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粉 完(2 / 2)

强制小可怜 池豖 33028 字 1个月前

男人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动,望着他这边的目光平静如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水瘪了瘪嘴,一看就是个骗钱的,他都这样了,连点反应都没有,还以为有多大能力,真没意思。

正准备离开这个地方,鼻翼一动,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瞬间勾起了他进食的欲望。

是男人身上传来的阳气,同以往的不一样,这味道十分浓郁醇厚。

阿水是饿死的,自然对美味的东西抵抗不了,这么纯正的阳气,吃一顿够他几个月饱腹,他在男人身边急急地绕了两圈,只觉得那味道愈发好闻,心里盘算着夜晚趁他睡着了就偷偷吃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他晃着腿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托着腮想得有些忘我,猝不及防对上双漆黑的眼睛好似一潭深水,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阿水猛地哆嗦了一下,吓得瞪圆了眼睛,他白着脸逃似地窜到一边,才发现老村长在后面被人扶着晃悠悠走了过来,男人噙着笑意礼貌问好。

原来不是在看他啊。

阿水缓缓呼出一口气,心有余悸,他重新飘回男人身边,仔细端详了几番,也没瞧出什么异样,还以为男人可以看到他呢。

老村长带着晏璟去了住所,阿水见状,悄悄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晏璟刚到住所休息片刻,老村长就让人送了晚膳来,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说是村里招待人的习俗,让他不嫌弃就多尝尝。

阿水沉默了几秒,幽幽地望着老村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这都多少年了,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习俗。

晏璟拾起筷子,象征性尝了几口,淡淡道,“有什么问题直说。”

老村长坐在晏璟对面,显得有几分拘谨,道,“您也知道这小鬼弄的村里民不聊生,之前我们也请了几个高人,但都是些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

晏璟目光平静,不疾不徐啜了一口茶水,“您这话是何意?”

气氛一度焦灼起来,阿水在一旁看着热闹。

老村长听后连忙摆摆手,赔笑道,“也不是说您是江湖骗子,只是这个小鬼可会折磨人了,要是再不收走,村民们连个安生日子都过不了,您放心,只要能收了这小鬼,必有重谢。”

晏璟笑了笑,“放心吧。”

老村长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背后一凉,刺骨的寒意渗进身体,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头上不知不觉冒出了点冷汗,“您有没有觉得这屋子里有点冷。”

阿水憋了好大一口气,脸都气红了,鼓着腮帮子,不断往老村长的耳畔吹着阴风。

冷就对了,他寻思自己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这老东西这么想收他,他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呢。

他气得牙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璟弯了弯唇角,垂眸遮盖住眼底浮起的淡淡笑意,声音沙哑道,“也许是夜晚天凉。”

老村长了然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发怵,拄着拐杖慢慢起身,与晏璟打了声招呼,让他好好休息,明天再说捉鬼的事,就匆忙离去。

阿水见他跑了,还是咽不下那口气,骂骂咧咧追了出去,跟了他一路,不停地捉弄他,把老村长吓得不轻,跑回家躲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时,月上枝梢。

阿水掰着手指头数着时辰,算算也到歇息的时候,想着白天那浓郁扑鼻的清香,就馋得厉害,做人难,做鬼更难,死了还要为吃的奔波。

今晚一定要好好吃一顿才行。

他迫不及待地飘回去,刚到院子就被屋子里哗啦啦的水声吸引了过去。

阿水眨了眨眼,有些不满。

这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嘛,他还要吃饭呢。

他耐不住性子,穿过砖墙,想看看男人在做什么。

屋子里雾气缭绕,晏璟解下衣袍,露出里面精壮劲瘦的身躯,长腿一跨,将身子埋入浴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水躲在暗处打量了好一会儿,发现男人靠在浴桶上,半阖眼眸,似是睡着了。

他飘起来,坐在木桌上晃着腿,仔细瞧着男人的脸,忍不住惊叹咂舌。

这个男人真好看,他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眉眼精致深邃,面容俊逸出尘,漂亮的不似个凡人,而且身上的味道他也很喜欢。

视线顺着往下,阿水不禁瞪大了眼睛,差点都没坐稳。

他那物件怎么如此之大,这还是人吗。

阿水静默了一会,看了眼自己的,神情颇为复杂。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跳下桌,趴在浴桶旁,脑袋凑近往里面看,浴桶里的热水氤氲着雾气,让他有些看不清,再定睛一看,蛰伏在双腿里的巨物居然微微昂起了,带着狰狞的青筋一起在跳动。

阿水吓得连忙抬头,男人依旧垂眸阖息,没什么动静。

他唏嘘了一声,满脸通红,用手挡住眼睛,飞速飘了出去,还是在卧房等着他吧。

在他走后,晏璟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水抱着被子,巴巴地望着门口,静等目标到来。

