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梁画栋的虞氏庄园,飞檐翘角,古色古香,一砖一瓦都透着历史的沉淀。
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屋檐下的雕花栩栩如生,仿佛无声诉说着虞家几百年兴盛的历史底蕴。
虞砚之步履从容,引领着宁锦书穿过铺着青石板的前厅,走进灯火通明的餐厅。
餐厅宽敞明亮,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紫檀木八仙桌,苏绣桌布精致典雅,几乎垂到地板上,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
餐桌上,丰盛的菜肴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两人坐下不多时,宁锦书的姨夫陈正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身穿深色夹克,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爸,您来了。」虞砚之眼疾手快地起身,恭敬地替父亲拉开椅子,并轻轻扶着他老人家坐下,一举一动都透着孝顺。
宁锦书见状,也连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等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陈正坐稳后,他才跟着虞砚之重新落座。
陈正坐在主位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眼角的细纹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目光深邃而锐利,更添几分上位者在官场浸淫出的气场。
他的目光扫过在座两人,最终落在宁锦书身上略作停顿,习惯性拖着尾音,带着官腔开口:「锦书啊,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啊······你看你,怎么越发清减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年轻人也要注意劳逸结合,饮食均衡啊······来来来,开动开动,今天在姨夫这多吃点······」
宁锦书拘谨地回应:「谢谢姨夫,您太客气了,这么多年,您一点都没变,保养得真好。」
趁着陈正和宁锦书寒暄的间隙,虞砚之从容地用雪白的柠檬水湿巾,细致地擦拭着手指。
擦拭完毕,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地执起象牙白的公筷,夹起几只鲜嫩饱满的虾,开始剥虾。
他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剥开虾壳,露出里面红嫩的虾肉。
没一会儿,一小碟晶莹剔透的虾仁便堆积成小山。
他又擦干净手指,用公筷将剥好的虾仁轻轻拨入宁锦书的碗中,动作优雅从容,神色自然,仿佛只是出于兄长的关爱,不带一丝暧昧。
做完这一切,他抬眸看向宁锦书,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宛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来,小书,尝尝这个虾。」他温言道,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大提琴般悦耳动听:「我爸一直记得你爱吃虾,特意叮嘱厨房为你做的。」
陈正哪里记得宁锦书喜欢吃什么,却顺着儿子的话说:「是啊,小书啊,喜欢就多吃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姨夫记挂,谢谢哥帮我剥虾。”宁锦书的脸颊因为虞砚之的举动而泛起红晕,礼貌地回应着:「哥别光顾着给我剥,你也多吃一点。」
陈正看着自己儿子虞砚之,顾不上自己吃饭,给宁锦书剥了那么虾,不由感叹:「想当年,锦书每周末都来家里做客,和砚之自幼情谊深厚,如今两位都已经是青年才俊,依旧携手并进,亲如兄弟,令人欣慰啊。」
听着长辈的调侃,宁锦书腼腆地笑了笑,内心却有些慌乱。
他下意识地拉了拉衬衫的衣领,生怕被陈正发现脖颈上虞砚之留下的吻痕。
他低着头,快速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假装没有听到陈正的话。
他吞咽时,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虞砚之。
发现对方正神色自若的吃饭,仿佛对陈正的话题漠不关心。
瞧见宁锦书偷偷看他,虞砚之的嘴角压制不住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在苏绣的桌布下,他脱掉脚上的拖鞋,大长腿悄悄伸了过来,穿着黑丝袜的脚轻轻触碰到了宁锦书的脚。
宁锦书察觉到虞砚之不安分的脚,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脚直窜头顶,身体瞬间僵硬,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腔。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脚趾夹着宁锦书的拖鞋,将它从对方的脚上脱了下来。
他的脚趾头开始轻轻摩挲着宁锦书的脚背,一下又一下,像羽毛般轻柔,却撩拨得对方心痒难耐。
他的脚被包裹在黑色的袜子里,宁锦书的脚也穿着同色的丝袜,两种相同的丝滑触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
姨夫陈正的腿和他们的脚近在咫尺,他们偷情的行为随时会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宁锦书一想到这,一种莫名的刺激感在他体内蔓延开来,他的脸颊越来越烫,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不敢抬头,害怕被长辈看出异样,默默享受这种甜蜜的勾引。
虞砚之的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沿着宁锦书的小腿向上攀爬,隔着薄薄的西裤,宁锦书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脚底板炽热的体温。
宁锦书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虞砚之,发现对方依然神色平静,镇定自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他知道,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形象,只是虞砚之的表象,他的面具下隐藏着一颗狂野叛逆的心。
陈正端着长辈的架子,还在絮絮叨叨追忆往事,丝毫没有察觉餐桌下的暗流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脚终于停在了宁锦书的大腿内侧,轻轻地蹭着他胯间逐渐勃起的阴茎。
宁锦书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口饭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
