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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沈清下意识看了过去，压在男alpha身上的那个omega穿着普通的病服，肌肤白的好似会在阳光下反光，但就是少了几分血液，冷白的灯光落下来时，更像是死人的肌肤。
omega年龄虽然本就不大，但是他精致的五官透着几分稚嫩，笑起来的时候眼眸亮亮的，特别有欺骗性。
浅栗色的发丝略带着一点卷，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斑驳的影子。
苏醒差点被omega宛如天使的面容给欺骗了，后怕的吞咽着口水，如果不是这个omega释放的求.欢的信息素太过明目张胆，他都不知道眼前的人包藏祸心。
他绝对不能让这个omega接近沈清，瞧omega对沈清痴迷的模样，恐怕omega不把沈清榨干是不会罢休了，或者是……omega求着沈清，让沈清把自己榨干。
苏醒觉得后者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些，因为遇到沈清这样的alpha，根本舍不得沈清吃一点，况且，只要轻轻闻一点沈清的信息素就会把持不住，在厕所里频频使用手纸。
他现在来不及想其他的，脑子在催促他将沈清推远一点，不要受到这个omega信息素的影响。
类似冰糖山楂香味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带着非常明显的求爱信号，这抹信息素的品级起码有小S。
苏醒害怕沈清会被omega的信息素所影响，从而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将omega给标记了。
可恶！
居然有这么不知廉耻的omega，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释放信息素，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很饥渴一样。
omega信息素对alpha的影响要远远大于alpha信息素对omega的影响，所以如果沈清真得控制不住走上前标记了omega的话着一点都不稀奇。
可苏醒见不得有人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勾引沈清。
“求爱？”
沈清动了动鼻翼，认真地闻了一下空气中的信息素，他的确闻到了类似于冰糖山楂的甜甜的酸味，但是求爱……好像没有。
他垂下眼眸的时候发现年轻的omega在看着他，下意识夸道：“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姜小少爷没有想到沈清会是这样的反应，就算沈清的信息素品级很高，但不可能一点都不受他的影响。
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望向沈清，恨不得在沈清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苏醒诧异的看了过来，“就这样？这样就完了？”
沈清眨了一下眼睛，“我不怎么会夸人。”
“不是，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没有让你夸他的意思，我都想要骂他，我是想问你就没有一点特殊的冲动？”
“什么样的冲动？”
苏醒对上沈清过于澄澈的眼眸，恨不得将脑子里腌臜的想法全都抛出去，“没什么，没什么，这种事情你永远都不知道会比较好。”
沈清还是有些好奇，“系统，苏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系统看了一眼陷入自我怀疑又有些痛苦的姜小少爷，用着机械的声音解释道：【这个omega释放的信息素有求偶的信号在里面，但是由于你的体质比较特殊，所以你不会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一定要选你来做这些任务，如果你轻易地就被他们影响，这便和完成的任务相违背了。】
听完系统的话，沈清想到前几个世纪里男人们过于疯狂的样子，他是人鱼的时候，用歌声就可以……
他轻轻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姜小少爷错愕地看向沈清，甜而阳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对自己的信息素有足够的信心，即便比不上父亲，但也绝对不会让alpha一点反应都没有。
“为什么……”姜小少爷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但是很快就被疯癫的痴迷给取代了，“求求你了，你能摸摸我的腺体吗？我实在是太难受了，你只要碰碰它，我就能好受很多，它真的又肿又痛。”
他扯开自己的领口，口子被崩掉了一个他全全然不顾，狂热迷恋的看着沈清。
沈清下意识看了过去，姜小少爷脖颈腺体所在的地方高高肿起，还泛着红色，就像是起了一个小包。
姜小少爷的语气近乎祈求，氤氲着水雾的眼睛里只有沈清一个人的身影，楚楚可怜地轻咬着唇瓣，像是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但是沈清还没有忘记，方才轻而易举将身上带有腱子肉的男alpha按在地上的人是姜小少爷。
沈清摇摇头，就算姜小少爷是真的无害，他也不能随便去触碰一个omega的腺体，这多多少少有非礼、不尊重的意思。
姜小少爷见到自己被拒绝了，痛苦地轻哼了一声。
这对他来说还是太过残忍了一些，明明他最喜欢的alpha就在他的面前，他非常低贱的释放出信息素来求.欢，可依旧没有打动沈清。
自从那天在酒吧里闻到过沈清的信息素，他就一直对沈清的信息素念念不忘，医院的治疗他也不肯配合，一旦进行了脱敏治疗，他可能就无法纯粹的体会到这么美妙的信息素了。
苏醒脸色微微一变，直接挡在了沈清的面前，“沈先生，你不要过去，他没有做过信息素脱敏训练，只要你对他稍稍对他施舍好脸色，再在手指上放一点信息素拿给他闻的话，他就会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小狗跟着你，这样的病人在现实中比较少见，但也不是没有，我之前就有接触过一个病例。”
他语气带了一点不屑，“这种人的存在只会危害我们的社会，有类似病情的人不是被豢.养在家中，就是终身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尽可能的帮他们恢复理智，但是这些方法都不如你用信息素来驯服他。”
“不过，我不介意你这么做，因为他只有你在的时候才会收敛一些，只要你不在了，他就又会陷入癫狂的状态。”
沈清下意识避开了姜小少爷的视线，垂下眼帘。
苏醒的描述让他再一次想到了前几个世界里遇到过的疯癫的男人们，比起他们，苏醒已经算是他见过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
“我家中还有事，我先走了。”
姜小少爷的目光太过炙热露骨，沈清想要快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苏醒点点头，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沈清离去，眸光暗淡了下来。
压在男alpha身上的姜小少爷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要找的人离开，他挣扎的要站起身来。
但是他的意图被苏醒察觉，大声对着刚刚赶到淡淡保安喊道：“按住他，他犯病了。”