一开始他还在默默等着,可他连打了几个哈欠也没见一个人影,刚想要出去看看,男人就推门进来,带着一股清冽诱人的香味,很快在整个卧房弥漫开来。

阿水鼻翼翕动,情不自禁沿着那缕味道飘过去黏在男人身边。

太香了。

越靠近男人,那股味道就愈发浓烈,直勾勾往鼻子里钻。

他舔了舔唇,蹲在床榻前,拼命吹了好几下桌上助眠的安神香,盼着他早点睡觉。

男人的目光淡淡掠过床榻,慢慢走近,似是要上床睡觉的样子。

这下总要睡觉了吧,阿水美滋滋地想,下一秒,他就眼睁睁看着男人拿起床边上的经书仔细看起来。

阿水沉默,他探着脑袋想看看男人在看些什么。

很快,他又悻悻收回脑袋,他不识字。

又在床上趴着等了好一会,男人依旧垂眸看着手里的经书,一点想要睡觉的迹象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攥着被子的手越来越紧,诱人的清香不断撩拨心弦,肚子也在不停抗议。

阿水不想再等男人睡着了,他现在就要吃。

说干就干,他飘起来搂住男人的脖子,稳稳当当挂在他身后,偏着头凑近他的脖颈,闭着眼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几乎是瞬间,阿水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涌遍身体的每一块地方,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宛若飘到了云端般,饥饿感一下子被填满,脑海里只剩下进食的欲望。

他紧紧趴在男人身上,小半张脸埋在脖颈间蹭了又蹭,过于美妙的饱腹感让他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双颊更是泛着薄红。

没过多久,阿水就心满意足松开手,头重脚轻倒在床上,舒服得半眯着眼,用小手捂着鼓鼓的肚皮,晕乎乎地想着。

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阳气这么好吃,这下几个月都不用为肚子烦恼了。

他起身,晃晃悠悠准备飘走,刚想要回到自己的坟堆里好好睡一觉,手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掌一把扯回去。

与此同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

“吃饱了就想跑啊。”

阿水还有些迷糊,下意识扭头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坐在床边,笑着看着他。

阿水傻愣愣地睁着圆润的杏眼与男人含着笑意的黑眸对视着,确定了男人是在和他说话,目光也是落在他身上,他面色大骇,原本迷糊的脑袋清醒不少。

这男人能看到他,还能触碰到他。

他想都没想,用力挣开抓着他的那只手,撒开腿就往外飘,却不想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拦住了去路,又惊恐地发现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慢慢飘到男人身边,根本无法动弹。

阿水望着男人,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早就听村里人说过,真正有能力的天师能把小鬼捏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且还能让小鬼显形,方便好好折磨。

阿水越想越胆战心惊,咽了咽口水,苦苦哀求,“我不是故意吸你阳气的,你不要收我。”

“而且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想逗逗他们,从来不害人的,我是好鬼。”

“你要相信我……”

见男人不说话,阿水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差没给他跪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璟默不作声,舌尖轻轻地抵住后槽牙,抓住小鬼的手,逗猫似的一下下捏住他指腹的软肉轻轻摩挲着。

阿水怕死了,咬紧下唇不敢作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希望男人能大发慈悲放过他。

晏璟松开手,好整以暇地望着泪流满面的小鬼,哼笑道,“胆子这么小。”

阿水怯怯地点点头。

男人又道,“想让我放过你吗?”

阿水闻言,见事情有转机了,亮着眼睛,“只要你不收我,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

屋子里安静下来,晏璟没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一旁的桌子。

阿水还是不死心,道,“我同你保证,我说话决不食言的。”

听他这么说,晏璟站起身,笑眯眯道,“既然如此,把衣服脱了,让我上一次,我就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话,脸色煞白的不像话,这个天师长的这般好看,怎么还有龙阳之好,可他不是啊。

刚想要说话,男人一把将他抱起,扔到床上,不紧不慢解开了亵衣。

见他将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除去,露出硕大的阴茎,阿水软着腿往后退。

“你…你去找别人,我是个鬼,做不了这个的。”

晏璟抓住裸露的脚腕向前拉,覆上去严丝合缝将他禁锢在身下,不给丝毫能逃脱的机会。

“你不是想要精气吗,男子的元阳是大补,让你吃个够,你不满意吗。”

阿水使劲挣动,牙关都在打战,“不要了不要了,我吃饱了,我…我给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他抖着身体想要推开男人起伏的肩头,却被男人一手举在头顶,低头重重吻上那张唇。

