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9.20(1 / 2)

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a/>www.cz4g.com提供的《偏执狂死后寄来的七封信》 18.19.20(第1/7页)

倒v开始

2024年新年的第一天,喻晗就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

这场烧热来得突然,来得猛烈,喻晗一下子就病倒了。

大过年的去医院终归寓意不好,加上喻晗也不愿意去,谭芬只能依着他。

七年都没怎么见的儿子突然展现脆弱的一面,说话声都又低又哑,显得很迷茫无助,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不仅谭芬心疼,喻见生的态度都软了几分,说话都知道放低声调了。

“想不想喝粥?”

“好。”喻晗的声音很轻,像随时会随风飘走。

大概是不想父母担心,即便十分虚弱一点精神都没有,喻晗也会照常吃饭,但咀嚼得十分缓慢,一顿饭得吃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结束菜都凉了。

吃完也没什么精神,钻进被窝里倒头就睡。

可就算睡着也不算安稳,有时蜷缩着身体浑身汗湿,无意识地喊“妈,我冷”,谭芬心疼得要命,可加了被子后,喻晗又汗淋淋地喊热。

偶尔,喻晗也会呢喃一两句别人的名字:“别气了……”

喻见生站的远,没听清,低声问一旁的谭芬:“说什么呢?”

“在喊小贺的名字呢。”谭芬觉得心酸,他拉着喻见生走出去,小心翼翼关了房门才长叹口气,“可能是小贺走之前两人吵架了吧。”

喻见生没吭声。

“你儿子初一那天早上,你是没看见,他哭成那样。”谭芬扶着桌子坐下,眼睛慢慢红了,“我这当妈的,心都要碎了。”

“他年纪也不小了,生老病死总是要经历的,捱过这道坎就好了。”

“我现在就怕啊,我身体也不好,你这也高血压高血糖的,哪天我们要是也走了,晗晗该怎么过啊……”

“呸呸!”

喻见生握住谭芬的手,没好气道:“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你呀好好配合透析治疗,医生说你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

“到时候咱俩也老得不成样了,早走是福气,不拖累孩子也不受罪。”喻见生果然把昨晚的醉话给忘了,“这些年咱再盯着喻晗找个伴,死也就瞑目了。”

谭芬抽出手,一巴掌拍在喻见生胳膊上:“你可别在晗晗面前提这茬。”

“我又不是傻,那小贺才走三个月我就叫我儿子找新欢,我成什么人了?你放心,两年之内我肯定不提。”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但人总归要有个伴的,他现在是伤心难过,但都会过去的。”

“那我当初要是没爬下手术台,你是不是两年就另找了?”

“哎哟,我不是这个意思……”

谭芬不再理喻见生,转身看向喻晗的卧室,心里酸涩得厉害:“你以为我儿子跟你似的?我儿子我了解,他长情得很。”

谭芬想起来喻晗小时候,家里养了条大黑狗。

以前的农村嘛,不像现在似的把狗当孩子养,都是看家护院用的。

那条大黑狗看着凶,其实憨厚老实得很,喻晗小时候跟它特要好。

后来大黑狗被同村的人给偷摸打死了,等他们找到的时候已经成了狗肉锅子,那户人家还不知错,说什么“都是老狗了,迟早要死的,不如吃掉,大不了分你们一半肉么,我柴火也要钱的”……

喻晗气得对那家大人拳打脚踢,但小孩子的力道能有多重,要不是喻见生护着还差点被踹。

自那以后,喻晗再没理过那户人家,谭芬从别处捞了新的小狗回来给喻晗养他也不要,就要小黑,成年后再提起这件事都难受得要命。

一条狗尚且如此,何况朝夕相处七年的人呢。

喻晗一躺就是四天。

直到初五早上情况才开始好转,他翻身抱到了一个枕头,正要继续睡,电话倒是响了起来。

这会儿脑子还不算清醒,昏昏沉沉的,也没看备注是谁就摸索着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声音,他指尖一颤,冷不丁地问:“贺平秋?”