保安们的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alpha和omega发病时会变得非常恐怖，他们如果不能得到喜欢人的接纳，就会把所有阻拦他们的人当成情敌，开始无差别攻击，力量也会比平时大上不少。
这也是为什么姜小少爷能轻而易举的制服男alpha。
保安上前七拳八脚的按住了姜小少爷，他们人虽然多，但是姜小少爷就像是注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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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兴奋剂，身体机能被开发到了极限，力量出奇的大，有好几次差点让姜小少爷逃脱了。
…………
隋医生去顶层的特殊病房内没有找到他的病人，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姜小少爷在三楼，他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不仅仅是出于职业道德，还以为姜小少爷身份特殊，包括姜家在内的所有人，不与他们结怨是最好的了。
他从电梯内出来，有一个五官精致的alpha刚好从他的身边经过，身上还带有omega求.爱后所残留下的十分浅淡的信息素。
omega和omega就像是磁铁的同一极，即便他们直接没有任何利益瓜葛，但是他们就是天生的排斥对方，alpha们也不例外。
隋医生皱了皱眉，语气带着些许薄怒，“这里是医院，不要和你的omega在这里乱搞。”
“乱搞什么？”
沈清下意识追问，他没有见过隋医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以为隋医生病没有在和他说话。
电梯门关的比较快，沈清没有等到隋医生的回答，隋医生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隋医生大步往前走的时候，还在想遇到的alpha身上的omega信息素。
真的要好好治理一下医院了，这里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让他们发.情乱来的地方。
隋医生还没有从方才的事情中消气，就见自己接受的病人被几个五大三粗的beta保安按在地上，身上的病服都被扯破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隋医生眉头皱成了小山丘，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见到苏醒站在一旁看好戏，瞬间将矛头对准了苏醒，“你在什么？他是病人，没有你们这样对待病人的。”
隋医生是属于清冷美人那一类的，高岭之花，水中白莲，只可远观，不能亵玩。
一般情况下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吸引人，正因为如此，隋医生在医院里格外受欢迎，想要找他看病的病人也更多。
医院是有明文规定，但是只要信息素品级高，给的钱足够多，omega医生还是能接待alpha病人。
苏醒撇了一下唇角，略微不屑，“你的病人？你也要看好他，让他伤到了人可怎么办？”
隋医生双手插在口袋里，“我的病人，我最了解他的病情，像他这种病入膏肓的，绝对不会随便伤人。”
“放开他。”
当然了，像这类的病人，在没有见到让他们发病的“发病源”之前，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保安见到是医院里最具权威的隋医生，默默放开了姜小少爷。
姜小少爷在地上坐起身来，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好一会儿，眼眸失去了焦距。
隋医生走过去要将姜小少爷葱地上扶起来，但是正当他弯下腰的时候，一股非常刺鼻的求爱信息素冲进他的鼻腔，他下意识用手背抵住了鼻子，忙向后退了两步。
不是姜小少爷求爱的信息素太难闻了，而是作为omega，隋医生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这个气味……
他眸光变了变，立马想到了在电梯门口遇到的alpha。
那个alpha身上的气味分明与姜小少爷发出的求.爱信息素差不多。
隋医生立马转眸看向吊儿郎当站着的苏醒，“刚刚是不是有alpha在，是那个alpha让我的病人发病了。”
真狗鼻子！
苏醒忍不住在心中咒骂了一声，原以为空气中的信息素散去了，隋医生是闻不到的，可是没有想到隋医生一来就质问。
幸好，沈清的信息素早早就散去了，不然就被隋医生给闻到了。
他一直都觉得隋医生有点隐藏的病在身上，在没有彻底排查出所有隐患之前，不能让隋医生知道沈清的存在。
苏醒微微抬起下巴，指了指还愣在一旁的男alpha，“冲着谁发.情？就是他，你自己没长眼吗？这周围不就他一个alpha吗？”
隋医生垂着身侧的手缓缓攥紧，“苏医生，这是我的病人，我对他很了解，这样的alpha根本不会让他情.动成这个样子。”
“是呀，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苏你就告诉隋医生吧，这样也有助于病人痊愈。”
苏醒看到副院长走了过来，表情冷了下来，少了几分方才的吊儿郎当，“我已经说了，他就是，如果你觉得他不是的话，那就是我看错了。”
副院长皱了一下眉，不太满意苏醒不负责任的态度，“小苏，我们是医者，要多为病人考虑，不能太自私，隋医生问这个问题，也是为了让姜小少爷快点好起来。”
苏醒根本不会听副院长冠冕堂皇的话，“呵……他最好是为了病人，那我也要为我的病人考虑，不能私自给出病人的信息。”
他故意将沈清说成自己的病人，就是为了混淆副院长他们。
说什么为了病人考虑，等见到沈清，他才不相信这些人还能保持现在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
副院长的表情有些难看，欲言又止，“小苏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呀！”
“要我懂事也行，这样吧，把隋医生的病人交给我，我让两个病患关于病情进行友好的交流，你们看怎么样？”
副院长冷声让苏醒注意一点，“小苏！”
苏醒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之前，副院长在其他的事情上偏心隋医生也就算了，这个病人的家属是隋医生亲手推给他的，他怎么可能再让出去？
隋医生第一次见苏醒如此抗拒一件事情，他走到苏醒的面前，压低声音：“你能藏他一辈子吗？”
他原本对这件事情没有那么感兴趣，尽管能让姜小少爷感兴趣的alpha，信息素肯定有诱人之处，但是他见过太多优秀的alpha，早就心如止水了。
可是，苏醒的反应太过反常了，这让他不得不去想这其中还有蹊跷。
苏醒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了笑。
尽管只和沈清短短接触了一小会儿，但是他也看得出来沈清不喜欢狂热的omega，对驯服omega更加没有兴趣。
隋医生看上去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但脱下衣服来绝对是禽兽不如。
林助理姗姗来迟，看到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的姜小少爷，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绷紧了下颚线，“小少爷，你没事吧？”
