是更有利的。
这次也是同样,无论是马重五在外寻找痘牛,还是陈大?夫在牛身上种痘,都需要一定的运气成分。
这个幸运+1来的刚刚好。
她将?弘昼、小五交给葡萄,自己则是转身带着?红枣去了?后院。
照例是那个草场,二人在进门的小房间内换上白大?褂,再带上口罩和手套,来到陈大?夫同样装扮的陈大?夫身边。
“如何?”耿清宁问道,“可有什么进展?”
陈大?夫虽然带着?口罩看不清表情?,但是额头的皱纹如同刀刻一般挂在脸上,“还是不行?,虽然我们将?痘汁抹在牛身上割出来的伤口处,但是至今没有牛出现过痘疹,或许,人牛并?不共通”。
耿清宁摇摇头,牛痘是已经被历史?所证实的,既然方向是正确的,但如今没有成功,只能说明方法不太正确。
她低头沉吟了?一会,“要不,在小牛身上做实验?”
是不是成体牛的免疫系统过于?强大?,能够将?入侵的病毒全部杀死,若是放在小牛身上是不是几率更大?。
陈大?夫思索了?片刻,“此言在理”。
成年人的体魄明显强于?幼儿,每逢大?疫,能活到最后的基本上都是成年人,而那些老人和幼儿都死在这个过程中,甚至有一些特别?强壮之人,甚至不会犯病。
“还可以用老些的牛”,陈大?夫道,“可以让马重五家的多收购些老牛来用”。
双管齐下,说不定会有些突破性的进展。
耿清宁看向红枣,一旁的红枣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下。
二人从在草场的小屋脱下身上可能沾染病毒的外罩,又?反复拿胰子洗手,再用酒精擦拭一遍才从去了?前头,刚进院子就换下身上的衣裳,叫人拿出去浆洗。
事关两个孩儿,由不得?人不慎重。
换好衣裳的耿清宁坐在梳妆台前,她打开官皮箱的最下层,里头的东西是她的‘存款’,眼见着?大?额银票越来越少,金子的重量也越来越轻,她心中忍不住有些发急。
众所周知,科学研究,尤其是医疗类行?业,前期的投入是巨大?的,动辄都是几亿美金的投入,而且研究周期长、研究成果?容易滞后。
她这个牛痘虽然没有这个被人抢先注册专利的问题,但是研究周期太长,她就很?难承担牛本身、饲料、药品、人工等等各方面的支出。
早知道不盖那个凌云台了?,省下来的钱最起码还可以坚持几个月。
镜子中的人肉眼可见的有些后悔。
葡萄从外头端了?盏奶茶过来进来,“主子,忙活了?一早上了?,歇一会儿罢”。
昨晚上本就睡得?晚,早上起的早,还耗费了?不少体力,耿清宁也觉得?腹内空空,她接过奶茶,浓郁的奶味悄悄的钻进她的鼻孔。
牛奶?
耿清宁忽然站起身,桌上的奶茶液还在晃悠,她已经来到床边,捞起小说阅读器查询资料。
没错,第一个感染牛痘的人,是一位挤奶工。
她又?反复查询相关的资料,终于?看到了?一句话———牛痘是牛感染天花病毒引起牛□□及□□的急性感染。
也就是说,产奶的母牛身上才更容易出现和发现该种病灶,耿清宁低头思量着?,后院的实验对象应该换一批才是,除此之外,马重五寻找牛的范围也缩小不少。
照这样下去,根本用不了?两年那么久,说不定等甯楚格回来的时候,就能种上安全的牛痘了?。
耿清宁在京城这边殚精竭虑,甯楚格骑在马上一路奔驰。
论理,她是该坐马车的,一来是女眷,二来年岁又?小,四爷将?自己的亲王车架都拿出来给甯楚格备着?,但是她就是喜欢骑马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而且,她虽然小,但并?不傻,若是太阳较烈,用不着?旁人提醒,她自个儿就知晓钻进马车里,还叫阿玛也跟着?她一道坐车。
旁的女眷这般要求,四爷是肯定不会坐的,若是叫他那些兄弟们知道他像个娘们一样,连马都骑不了?,少不得?要嘲笑?两句。
但如今是年幼的甯楚格,他微微停顿片刻,还是从善如流的跟着?闺女一道上了?车。
车内装了?好几层垫子,先是一层蒲草编制的垫子,然后是篾席,最上头是一层摸起来软软的,里头塞了?棉花的垫子。
车厢内的四个角各放置一个胖肚窄口的冰盆,正袅袅的散发着?寒气,赶走了?外头的那股子燥意。
莫说甯楚格,便是四爷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父女二人就这般,早晚凉快的时候策马奔腾,中午就呆在马车里躲秋老虎。
如此这般行?走了?将?近十天,入目之处只能瞧见茂盛的水草,官道蜿蜒曲折,远远望去像是绿色地毯上的一条白线。
甯楚格难掩心中激动,骑马猛地冲进那片绿色,张凤仪策马跟在她的身后,二人一前一后,辽阔的草原上除了?风声?,便只能听见甯楚格高?昂的笑?声?。
她喜欢这里。
四爷含笑?看着?,他第一回来这边的时候,那个兴奋之情?不比甯楚格少,毕竟草原才是满族人的家。
甯楚格追着?落日?跑,可圆滚滚的红太阳就在前方,却怎么都触碰不到,她打马跑了?好一会儿,听见身后张凤仪的声?音。
“二格格,天色要晚了?,您看?”
甯楚格还没过瘾,但身体比大?脑反应的更快,已经主动勒停坐下骏马,她扭头回看,只见往日?高?大?的阿玛此刻小的像是一粒黑芝麻。
她遗憾的再看一眼落日?,将?马鞭甩出一声?响,“随我回罢”。
从京城到塞外这一路上有大?大?小小许多行?宫,但热河行?宫一定是其中最大?、最豪华的一处,此处不仅承担了?避暑之责,更是处理草原各族事务、接待外藩王贵族的重要场所。
准确的说,这里是一处政治中心。
按说说,万岁爷应当住在此处,但下了?马车之后,四爷才知,原来皇上带着?几个小贵人,还有那几个年纪小的阿哥住在木兰围场。
四爷眼中看着?各处院落,想给甯楚格找一处好的地方,心中想的却是围场之事。
近些年万岁爷几乎每年都要进行?围猎,可北方边境上的各族在‘草原政策’之后,都专心养羊割羊毛等着?关内的人来送钱,还需要这般威慑行?径?
还是说,这种威慑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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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给另外一些人看的?