“……七点了,醒醒吧。”是苏羊的声音,“我看你好几天不回消息,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大发善心来问问。”

喻晗安静了会儿才回答:“那谢谢你大发善心啊。”

“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那天,先说明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看错柜子了以为你那柜子是我的——”苏羊说,“我在你衣服堆里看到一条项链。”

“所以?”

“你别装傻!”苏羊说,“那条项链上挂了两个戒指,还有个瓶子,瓶子里有灰白色的粉末……”

喻晗没出声。

“我直接问了,那是不是贺导的骨灰?”

“是啊。”

喻晗回答得太顺畅,以至于苏羊都怔了一下。

他小声问:“贺导都下葬了,你留一小瓶干什么啊?”

喻晗突然有些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了,先是装小三,后又对他的私事刨根问底。

图什么呢?

他睁开眼睛,看着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的一缕阳光,说:“谁告诉你他下葬了?”

“什么?”

“他的骨灰在江里,墓地里的就是个空瓶子。”喻晗残忍地说出真相,“所以你以后也别去祭拜了,没有意义。”

那头的苏羊显然是傻了,好久之后才出声。

“那你为什么要留一小瓶?你……”

“用来做法。”喻晗打断,“我打算找个道士,画个符纸,像当年观音镇压孙悟空一样,也把贺平秋镇压个五百年,世世代代不能再来烦我。”

这次苏羊竟然没直接失控,喻晗还在想有进步啊,下一秒就听到苏羊说:“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啊!”

一瞬间,浓烈的心悸蔓延全身,喻晗有种浑身一松的感觉。

对了,感觉对了。

从贺平秋自杀开始,从知道他得癌症开始,就有股气堵在喻晗的心口不上不下,就好像哪里出错了。

如今总算知道哪里错了。

“要死是你的就好了。”

要死是他的就好了。

死的怎么不是他呢?

如果他死了,偏执如贺平秋会做什么?会不会履行当初自己说过的话——

“你就算死也摆脱不了我,你的骨灰都会成为我的一部分!”

也许贺平秋真的会吃掉他的骨灰,也许会发病拍部神经病的作品创死所有观众,也许会保留他的尸体日日亲吻拥抱,也许……

也许会和他一起去死。

如果当初死是他的,贺平秋可以有很多选择。

可喻晗没有选择。

“叩叩——”谭芬推门而入,担忧道,“今天怎么样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A请收藏本站,或,浏,览,器,搜,索:哇,叽,文,学,,新手机端p.yfwaji.com,请重新收藏,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的小说A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a/>www.cz4g.com提供的《偏执狂死后寄来的七封信》 18.19.20(第2/7页)

喻晗靠在床头,轻声道:“好多了。”

今天已经初五了,谭芬跟喻见生本来想着今天再不好就把喻晗强行送医院,但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喻晗像没事人一样,从桌上拿起一个包子囫囵吞枣地吃下。

谭芬好笑又心疼:“牙都没刷。”

“饿了。”

“还烧着吗?”谭芬拿出体温计,“再量量。”

“不烧了。”喻晗说,“好着呢。”

“真好了?”谭芬试探地问。

“真好了。”

喻晗笑了笑,好像真的没事了。

今天喻晗就得离开,他剧组的戏份后天才开拍,但他想先回去处理点事情。

谭芬极力挽留,直到确定喻晗真的是因为要工作了而不是别的原因才放下心。

分开的时候,老两口眼睛都红了,喻晗先抱了抱母亲,随后也抱了下父亲:“走了,你们保重身体。”

“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别总点外卖。”

喻见生上前给喻晗拍拍肩上的灰尘:“怎么又把这件大衣穿上了?哪有羽绒服暖和?”

