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人发觉有异,举头望向天空。
粗如山岭的擎天金柱,金光刺目,遮蔽了大半个视野。
霎时,都被唬得战战兢兢,生怕这东西落下来,将大金欧城砸入地下。
一个个磕头礼拜,赞美法海的伟力,表达对法海的虔诚。
“轰!”
一个驾驭纸鹤飞行的修士猝不及防,一头撞在禅杖上,登时法力紊乱,差点跌落下来。
“谁撞我?”修士愤怒无比,怒吼如雷霆般炸响。
“是我法海,怎么了?”法海却是肆无忌惮。
他身形一晃,出现在杖头上,抱着手盯着狼狈的修士。
修士身穿红色法衣,头发花白,凤目疏眉,面色红润,不见一丝皱纹,足有第四境的实力。
他见到法海如此理直气壮,原本兴师问罪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竟不知如何应对。
“在金山寺的领空飚纸鹤,缴纳过路费了吗?”法海大模大样地质问道。
“什么是领空?过路费?什么意思?”修士见着法海如此盛气凌人,暗自思索,是不是错的是自己,他疑惑的问道。
“你带货物路过别人的城市,不需要交税?”
“交税?”修士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须发怒张,喝骂道:“好啊,法海,你打劫打到道爷头上来了。”
“哦?道爷?”
“道爷我乃是曲家曲承贵,怎么样?怕了吧,把这禅杖送给我赔礼道歉,我就放你这一次。”
“曲家?”法海勃然大怒,脚步一跨,就出现在曲承裕身边,一拳轰出:“逆贼,竟敢不给乾皇纳税,该打!”
“你!天地玄宗,万?疟靖??阈尥蚪伲?の嵘裢ǎ??缒谕猓?┑蓝雷稹L逵薪鸸猓?灿澄嵘怼<奔比缏闪睿
曲承贵完全没想到法海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慌忙从怀中夹出一张符纸,嘴里念起了咒文。
同时纸鹤疯狂扑打翅膀,往后方飚射,与法海拉开距离。
这张符纸通体成黄色,上面布满了金色的字符和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
曲承贵嘴巴开合不停,总算在拳头砸上身的时候,念完了咒。
他将黄符纸往身上一拍,顿时一道耀眼刺目的金色光芒,从手拍之处亮了起来。
这道刺目至极的金芒,却没有对法海造成丝毫阻碍,拳头狠狠砸了过去。
“当!”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彻四方。
金光护罩被砸的扭曲起来,明灭闪烁了几下,像肥皂泡一样破碎。
曲承贵脸色煞白,急忙又夹出一张黄符念起了咒文,然后拍在身上。
法海手一招,金刚禅杖凌空飞起,慢慢变细变小,最后化作九尺长短,落入手心。
他将金刚禅杖在手中幌了幌,觉得大小刚好合适,满意地点点头,身形一闪,又出现在曲承贵身边,举起禅杖。
曲承贵脸色煞白,急忙喊道:“慢,你金山寺,甚至岭南道,也从没给乾庭纳过税啊,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静海道?”
“还在口舌招摇,住嘴!”禅杖毫不犹豫地砸下,刚形成的护罩登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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