“可是我没吃饱啊。”一声叹息犹如细丝传进阿水的脑子里。

紧闭的牙关被轻而易举撬开,粗粝的舌头闯了进来,强行卷住他的软舌勾缠含吮,拨刮着晶莹的津液,直到被吻的窒息,只剩下舌根隐隐发麻,男人才稍稍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水半张着嘴不断喘息,细细的银丝在两人唇瓣上暧昧牵连,他偏着头躲避,却被男人按住脑袋舔去唇角的津液。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去,阿水呜咽着,手脚被压制住,仍要蜷起身体挣扎。

晏璟舔掉他眼角滚落的泪水,语气里都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你看它都被你哭硬了。”

阿水的手被拉向下面,猝不及防摸到了青筋跳动的粗大性器,他想要抽回手,却被紧紧握住,强硬撸动着挺立的肉根,热烫的鼻息尽数喷洒在脖颈上,晏璟叼起他细嫩的皮肉不断轻咬,最后落在早已挺立的乳肉上,抵住肉粒拨弄含吮,一只手沿着后腰绵至股沟浅浅地戳进一根手指,指尖连插几十下,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穴孔顿时湿润起来,流出黏腻的浊液沾在手指上。

“出水了小鬼。”晏璟将手指抽出,把那些粘液尽数抹在他的胸口上。

阿水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没缓一会,男人就把他拉了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湿漉漉的穴口正好对准了粗大滚烫的巨物。

“这就让你吃你爱吃的。”

话音刚落,晏璟就挺身插了进去,用手将他的屁股悬空托起,然后重重落下压向整根茎身,紧贴地一丝不露。

只是被两根手指扩张过的地方,阿水痛得面色发白,几乎要晕过去,无力地痉挛着,他抓住男人的肩膀,哭喊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要…好痛…呜呜你放过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甬道又热又湿,一进来就吸吮讨好地舔舐马眼,阿水被肏的眼神涣散,四肢无力的被贯穿在男人身上。

晏璟一下下吻着他,凶狠地挺动起来,次次都精准撞击着里面最敏感的软肉上,掐着他指痕累累的腰上下颠动,不停套弄着,极度的快感和痛感并存,阿水发出破碎的哀鸣,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紧紧裹住了粗大的肉根。

晏璟被夹得发出一声闷哼,双眼发红,粗暴地扼住他的脖子挺进最深处,疯狂捅干起来,阿水高潮还未停歇,崩溃大哭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痛…救命……”

男人的持久力极佳,依旧研磨撞击敏感点,使阿水多次高潮,到最后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不断喷射在阿水体内,小腹肉眼可见鼓胀起来。

“夹紧,流出来干死你。”

逃不开又挣不动,阿水失神地望着前方,浓稠的白精从磨至烂红的软肉连接处流出,前端溢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呜…尿了…呜呜……”

肚子一次又一次被填满男人的精水,到后面什么都射不出来,男人仍不停地耸动,阿水被肏的软了身,慢慢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水惊恐的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木偶里,四肢僵硬,只有脑袋可以动。

外面时不时传来男人与老村长交谈的声音。

他丧着脸,怎么做鬼也要被欺负啊,折磨他一晚上还不够,现在怕不是要当着村民的面让自己魂飞魄散,果然说放过他是假的。

阿水不想死,他在床上使出浑身力气,试图活动人偶僵硬的四肢。

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真的让他找到了窍门,开始笨拙地挪动身躯慢慢往床榻边缘移动,没想到一个重心不稳,摔在地上,屁股先着地,牵扯着内里的细密疼痛,小鬼龇牙咧嘴捂着屁股,欲哭无泪。

他控制着木偶晃悠悠往屋门口跑去。

院子里正在与晏璟聊着捉鬼一事的老村长,目瞪口呆地望着一只木偶撒开腿在院里狂奔。

老村长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指着木偶手抖得厉害,“那……那里怎么有一只会动的木偶!”

晏璟眉心一跳,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

撒腿狂奔的阿水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跑得更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璟勾起唇角,不疾不徐走到木偶旁边,将他捡起来握在手心里。

阿水一动不动闭着眼装死。

晏璟笑意更深了,随便说了几句打发走老村长,带着瑟瑟发抖的小鬼回了屋子。

坐在桌子上的阿水耷拉着头。

“你说过你要放过我的……”

晏璟神色不明,修长的指尖戳了戳木偶的小肚子,惹得小鬼不断往后缩。

“是啊,但是我后悔了,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阿水哑口无言,呆呆望着男人。

他知道,永远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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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建筑四面环海,海浪扑打岸边,海水的咸味伴随海风迎面而来。

副官穿着黑色制服,胸口佩戴着高级联邦议员的组织徽章,站在巨大的办公桌前,面色凝重。

克诺斯德坐在办公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监控仪里那道畏畏缩缩的身影上。

灰土泥垢的长发乱糟糟铺在脸前,身上穿着破烂的外套,已经洗得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不合身的牛仔裤穿在身上,露出大半截小腿,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宽大的麻袋,在装饰华丽的卧房中搜寻价值不菲的宝石。

