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言椿点了点头,“不过我有个疑问,我尚未发言于任何公共场合,抑或是在报上发表文章,若只因为母亲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便邀请我又不合情理。”
苏舷大阔步引她自座上坐下后,道:“曦彤是我的朋友,她将饭局上您对女性的论述之事言于我,我啊是深感惊奇,这蛮夷之地上有如此之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言椿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子砯亦不觉尴尬,他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杯子,斟满了茶水,递予言煦姁。又随手拿起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口,欢快朗诵道:“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高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
“春盘呢?”旁边一女人见状噗嗤笑着打趣。
“春盘在我心中,心在我胸膛里!”苏子砯向后躺倒在摇椅上。
言煦姁打量着他,只觉其倒是有趣得很,一个为女性思索的,百分百赞同她言论的男人,名言佳句又可信口拈来,如此风趣幽默,模样生得还俊朗非凡......
思即此,言煦姁竟有片刻的脸红,她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今日欢迎言煦姁小姐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煦姁乎春,愿其为我们带来和煦的阳光,让咱们社团永远沐浴在春天!”苏舷是在向社员们正式介绍她了,她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朝众人鞠了鞠躬。
“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言煦姁被女性同胞们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