他连忙低下头,捂着嘴假装咳嗽,掩饰自己的失态。
虞砚之的脚趾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走,挑逗着他的神经。
这种禁忌的快感,让他简直欲罢不能。
他感觉自己在玩一场危险又隐秘的游戏,既刺激又令人害怕,生怕被人掀开桌布,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宁锦书还是忍不住用脚尖,试探性地轻轻蹭了一下虞砚之的脚背,像羽毛般轻柔的触碰,却带着撩拨的意味,回应着餐桌下这场刺激的游戏。
虞砚之感受着来自宁锦书的回应,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一种异样的电流在两人之间流窜。
餐桌下的摩擦越来越大胆,宁锦书瞳孔微颤,感觉自己快要被踩射精了,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欲望。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悬崖边缘,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跌入万丈深渊。
然而,这种危险的刺激感,却让他欲罢不能,沉迷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陈正突然开口,将话题引到了虞砚之的婚事上:「砚之啊······你和顾家千金的终身大事,进展如何?也该提上日程了嘛,婚期准备定在什么时候?」
「终身大事?!」宁锦书原本混沌的思绪,被这四个字猛地击中。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几乎窒息。
他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心脏剧烈地收缩。
他猛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虞砚之,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
虞砚之没有想到父亲会猝不及防提及他的婚事,身体明显一僵,愣在了原地,原本餐桌下不安分的脚也迅速悄然收了回去。
他镜片后的眸子深邃如古井,将所有情绪都隐藏在那幽深的潭底,让人难以捉摸。
陈正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锦书还不知道?砚之和顾小姐已经在谈婚论嫁,你很快就要有表嫂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地砸在宁锦书的心上。
他强忍着眼眶的酸涩,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尖锐的疼痛却不及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
怒火如同火山岩浆般在胸膛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几乎要将他吞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砚之心慌意乱,罕见地反驳了陈正:「爸,结婚的事还早,还能再拖两年。」
陈正见一向乖顺的儿子违逆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早什么早,你都二十八岁了!我在你这个年纪,你都会出门打酱油了!再说顾家那边的意思,也是尽快定下来。这事没得商量,我做主了,你们两个尽快选个黄道吉日完婚,明年就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宁锦书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哥,恭喜啊······」
虞砚之彻底沉默下来,爱人的祝福比咒骂更让他酸涩痛苦。
陈正见虞砚之闷不吭声,以为他被自己说服。开始滔滔不绝地和宁锦书夸赞顾家小姐如何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仿佛她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妻子。
然而,宁锦书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
他的脸色逐渐铁青,嘴唇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倾倒出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否则他真的会崩溃。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陈正的滔滔不绝,他疑惑地看向宁锦书,关切地问道:「锦书,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不敢去看陈正的眼睛,更不敢去看虞砚之,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当众失态。
他努力压抑着快要喷薄而出的痛苦,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说:「姨夫,肚子······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含糊不清。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
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他反手将门锁上,身体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冲到洗手池前,他双手撑着陶瓷水盆,弓着身子呕吐不止,胃里一阵阵痉挛,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掏空。
酸涩的液体从喉咙深处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将这顿饭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镜子里,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毫无血色,眼眶却红得像燃烧的火焰。
他打开水龙头,水池里还未消化的虾仁碎片,红艳艳得混杂在呕吐物中,随着水流旋转,最终消失在排水口。
他掬起一捧水,任凭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越是告诉自己冷静,泪水越是决堤,源源不断得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洗手池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虞砚之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虑。