姜晓少爷还有些慌神，脸上一会儿欢愉一会儿痛苦，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林助理见姜小少爷还是一副恍惚的样子，更加担忧了，质问隋医生：“你们对姜小少爷做了什么？”
姜小少爷动了动有些干裂的唇瓣，“我说了我没事，是我突然发病，给医生们造成了困扰。”
他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更不想要把这件事情捅到自己父亲面前。
父亲，和他是同一类的人。
姜小少爷用虚弱的声音说：“送我回病房吧，我想要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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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播。”
“好，您没事就好。”
如果不是姜小少爷突然提起，他都要忘记今天晚上要更新演员穆诃新剧的第一集。
但是和以往不一样，这次的新剧没有使用穆诃本人的信息素，而是请了一位没有名气的调香师给配信息素。
但就是这位平平无奇的调香师，一下子抓住了大众喜好，他听说即便是alpha，也能津津有味的看完预告片。
作为beta，林助理是无法体会到剧中信息素的美妙之中，也就更为不能理解一个马上要上线的新剧，居然要用线上直播的方式来进行首播，并且错过了直播，就不能回看全集了。
林助理看出来这是公司经常使用的饥饿营销政策，但是单次直播方式来播放新剧，并且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能再回看了，这种做法太过极端了，他不太相信公司能够回本，不被骂就已经很不错了。
和林助理猜想的差不多，所有的社交平台上都有骂陆程公司的帖子，非常笼统的概括一下就是“欲求不满”。
【谁家好人的剧是这么播出的啊！直播就直播吧，你新剧还不能回看，不能录屏，更加不能复制信息素，好歹毒的一颗心啊！】
【绝了，
绝了，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么唯利是图的资本家，现在开始心疼那个可爱的调香师了，一点点人权都没有了吗？公司只是把他当成挣钱的工具吗？有人问过他的意愿吗？】
【飘了飘了，这公司肯定是飘了，这烂剧不看也罢，还出了两个不同的付费版本，明显就是在割韭菜，我还就不相信了，公司仿录制的技术真的有那么高？黑客真的就一点都攻克不了吗？】
……
有关新剧的播放方式，最近讨论的热度一直都没有降下来，即便是当了首播的当天，官博下面也是骂声不，更有人把公司举报到监香局，说公司以不正规手段敛财并且限制调香师的人身自由。
前者，监香局根本不感兴趣，况且陆程的公司没有做不合法的事情，谁也没有规定过电视剧就必须按照某一种方式，但是限制调香师人身自由的事情，他们肯定会管上一管。
尽管骂声没有听过，但是到了晚上快八点的时候，观众粉丝还是等在了手机或者是电脑前，全是因为当初放出来的预告片太过诱人了，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还能有人的信息素色.欲到这种地步。
不过在即将更新的前一个小时，公司又搞出了一个骚操作，只要多付一倍的前，就可以提前半个小时进入到直播间，观看配信息素的花絮剪辑。
【疯了吧？谁要去看妖魔鬼怪一般的花絮？不是，你们有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啊，这么着急要大家口袋里的钱吗？】
【这个捞钱的方式，我怀疑预告片里是整部剧的全部精华了，骗我们花钱看花絮，是想要折磨我们的腺体吗？】
虽然是用鼻子来嗅闻气味的，但是嗅闻信息素所带来的欢愉只是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是靠腺体来感知的。
【我就没见过那部剧的花絮需要花钱才能看，而且谁不知道花絮里的信息素都特别的难闻，这种垃圾，你公司居然让大家花钱去看，怎么？你是想用从大家这里挣到的钱看看脑子里的水吗？】
……
公司从来都没有对外界的骂声做出任何的回应，大有一种你骂你的，我赚我的钱，并且你骂的越多，我赚的也就越多。
在预告片放出之后，有不少商品盯上了沈清，想要让沈清做代言人，还往公司寄去了很多试用品。
特助在检查过这些试用品都是无害的后就都送到沈清的家中了。
客厅里堆放了好多快递箱子，沈清一直都没有功夫打开看看，刚好今天晚上新剧首播，他等待的过程中突然看到了这堆试用品，拿来剪刀来拆一下。
沈清充满好奇的划开胶布，拿出气泡纸，从粉色的包装盒里拿出一个外面略硬，里面柔软的东西，外壳的下面还有两个小开关。
“这是什么？”
沈清用手指拨开开关时，放在腿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也没有想太多，直接接通了电话。
但这个时候，手中模样可疑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并且还散发出了特别甜腻的类似omega信息素，如果不仔细闻的话，这信息素就像是在求爱。
实际上，这东西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就是在模拟omega情.动时会散发出的信息素。
系统看着沈清拿着那震动不安的东西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提醒：【这是alpha和omega都适用的小玩具，他能用ai模拟出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
“？！！”
沈清听完系统的话，越看手中的东西，觉得它越像是……它很有可能就是。
他忙不迭的要去把玩具关上，但是电话那头沉默许久的姜先生微微吸了一口，即感受到了不正常的震动，又闻到了劣质的omega信息素，他沉声道：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办大事情’？”
系统：【忘了告诉你了，现代智能手机是能检测到身边最为浓郁的那抹信息素，并且准确无误的传送给电话另外一头的人，这样的功能设计出来就是为了方便情侣之间交流感情。】
沈清：？！！
第32章
“先生，听得到我说话吗？”
熟悉的男生刺激到了沈清的神经，又因为手中还握着不可描述的小玩具，他脸皮充血发烫，下意识的关断了电话，将手中的小玩具扔了出去。
着急忙慌的站起身来，盯着箱子里剩下的包裹，“这……这，特助明明说这里面没有危险的东西，特别安全。”
系统：【的确很安全，都是一些小玩具。
这样的玩具在这个世界里非常常见，而是很畅销，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东西。】
沈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他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样东西，即便这些小玩具在这个世界里有多么常见，他还是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的拿着小玩具谈笑风生。
广告商给沈清寄来的小玩具，都是针对alpha来生产的，不仅能带来真实的触感，还能模仿omega的信息素，价格自然也不便宜。
广告商想着如果沈清喜欢这些产品，能够接他们的广告的话，这些产品肯定能卖的特别好。
可是，陆程拒绝了所有广告商，不是他不想要沈清接这样的广告，而是现在还不是好时机，沈清需要保持神秘。
沈清看着一箱子的玩具，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他深呼吸了两下，拿起手机，还是方才的手机号码。
