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越听，整个人越阴郁。

这说的是他吗？

完全跟他是两个人。

“靳少，靳少？”见靳沉走了神，黄管家伸手在他跟前挥了挥。

靳沉回过神，头又开始作痛了，“说完了？”

“嗯。”黄管家点头，迟疑了一下，“靳少，你要不要重新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

靳沉眯起眼睛，嗓音沙哑，“理由！”

“其实也没什么，我总觉得苏小姐找的大师不靠谱，还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想说你就说！”

闻言，黄管家不再犹豫，“我总觉得，你的性格变化，跟苏小姐有关，自从四年前苏小姐照顾你醒来后，你的性格就开始变了，所以我觉得是不是苏小姐对你做了什么。”

“不可能！”靳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小嫣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她是修的心理学，但关于人体精神方面的，她并不精通，他不认为她有那个本事能够影响他的性格。

“我也只是猜测，靳少你不相信就算了。”黄管家耸耸肩，不再说什么，起身去厨房了。

他也只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清楚。

要是靳少有心怀疑，应该自己会去查。

饭菜已经凉透了。

靳沉一把将碗筷推远，靠在椅背上，闭起了眼睛，平息着快要痛的炸掉的脑袋。

乔安安口渴下来倒水，经过餐厅，就看到靳沉这副痛苦的模样。

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听着他隐忍的闷哼声，心里闷闷的，很不好受。

许是她的注视太过强烈，靳沉睁开眼睛，刚好瞥到她苦涩又心疼的表情，心脏一跳，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蔓延开来，略甜。

“乔安安！”靳沉出声喊了声乔安安的名字，声线难得的软和。

她刚刚是在为他心疼吗？

听见他的声音，乔安安赶忙收起所有表情，淡淡的问，“靳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