联想到国库里少的可怜的银钱,他还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要知道,对于?朝廷来说,最耗费银钱的莫过于?两种行?为,大?兴土木,以及养兵。
四爷想了?想,还是将?甯楚格安置在隔壁的院落,两处离得?极近,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就几步路的事儿,还方便他这处的人照顾二格格。
他正在灯下细想,苏培盛从外头进来了?,他站在门口,“太子爷那边来人了?”。
四爷目光移向廊下,那里正是二哥的贴身太监,没想到万岁爷带着?那么多人去围场,偏偏将?太子爷留在此处。
不叫太子近身,真真是有意思。
他微微点头,苏培盛就将?外头的人请了?进来,不外乎是些太子关心弟弟的话,四爷一一答了?,又?道,“今日?赶了?一天的路,灰头土脸的,明日?一早便去给太子爷请安”。
这是应有之意,众人天擦黑才到行?宫,此刻院子里还兵荒马乱一片,连晚膳都没来得?及用,哪里顾得?上外头,即便给太子请安,也得?在洗漱之后罢。
太子为何这般心急?
心中存了?事儿,晚膳用的也不香,清炖的羊羔子里头竟然尝出了?膻味,四爷干脆放下碗,只夹了?块黄米糕慢慢咽。
甯楚格看着?阿玛没有胃口的模样,悄悄将?自己碗里的羊肚丝汤推给阿玛,“额娘说胃口不好的时候,多吃些这些养胃的东西就能好受许多”。
耿清宁还是挺相信以形补形的,缺钙她就把大?骨头炖的烂烂的嚼碎了?吃,胃不舒服就喝猪肚鸡汤,耗费脑力了?就用红油火锅烫脑花。
虽然生物书上说吃的这些大?分子的东西都不能进入身体内部,只能分解成小分子才能被肠道吸收,可这小分子也是构成那个部位的小分子,说不定也能起些微末作用。
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四爷回过神来,见连稚子都要为他担忧,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当真接过她的碗,三两口便将?里头的汤喝光,风卷残云般将?桌上剩下的东西一扫而空。
甯楚格的杏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她好心提醒阿玛,阿玛为何会恩将?仇报,竟然一点都不给她留。
她略有些委屈的回了?屋子,见徐嬷嬷已经端着?热牛乳在门口等着?,刚看见她的身影,脸上就笑?成了?一朵花,“这是王爷特意叫人送来的牛乳,还交代您喝完后一定要刷牙再睡下”。
唔,看来误会了?阿玛,阿玛心里还是爱她的,连她每天晚上的睡前小习惯都知道。
甯楚格接过碗一饮而尽,牛乳里应当加了?蜂蜜,喝起来甜滋滋儿的,香浓可口。
这草原上的牛乳和京城里的牛乳,喝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嘛。
她拿起随身携带的弓,用沾满松香的布去擦弓弦,又?用蜡去涂抹弓身,保持油亮的外表和温润的手感。
那,阿玛到底在紧张什么?
第182章
热河不愧是避暑胜地,这里的夜晚比京城不知凉爽了多少,只是,床上人却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
万籁寂静,在某一瞬间,四爷似乎听见外头有马蹄轰鸣声,只是当他仔细侧耳去听的时候,一切又毫无踪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他掀开被子,单衣躺在床上,看着床边的长明灯炸出一个又一个的灯花,仍没有丝毫睡意。
他干脆起身,在房内不停地踱步,最后坐在书桌前头看自己写的折子。
其实就是很普通的请安折子,京城一切都好,上上下下的这?些人也很好,大家都很思念圣上,恨不得终日陪在万岁爷身侧聆听教诲。
他想?了想?,还是将这?道折子扔进火盆里?,眼下的热河简直就是一趟浑水,实在不是久留之地,还是尽快赶回京城更为妥当。
新的折子刚写了一半,他又停了笔。
若是这?样?回去,当真甘心?吗?
烛火一点点变暗,不是该添加灯油了,而是外?头的天色逐渐亮起来,反而将烛火显得暗淡。
一大早,苏培盛进来的时候只见桌子上摊着两个折子,像是昨夜里?新写的,主子爷仍就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在休息,只是他刚将手伸向桌子,就觉得后背发凉。
回头一看,只见床上人双眼极为幽暗的盯着自己?。
苏培盛极为镇定的继续动?作,就像平常在府一样?收拾桌上的东西,果然,后背的视线逐渐温和下来。
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做奴才的人都知道,常做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若是突然变了,才叫主子觉得奇怪,主子一产生?怀疑,小命就危险了。
苏培盛收拾好东西,又过来伺候,他将耿清宁做的荷包挂在四爷的腰上,问道,“今日的早膳摆在哪里?,要不要将二格格请来一并用膳?”
四爷撩起袍角,腰间的香包带出一阵香风,淡淡的栀子花香味,闻上去像是在宁宁的凌云台上一般让人心?旷心?神,“不必了,这?些日子二格格怕是累坏了,叫她多睡一会儿?”。
苏培盛一一应下,叫人将早膳摆上来。
靠近塞外?,早膳与京中很是有些不同,各种各样?用牛羊肉做的包子和煎饼,还有羊杂汤、牛肉面等等。
四爷口味素来清淡,苏培盛又另外?要了四粥品、四点心?等早点,但?令他惊讶的是,主子爷今早上竟捡了素来不爱吃的,往日里?如何端上来就如何端下去的牛肉煎饼,烤的羊肉包子竟然也用了一个。
四爷一面吃着,一面交代?道,“叫徐嬷嬷把东西留在她们院子里?,所有人都搬到这?边来”。
带过来的侍卫本就不多,分成两处就更少了些,还是合二为一更为妥当。
“二格格若是觉得没有趣味,就让她在园子里?逛逛”,四爷就着醋吃了一口面,“等明儿?我得闲了,再带她出去跑马”。
苏培盛一一应下,刚将事?情交代?给小全子,就见主子爷抬腿往外?走去,看那方向,应当是往行宫外?去了。
他一面忙不迭的叫人备马,一面心?中思量着,昨日不是说好了今日一早给太?子爷请安吗,怎么有空去外?头?
他满头雾水,仍飞快的撵上去,反正?主子爷如何做他们听着就成,做奴才的,本来就不必想?太?多。
清晨的阳光洒在草原上,小草上点点露珠反射出光芒,一闪一闪的,分外?华丽。
最中间的明黄色的御帐大而庄严,旗帜随风飘扬,上头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好不厉害。
四爷到的时候,帐外?已经?有不少人正?在候着,他甚至还在这?群人里?头看见了太?子的身影。
太?子也要和他们一样?,在外?头等着吗?
御帐前,四爷没敢说话,只对着太?子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太?子摆摆手,二人目光短暂交视,他们都觉得对方应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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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就安心?的等在那里?。
等到太?阳爬到半空中的时候,梁九功出来将太?子请了进去。
四爷抬头看了一下天,旗帜的阴影正?好落在太?子刚才站的地方,他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见帘子被撩开,太?子被人送了出来。
这?么快?!