沈清蹙了蹙眉，刚刚听得很是清楚，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就是姜先生的声音。
姜先生为什么会知道他私用的手机号呢？
在他开始给剧配信息素后，陆程就又重新给他办了一张电话上，让他公私分开使用，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给姜先生留过他私用的手机号。
沈清接通了电话，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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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先生：“先生，我是今天在医院给你造成困扰的omega的父亲，想要当面给你道个歉，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先生……”
沈清一不做二不休的再次挂断了电话，姜先生又了过来，他直接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当做没有听见。
直到新剧直播的时间到了，手机才不响了。
沈清记得苏醒今天说的话，他虽是诧异于那个漂亮的omega是姜先生的儿子，但是无论是姜先生，还是omega，他都不想要和他们有交集。
道歉？
他怎么觉得姜先生要做的不只是道歉，电话那头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
虽然骂声特别大，但是到了时间，直播间内还是涌入了大批粉丝。
【笑不活了，大家是懂得清除情敌的，口嫌体正直，都说不花钱看花絮，结果进入到直播间这么热闹。】
【太好奇了，我就是想要看看需要花钱才能看的花絮到底好闻到什么程度？要是有一点难闻，肯定会被立马骂上热搜。】
【艹心疼我的钱，如果有一点点难闻，我就喷死他。】
…………
直播室准点开始的，播出的是沈清在配香室里的片段。
片段做了特殊的处理，没有将沈清的脸露出来。
导演拿着剧本，语气温柔，“沈老师，接下来这段是床戏，落魄皇子受够了宽肩窄腰将军的压迫，在床上强要了将军，你的信息素要强硬一点，但是还有有点柔和，不过最重要的是涩气。”
“……那我试一下。”
【老师的声音也太轻柔了吧，很难想象，预告片里那么涩气的信息素是老师散发出来的。】
【说不定那是后期加工的，现场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指不定有多么难闻呢！】
在滚动的弹幕中，一抹甜甜的信息素飘了出来不仅往鼻子里钻，还像是化成了一双手，略有些重的按压在腺体上，给腺体绝对的刺激，又到达不了“疼痛”的范围。
就像是有一身形单薄的alpha按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到了床上，五官柔和的面容却故意做出一些凶恶的表情，但实际上，他感受不到任何的凶恶，明明是被强迫的，可是他却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充满了起来。
不知道alpha是先亲他，还是先粗鲁的脱掉他的衣服。
清甜的信息素就像是在床上欢.好是才会分泌出来的，迤逦梦幻，带有一点点强硬，剩下的就都是涩气了，就算是天阉的人，也无法在这样的信息素下面部改色。
“好……好了，沈老师，”导演扶着墙，气息不稳，狼狈地收了收腿，“不能再配了，再这么配下去，影片就要变成限制级别的了。”
导演跑出去喝了好几杯冰水，才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胸口起伏的弧度依旧很明显，“沈老师，不行，刚刚的抬过刺激了，这次稍微收敛一点就可以，我不是说您配的不好，我是觉得他观众不一定受得了。”
他不介意哄着沈清，谁让沈清的信息素无可替代，并且确实销魂迷人，而且还不是那种低俗的诱人，这信息素中是带有一些神圣的，就好像是不容侵犯的神明将他们抵在了床上，要对他们强制爱……这谁能受的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抱歉大家，但是我必须实话实说，我已经coming了。】
【呜呜呜，真的没有回看吗？我就是低头找纸巾的功夫，就已经结束了，我也跟着结束了。】
【我已经在脑子里写出几万字的黄色小说了，老师用温柔的事情，却对我做出粗暴的事情，可是偏偏我还喜欢的不得了。】
【这是导演吧？你说话礼貌吗？我们怎么可能受不了？我们还巴不得多来一点。】
……
直播开始后，各平台的骂声就少了很多，帖子的浏览量降了下来，就好似一时之间，平台的大部分用户人间蒸发了一样。
【怎么了？人呢？大家怎么不骂了？难道说都去看直播了？】
【花絮有什么好看的，再等一会儿了，肯定有人骂。】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这真的是花絮吗？真的不是正片吗？如果正片没有这个刺激的话，我是真的会失望的！】
【怎么了，怎么了？直播好看吗？快说说。】
【是超级超级好闻！虽然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去洗手间换裤子，但是我实在舍不得让我的双手离开我的手机。】
【老师的信息素真的太涩气了，是那种圣洁的涩气，想要虔诚地跪在老师的脚边瑟瑟。】
【我宣布，所有omega都去闻老师的信息素，真的会被彻底迷住，再清心寡欲的omega也得沦陷在老师的信息素里。】
【我们是趁着广告时间出来的，现在要回去了，不听劝的人，真的没富了。】
因为有不少观众在其他平台上宣传了这么一下，顿时几千万的用户一股气的都涌入了直播间。
尽管直播间提前设置好了五条线路，就是防止出现网略瘫痪的情况，但是当这么多用户一起闯入，直播间还是卡了。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才刚刚冲得钱。】
【好后悔，早知道一开始就充钱进来了，现在付一样的前，还只能看到一半的花絮，真的不考虑直播回放吗？】
【卡死了，老师的信息素也被你们卡的失去了之前的味道，不要这个样子，简直是不尊重老师。】
好在有技术人员的及时抢救，直播间的网略恢复了正常。
【老师在花絮里就这么诱人，好难想象正片里老师要香到什么程度。】
【不行了，真的是太刺激了，我修炼多年的道行在这一刻没有了，手纸根本不够用。】
……
花絮播完之后，观众们都意犹未尽，软件立马蹦出来了一个弹窗，让他们选择接下来要付费进入那个直播间。
价格便宜的是阉割版本的，稍微贵一点的是完整版，当然里面的各种内容也会更多一点。
【是瞧不起我吗？当然选贵的了，老师，我来了。】
【都是成年人了，完整版，完整版。】
观众以为花絮就已经很刺激了，可是正片比花絮还要刺激。
【我有罪，闻着老师的信息素，我幻想着老师眼眸氤氲着雾气，想要推开我，却又推不开，只能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地惩罚我，眼角落下的泪刚好滴在腺体咬痕上。】
【作为omega，根本用不上的地方稍息立正站好了。】
第33章
直播结束后，直播间的观众们意犹未尽，停在直播间内迟迟不可能离开。
【就这么结束了吗？虽然身体被掏空了，但是蛇无可蛇也可以蛇！】
【来晚了，错过了好多，真的不设置回放吗？嘤嘤嘤好可惜，真讨厌，人家到现在还是立正站好的。】
【世上怎么可以有又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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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软的人呀！老师也太可爱了。】