“车里有空调,不冷。”喻晗似在对父母保证,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清明节我估计没空,后面回来陪你们过五一。”

“没事,要是工作忙也不着急。”谭芬红着眼睛,却笑着说,“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好,你好我们就好。”

“啊。”喻晗指尖一麻,“我走啊,你们回去吧,外面风大。”

喻晗回来开车开了八小时,回去却开了十六个小时。

他穿过大山,路过湖泊,进入隧道,最后来到繁华的都市,在车水马龙中开开停停,回到小区的停车位上。

新年的热闹似乎已经远去,寂静再次席卷而来。

此时已经初六早晨,喻晗昨晚只在车里浅睡了会儿。

他打着厚重的喷嚏,鼻子也堵塞得厉害。

“咳咳……”

还是着凉了。

喻晗没急着回家,而是去物业查了下腊月二十八那天晚上的监控。

他想知道是谁一直在帮贺平秋送信,又是谁买的生日蛋糕。

然而监控里出现的身影不是他所认识的任何人,而是一个陌生的邮递员。

“您家是丢失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

“哦……”物业试探问,“那您是想查什么?”

喻晗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件事——他在丈夫死后收到了丈夫寄来的信。

怎么听都很怪异惊悚吧。

他其实也不是特别关心从哪寄来,又是谁寄来的,他只想知道还有没有。

然而对方却是个邮递员,一瞬间,他自己的诉求都变迷茫了。

他该想知道什么?

“现在信件之类的东西能预寄吗?”

“可以啊,在手机上预约就行。”

“不不,我是说把要寄的信或者东西放在邮电局,然后到时间再寄出去。”喻晗努力形容,“就像定时发送微博动态一样。”

“这好像不行。”物业表示从未听说过这种操作。

不过喻晗倒是得知了一条有用的信息,他可以通过打邮电局的客服电话查询具体的订单内容。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客服问。

“腊月二十九那天我收到一封信和一些物件,想知道是从哪送来的。”

“信封上通常会有寄件地址呢。”

“没有。”喻晗早就检查过了,上面什么都没有。

“好的,请说一下您的手机号码。”

喻晗报了出去,客服却说没有查询到订单。他正要挂电话,却又突然想到什么,报出了贺平秋的号码。

客服总算查到了东西:“这边也没有查到具体的寄件地址呢,不过我可以帮您联系当日的邮递员,具体情况您可以直接咨询他。”

“好……谢谢。”

不一会儿,一条信息发到手机上,是那个邮递员的手机号码。

喻晗拨了过去,却又在没拨通的瞬间挂掉。他看了很久,只将这个号码保存起来。

他回到地下车库打开后备箱,垫子上溢了不少水。

喻晗好像没看到一样,回家脱掉鞋子,卸下厚重的羽绒服,将行李箱里湿哒哒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开车开了太久,喻晗眼底已经泛起了红血丝,整个人都有种掩不住的倦气。

遗照里的贺平秋看着他的方向,冷冰冰的,毫无感情。

喻晗一个枕头砸过去。

遗照应声而倒,喻晗又走过去拿起遗照放在茶几上,面向自己。

他躺进沙发里,与黑白色的贺平秋对视。

贺平秋很少笑,刚认识的时候倒还能见见,婚后却越来越少。

喻晗掏出手机。

他手机这七年换过两次,不过数据都传输过来了,因此很久以前的记录都还在。

因常年宅在家,手机里还有很多小游戏,以及很多照片。

大多数都是生活中随处可见的风景,茁壮成长的多肉,偶尔下楼散步时遇见的小猫小狗,瑰丽的日出日落……以及偷拍的贺平秋。

但喻晗不是导演,不懂找角度找感觉,拍到的都是奇葩角度,没一张能拿来做遗照的。

大多数照片里贺平秋都面无表情,眼神黑沉,偶尔才能翻出一两张表情轻松的照片。但时间越近,这样的照片就越少,贺平秋的身影也就越消瘦。

喻晗回想了很久,任凭他抽丝剥茧,也没能在这些年的记忆里找到贺平秋带笑的面容。

原来和他结婚过得这么不开心吗?