他心?中一惊,面上却丝毫不显,因为梁九功已经?笑眯眯的看着他,口中请道,“雍王爷,跟咱家走罢”。
四爷点点头,抬脚进了帐子。
御帐很大,皇上坐在深处的案几后头,他伏在厚重且大的案几上,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佝偻,被周围的宏大的一切显得瘦而小。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伟岸到让人不敢直视的皇上了。
四爷低头不敢再看,在帐子里?走出几步就跪了下去,将怀里?的折子托举在手上,“给汗阿玛请安,汉阿玛万安”。
身边有人轻手轻脚的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四爷却只低着头,盯着满地铺着的羊毛地毯看。
虽说已经?立秋,但?秋老虎正?盛,还需避暑,哪里?会需要这?种保暖的东西。
还是说,万岁爷现在已经?开始怕冷了。
要知道,怕冷,这?是身体衰退的老人才会有的症状。
四爷不敢再看,微微抬头,平视前方,正?好看见书案后瘦弱的双腿。
宽阔深邃的帐篷内极为安静,一群人杵在地上却仿若木头,甚至能听见纸张摩挲的声音,又过了好一会儿?,上首才传来声音,“你倒是个有心?的”。
自己?过来请安,上的折子里?头竟然还有老十三?的。
这?让皇上想?去去年乾清宫里?头肆意生?长的薇草,没想?到,他进了后宫,永和宫那里?也满是绿色。
但?凡被老四放在心?上的人,他是一个也没落下。
不过,这?也不算是件坏事?。
他微微抬手,一旁的梁九功已经?窜到四爷身边,笑呵呵的把人扶起来。
万岁爷面前,他们自然是没有座的,四爷谢过,垂手恭敬的站在一侧,只听见上头传来问话声。
“这?回你来这?边,可曾察觉此处有何变化?”
四爷全身肌肉紧绷到微微发抖,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思量这?一路的变化,片刻后才一字一句斟酌着说道,“儿?臣一路上看到牛羊成群,牧民?怡然自乐,虽说此处水草仿若不如往年丰茂,但?大家日子都过得不错”。
他说得很委婉。
皇上笑了一声,“你呀,竟也学会了这?套圆滑的做派”。
明明知道,朕问得不是此事?。
“不过,你说得这?些朕也看在眼里?”,皇上还是被四爷说的这?些吸引了心?神,他沉吟着说道,“这?个法子虽然耗费银钱颇多,却不伤一兵一卒,总体而言,勉强算是个好的”。
他虽然身为满族,却是这?大清的皇帝,这?块土地上的任何人都是他的子民?,虽说近些年他让了些利益给那些老功臣们,但?底层的民?众才是他的立政根基。
这?很好理解,历朝历代?,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的都是官员,做皇帝的都希望老百姓们能够安定的生?活,才能让他的统治稳定。
不打仗,对很多老百姓来说,已经?是一种极为幸福的生?活了,至于能不能填饱肚皮,反正?他们从祖上到现在一直都是挨饿的状态,不也能一直延续到今日,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四爷低头拱手道,“都是汗阿玛圣明,才有如今之盛景,汗阿玛才是百姓之福”。
皇上哈哈大笑,“朕看你不仅圆滑了些,甚至还会怕马屁了”。
四爷面色不变,看上去满是诚心?实意,“儿?臣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国库空虚,皇上破釜沉舟才有如今之成效”。
他真不是奉承,国库事?关?重大,汗阿玛力排众议支持他回收欠银,才会有如今之成效。
一旁的梁九功面带微笑,嘴角却在不停地抽搐,都说雍亲王冷面王爷,可刚才进来的时候顺手赏了他一个成色极好的扳指,如今又将万岁爷哄得如此开心?。
那句话怎么说的,冷脸的人不拍马屁,偶尔拍一次,大家都觉得他是真心?实意,绝无假话。
皇上笑了一会儿?,不知怎的,突然咳嗽了一会儿?,四爷正?要关?心?几句,却见梁九功已经?侧挡在他身前,将万岁爷挡的一干二净,什么也看不见。
“王爷,这?边请吧”,梁九功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他是妥妥的天子近侍,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的表现便是万岁爷的意思,但?此刻四爷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只能点头应下,转头往帐外?走去。
地垫柔软,四爷一步一步走的极为有力而缓慢,走到帘子处的时候,他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吸气声,像是遇见了什么极为惊恐的事?情。
他脚步不停,头微微一偏,看见原本挂在天上的太?阳被乌云挡住,周围竟然没有光线露出,外?头阴沉沉的,只有草原上的风在呜呜的吹着。
太?阳还未落山,竟然就是这?样?一副沉寂的景象。
四爷头皮发麻,挺直身板朝外?头走去,刚走出御帐没多久,就看见前头的身影很是熟悉,像是太?子。
耽搁了这?么久,太?子还停留在此处,走的又是这?样?慢,想?来是在等他。
这?时候自然不能装作没看见的。
四爷快走几步,撵上前头那人的身影。
太?子的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没什么血色,但?嘴角一直挂着笑,眼睛黑亮的吓人,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如果非要说的话,看着倒像是像是久病之人的回光返照。
太?子放慢脚步,二人并肩走在一起,身前身后伺候的人都离的很远。
二人说了好一会子的闲话,四爷听见太?子若无其事?的问道,“万岁爷看着如何?”
第183章
四爷面?不改色,即便背对?着御帐,也垂首拱手道,“汗阿玛自然龙精虎猛,非我等能及也”。
太子用手指虚点?他,笑而不语,见他不敢言语,确实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旁的事儿,“孤听说你带了位小格格过来,塞外的风这般硬,她能否受得住,孤瞧着,还是京城的风水养人”。
当下养孩子确实?是这个态度,恨不得将孩子养在温室里头,外头这些风雨点叶不沾身才好。
但太子真的真是这个意思吗,还是说在劝他离开这谭浑水?
四爷先恭敬应下,又?叹了口?气道,“孩子顽皮,非要跟着过来见识一番,倒是让二哥见笑了”。
太子摇摇头,有?些不赞同的道,“孩子嘛,还是活泼些才好”。
宫里规矩大,小小的孩子总是安静成一团,那才令人揪心。
许是想到了过去,一时之间二人没?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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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心中却感慨万千。
子女小的时候,父亲对?孩子的心确实?是纯粹又?真切的,不图旁的,这样孩子健康安乐就好。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子情中掺夹了旁的东西,终归是越行越远———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是儿子,但又?是旁人的父亲,怎可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儿子一辈子只能看见小小院落上的一方天空。
话已至此,剩下的就说不下去了,二人又?闲话几?句,不过都是儿女家常和养生之道,还未到帐篷的最外层,二人便分道扬镳,去了不同的方向。
四爷腰背挺直的骑在马上,如芒在背,直到如影随形的视线移开,他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御前的宫女太监应当是整个宫中规矩最大的地方,便是跪在刀尖上都不会呼痛的人,那他们到底看见何事,才会惊恐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万岁爷刚才在咳嗽,难不成?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心中却如一团火一般,烧得人片刻不得安稳。
那太子呢,他知不知道此事?