【之前我错了，是我的声音太大了，还说老师和穆诃的脸不贴，现在明明就是穆诃配不上老师的信息素。】
尽管这样说的人不少，但是评论区意外的和谐，谁都没有和谁吵起来，他们只会嫉妒穆诃是闻着沈清的信息素演戏的。
【看完这个谁不迷糊啊！今天晚上怎么睡得着，我满脑子都是老师的信息素，又纯又欲，简直就是要我的命。】
……
沈清只看了一会儿直播就羞耻地看不下去了。
滚动的弹幕中没有恶评，但是沈清一想到这么多观众都在闻他的信息素，这就和公开处刑没什么两样了。
之前录制信息素的时候，导演就一直鼓励他，说他的信息素真的真的很完美，会迷住所有人，根本没有必要担心。
但是，沈清担心的不是这个，他只是觉得这些剧本太羞耻了，而他散发出符合剧本剧情的信息素并不算太难，只要脑子里想着剧情，就差不多可以分泌出符合当下场景的信息素，就是游戏时候把控不好这个度，让导演频频离开配香室，去到厕所。
第一集直播结束后，观众们一片哀嚎。
【公司不做人啊！这么好的剧，你居然不让回放，不让看第二遍，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连给我回味的机会都不给。】
【一人血书求回放。】
……
一开始观众还是好言好语的求回放，但是也不忘全网搜索资源，可是不知道公司做了什么手脚，网上搜索不到一点关于第一集的盗版，即便是有，也都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虚假广告。
到后面，观众们越来越暴躁，各种骂声都有，还有人觉得公司是在强迫沈清，没有调香师会喜欢自己的作品被这样播出，因为这不单单只是一部剧，它还是一种艺术形式，值得被永远保存下来。
公司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么一种情况，不急不慢的发出一则通告:
\"请大家稍安勿躁，稍后会给每一位付费观众送上一份调香师老师的小礼物—互动视频，大家在后台查收，续集可以另外付费购买。”
【又收费，公司真的是逮着一只羊薅呀！可恶，可是我真的很想要给老师花钱，求求公司做个人，多给老师一些抽成。】
【我不想要为你们公司花钱，我只想要为老师花钱。】
【互动视频？我倒是想要看看老师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把我榨干！】
公告发出后，付费用户就在自己的后台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一个比较短的视频，似是害怕观众无法立马带入自己，还附上了一个十分简短的简介：
“你是刚刚回到家中的社畜，但是惹怒了自己的伴侣，稍后会面对各种惩罚。”
【啧，我怎么在互动视频里也要当社畜？不过，只看简介我都要兴奋了！】
视频点开后的第一幕就是以第一视角进入到家中，玄关鞋架上放着几双男士皮鞋，但是却没有居家使用的拖鞋。
镜头外传来轻轻的水声，镜头上移，一个清瘦的青年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似乎光线都更加偏爱他一点，将他衬托得格外神圣不能侵犯。
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手背上滚落，青年似是正在准备晚餐。
镜头语言非常加分，给足了青年神秘感，可是当青年转过头来，一张白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略薄出唇瓣，和精致的下巴。
【谁？是老师吗？】
【好像是的，调香师不都喜欢戴面具吗？】
【老师转过身来的那个瞬间，目光好凌厉呀！好喜欢，我先立正以示尊敬。】
随着镜头中的沈清慢慢走进，一抹略强势的信息素越来越清晰，除了淡淡的压迫感，更多的是让人腿软的旖旎感。
在沈清站到镜头前，镜头略微晃了一下就跌了下去。
观众们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沈清面前腿软跪了下去。
【救命，这是谁拍的，他好懂我，他怎么知道我会在老师面前腿软下跪。】
沈清居高临下的睨着镜头，观众们感觉自己眼中柔和的爱意都快要溢出来了，但是沈清眼眸略冷，完全无动于衷。
沈清微微低下身子，将手放过来的时候，观众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沈清略微用力的捻住了。
信息素变得给为浓郁，同时，他们的腿更加泛软。
“今天回来晚了。”
“我不是说了吗？在家里不要穿衣服，现在就在我的面前脱吧。”
信息素的威压又重了一点，让人完全生不出来抵抗的念头，只想就这么沉沦臣服下去。
【我不行了，老师你不要和我说这些的话时候还对我释放信息素呀，我是真的会把持不住，这谁受得了，虽然这只是一个互动视频，但是我已经脑补了自己跪在老师脚边，被老师\''教育\''的画面了，不要太涩气好不好？】
【老师的声音也太温柔了，和信息素一样，用这样的信息素对我做坏事，我是真的会心甘情愿的奉献上自己所有的一切，老师你这是要训狗吗？】
…………
互动视频比导演想象中的还要收欢迎，因为互动视频没有只能限时观看，付费用户将简短的视频来来回回重复看了好多遍，才恋恋不舍的点击选项。
当初导演把剧本拿给沈清的时候，沈清只是看了剧本的前几行之后，就满脸抗拒，“不行，这样的我做不来，而且我从来都没有演过戏，演技相当于没有，肯定演不好。”
导演闻到沈清在抗拒情急之下释放的信息素，为了掩饰自己身体上的反应，他交叠起双腿，把立正的地方遮掩地严严实实。
“咳咳咳，沈老师你不要激动，你这样我是真的受不了。”
沈清见到导演脸都胀红了，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吓到了导演，急忙停止信息素的溢出。
可能是在这个世界里待的世界太就了，身体开始慢慢融入这个世界的设定，每当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总会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去。
导演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恨不得现在就来上一根事后烟，“沈老师你就放心来，无论你演成什么样子，肯定还是会有粉丝为你买单，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就随便演演，这里是这次的合同书，这还不是全部，后面还会给老师提成。”
沈清拿过合同书，看到上面过于离谱的金额，微微倒吸了一口气，眼睛从合同书的上方看向导演，“好吧……我试一试，您不要对我有太大的期待。”
好吧，巨大的金额让他狠狠地心动了。
虽然之前和导演合作过了，但是之前他只需要释放信息素就行了，可眼下却需要他来演戏。
导演在沈清心中的形象都是比较凶的，所以他还是比较害怕在拍摄的过程中，会因为哪里做不好而被导演骂。
拍摄额过程中的确出现了一些意外，短短的一个小片段被打断了好几次，但是导演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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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陷在椅子里，就算是凶人，也带着一股娇气劲儿，“小崔，你要是不行的话，就换……其他人，你看看你……这才拍摄了没有五分钟……你去了多少趟厕所？”
小崔有些着急：“不用换，不用换，我这次肯定能坚持的久一点。”
为了让拍出来的互动短视频更有带感，选择了omega做主摄影师，只有omega，闻到沈清的信息素后做出的反应才是最自然的。