是一只从贫民窟跑出来偷东西的老鼠。

副官右手搭肩,微微屈腰,停顿片刻才缓缓开口。

“最近在您归属下的一栋别墅内,发现大量的宝石被盗窃,其中也包括您母亲的首饰,我们已经派士兵严格把守各个进出的地方,但是那个该死的小偷太过于狡猾,好几次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翻墙逃走。”

“我记得那栋别墅的围墙是由钢铁筑构而成,周遭布满了电流网,一个小偷能从上面逃走,那你们这些士兵还有什么用处,倒不如让这小偷守护这儿。”克诺斯德的视线还在监控仪上,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长官,您要相信我们,这个小偷身手不凡,几次派来盗窃的都是同一个人,我怀疑是贫民区那些贱民们有什么阴谋……”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一股凶沉的、极为骇人的信息素压得浑身僵硬定在原地,浑身肌肉紧绷起来,属于Alpha的防御型信息素怎么也释放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诺斯德冷蔑的灰眸深深瞥了他一眼:“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要的是结果并不是解释。”

强大S级Alpha的信息素压制下,副官满头冷汗,咽了一口唾沫:“是,长官。”

“我会立即派人前往贫民窟,将这个小偷抓回由您处置。”

“不用。”克诺斯德优雅站起身。

他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军装,修长的腿包裹在军装裤之下,头发和瞳色都是罕见的灰色。

克诺斯德缓缓走到低着头的副官面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亲自去抓,倒是要看看这只老鼠有多大本事能从你们手中逃走,去准备准备吧。”

“是。”

贫民窟最深处的一间平房,房子是由砖瓦沏成,铁皮的屋顶一片破烂,墙上的裂缝用的是报纸糊上,屋内中央悬挂着一个老式灯泡就是全部光源。

莫亚小心翼翼将珍贵的珠宝和价值不菲的名画从麻袋里拿出放在桌子上。

这几件宝物是从那栋别墅的卧室里偷出来的,应该比之前外面偷的值钱,等明天到当铺将这些卖掉,他和妹妹就不用饿肚子了,想到这里,莫亚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回来啦!”用板子隔挡的角落,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了出来。

莫亚走过去将妹妹抱了起来,坐在后面的床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莫莉丝,哥哥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

小孩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邀功的自豪:“很乖啦,没有出去,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等你回来!”

莫亚忍不住又揉了她脑袋两下,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联邦政府成立以来,阶级的差距越来越大,贵族和贫民的划分也逐渐鲜明,贫民只能成为贵族的奴隶使难民们集体不满,几年前的大型平民暴乱,联邦军团为了镇压难民,直接用无人机轰炸,伤亡无数。

莫亚带着妹妹躲在一处废墟地窖中,他紧紧捂住妹妹的眼睛,看着父母炸死在自己眼前,之后带着莫莉娅躲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城,每天饿着肚子靠别人施舍的面包,等到战争宣告结束才重新见到阳光。

可低贱的贫民是没有联邦身份信息的,这代表着没有收入来源,他和妹妹会继续饿着肚子,也成了莫亚去联邦贵族中心区盗窃珍贵珠宝的主要原因。

而现如今难民区,也有等级分明,一些分化成Alpha的难民占着主导地位,指使着分化成Beta的难民做着最苦的活,而Omega在偌大的贫民窟是最低卑的一类,只能当任人践踏生育的工具。

莫亚很不幸分化成了Omega,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身份,隔几天就会去小巷附近的黑药店去买阻隔贴和Omega抑制剂。

长时间的使用,也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信息素识别障碍,闻不到任何关于别人身上的信息素,这一点莫亚其实还蛮庆幸的,不会因为Alpha的信息素发情,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个Beta不会在意他,这样可以好好保护自己和妹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亚摸了摸贴在后颈的阻隔贴,感觉快要失效了,算算时间也到了去买阻隔贴的日子,他把莫莉娅哄睡着之后,将值钱的东西藏在床底下,带上一颗碧绿色的玛瑙石出了门。

狭窄的两街道旁,密集的棚户挤在一起,地面上满是泥泞和垃圾,散发难闻的气味。

莫亚穿过小巷,直直前往黑药店。

店主见是莫亚也是熟悉的很,直接从身后柜子拿出阻隔贴和Omega抑制剂放在桌子上。

莫亚将带来的玛瑙石递给了他。

店主一见是玛瑙石,直接拿在手心仔细观摩,笑得脸上的肉都堆了起来,“莫亚,你在哪里搞到的,这东西可值钱得紧。”

“在联邦乞讨得到了贵族夫人的施舍,幸运吧。”莫亚拿起桌子上的药物,随便找了个理由回复,他可不想让人知道真实原因,以免多生事端。

“幸运,太幸运了,我也不白拿你一颗玛瑙石,告诉你最近的一个大消息。”

莫亚清点药物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店主:“什么消息?”