他状似不经意地放下手中的筷子,语气带着一丝关切:「爸,小书中午就说有些水土不服,现在估计更难受了,我去厕所看看他。」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真严重,我还是送他去一趟急诊比较保险。」
陈正闻言,原本紧皱的眉头愈发紧锁起来。
他板着脸“啪”得一声放下手里的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砚之,你这事怎么办的?这顿饭早吃晚吃都不打紧,肯定是锦书的身体重要。送医要紧!你快去看看他!」
虞砚之得到父亲的允许,立刻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间。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故作镇定地开口:「小书,你怎么样?还好吗?」
停顿片刻,里面没有任何回应,虞砚之的心中更加焦急。
他再次敲了敲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书,你中午就说不舒服,我想了想,还是带你去医院看急诊,你开开门。」
洗手间内,宁锦书瘫坐蜷缩在角落里,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让他无力起身。
他清楚得听到了虞砚之的声音,却不想回应,更不想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虞砚之的声音,就让他想起那位素未谋面的顾家小姐,一想到爱人即将要结婚,他的心就像再一次被撕裂般痛苦。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虞砚之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洗手间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他心中焦急万分,再次敲了敲门。
「小书······你开开门······求你先开门······」虞砚之锲而不舍地敲门。
“咚咚咚”,一下下仿若敲击在宁锦书的心上,让他更加烦躁不安。
终于,他缓缓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麻木得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虞砚之举着手站在门口,镜片后那双原本温润的眼睛,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让宁锦书一眼感到一阵寒意。
「小书,我带你去医院。」虞砚之不由分说地拉起宁锦书的手腕,拉着他往外走。
走到餐厅门口,他停下脚步,转头朝着餐桌旁的父亲高声喊道:「爸,那我先送小书去医院看看,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您先睡。」
陈正正襟危坐在餐椅上,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先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听到虞砚之要出门,脚步匆匆地迎上前,关切地问道:「少爷,我立刻帮您叫司机过来?」
虞砚之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温和而坚定:「不用了,我自己开车送小书去医院就好。」
他略微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管家嘱咐道:「您记得提醒我爸按时量血压,医生说他最近血压不太稳定,需要经常监测。」
虞砚之说话时,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宁锦书失魂落魄得站在一旁,听到两人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虞砚之。
他感觉心如刀绞,心一点点碎裂了,自己的世界也正在一点点崩塌。
可虞砚之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周到地安排一切,甚至还能想到父亲的血压问题。
这份冷静与细致,让宁锦书感到更加绝望。
好像这段感情里,只有他一个人在痛不欲生。
管家看着虞砚之如此孝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恭敬地回答道:「少爷,您放心,我会提醒老爷的。」
虞砚之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握紧宁锦书冰凉的手腕,一路带他来到停车场,将他轻轻推向停车场一辆红色张扬的跑车副驾驶。
宁锦书脚步踉跄,无力地坐进副驾驶座。
虞砚之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为他和自己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红色的跑车如离弦之箭般驶出庭院,消失在夜色中。
车厢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宁锦书坐在座位上,见车已经驶离庄园,他的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却像断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宁锦书哭得崩溃,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砚之心头一紧,猛地踩下刹车。跑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轮胎在地面上划出两道黑色的痕迹,最终停在了无人的路边。
车身剧烈晃动,惯性使宁锦书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差点撞上挡风玻璃,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虞砚之慌乱地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宁锦书,心疼地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小书,你没事吧?擦擦眼泪。」
宁锦书一把夺过纸巾,靠在位置上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擦不干净,纸巾很快就被浸湿,变得皱巴巴的。
他绝望地将纸巾揉成一团,扔在脚下,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情绪终于压抑不止,彻底爆发,彻底崩溃。
「啊啊啊——」宁锦书握紧拳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红着眼睛扑过去,狠狠地捶打着虞砚之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咆哮道:「虞砚之!七年了!就连阿姨去世的时候,我都不敢回来祭奠她,生怕再见你!我花了整整七年时间才慢慢忘记你!才敢回来!你要结婚了!为什么又一次来撩拨我?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对我?!啊啊啊!」