可是，导演想到了录制过程可能会比较困难，但是他没有想到被如此频繁地打断，他都要怀疑今天能不能拍完了。
“你没有事吧？”沈清担忧的看了过去，摄影师小崔脖颈红的厉害，像是随时都会滴出血来，“我下次轻一点吧。”
系统：【别过去，他承受不住你靠那么近后的信息素的刺激。】
听到系统的，沈清顿住了脚步但是小崔依旧轻.吟了一声，嗓子里面黏黏糊糊的，“我……我没有事，沈老师，我们继续吧。”
尽管小崔一直强调自己还可以坚持，但是导演不想要拍摄的过程中再出意外，而且小崔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看上去也坚持不了多久。
除了工作人员经常在沈清的信息素中出问题，沈清每次看剧本，都会被里面的剧情给狠狠地雷到，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这样拍真的没有问题吗？会不会引起大家的反感呀？”
导演又喝下一杯冰水，用冰袋冷敷着腺体，“不会不会，沈老师您放心就是了，剧本是根据网上粉丝写给你的特别火的同人作品改变的，我们拍出来后，一定会特别受欢迎。”
沈清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反正已经开始拍了，不能半途而废，就是越往后面，这剧情越是炸裂。
…………
【抱歉老师，是我太叛逆了，但是我真的很想要知道如果我不乖乖脱下衣服的话，你会对我做什么，嘿嘿嘿。】
【巧了，我也想要看老师对我生气，老师生气的样子再搭配上信息素，直接要了我的命，我腿软、腰也要软了。】
【老师不会要惩罚我吧，不会吧，不会吧，这个样子的话我只会更加兴奋。】
第一个互动视频播放完，跳出了两个选项，一个是【乖乖脱下衣服】，另外一个是【不脱】。
有60%的观众都选了第二个。
视频转跳后，镜头更加向下了，而且还是贴在地板上，沈清的脚伸了过来，那样子像极了直接踩在观众的脸上。
沈清生得好开，足尖也是如此，指尖圆润，像是剥了皮的荔枝，轻轻一碰就会有香甜的汁水泌出来，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
从镜头的角度网上看去，还能见到沈清雪白的脚踝。
除此之外，视频中的信息素更为猛烈了一点，好似沈清真的生气动怒了，不允许豢养的小宠物忤逆自己，。
可是这样的信息素只会令人微微痛，更多的是愉悦。
【我哭死，老师太有礼貌了，他是脱掉拖鞋再踩我的。】
【老师老师，只是踩胸口，真的算不上是惩罚呀！您确定不再往下踩踩吗？】
【前面的，你真的骚到我了，请你穿好裤子，检点一点。】
【我是贱狗狗，请老师狠狠地大力惩罚我，我能够憋住！】
…………
选择了【乖乖脱下衣服】的粉丝们体会到了另外一种刺激。
尽管在视频中，他们乖乖地将衣服脱了下来打，但是站在他们面前的沈清依旧微微抿着薄唇，似是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举动而感到丝毫的愉悦。
【我的天，视频里从我的身上脱下来的衬衣等于我两个月的工资，原来现在的我根本不配做老师的小狗，真的是太伤心了。】
【别说了，里面的裤子和内裤，我一个都舍不得买，原来当老师的小狗狗可以这么富裕，我真的会羡慕的掉下眼泪。】
沈清向后撤了两步，将身后的从客厅到餐厅的路给露了出来，“爬过来。”
沈清不仅是声音冷，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更冷，并且非常的禁欲，又带着一点点威慑，就好像如果子啊这里反抗了沈清的命令，就会被狠狠地惩罚。
【老师，不要这样对我，我的肾真的会受不住的。】
【怎么可能有人在老师的信息素下坚持的爬过去呀，我现在就腿脚发软，待会儿爬过去的过程中肯定会跌倒在地上好几次，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狠狠地惩罚我。】
【说实话，我已经在床上扭成蛆了，双腿夹着被子，我就想要看看老师会怎么奖励听话的我。】
镜头跪了下来，跟在沈清的身后爬到了餐厅。
“站起身来。”
镜头刚直起身子就被沈清按住双手抵到了墙上。
沈清看上去是瘦弱了一点，但是谁也无法抗拒他的信息素，只要生出一点这样的念头，就会又痛又舒爽，所以到头来，还是无法抵抗沈清。
沈清目光缓缓下移，弹幕滚动的速度快了好几倍。
【我感觉自己被老师给看光了。】
【老师也太会演了吧！我疯狂心动，真的很想要做老师的小宠物，被老师好好疼爱。】
【老师的目光太诱了，信息素还这么涩，谁分得清老师和缪斯呀！】
沈清的手指伸向镜头下方，就像触碰到了脖颈上的腺体。
【啊啊啊啊啊，我沦陷了，这谁能忍得住，裤子脱了，不穿裤子了。】
【老师触碰不到我，那我只能自己触碰自己的腺体了，这样也好爽。】
【为什么互动视频这么短呀？不用担心我会被榨干，我只想要一滴都不剩。
【什么时候更新下一集？贵点也不要紧。】
【我只想要老师放到我嘴里，超市我！】
…………
互动短剧的反响空前的好，甚至有超越新剧的趋势。
陆程也没有想到互动短剧一上线就吸引了无数的粉丝，把并且还有那么多人催更，毕竟当初拍摄时间比较短，整部互动短剧制作都非常的粗糙，但是非常的受欢迎。
沈清今日被叫到公司完成接下来的拍摄，但是到了公司一楼大厅，看到几个穿着正装的男人气压很低的走了过来，非常不好招惹的样子。
为首的男人走到他的身边，这个时候电梯门更好打开，他刚想要走劲电梯，男人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就落了下来。
沈清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微微向后退了两步，打算让男人先进电梯。
一个年轻的男人匆匆追了过来，他穿着军装，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钥匙双手递给了蒋白。
“局长，您的钥匙落下了。”
沈清无心关注别人的事情，但是目光不经意的一瞟，忽然看到高大威猛的男人手中的钥匙上挂着的小挂件是他的形象。
准确来说是用他带着白色面具作为调香师的形象做成的Q版挂件。
别看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挂件，网上的价格炒得飞起，而且有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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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买得到。
自从他配信息素的剧火了之后，公司推出了很多用他调香师形象做成的周边产品，基本上都是一上架就被一抢而空了。
并且这次商品出售，意外的没有黄牛，因为就算是黄牛，也只想要把和沈清有关的产品买回去珍藏，哪里舍得再出售？
蒋白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挂件，他敏锐的注意到沈清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太久，下意识看了过去，沉声问：“你也喜欢吗？”
沈清急忙收回了视线，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垂下眼帘，略微局促，“没……没有。”
好羞耻啊！
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用他形象做成的东西？
他身子微微一僵，能够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说完话后，男人的目光更加阴冷了，好像下一秒就会蹦出来一句：
“没品的东西！”
第34章