店主眼神带着一丝丝诡异,表情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凑近莫亚耳边小声道:“最近联邦政府的一个政治高官来到了贫民窟,听那边的人说,是要抓一个偷东西的贼。”

“你说也怪好玩的,偷哪里的不好,非要偷人家高官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亚愣在原地,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好不容易憋出一句:“那他们来了几天了。”

“应该快有两天了吧,唉…你怎么走了?”

莫亚以最快速度奔回家中,开始收拾为数不多的财物。

他敢相信,那个什么联邦高官一定是奔着他来的,难怪之前去的时候有士兵在看守,但他在那块别墅区附近观察了一个多月也没见主人回来住,以为是挂着的空别墅,所以才敢下手。

依现在的情况,只能在他们找到他之前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哥哥,你在干什么呀?”莫莉娅被屋子里的动静吵醒,揉了揉眼睛,穿着旧鞋下了床。

莫亚拉起她的小手,感受温热的温度,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哥哥要和你说一个不好的消息,明天我们可能要回地下城住一段日子了。”

莫莉娅抱住他,笑嘻嘻道:“好呀!我也想回去看看了。”

莫亚闭了闭眼,他的妹妹总是这么乖,有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临近天明,他抱着熟睡的莫莉娅,带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从贫民窟后面的铁网翻过去,准备抄小道前往地下城,却被早早等在那里手持机枪的五个Alpha团团围住。

为首的Alpha翻开麻袋查看,又打量坐在地上面色惊恐的莫亚和趴在他怀中的小女孩儿,无视他眼中的恳求,拿枪对准他的脑袋,公事公办的态度查看终端,向另一头汇报:“这是西北方的二队,人抓到了,请来查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诺斯德收到消息,不疾不徐来到这里,看到地上的贱民哄着怀里的小孩,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伊洛特,这就是你所说的无能为力吗,只是散播一点消息就蠢得可以,自己跑出来了。”

极高浓度的信息素带着不稳定逐渐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副官跟在他身后满头冷汗。

“一切听从长官安排,不过,您好像要进入易感期了,需不需要先回去…”

伊洛特强撑着身子才没有使自己跪下来,他知道长官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Omega度过发情期,每次发情期都是自己独自将关在审讯犯人的军事基地硬生生熬过,现在恐怕是要进入易感期了。

一个S级的Alpha易感期产生的信息素,对于其他身边的人来说,无疑是一场酷刑。

克诺斯德冰冷的看着被五个Alpha围住的贱民,从掺杂着各种信息素中闻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像是冰山上雪松冷冽,清新,带有一种淡淡的甜香味,是可以品尝的味道。

血液蓦地翻涌起来,往下腹流窜过去,他用力嗅了一口,目光炙热凝结在中间的人身上,军靴的踩踏声有节奏地一步步逼近。

强大的Alpha信息素随着他的步伐无差别压制着每一个人,包围住莫亚和莫莉娅的Alpha收起机枪,恭敬弯了弯腰向后退去。

“敢来我这里偷东西,有胆子也要有本事,你应该知道自己最后的结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亚不受信息素的影响,毫不畏惧直视着他,可紧握着莫莉娅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慌张。

每一个在联邦盗窃的人,只要被发现了,都会被送上断头台当众斩首,目的就是为了杀鸡儆猴,但饥饿在贫民窟太过于常见了,每年在那些终不见光的角落都是埋藏在雪堆下饿死冻死的流浪汉和小孩。

他见过断头台处决一个得罪贵族的贫民,血淋淋的砍刀悬在半空中,一刀落下血液大量滋出来,脑袋在地上翻滚落在他的脚边,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与他对视。

他很怕,真的很怕,但是他没有办法后悔,为了妹妹,即便再来一次,他估计还是会选择冒险去偷,否则下一次饿死在角落的是他和莫莉娅。

莫亚将莫莉娅紧紧护在怀里,坚韧的眼神里露出一丝乞求:“您的宝石是我偷的,我的生命任您处置,但我的妹妹不知情,还请您宽量放过她。”

冷漠的长官俯身,手指捏住莫亚凹陷的双颊左右转了转,似是在打量猎物的姿色,露出温柔儒雅的笑容,端庄的贵族,不失礼仪,轻飘飘吐出一句:“我想你并没有和我谈判的权力。”

“不过,一个有着信息素识别障碍的Omega,真的是意外的收获。”

莫亚瞳孔微微扩张,下意识摸向后颈,他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也包括自己的信息素,只是算着日期按时更换阻隔贴,昨晚忙着收拾东西忘记贴上,贫民窟里的生活灰败又脏乱,被发现了Omega身份就是宣告着死亡。