四爷摇摇头,塞外的初秋已有?些寒凉,这风儿吹得人遍体生凉。
他裹紧身上的披风。
这披风是宁宁惯常爱做的款式,拿素面?结实?的缎子做底,在脖颈处和腰腹处镶了些云狐皮保暖。
还记得当时宁宁给他围上这个披风的时候,开玩笑的说,“缎子加上皮草,标准的一级甲”。
他问她何谓一级甲,只见她笑着道,“能保护人的,自然是一级好的东西”。
四爷叫来苏培盛吩咐几?句,驱使骏马一路往热河行宫的方向赶去。
只是身后随行的队伍里头,一个面?容平常、任谁见了也记不住的人,悄无声息的转身去了别的方向。
这人叫李常,长得一副好模样,这个好并非是好看,而是低眉顺眼的的老实?模样,进了人群里仿佛一滴水融进了海里头,顷刻间就寻不到了。
此刻,他身上又?穿着太监的服饰,营帐内除了最中间的御帐不得靠近外,旁的人都给他身上披着的皮三分脸面?,是以?很快就摸到了侍卫处。
他左右看看,寻了个阴暗的角落呆着,人站在阴影里,脸更是明暗不清,待外头走过好几?波人后,他终于看见了自己?寻找的人。
也没?见他如何动?作,整个人便悄无声息的摸了过去,趁人在洗脸的时候,拿着帕子侍奉在那人的身旁。
隆科多洗完脸,手里就被塞进一个帕子,他惯常是被人伺候的人,当下便顺手接过,直到热帕子上脸,烫的他精神一震。
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这里皇亲国戚众多,又?在皇上跟前,便是那几?个得宠的小阿哥身边也只能带一两个太监侍奉,他作为一等侍卫可没?有?带下人的道理。
这么些日子过去,一切可都是他亲力亲为的。
唉,当真是苦也,让人尤其怀念当初身为副都统的日子。
隆科多把?帕子扔进水盆里,扬起下巴指挥身穿太监服的李常倒掉盆中的水,才坐到桌旁问道,“你主子是谁,为何到此处寻我?”
李常笑呵呵的将水盆放回原位,从怀中摸出一个腰牌一闪而过,“我家主子说许久未见舅老爷了,请您喝杯水酒”。
隆科多笑了,舅老爷这个称呼真是稀罕,他姐妹家的孩子就那么几?个,可没?有?哪一个有?资格来这处的。
哦,对?了,宫里死去的那个姐姐倒是有?个便宜儿子。
这位爷可不是个爱搭理人的性子。
他起身上了塌,“去回你家主子,我昨夜里巡夜太晚,受了风,今日下晌午得去热河那边抓两剂去风药来吃”。
这便是应下的意思了。
李常笑呵呵的点?头,替隆多科盖上被子,这才转身掩门离开,离去的路上,见着两拨巡逻的侍卫,还笑眯眯的打了招呼。
他在人群中本就不显眼,此刻笑着,更像是每个巷子里都会有?的那个邻居小哥。
巡逻的侍卫看了两眼,只觉得此人极为面?熟,像是刚见过似得,又?见他极为自然的打招呼,想来是认识自己?,或是认识身边的同僚。
李常一路顺利的摸出去,在最外围,有?人牵着马在等他,他骑上马,一路风驰电掣,直奔热河行宫而去。
暑热稍退,四爷就上了街。
热河地儿虽然不大,但因皇帝每年夏日都会来此地避暑,因此就有?一批商贩如同候鸟一般,随着节令做买卖。
春日里带上上好的羊毛、皮子等物进京城,再?从京城进着稀罕的东西,一路跟着皇帝仪仗回热河。
等入了秋,再?一路落在皇帝仪仗后半里处兜售物品,等前头停下来,他们也停下来,自发的组成一个小集市,许多侍卫、大人家的奴仆都会跑到这集市上买东西,等跟着进了京,又?能买上许多货物带回去。
热河城中许多货郎都是因此发的家,而且这一来一往半年的时光,便够全家一家的嚼用,还能在家享受半年的天伦之乐,岂不美?哉。
此刻,热河的集市上就分外热闹,有?卖本地山羊、羔羊肉的,卖皮子的,还有?从京城那边盛行的首饰、成衣的,甚至还有?卖花的。
那卖花的中年妇人满脸通红,应当是在草原上奔波了大半日才摘回来的好东西。
四爷盯着花看了好一会儿,看那花火红一般绚烂,此刻被太阳晒着也不蔫巴,顿时让他想到了任何时候都有?着一股劲儿在身上的宁宁,便叫人把?花全都买下来。
那妇人千恩万谢,知晓今日遇到了贵人,远远的对?着四爷这边磕头,还叫身边刚剃头的小儿子跟着一起磕头。
小全子叹了口?气,把?人撵回家,“甭磕了,回罢、回罢”。
若是天色晚了,这银子就不知能不能安全到家了。
众人跟在马后头走了小半集市,只觉口?中干涩,便在大街上随意寻了家看着干净的酒楼。
大抵是做掌柜的都十分有?眼色,见这样一行人进来,直接将小二挤到一旁,亲自领着去二楼雅座,片刻后,热河这边的特色杏仁豆腐、杏仁茶,还有?这个时候独有?的杏仁冰糕,全都摆在了桌上。
掌柜的笑呵呵的,“咱们这还有?羊肉莜面?、羊杂面?也是特色,贵人可要些?”