原来他是这么失败的丈夫。

失败到伴侣得癌症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告诉他,而是自杀。

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

喻晗裹起毯子,握着胸口的小瓶子,上面的两枚戒指因碰撞发出叮当两声响。

瓶子里的骨灰是他三个月前随机捞得一捧,也不知道属于贺平秋的哪个部位。

也许是四肢,也许是心脏,还有可能是那根玩意儿。

喻晗兀自笑了声,被自己的冷笑话逗乐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

他想着,如果一觉醒来真下雪了,就下去堆个雪人吧。

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在梦里,他掉进了一个湖里,贺平秋在湖底将他双腿托起。

贺平秋的遗照还摆在茶几上,近在咫尺,仿佛在盯着他睡觉。

————————

倒v结束

说是墓里空无一物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A请收藏本站,或,浏,览,器,搜,索:哇,叽,文,学,,新手机端p.yfwaji.com,请重新收藏,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的小说A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a/>www.cz4g.com提供的《偏执狂死后寄来的七封信》 18.19.20(第3/7页)

,来祭拜毫无意义,但喻晗进组之前还是来了一趟。

这里的墓碑摆得整整齐齐,贺平秋占了最好的一块地。

喻晗掸去墓碑上的雪,半跪在墓前,将怀里的玫瑰放下。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

“我不问,你不说,那如今就将就下吧。”

喻晗缓缓道:“如果在乡下,正月会很郑重的对待去年离世的人,不能贴红色对联,要贴白色,还会有很多亲友来悼念,在墓前放鞭炮,烧纸条,带上上好的酒水和饭菜。”

“可在城里就只能买些电子蜡烛给你摆摆。”

“何况你不在墓里,烧纸钱你也未必能收到。”雪花落在喻晗的睫毛上,有些湿润,“那这封回信你大概也收不到了。”

“不过写都写了,就烧烧看吧。”

信纸简单地折叠在一起,看不清写了什么。只是随着火光吞噬,最后一行字暴露在空气里——

【“贺平秋,你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蠢货。”】

这行字最终还是被火焰湮没,随风飘向了远方。漫天飞舞的雪花更像被撕碎的纸片,是再无法诉之于口的感情,是无从寄出的情绪。

喻晗站起身,雪花落在肩上,他看向远方光秃秃的树下,那里站着一道浅淡的身影。

“又出现了啊贺平秋。”

“虽然你不入梦,但还是无处不在啊。”

“是后悔那么干脆去死了吗?开始不甘心了?”喻晗脸偏向一侧,很轻地说:“可是我没办法去陪你啊。”

“你应该能猜到这个结果的,也许我都不会为此伤心,甚至很快会将你抛之脑后,花着你赚来的钱,养着新的小情儿。”

“指不定还要在你的遗照前做爱,把你也当成play的一环。”说起这个网络段子,喻晗还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空气就安静下来,只能听得风呼啸的声音,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喻晗和眼前的墓碑,时间都静止了。

“我才三十五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可能会有很多下一任,他们也许像你,也许截然不同,但都不是你。”喻晗问:“你甘心吗?”

“我记得好几年我们吵过一次架,我说你根本没有爱人的能力。”

“我现在还是这么觉得。”

“你从来不给我选择,贺平秋。”喻晗与墓碑上的贺平秋对视,语气透着淡淡的恨意,“你到死都没给过我选择。”

“算了,你又听不见。”

“给你堆个雪人吧,希望别那么快化掉。”

雪下得越来越大,落在墓碑上,落在喻晗的肩头与发顶。

一个大腿高的雪人成型,喻晗将花插进它臂弯里,看了会儿转身离去。

不远处树下的黑影已经散去,化为了喻晗在千万墓碑间穿梭偶遇的残影。

他突然想起一首诗歌,大概是过去七年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请不要在我的坟前哭泣,我不在那里。