虞砚之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他一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没有躲闪,任由宁锦书捶打着,发泄着。直到对方耗尽体力,再也没有力气打他。
车厢里沉默得可怕,只有宁锦书不断得喘息声,衬得虞砚之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小书,这七年我也过得很痛苦。你身边起码还有崔礼陪你,但我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我一直在为你守身如玉!靠时间遗忘的人,根本经不住再次见面。从来不是我撩拨你,我们是彼此相爱,所以才会彼此互相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互相吸引?!」宁锦书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浓浓的悲戚和绝望。
他猛地推开虞砚之,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结婚了?!如果我知道,老子他妈就是欲火焚身,也绝对不会犯这个贱!」
虞砚之被他推得身体后仰,但他并没有生气,直视着宁锦书神色哀戚:「小书,我们做爱是因为互相相爱,怎么会是你犯贱呢?如果你心里介意零和一的区别,我也可以让你上,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可以。小书,我是真的爱你,我从来不想伤害你,对你从来就不是玩玩而已······」
「不是玩玩?」宁锦书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听到对方袒露爱意,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迫不及待颤抖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取消和顾小姐的婚约?」
「小书,我们这样的家族,肯定需要继承人。」虞砚之眼神闪烁,避开了宁锦书的目光,语气痛苦:「你是还没到年龄,小姨夫还没开始逼你,过两年,你也会相亲联姻,这是我们生下来就注定的宿命!」
他突然紧紧抓着宁锦书的手,一脸得认真:「小书,婚姻而已,能胜过我们之间的血缘和感情吗?我也不会介意你有妻子,无论是谁生下你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当成自己的孩子······」
虞砚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锦书猛地打断。
「虞砚之!」一声怒吼如同惊雷炸响在狭小的车厢内,震得虞砚之耳膜嗡嗡作响。
泪水模糊了宁锦书的视线,但这次,他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他死死地盯着虞砚之,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痛楚,像是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
「你他妈比我想得还要恶心!你是想骗我给你当见不得光的小三?!」
这句话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进了虞砚之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半响,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们先彼此相爱的,你怎么会是小三!那个姓顾的女人才是破坏我我们感情的小三!」
「虞砚之,任你舌灿莲花颠倒黑白。但只要你和其他人有婚约,我他妈就是小三!」宁锦书毫不留情地反驳,语气尖锐,如同刀锋般锋利:「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小书,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求你别这样想!求求你!你不是小三!」虞砚之的声音里带着哀求,他试图用爱来粉饰太平,掩盖一切,却适得其反。
「虞砚之,你忘记我妈怎么死得了吗?」宁锦书的情绪彻底崩溃,他猛地抓住虞砚之的衣领,指关节泛白,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对方的衣领撕碎。
他的眼神狰狞而绝望,充满了痛苦和仇恨,像是困兽一般,下一秒就要杀死对方。
「她是被宁世玉他妈活活气死得!」
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浓浓的悲愤和绝望。
「你明明就知道,你明明就知道!老子这辈子最痛恨得,他妈就是小三!这种道貌岸然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怎么说得出口!!!」
一连两个「你怎么说得出口」,将宁锦书的愤怒和绝望展现得淋漓尽致。
虞砚之沉默了,往事种种,他自然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从容不迫的他,此刻却慌了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
他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他从未见过宁锦书如此失控崩溃的模样。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恨意,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入他的心脏。
「小书,我······」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抱住宁锦书,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别碰我!」宁锦书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却充满了厌恶和憎恨:「你他妈恶心透了,我真是瞎了狗眼,虞砚之,我恨你!我恨你!」
宁锦书嘶吼着,声音沙哑得像是破败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听到爱人说恨自己,虞砚之的心脏猛地一抽,像是被人狠狠地攥紧,几乎快要窒息。
他顾不上其他,再次伸手将宁锦书紧紧地抱在怀里。
「小书,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颤抖,语无伦次:「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他低下头,吻上宁锦书的唇,想要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想要安抚宁锦书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宁锦书却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拼命地推搡着他,想要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