克诺斯德低低的轻笑一声,抬手压住莫亚的手臂,拇指缓缓地摩挲他鼓鼓跳动的颈动脉,慢慢绕到后颈隔着阻隔贴狠狠摩擦过Omega敏感的腺体,浓郁的香气从的后颈溢出,冲淡了周围呛鼻的硝烟味,陷入易感期的Alhpa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莫亚的身体虽然不受信息素控制,但是面对强大的Alpha信息素抚摸腺体,难免有些把持不住,难言的燥热从身体涌出,他死死咬住下唇,抱住早已吓得昏迷的莫莉娅不敢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洛特。”

“在。”

伊洛特半跪在地上,努力维持身形,低着头上前一步,双手呈上干净的手帕。

克诺斯德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拿过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眼里带着巨大的狂热,傲慢的命令:“将他们带到审讯基地。”

“遵命,长官。”

伊洛特垂头,不敢想象军长看上了这个有着信息素识别障碍的Omega,但不是谁都受的了军长的易感期,只能心里同情这个贫民窟的Omega能够自求多福了。

H56联邦审讯基地。

高大的围墙耸立,哨塔矗立在围墙的角落,基地的一半埋伏在山体里,莫亚被一辆军车运送到此处,路上都是全副武装,提着重枪的士兵,重甲在空气中发出沉闷的钝响。

他抿着唇透过防弹玻璃观察外面的情况,H56审讯基地是联邦政府建立的一座壁垒森严的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重刑犯。

伊洛特看出他的不安,好心给莫亚提出建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之后,千万不要起什么小心思,服从军长的命令,忍一忍就过去了。”

莫亚冷冷的看着他:“我的妹妹现在在哪儿。”

伊洛特无奈叹了一口气,怜悯地望着他:“等你有命回来再聊这件事吧。”

极高浓度的信息素,天生是好战的野兽,连Alpha都被压制跪倒在地,他可不认为一个弱小纤弱的Omega能抵抗过军长的易感期,就算他有信息素识别障碍承受住信息素的侵袭,也不一定能活着出来,恐怕进去就会被直接撕成碎片,这比殴打致死还残忍。

中心军区采用的是新型M28防弹材料构筑的墙体,周围的信息素隔离装置全部被打开,联邦军部收到高级指令连夜在外围加固一层防护装置,生怕易感期的Alpha将中心基地摧毁。

沉重的机械门发出嗄吱的声响缓缓打开。

浓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莫亚闻不到,但还是感觉腺体隐约鼓胀发烫,这是处于什么样的状况,让他这个有着信息素识别障碍的Omega都感到不舒服。

他转身,立刻想走。

“咔嚓”一声,机械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

莫亚焦躁地扒着门,可门的控制权限不在他手里,任凭他怎么拍打都纹丝未动,他这才冷静下来,开始巡视四周,试图寻找别的出路,也看清了地上一片狼藉,惊得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遭到了惊人的破坏,好几处墙体被砸得朝里凹陷,四周到处散布着机器人废弃的残骸,连唯一的床也被砸成了两半。

屋子里很安静,静的可怕。

莫亚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这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让他汗毛倒立,掌心一片潮湿。

下一秒,一道可怖的灼热感紧贴在他身后,还来不及尖叫出声,苍白的手指青筋裸露,捏着一把军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划,脆弱的皮肤立马渗出一道红色的血线。

濒临死亡的恐惧感席卷而来,莫亚瞪大眼睛,视线死死盯着那把近在咫尺的刀,喉结轻不可微滑动了一下,他有预感,只要自己动一下,这把锋利的刀会毫不犹豫刺穿他的喉咙。

克诺斯德眼里覆上了一层血红,从莫亚进门开始,他就极力控制自己的理智,没有让怀里弱小的Omega变成一具尸体。

“别怕,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克诺斯德轻声安抚着,低头在他后颈上的腺体深深嗅闻,雪松味信息素的清香不断溢出,冲淡了房间里浓烈的硝烟味,极大的抚慰了易感期的Alhpa,胯下的巨物隔着单薄的衣服牢牢抵上他的腰窝隐隐跳动,想要交配的欲望瞬间达到了顶峰。

军刀离开脖子的那一刻,莫亚感觉自己从死神的边缘缓缓擦过,他大口大口喘息着,激烈起伏的胸膛上冷汗淋漓,炙热的呼吸打在腺体上,Alpha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想干什么一清二楚。

这个Alpha想要标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亚不想要被标记,更不愿意做贵族的奴隶,成为一个只能依赖Alpha生存的废物,他还有妹妹需要保护,但来自基因的压迫感太强烈了。

他咽了咽口水,死死咬住哆嗦的下唇,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装成无害的样子,感受禁锢腰间的手掌逐渐放松,就在炙热的舌尖在腺体处不断舔舐打转即将要咬下去那一刻,手肘猛得撞向Alpha的腹部,紧绷的小腿发力向前扑去。

掌控在手中的猎物突然逃脱。

跑得掉吗?