四爷没?说话,盯着茶楼外飘摇的旗看,上面?还写着一个‘药’字。
这酒楼旁边正是一家在热河经营多年的老字号医药铺,凡是来热河的人,就没?有?不知此地的。
一旁的苏培盛连忙连扯带拽的将掌柜的拉出去,他扔了个银锭子在掌柜的怀里,“甭那么多废话,把?这儿清淡的那些子菜色,一样来一份”。
在银子方面?掌柜的眼睛和手就是尺,随手抛出来的这枚银锭子便是买上一整个菜本子也是够的。他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声应下,“是是,小人这就去办,绝对?叫贵人用过一回就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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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爷什么样的龙肝凤脑没?吃过,岂是这小小酒楼能猜度的,苏培盛懒得跟他废话,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小全子,片刻后,二楼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有?淡淡的清风从窗外吹来。
一刻钟后,隆科多打马直奔药铺,随即提了几?包牛皮纸包着的药包出来,许是一路奔波有?些饥饿,他牵着马在街上扫视两眼,直奔茶楼而来。
茶楼的伙计弯腰牵马,再?一抬头的时候,刚才那五尺高的壮汉就不见了人影,伙计心中也不惧,那人肯定是有?事去了,要知道一匹这样的骏马可不少?值钱。
隆科多已经快步上了二楼,他气都没?喘匀先在桌上来回看了两眼,冲着楼下嚷道,“来一份羊杂汤,多放肚丝,少?放白菜,再?给爷上五个芝麻烧饼,对?了,再?要一罐子油泼辣子”。
掌柜自然无有?不应的,片刻功夫,就亲自端着一个木质托盘上了楼,只是还没?走到雅间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啧啧,这些贵人就是讲究。
不过,只要银子到位,打工人通常是没?有?二话的,他将托盘递给一旁的侍从,又?行了个礼才转身下楼。
小全子还未将托盘里的东西一一摆好,隆科多已经迫不及待的对?着碗口?喝了一大口?羊杂汤,许是觉得味道不过瘾,又?从旁边的辣椒罐子里头连舀了好几?勺放进汤里,直把?奶白色的汤变成红色才善罢甘休。
他一面?将烧饼撕成小块泡进汤里,一面?笑道,“实?在是对?不住,昨儿值的是后半夜,一觉睡到下晌午,没?来得及用午膳,四爷原谅则个”。
四爷扬起下巴,苏培盛就端了一盏杏仁茶给隆科多,“舅老爷莫急,喝杯杏仁茶,仔细伤着胃”。
隆科多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视线看到一旁刚买的花儿上头,刚才他来之前已经寻人打听过了,这便宜侄子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女眷,只带了个外甥孙女。
这花儿难不成是哄孩子的?
不对?,刚才进城的时候,好像看见了雍亲王府的一辆乌蓬青底的马车,周围随行的人都是太监,想来是随行的女眷才是。
啧啧,没?想到,这便宜侄子竟然也是个爱花怜草的性子。
这样一想,隆科多就更自在了,他咽下口?中烧饼,指着楼下有?个弹唱的父女俩,“四爷要不要发发善心,救救人家?”
四爷顺着他手指看去,楼下阴影处,有?个身穿素青色衣裳的女子在婉转歌唱,旁边的有?一老者,拉着手中的三弦。
看着是老父弱女,好一片惹人同情景象,但实?际上女子皮肤白皙,未有?劳作痕迹,衣饰虽然简单,但其上有?暗纹,可见衣料不菲,并非穷苦出身。
而且,这女子发间插着一朵白花,不是有?意装扮便是有?孝在身,若是有?意装扮,岂不是咒自个儿的父母亲人,若是有?孝在身,为何在此卖唱。
不过是博人一笑,骗骗有?钱人家的少?爷罢了。
四爷抿了抿唇,对?于今日的做法头一回产生了一丝质疑。
这样的人,当真值得与其牵扯上吗?
第184章
四爷心里头不高兴,面上便跟着沉下?来,只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今日是他主动将隆科多请来的。
他又抿了抿嘴角,勉强压下?心中嫌恶,对?着一旁伺候的苏培盛摆了摆手。
只见苏培盛立刻弓腰应下?,片刻后便出现在那对父女身前。
那青衫女子?停下?婉转的歌声,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便含羞带怯的抬头望向二楼雅间,低眉顺眼的跟在苏培盛身后往茶楼这边走来。
她走路时摇曳生姿,极具风情?,一阵风悄悄吹来,露出裙底下?的一双小脚。
隆科多眼都看直了,甚至连碗里的羊肉汤洒在手上都察觉不到烫。
又过了一会?儿,苏培盛返回楼上,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呈给?隆科多,“这位小娘子?已经安置好了,舅老爷随时去便是”。
隆科多愣了一下?,惊讶道,“给?我的?”
他有些不敢置信,这小娘子?不仅花容月貌,还?有一双三寸金莲,便是与扬州那边的瘦马相比也不遑多让。
四爷当真舍得?
苏培盛瞥了一眼,见四爷只喝茶不说话,便知主子?爷这是不耐烦与隆科多打交道,当下?陪笑道,“舅老爷这话说的,这地契都给?您了,还?能有假?”
隆科多看了朝楼下?看了两眼,见一辆马车朝着远处行驶,车帘被撩起?,露出一双含情?美目瞧向这边———正是那位美貌的小娘子?。
他面上先笑了三分,口中却是连连推辞道,“这如?何使得,太破费了”。
只是他一面说着,一面不舍的捏着地契,便显得这话实在没什么?可信度。
隆科多本就是个爱色之人,否则也不会?和李四儿搞在一处,但李四儿此人醋性颇大,但凡看见他跟侍女在一处说话,都得挠花他的脸。
若是旁的女子?隆科多也就丢开手不管了,好好叫那人领会?一下?承恩公的脾气,但是李四儿不同,这是他好不容易求来之人,又为她背上诸多骂名,付出太多,不知怎得,就不舍得她受委屈了。
不过热河这边天高皇帝远的,便是四儿有一百双眼睛也看不到此处来,若是能在这里金屋藏娇养个小的,岂不是美哉哉。
心中百转千回,隆科多终是将地契收进怀里,叹道,“还?得是自家人呐,旁人哪有咱们自己?人知心知肺”。
他正了正面色,大义?凛然道,“既然是一家人,四爷有什么?事儿自管吩咐便是,我这个当舅舅的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四爷摆摆手,他心中看不中隆科多的品格,本来想好的那些亲近话也不愿意往外头说了,只放下?茶盏淡淡道,“最近木兰围场的风有些紧,你得守好帐篷,别?叫邪风侵染圣上的身子?”。
隆科多面不改色,他一拍大腿,“正是这个理呢,我这两日被风吹的都头痛难忍,圣上万金之躯可不能受了风”。