我是吹过你耳旁的春风,

是夏季打在窗台的雨,

是秋日飘在你肩头的落叶,冬季与你窃窃私语的雪。

我不在那里。

我无处不在-

工作的时候总是平静的,喻晗只需要认真扮演戏里的孟霖,感受他因失去双腿带来的痛苦与绝望,以及日常生活中压抑的点点滴滴细节。

比如够不到超市上层货架的商品,比如大小便都很难正常自理,比如夜夜缠身的幻肢痛。

喻晗不是真的病人,不知道幻肢痛是怎么个痛法。

但他见过贺平秋半夜不睡觉坐在床头盯着自己看的样子,大抵就是因幻肢痛而睡不着吧。

刚开始半夜惊醒看到这一幕喻晗还会吓一跳,后来干脆不睡了,和贺平秋靠在一起聊聊天。

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聊,贺平秋在听。

可一个人的话总有说完的时候,一个人的故事总有尽头。

喻晗深知这样的关系不健康,他总想要改变贺平秋。想要贺平秋走出痛苦,无论是童年的,还是断了一条腿的痛苦。

他还想要贺平秋看看外面的世界,多扩展热爱的事物,交交朋友,而不是眼里只有自己。

这不健康。

可贺平秋就像海里的浮木,不肯上岸,不肯自救,他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把喻晗和所有人一样隔绝在外。

迟早会毁掉自己。

可喻晗没想到毁得这么快。

无数个夜深人静,因幻肢痛到无法入眠的时候,贺平秋都在想什么?

会后悔当初救他吗?

会后悔这七年的纠缠,一片“真心喂狗”吗?

“Action!”

幸戚敲了敲门,开门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学生阿摇。

“你好,我找孟教授。”

“哦哦,快请进。”

孟霖坐在轮椅上,正在画画,色彩纯度极高的颜料堆砌出的画面让人有些不适——是一个被腰斩的漂亮男人,虽然看不清脸,但光从氛围也能瞧出这一点。

清秀,艳丽,露出的肌肤很多,哪怕是男性,也有让人一吻芳泽的冲动。

从穿着来看,他正是最近一起腰斩杀人案的受害者。

幸戚皱了下眉:“孟教授,还要感谢你上次的提醒——”

“卡!!”

甘朗要气疯了:“就这么一小段的表情这么难演吗?先是平静,然后到看到画时的一瞬间的不适和怀疑,但在孟霖转身的那一刻就全部掩饰好,恢复不动声色的礼貌笑容!很,难,吗!?”

丁易琛深吸口气,哪怕知道甘朗是导演圈出了名的难搞,他还是差点没压住脾气。

但他也清楚,以甘朗在圈内的资历与地位,还是不要得罪得好,哪怕他背后有人撑腰。

丁易琛深吸一口气:“我想休息下,调整调整。”

去洗手间的时候,喻晗听到角落传来丁易琛压都压不住的怒骂:“他演一个面瘫当然演的好!有本事让我和他换一换!”

应该是在和谁打电话。

“气死我了,甘朗还不是看在那个死瘸子的面子上才对他那么宽容,真以为自己演的好呢?”

那边应该是安抚了几句,丁易琛火气消了点,小声喊亲爱的:“我想你了。”

喻晗对此并不意外,丁易琛被包养的传闻在圈内一直有,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一直没有证据曝光罢了。

丁易琛从隔间出来,就对上了喻晗平静的眼神,他先是吓一跳,随后当看不见一样撞开喻晗的肩膀,却在下一秒被按住肩膀。

“你干什——啊!!”

喻晗直接怼着丁易琛的肚子来了一拳:“死瘸子?你真敢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A请收藏本站,或,浏,览,器,搜,索:哇,叽,文,学,,新手机端p.yfwaji.com,请重新收藏,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的小说A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a/>www.cz4g.com提供的《偏执狂死后寄来的七封信》 18.19.20(第4/7页)

骂啊,我都没这么骂过。”

“你他妈——!”

“他和我妈都不是你能骂的。”

喻晗又是一拳上去,力道不轻不重,不会出大事,但又能让丁易琛疼得直不起腰。

“我想打你很久了知道吗?在你煽动粉丝网暴他的时候。”喻晗踩在丁易琛脚上,力道逐渐加重。

丁易琛不住地后退,直到抵住墙撑到窗台才站稳:“你疯了!?我要叫人了!”

“你叫。”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