沈清现在的感受不亚于老师觉得他的作文写的很好，让他亲口念给同班同学听的羞耻感，可是他的作文就是随便乱写的，并且他不觉得哪里有特别好的地方，偏偏就是有一众人追捧。
蒋白走上电梯后，就一直按着门，等着沈清上来。
沈清下意识看了表，他要迟到了，而他又是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根本步伐容忍自己在比较重要的事情上彻底。
想着来不及坐下一躺电梯了，沈清硬着头皮走进了电梯内。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就有些后悔了，电梯上人多也就算了，偏偏各个都是一米八五往上的大猛男，这让本就非常社恐的沈清倍感压力。
狭小的空间内，他的身边又围了好几个壮汉，尽管他们并没有看向他，可他还是觉得如芒在背。
蒋白漫不经心摩挲着钥匙上的小挂件，目光无意识瞟到了沈清因为垂下头而露出的一节雪白的脖颈，喉结又不是那么突出。
他手中这么一个小小的挂件，还是他动用关系才买到的，不然只凭手速，太难抢到了。
即便再有钱的人，若是想要高价购入和沈清有关的周边，那基本就是没有可鞥的事情。
蒋白原本不在意这个瘦弱的alpha，就算长得再漂亮，没有完美的信息素，也只是一个劣等的alpha。
但就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淡淡alpha，居然瞧不上调香师大人的信息素。
他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为嫉妒。
现在，除了感知不到的信息素的无能beta，omega们都疯狂迷恋沈清，就算是alpha，也对这个抢走omega们全部爱的沈清恨不起来，因为沈清信息素含有的攻击性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沈清察觉到有人的视线落到他的身上，他倍感压力，心中祈祷着电梯运行的再快一点，可是他要去顶层，这时间必定是短不了的。
或许是上天真的听到了沈清的新生，电梯突然开始加速，可是上天应该是没有听清楚，电梯在短暂的不正常的提速后
，突然快速向下坠落，好在只是掉落了一小段距离又被缆绳狠狠的拉住，悬在了半空中。
电梯内的灯光闪烁两下后彻底熄灭了，只有求救按钮泛着淡淡的红光。
方才瞬间失重的感觉让沈清感觉到了强烈的不舒适，就像是灵魂要和□□抽离一般，他紧贴着电梯壁，小腿发麻的蹲下了身子，快速跳动的心脏似乎要在下一瞬蹦出胸口。
陷入黑暗的电梯迎来了细微的骚动，电梯上的人除了沈清都经过特殊训练，他们能够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所以即便方才可能性命不保，这些人中的omega最多就是在应激下不受控制的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以此让自己平静下来。
蒋白没有受到快速降落的电梯太多的影响，他按下了求救按钮。
【您好，请您验证您的信息素，我会按照信息素的品级安排救援的优先级。】
蒋白习以为常的释放了一点信息素给了系统，可是系统给他的答复却让他有些意外。
【谢谢您的配合，请您多等待一会儿，救援会来得比较慢，我们另外有更为重要的求救人员需要救助，请您不要随意走动，不然出现任何后果皆由您自己来负责。】
蒋白微皱了一下眉，明白救援系统处理事情的行为准则，但是他的信息素居然不是优先求助的那一等级，这让他有些奇怪。
不过仔细想想也对，在沈清这位调香师横空出世之后，大家对信息素的审美更上一层楼，纷纷觉得自己之前闻到的信息素全部都是垃圾，只有沈清的信息素才称得上是真正的信息素。
黑暗之中，蒋白虔诚的在沈清Q版形象的小挂件上落下一吻。
老师一定会在冥冥之中保护他安全无事的。
“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明明有救援资源没有被使用，但还是不选择来救我们？”
方才发生的事情吓到了沈清，他声音虚弱又有些发颤。
救援系统：【先生，如果您能提供品级更为高的信息素，我会立马给您安排救援，如果不能的话，您还是多等一会儿吧。】
蒋白握住小挂件，眉头紧皱，心生不满，隔着昏暗的光线，看向了缩在角落里的沈清，“一向都是这么处理的，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异议？”
沈清扶着身后冰冷的电梯壁站了起来，难以置信：“一直都是这么处理的？信息素难道比人命还重要吗？”
明明有充足的救援资源，但是因为信息素不好，生命就得不到重视，这个世界荒诞到离谱了。
蒋白的声音冰冷又坚定，“一个信息素劣质的人，不如把生还的机会留给其他人。”
沈清诧异地看了过去。
蒋白自己都深陷危险之中，却能说出这样不顾自己性命的话……
沈清呼了一口气，对着身边他看不到、对方也看不到他的壮汉们说道：“请让一下，我要过去。”
在没有彻底陷入黑暗之前，电梯内即便是挤上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但是也不会显得过于拥挤。
眼下陷入黑暗后，大家彼此看不见彼此，轻轻一动身子就会碰到对方，就好似挤做了一团。
沈清小心翼翼抬脚和落脚，但是因为看不到，他还是不小心踩到了别人的鞋子上。
“抱歉。”
“(＞人＜)对不起”
“没有踩疼你吧？”
“……”
蒋白听着沈清道歉的声音，不耐烦地动了动下颚，见沈清了过去，他让开了身子，低声警告道：“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会比较好，乖乖等着救援不好吗？如果你的信息素品质太低，只会延长我们被救的时间，你不是在救我们，还是在害我们。”
方才还柔和绵软的声音，此时多了几分坚定与冷漠，“我不想要害你们，我只想要自救。”
蒋白没有将沈清的话听进去，像沈清这种自不量力的人他见多了。
他拿起小挂件放到鼻尖下，似乎这样他就可以闻到调香师的信息素，而不用被面前这个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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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即将要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所折磨。
——神啊！需要得到您的怜悯与眷顾，我会奉献上属于我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神听到了他的祷告，一抹香甜到了极致的信息素飘了过来，他猛地颤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夹腿，眼眸等大。
一种极其刺激的电流游弋过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的发出闷哼声。
第35章
救援系统发出了长时间欢愉的长鸣声。
【天啊，这可恶的电梯居然将您困住，求您稍片刻，我马上为您安排救援！】
沈清依旧不是很舒服地皱了皱眉，如果今天换做是一个普通人被困在这里，可能根本不会得到重视。
救援系统在检测到沈清的信息素属于“仙品”后，它立马安排了救援，这原本就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故障，所以很快沈清就被救了出来。
蒋白一直处于愣神的状态，方才沈清离得他太近了，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他半天都没有回过身来。
这不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信息素吗？