他又道,“四爷放心,职责所在,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二人说完这些,再没有旁的话,一时间只能听见屋子?里吸溜汤面的声音。
四爷用完茶就起?身离开,只剩下?隆科多坐在原位,他摸着怀里的东西,竟发起?呆来。
最近的天,看来是真的要变了。
不过,他本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不然也不会?敢抢岳父的小妾,再说了,富贵险中求,副都统的位置他丢了好几年,说不定能趁此机会?,直上青云。
隆科多又高兴起?来,他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对?着地契遗憾的叹了口气,打马直奔回木兰围场。
四爷一口气策马骑到行宫外头,坐下?骏马累得直喘气,但他仍觉得那口浊气在胸肺之间难以吐出。
他将马鞭扔到身后?侍从的怀里,打算带甯楚格出门换换心情?。
甯楚格在行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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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上午,还?碰到了以前在行宫里曾经伺候过额娘的人,赏了个荷包下?去。
她正无聊着,就听阿玛说带她出去玩,当即回屋换了身骑装出来,还?把?弓箭也背在身上,“听说皇玛法以前曾在一日□□中一千多只猎物,我也要像皇玛法那般”。
四爷含笑看着甯楚格,只觉得自家的孩子?哪哪都好。
瞧这神气的样子?,便是将这原上的所有猎物都给?她,也是应当的。
不过,草原虽然丰茂,但长期生活在此地的动物也比旁处的机敏许多,圣上之所以能收货颇丰,全因着下?头的人一直养着猎物,等到围猎当日,一气儿将笼子?的畜牲给?放出来,否则光是寻找猎物都得花上大半日。
孩子?有朝气是好事,他不愿意打消甯楚格的积极性,只悄悄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行宫里负责养猎物的太监就带着几笼子?东西出了门。
这边,父女俩带着二三十侍卫一路奔驰,那头,雍亲王府送东西的骡车终于晃悠晃悠的到了行宫门口。
那辆乌蓬马车在里头毫不起?眼。
乌雅氏只觉得全身骨头缝都是酸的,身上的衣裳也皱了吧唧的,她没空、也没心思扯平。
她脚步走得很快,满脸的疲惫中还?带着些许的气急败坏,真是气煞人也,竟然每一晚在驿站里都碰不到王爷。
头几个驿站的人说雍亲王还?没到,后?头的驿站却说雍亲王早走了,到最后?那个驿站,里头的人还?笑话她,雍亲王这种天潢贵胄哪用住驿站,人家都是住行宫的。
乌雅格格越走越快,身边的翠喜几乎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格格,慢点、慢点”,翠喜背着行囊在后?头撵着,“咱们还?不知道住哪儿呢”。
骡车都是停在角门处,左右都是围墙,看不到院子?也看不到景儿,只有一块打京城来的人忙忙碌碌的往下?卸行礼。
乌雅格格拍了拍脑门,真是气昏了头,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直接往里头钻,怕是天黑也找不着地儿。
唉,她叹了一口气,刚出发的时候有多么?希翼,此刻就多么?难受,她本以为这回随行定能与未来的皇上这般那般,结果一路走来,新衣裳毁了不说,人却一面也没见着。
真是倒霉。
乌雅格格捶着酸痛的腰,主要是她上辈子?没进过宫,哪里知道这些贵人们压根不住驿站,只住沿途的行宫呐。
不能再这般冲动了,她缓了好几口气,站在角门边上,等着翠喜去问人。
管事面上笑呵呵的,心里也犯了难,这位是福晋送过来的,但这边行宫里头压根不知道这位。
再说了,皇阿哥们都住在此处,谁会?特意给?一个小小的格格安排住处呢,还?不是看主子?爷的态度。
那,是送到主子?爷那边,还?是送到二格格院子?里头?
这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呐。
算球,叫苏大公公为难去吧。
管事随手指了个小太监,吩咐他把?人送到苏公公那头去。
这小太监点头哈腰的应了,心中却不停暗骂,好事轮不到他,得罪人的差事他倒是一样也没少过。
心中有气,更怕被苏培盛逮个正着,这小太监把?人送到四爷院门口一搁,便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跑,连翠喜掏出的荷包都没要。
乌雅格格与翠喜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小太监为何一副兔子?被狗撵的模样。
算了,不要赏赐正好,她还?省了。
她扶了扶头上的钗环,叫翠喜上前叫门。
里头的人听见有人敲门,还?以为是主子?爷带着小主子?回来了,忙不迭的开了门,却见到一个面生的宫女。
不对?啊,主子?爷身边都是太监侍奉,他也没在小主子?身边见过这个宫女呐。
翠喜笑盈盈的,将刚才没给?出去的那个荷包塞进守门小太监的手里,“我们格格来了,还?请这位哥哥行个方便”。
什么?格格?
小太监顺着翠喜的目光看去,见到了一位主子?扮装的人物,他眯着眼细瞧。
这位乌雅格格怎么?来了?
莫不是福晋送来的?
真不是他妄自揣测,实在是府里其他人没这个本事。
皇天老爷啊,他今日怎么?这么?倒霉,没跟着主子?爷一块出去跑马打猎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处看见了本不该看见的人。
他把?荷包塞回去,这烫手的银子?他可不敢要,心中则是飞快的思量该如?何处置,府里来的人不开门是不行的,但是主子?爷没发话,谁敢叫她住这院子?里。
他把?门开了一半,转身去寻全公公,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全公公能量大,后?台硬,应该撑得住。
小全子?也没敢应这茬,去寻了全贵,全贵更不敢应下?,去寻了李怀仁的徒弟李成,李成说自己?眼神不好不认人,转头又去寻了小全子?。
等众人你推我我推你,推嚷了好一会?儿功夫,就听守门的小太监来报,说是乌雅格格已经自己?寻了个屋子?住下?了。
这·······
众人目瞪口呆,全都一溜烟跑去看热闹,只见这位乌雅格格挑挑拣拣,没敢选四爷的屋子?,在二格格的房门口被人拦住了,自然也没选。
她兜兜转转寻寻觅觅,最后?选了一个里头有一瓶花作为装饰的屋子?。
说来也巧,这花正是主子?爷下?午刚在街上买的,因没修剪装饰好,还?没来得及放进主子?爷的屋子?里,暂时存放在那处的。
啧啧,这位乌雅格格,当真是有眼光呐。
乌雅格格确实很喜欢这间屋子?,离王爷的屋子?近不说,还?有这么?绚烂的一瓶花,不用说,这肯定是下?头的人给?她准备的,否则,放花干什么??
王爷还?会?喜欢这种娘们兮兮的东西不成?
她坐在那里静静地欣赏了一会?花儿,突然,她有个大胆的猜想。
难不成,这花是四爷特意为她准备的?