克诺斯德不悦地抿紧下唇,冷冷盯着逃跑的猎物,方才信息素缓解的舒适一扫而空,骨子里的阴冷嗜血重新疯狂翻涌起来。

锋利的刀从手中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莫亚的右腿捅入其中。

他重重摔倒在地,身体直接撞击在地面上,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这一跤更痛的是快被刀尖贯穿的右小腿,莫亚疼得嘴巴张大,痛苦无声的嘶喊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克诺斯德抹掉嘴角的血液,将垂在眉目前的碎发往脑袋后撩去,脚步轻缓走到他身后蹲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腿,手指抵住刀柄狠狠向下挤压,割穿里面的血肉筋脉,鲜血顺着刀口的缝隙源源不绝冒出,染湿了洁白的地面。

“我不喜欢肮脏的老鼠在眼皮底下四处乱窜,聪明的话就学乖点,这次这把刀只是扎在你的腿里,下次就是你的脖子,记住了吗。”

男人的声音森冷,听得人骨子里发凉,莫亚痛不欲生把额头贴在地面,低弱的呜咽声从喉咙中溢出,眼中的惧怕清晰可见,发抖地向克诺斯德请求:“记住了…求您…放过我,别断我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

克诺斯德显然被他这副可怜的表情取悦到,也没想真的废掉他的腿,刀子猛得拔掉扔到了一边,血水不停地往外冒,廉价的布料被Alpha撕扯成一条一条缠绕在伤口上进行简单的包扎。

“帮我疏解易感期,不然你不会活着走出这扇门,包括你的妹妹,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威胁的命脉被他拿捏的恰到好处,莫亚忍着腿上的剧痛,咬着牙点了点头,颤着身子爬起来学着贫民窟那些站街的Omega,遇到嫖客,先凑上去,柔软无骨的手臂勾住客人的脖颈,将嘴唇贴了上去。

他极力释放着信息素,笨拙地舔吻克诺斯德的嘴角,伸出一小节舌尖戳着冷硬的薄唇,一下又一下,余光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他想活着出去,只有活着才可以保护莫莉娅,不敢想象莫莉娅没了他在这个疯子手里会遭受到怎样的痛苦。

克诺斯德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就着这个姿势让莫亚跨坐在自己身上,强硬按住莫亚的后脑勺吻着他,舌头狂热地舔舐着他的口腔,吸吮着他的舌头,那双惯于拿枪的手沿着omega瘦弱的脊背滑落而过,两指并拢抵上湿润的菊穴上猛得戳了进去,粗糙的指腹不断拨弄里面的嫩肉。

“呜嗬!”

莫亚被深吻的说不出话来,双手胡乱地推着克诺斯德的胸口想要从他身上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肩膀压坐回去,菊穴剧烈收缩,一下子将克诺斯德并拢的指节齐根吃入,粗糙的指腹滑过敏感的穴心用力剐蹭戳弄,一阵阵刺痛伴随着快感直接让莫亚小腹紧绷起来,漂亮的阴茎跳动着喷出一股股精液,直接高潮了。

骚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诺斯德眯了眯眼,从穴中抽出手指,将他的身体翻过去让他跪在地上,狰狞的肉棒青筋缠绕抵上被手指插的湿润的穴口,大掌握住omega敏感的腰身,动作落利地顶了进去。

“不——!”

莫亚被男人压在冰凉的地板上,粗大的性器一瞬间破开菊穴,甚至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悍然肏开身体深处,撕裂的痛感填满了他瘦弱的躯体,腹部凹显的轮廓愈发明显,修长的双腿紧绷抽搐,剧烈的动作导致右腿上被碎布包扎的伤口又涌出大量鲜血顺着脚腕滴落在地面,他痛得窒息,指甲死死扣着地板。

“疼嗬——!救命!腿疼啊啊啊啊!!”