并且，这信息素与他最近日思夜想的信息素有些相似。
“先生，请等一下。”
沈清转眸看到眼眸微微泛红的蒋白，先前多次的经历让他每次释放完信息素后都变得提心吊胆，生怕从哪里窜出来一个omega将他围住。
虽然听到了蒋白在叫他，但是他快步走出了电梯，甚至用上了小跑。
沈清见到匆忙出来寻找他的陆程，立马就跑到了陆程的身后，微启唇瓣，呼出热气，胸口上下起伏。
看来长时间不锻炼身体就是不行，只不过这么一点路，都让他感觉这么疲惫。
陆程看上去比他还着急，“小清你没有事吧？”
沈清摇摇头，“救援系统提供的救援还算是及时，但就是……”
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的话，不知道要被困多久。
跟过来的蒋白听到陆程的话，眉心微微一皱，见沈清躲在陆程的身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在看向沈清时，眉头舒展，“对不起，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老师，我很喜欢你，我是监香局的蒋白，如果公司苛待你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帮助你。”
陆程挡在沈清面前，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小清在我这里很好，用不着你来关心。”
“好？”蒋白挑着眼尾，“哪里好了？你们只是把他当成赚钱的工具，你们拍的那些互动视频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陆程轻蔑地勾了勾唇角，“你们监香局难道就是好去处吗？说是要保护alpha和omega，但其实与囚禁没什么两样，他们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着，你觉得这种事情我会不知道？
你嘴上对我们拍出来的视频不屑，但是私底下翻看了许多遍吧？不知道蒋局长身体会不会被掏空？”
蒋白向前走了一步，空气中的火药味更重了，“会不会掏空也不关你的事情，我更愿意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师。”
突然被cue的沈清：“！？？”
——不是，你们吵就吵吧，为什么突然扯上我？
“这……这种事情就不用说了吧，”沈清不自在的挠了一下脖颈，忽然想到今天来公司的目的，“今天有拍摄任务，我好像迟到了，你们要过来看吗？”
蒋白抢在陆程前道：“老师邀请我了，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陆程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看向蒋白时眼中的阴翳更重了一点。
沈清：其实你拒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
沈清来到摄影棚，路过的所有工作人员都一脸幸福的和他打招呼。
“自从知道我和老师一起工作，工作再苦再累对我都不是折磨了。”
“对对对，在剧组里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们可以第一个闻到老师的信息素。”
“老师今天对我笑了，救命！这也太可爱了吧？”
“别自作多情了，老师明明对谁都是这个样子的。”
“……”
沈清进到更衣室，看见今日特助给他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小脸泛红，做了很久地心理建设，才将衣服换下来。
衣服有些难穿，沈清自己一个人折腾了许久，才勉强将衣服皱皱巴巴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略感不适地走出更衣室，陆程和蒋白一直等在更衣室门口，像是两尊大佛一样，极其的气压让周围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他们见到沈清走了出来，眼睛一下子都直的，蒋白更是发出了极其细微的轻.吟声。
沈清平日只穿最平平无奇的衣服，没有太多的装饰和印花，而且都是宽松款式，他觉得这种衣服穿起来舒服，并且一件能穿好久。
可是，现在沈清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衣的线条恰到好处地将沈清身形线条勾勒了出来，虽有些清瘦，但是不适美感。
沈清见陆程他们都在看他，他轻轻拽了一下贴在自己皮肤上的皮衣，“是不是不好看？你们也觉得奇怪吧？”
“没有，很好看。”
“真的很好看。”
沈清被陆程过于坚定的目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你们不觉得奇怪就好。”
蒋白面色一变：“抱歉，我失陪一下。”
陆程压下眉眼，“你不回来也不会有人在意。”
蒋白匆匆离开奔向了厕所。
不久之前他才在现实中接触过沈清的信息素，如今又看到沈清穿皮衣，并且皮衣的设计上有些巧思——在脖子处做了一个银色的项链，更好勒在腺体的地方，让沈清的脖子看上去更为性感了。
蒋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失态之前，他急忙迈着修长的腿进入了洗手间，用力按压自己的腺体，不要让自己发.情表现的那么明显。
沈清还是觉得身上的皮衣非常的奇怪，只想快点结束拍摄。
但是这个时候，导演跑过来说：“沈老师，之前约好的和你演对手戏的演员出了意外，打电话说来不了了，我们只能临时换个演员，这件事情倒也不难办，老师您在这里选一个吧，反正也不露脸，您只要觉得能和他对戏就可以了。
但就是……这个演员需要身材好一点，肌肉线条明显一些，咳咳咳……这样给观众的观感才好。”
身材好？
观感好？
沈清垂眸思索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蹊跷，那名演员出意外出的也太过巧合了一点，并且……
他抬起眼眸，向周围看了看，目光一下子就被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的路程所吸引住，陆程穿着西装，他和陆程同居过，自然也是知道陆程西装下面肌肉线条优美又不会过分夸张。
陆程见沈清往了过来，微微上下滚动了两下喉结。
他提前知道今天要拍摄的内容，所以特意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一个机会。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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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剧中，他根本不敢在沈清的面前展现他腌臜的想法。
会吓到这位可爱的alpha。
沈清目光彻底落到了陆程的身上，正当他要问导演陆程能不能来演的时候，余光中忽然瞟到另外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和陆程比起来，他的面容更为清冷，而且也不像是会随便对信息素发.情的样子。
陆程心脏跳动快了一些，他正要回应沈清往过来的视线，却见沈清看向了他的身后。
他的身后？
陆程转眸看过去，眉头一拧，许久不见的霍琮正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差点忘记了，当初新剧播出的时候，霍琮非要用自己手中的资源强行插进来一脚，赶也赶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