第185章
乌雅格格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首先,这?儿?的女眷只有她一人,花儿自然只能与她相配。
再者,她头一回见四爷穿的衣裳就是这样郁金群的颜色,配上同样?颜色的花,颇有些有回忆往昔之意。
最后,这?花儿?名叫萱草,又叫宜男草,相传女子佩戴萱草便可生下男孩,寓意得男、多子。
二格格一个小丫头片子,屋内自?然不能放这?样?的花草,置于四爷,就更不可能了。
不知不觉,乌雅格格的脸就红了。
说起来表哥对她还算不错,当年她年幼不知事,那般口出无状,表哥都能饶她性命,可见表哥心里还是有她的。
只不过往日在府里的时候,表哥被?那个妖艳至极、矫揉做作的女子给?勾住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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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一到这?地儿?,没有旁人,他便立刻想着她了。
一想到这?里,乌雅格格坐不住了,她急急起身去翻找行李,口中则是喊道,“翠喜,翠喜”。
那些收拾东西什么的小事就先别忙活了,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是眼下最最要紧的事儿?。
主仆二人忙的脚不沾地,净面梳妆、发饰衣裳,还有铺好的床。
翠喜还一路询问到膳房处,使了银子要了上好的一桌席面,还特?意买了一壶尹逊川烧锅酒坊上贡的佳酿。
听说府里头有人就是喜欢与四爷对饮,借酒邀宠,既然别人行,她们格格自?然也是可以?的。
乌雅格格拿帕子挡住满面羞红,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天?色渐晚,甯楚格已经收获颇丰,她不让侍卫们帮她拿着,只学着传统做法将那些猎物全都绑在马背上。
随风跑起来的时候,小小的人影简直要被?猎物给?挡住了。
四爷看着自?家闺女,也觉得手痒,抽出弓箭对准了不远处一只灵敏的鹿。
风中,一支箭矢直奔鹿的眼睛而去,鹿甚至来不及发出嘶嘶哀鸣声就已经倒在地上。
甯楚格驱马凑近一看,只见那鹿被?箭矢穿脑而过,不禁暗暗乍舌,因为她虽身怀巨力,她的猎物大多是穿身而过,相比之下准头还是差了些,像眼睛这?样?只有一点点大的地方,她不是很有自?信。
“阿玛,你好厉害!”甯楚格发自?肺腑的赞道。
四爷不禁挑眉,自?家闺女这?是把他当成弘昼在夸呢,这?语气?和当初赞美?弘昼吃完一碗蛋羹时一模一样?。
他想着嘴角就露出笑来,因着宁宁直白的性子,孩子们也养成了这?般直接赞扬的习惯。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四爷双腿微夹马腹,驱马凑近甯楚格,将多年前他的阿玛传授给?他的法子传授给?自?己的女儿?,“眼中只盯着一个点,但眼角要能瞥见你的箭和你的弓,想着这?支箭射出去后会经过的地方”。
他举起弓箭做了一个示范,“这?支箭射出去不是为了猎物,而是为了验证你刚才想到的路径”。
箭矢嗖的一声射向半空中,只见一支鸟儿?扑腾着翅膀,身上插着箭矢坠落在不远处。
侍卫策马过去,又是穿脑而过。
甯楚格面上满是疑惑,她很难理解阿玛所说的,什么叫看到就能打到。
四爷驱马靠近闺女,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们二格格已经很厉害了,况且离木兰秋狝还有好些天?呢,别急”。
甯楚格点点头,额娘说过,人就是在不断地学习新东西的过程中,若是停下接触新的事物,头脑就会衰老,就不愿意再学习新的东西了。
她觉得额娘说的很对,古人都说老古板、老固执,不就是人老了之后只愿意坚持老一套的那些嘛。
她可不能这?般,甯楚格一面在心中默念阿玛教?的技巧,一面举起弓箭。
咻咻咻声不绝于耳,父女二人满载而归。
晚膳自?然就是这?些猎物了。
鹿肉切片炙烤,兔子就来个烤全兔,从天?上射下来的飞鸟,就隔水炖个清汤,正好润燥。
剩下的全都分给?今日一块去的侍卫们,他们也不用讲究太多,直接围成团,升起篝火,抹上调料,再配上一箩筐的烧饼和羊汤,就是极为丰盛的一餐。
不过,主子们自?然是讲究的,总不能带着一身的马燥味用膳,是以?院子里早就备好了热水。
热水洗去了尘灰,也洗去了一天?的疲累,苏培盛一面在心中骂那群小兔崽子,一面瞧着主子爷的面色,觉得此刻的时机还算不错,才开?了口,“主子爷,府里头来人了”。
四爷微微睁开?眼,他在热河这?边,福晋那里肯定会往这?边寄家书,前院也有书信、物品往来,还有庄子上等等,有人来算不上奇怪。
苏培盛将干净的衣物放在浴桶旁边,他低头不敢看主子爷的脸色,“除了书信,还有乌雅格格,也随着一块来了,就住在您书房旁边的屋子里头”。
四爷眉心微皱,这?个时候还有人过来添乱。
他从浴桶中起身,张开?双手任由旁边两个小太监拿着大块的细棉布替他擦身子,口中则是吩咐道,“看好她,别叫人出来乱晃悠”。
到底是娘娘的母家,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此刻将人送回去,难免伤了娘娘的脸面。
全当猫儿?狗儿?的,圈个窝叫人待在里头罢了。
四爷定下基调,苏培盛自?然明白该如何处置,他正待弓腰退下,却听见外头传来喧闹声。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苏培盛悄悄抬眼一看,果?然从主子爷看出了不豫之色,他动作又快了三分,恨不得立刻将外头人的嘴给?堵上。
翠喜还在跟守着门的太监商量着,“这?位大哥,我们格格那里已经备好了酒菜,麻烦您通传一声,我们格格绝对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门口的太监其实是有些犹豫的,虽说他知晓主子爷看重耿主子,但是男人嘛,不都那回事,这?儿?又没有旁的女子,有人在一旁陪着解闷总比孤枕寒衾来得快活。
况且,这?不是还有旁的好处嘛?