惨叫声一波三折被硬挺的性器残忍地撞出来,莫亚双膝发颤,眼泪洒了又洒,闻不到空气中属于Alpha安抚性信息素,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大的男人将他围困在身下,一次次把粗长的鸡巴插进湿淋淋的穴口中挺动抽插。

“疼也给我忍着。”

克诺斯德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健壮的身躯贴紧瘦削的脊背,将弱小的omega环抱在怀里,窄劲的公狗腰挺动的飞快,疯狂掠夺着精神食物,红艳艳的软肉随着鸡巴的抽离从甬道中翻出,裹挟着湿漉漉的淫水含着血丝一缕一缕挂在腿根,沉醉在情海里,无法比拟的满足感令他仰头陶醉。

太爽了。

遏制住莫亚腰间的两只宽大的手背沿着指尖愈发用力嵌入肉里,暴起的青筋在白皮下如同一条条蜿蜒的毒蛇蔓延着全身,在软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比杀戮摧毁带来的快意更加带劲,他终于找到了治疗疾病的良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啪——

不绝于耳的交合声在空荡的房间久久不散。

“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alpha喘着粗气,声音低沉悍戾,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那里不可以进去…不可以的…呜”

对方置若罔闻。

粗长的性器狠狠地碾压过肉壁,不断凿弄着紧闭的生殖腔,凿出一个小口,莫亚崩溃摇着头,双手不停向后想要抵住不停往屁股上拍打的腰胯,哆哆嗦嗦试图向前爬来缓解下身残忍的入侵。

克诺斯德直起身,没有阻止他,任由他胡乱的在地上爬着,他则在后面更重的肏干,每次整根抽出,再不急不慢的重重挺入,推着莫亚向前爬。

莫亚被alpha恶劣的行为搞到崩溃,爬了一会就脱力伏在地上随男人摆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鸡巴一把破开敏感脆弱的生殖腔顶到了最深处,弹跳了几下开始膨胀起来。

腹部肉眼可见地慢慢鼓了起来,他瞪大眼睛,脚尖绷成一条直线,alpha在他体内成结了,后颈传来剧痛,尖锐的犬齿刺透了皮肤,狠狠扎进omega的腺体中,粗哑的喉咙时而发出低呜声,以一种咬烂皮肉吞下的狠劲,嘴里流到了血也不松口。

“别咬…啊!!不要标记…不要呜…疼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亚喉间发出凄厉的哽咽,这一刻,他终于闻到了男人浓烈的硝烟味信息素,不断通过牙齿注入腺体,全身发热发软,连灵魂都跟着战栗起来。

昏迷前,他一度认为自己会惨死在这场强暴里。

易感期持续好几天,出来时莫亚就被紧急送往中心医院接受治疗。

再之后,克诺斯德把莫亚囚禁在那栋噩梦开始的别墅里,别墅里里外外加固金属材料,指纹识别的门锁他无法逃出去,昏昏沉沉的脑袋每天都在想办法躲避克诺斯德的触碰,把自己藏在别墅里任何不会被找到的地方。

听到开门声,躲在柜子里的莫亚捂住嘴巴发抖,惊恐屏住呼吸。

克诺斯德每次回家都要和他先玩上一次捉迷藏的游戏。

他乐衷于此,也难得愿意幼稚陪他玩,生存在肮脏环境下的小老鼠就喜欢在阴冷黑暗的地方藏着,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要找出来好好打扮,做一个漂亮的宠物。

克诺斯德脱下大衣上楼,挽着袖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每一间房间的门都推开查看。

别墅一共有三层,上次躲在大厅窗帘后,被他一眼看到,按在窗子上操了他一顿,他就不敢躲在大厅了。

而书房拥有的东西最多,有很多适合作为藏身的地方,书柜,桌子,窗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勾唇,放轻脚步,对着他藏身的地方轻轻叹息。

“躲猫猫游戏到此结束。”

在他的轻笑中,书柜门缓缓打开,藏在里面的小人瑟瑟发抖,脸上因为恐惧布满泪痕,身上染着数不清的吻痕,有的淤青开始泛紫。

克诺斯德把人从里面捞出来抱住,养了好些日子,很软也很香,忍不住亲了一口,“今天这么乖乖地让我抱着,看来是有什么事求我。”

莫亚咽了咽口水,拉住他的衣角,“我…我想见见我妹妹,我还想回家。”

“这儿就是你的家,还想回哪去。”

“那…那我想见我的妹妹。”

克诺斯德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饶有兴致看着他。

“关久了脑子都糊涂了,你哪里有妹妹啊。”

莫亚闭了闭眼,终究学会妥协,难于启齿的话从口中说出:“我…我愿意跟你结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呢?”

“给你…生个孩子……”

“连起来说。”

莫亚忍不住呜咽,“呜…我愿意跟你结婚,生个孩子。”

克诺斯德神色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了结局,掌握着局势的主导权,鼻息间散出轻佻宠溺的笑意。

“真乖,为了奖励你的听话,带你去见见她吧。”

莫亚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完,天真的以为只要答应了男人的要求,就能得到一丝喘息空间,见到朝思夜想的莫莉娅,可他从一开始就忽视了男人的恶劣。

天真过度了,就只剩下了愚蠢。

位高权重的上位者早就带上虚伪的面具,在这场哄骗的游戏里,把软懦的柿子牢牢握在掌心,捏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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