他正虚虚挡着,就被?人从身后拍了一巴掌,正想骂人,回头却看见了苏大公公,在旁人面前挺直的腰板立刻就弯了下去,“有什么吩咐苏公公只管开?头便是,小的皮结实没什么,就怕您的手疼”。
苏培盛翻了小太监一眼,没有眼色的东西,嘴甜也没用,他客气?的将翠喜推攘的远远的,“好丫头,你跟你们主子一路上也累了,就别在这?站着了,快回罢”。
他一面说着,一面叫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太监过来,“这?儿?你们人生地不熟的,格格若是有什么吩咐,叫他们二人去便是,千万别跟他们客气?”。
翠喜哪里愿意,都是内务府出来的,苏公公的意思她一听就明白了,这?哪是帮她们的,明明就是两条看门狗。
只是还没等她说些什么,就被?那两个壮实的太监给?拖走了,其中还有一个太监从腰间扯出一条汗巾塞进了翠喜嘴里。
那太监还不忘笑着奉承,“苏公公您就放心罢,小的一定伺候好主子,绝不会劳动主子的腿儿?”。
苏培盛满意的点点头,这?位乌雅格格有着一个好姓氏,虽然总爱折腾,但是只要主子爷觉着情分还在,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不能用太过分的法子。
他叹息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屋子,只盼着这?位乌雅格格经过这?回能够老实一些,别把亲戚情分给?折腾没了,毕竟,那才是她下半辈子的保障。
乌雅格格哪知苏培盛的用心良苦,她远远的便看见翠喜被?人挟持而来,忙上前迎了几?步,见她嘴里还塞着个不清不楚的东西,一左一右两个太监被?她用眼神狠狠地剜了好几?眼。
她一把拽下那个脏兮兮的东西,柳眉倒竖,张口就要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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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喜只来得及干呕两声,还没吐完,忙抬头对着乌雅氏轻轻摇头。
这?些都是伺候四爷的太监,得罪不起。
乌雅氏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将心中的这?股子邪火给?压下来,她一把推开?这?个两个腌臜的太监,亲手扶着翠喜进了屋。
翠喜挣扎着躲开?,“格格,您身上穿的是新衣裳,可千万别被?弄脏了”。
即便没有弄脏,扶着她,肯定也会被?弄皱的,到时候见着主子爷就不美?了。
乌雅氏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想着这?个”。
翠喜到底还是被?扶着进了屋,被?安置在凳子上坐着,手里还被?塞了盏温茶。
“说吧,是不是前头那些人又给?咱们脸色瞧了?”乌雅氏坐在一旁,气?呼呼的说道。
前头那些人看人下菜碟都是常事,瞧这?样?子,指定又是给?翠喜脸色看了。
翠喜还没喘匀气?,又伸手给?乌雅氏倒茶,省得主子一个劲的生气?,气?坏了身子,“奴婢还没见着王爷,就被?苏公公给?赶出来了”。
乌雅氏将还温热的茶水一口气?饮尽,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
这?些狗奴才,他们哪里知道表哥对她的心意。
说来说去还是怪她自?己之前说错话,导致她自?进府开?始就没得过宠。
哼,她一定要跟表哥好好说道说道,叫表哥把这?些不长眼的奴才全都撵出去。
她想着就站起身,打开?房门,恨不得立刻就跟四爷告状,却被?两座肉山堵在了门口。
为首的那个还算客气?,笑呵呵的道,“乌雅格格,您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奴才二人便是,至于外头,就不劳您贵脚踏贱地了”。
乌雅格格嗤笑一声,连词儿?都用错,还要意思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
她扬起下巴,斜睨二人,“滚开?,我要见王爷”。
两个太监异常铁面无私,乌雅氏无论是训斥还是恐吓均未能得偿所愿,只能气?呼呼的回转。
翠喜终于缓过来劲儿?,上前扶住乌雅氏,担忧的问道,“主子爷是不是生气?了?”
否则,为何会突然将她们主仆二人禁足。
翠喜还有更深一些的担忧,若是她们俩一直待在屋子里出不去,是不是就会像当年的宋格格一样?,再也无法现于人前。
乌雅氏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表哥为何会生我的气??”
她刚来,又未曾做错事,退一万步说,表哥即便生气?,也与她无关,定是外头那些琐事缠得人不能分神。
想来也是,表哥可是以?后要做皇帝的人,外头的事情令人烦扰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没事儿?”,乌雅氏安慰自?己的贴身宫女,“去,把窗户打开?”。
她自?己则是从梳妆台那里拿了一把梳子,静静地坐在窗边。
小轩窗,正梳妆。
她要给?表哥一个机会,让他主动发现她的美?,从而了解她的善解人意,再被?她打动,共谱一首凤求凰。
乌雅氏一切都准备妥当,外头的天?色也逐渐暗下来,月色和珠光混合照在她的脸上,显得蜜桃似的脸上莹润一片。
果?然,四爷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放慢了脚步。
第186章
乌雅氏心口狂跳,面上也露出三分喜意。
果然,那些小贱蹄子的法子就是好用。
如此说来,上辈子也是怪她自持福晋的身份,不屑于用小妾的那些?手段,早知道这么有效用,应当更早的对表哥用才是。
毕竟这辈子的她若是得宠,就?是未来的皇妃娘娘,若是肚皮再争气些?,未来的承恩公落在乌雅府的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乌雅氏手持檀木桃花梳慢慢的梳着鬓角的碎发,又将左脸悄悄的转向窗外,这个角度的她?更好看?些?。
院子里一行人的脚步随着四爷的动作放得?更慢,身前提灯的小太监偷偷的瞥了一眼窗边的人。
怪不得?主子爷看?的移不开眼,白日里也没觉得?这位乌雅格格这么好看?呐。
院子里的一行人完全停下来,只见四爷又盯着那窗户大开的屋子看?了好几眼,扔下一句话,“叫人给乌雅氏挪个屋子”。
“对了,花留下”。
说完他抬脚便走,前头提灯的小太监压根没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又赶紧闭上,急急追了几步,才将光亮照在主子爷脚下的那片青石砖地上。
苏培盛哎了一声?应下,说实话,刚才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主子爷当真看?中了乌雅格格,心中百转千回,想着该如何?向她?解释撵人的事儿。
这下好了,嘿,根本用不着解释。
他挥挥手,叫自个儿的徒弟小全子亲自去办这件事,自己则是麻溜的前去撵主子爷了。
小全子遗憾的叹了口气,他也想跟着主子爷、小主子一起去见识一下炙鹿肉,这种壮精骨的好东西,哪怕捡一点主子剩下的残羹冷炙也是好的,说不定?太监吃了也有效用呢。
哪怕一丁点也是好的。
真倒霉。
他转回身,挥手叫门口那两个奉承的太监闪开,亲自进屋抱起了花瓶。
乌雅氏的喜意僵在脸上,不对啊,刚刚表哥明明都停下来了,怎么又走了,还叫人拿花是怎么回事?
这花可?不是旁的东西,这可?是表哥对她?的心意。
小全子心情正不好,他板着脸传完话,见乌雅格格跟她?的侍女都是满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更是不耐烦,连一丝笑都挤不出?来,“别怪咱家不给您脸面,这可?是主子爷亲自吩咐下来的”。
许是想起那年在花园里那个冷酷无情的眼神,乌雅无措的站起身,到底是心有不甘,她?讷讷的问了一句,“这花儿?”
小全子冷笑一声?,“乌雅格格,请罢,奴才还赶着去伺候主子爷跟小主子呢”。
有些?人怎么就?这么大的脸呢,这花就?是烂在泥里,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肖想的东西。
小全子心里挂念着鹿肉,携着花儿转身便走了。
身后?,脸色苍白的翠喜扶住摇摇欲坠的乌雅氏,她?不仅害怕,还特别心疼格格。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